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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手撕剧本(穿越重生)——沃木

时间:2022-03-20 10:08:59  作者:沃木
  “你觉得自己值我的一千万吗?”
  随后,宋景西瞧见邢文康赤的脸赤橙黄绿蓝靛紫,最后所有颜色糅杂在一起,黑了下来。
  宋景西和宋营离开邢文康的主宅之后,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的邢文康才突然猛地踢了一脚沙发,动静闹得有点大,连冯向远都惊得从房间里出来了。
  “文康哥,怎么了?”冯向远跑下楼下握住了邢文康的手臂,“怎么了?没事吧?”
  邢文康没有回答冯向远,而是先对佣人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去工作?”
  冯向远被这样的邢文康吓了一跳,男人眼底猩红一片,暴躁得像只未开化的野兽。
  茶几上的水震荡着洒了几滴出来,落在桌面的那张银行卡上,和地上的那张银行卡交相呼应。
  冯向远怔了怔,才想要把卡捡起来,就听见邢文康提高了音量,道,“别给我捡。”
  冯向远被吓了一跳,这样的邢文康他往日只在邢文康对待宋景西的时候见到过,被爱人这么一吼,冯向远立马就红了眼眶。
  之前他明知道被人这样对待不好受,可还是让宋景西留了下来,他并不是好意,只是想让邢文康讨厌宋景西而已,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落在了自己头上。
  他退了一步,低着头没再说话。
  可能是邢文康也注意到了自己方才的态度不好,一见冯向远这般,他立刻就平复了下来,有些着急道歉,“抱歉,向远,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冯向远点点头,本来还在闹别扭的他,下一秒就被吻住了唇。
  ——
  “这两天先住在我那儿吧?”
  出了邢文康的别墅,宋营上了车,见宋景西扣上安全带后,不确定地道了这么一句,“这两天我把你要回家的事情先和爸妈还有爷爷说一声?”
  “哦,好啊。”宋景西点头,“之前是我的错,可以的话,我想到时候能亲自跟他们道歉。”
  之前原主跟家里人全都闹过了,才会被赶出家门。
  这会儿见宋营这么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说话,他忽然还有点羡慕起原主来了。
  原主之前应该生活在一个蛮有氛围感的家庭里吧?
  宋景西想。
  车窗外的风景稍纵即逝,冬日午后的阳光并不猛烈,懒洋洋地夹杂着微凉的风穿梭在车流之间。
  车窗紧闭,车厢里过分安静,宋景西余光微微一瞥,见宋营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不曾离去。
  宋景西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对方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宋营的长相是偏清秀型的,和他的声音一样,清澈得赏心悦目,且有气质加成,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沉稳以及成年男性的魅力。
  比起男主邢文康,他倒是觉得宋营更像一个男主。
  宋景西正想着要不要找点话题,手机就先进来一条短信,是一个备注名为“蒋云升”的人,信息里写着四个字:我失恋了。
  这个名字瞧着有些熟悉,宋景西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蒋云升好像是原主的死党,到后期原主入狱之前还跪在男主们家门求了几天几夜,求男主放过原主。
  虽然最后失败了。
  宋景西微微动容,回了条信息,问:你在哪儿?
  冬日夜晚的寒冷持续不断,颜色艳丽的彩灯形成斑斓的背景。
  宋景西打了辆出租车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吧门口,下车时还被冷空气震颤得打了个哆嗦。
  酒吧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鱼龙混杂的酒吧,更像清吧,很安静,还有钢琴手和小提琴手在舞台上演奏。
  宋景西见到缩在角落的卡座里朝自己招手的蒋云升,快步了走过去。
  台子已经放着许多瓶瓶罐罐,有开了的没开了的。
  “小西……!”一见到宋景西,蒋云升就颓丧着脸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我失恋了,她抛弃我了,呜呜,她怎么可以抛弃我……”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宋景西推了推他,没推动,无奈地提了提桌上的空酒瓶,“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喂?”
  “小西,你快传授我一下舔狗秘诀,我要把她舔回来,不对,”蒋云升说到这儿又使劲摇了摇头,哭着道,“那个坏女人,我才不要舔她,我要找个更漂亮的更温柔的气死她。”
  宋景西见他喝醉了,也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开了瓶酒喝了一口,苦涩……不过回味甘甜。
  他语气随意,道,“我今天也和邢文康闹掰了,所以不能给你支招。”
  “什么!你和邢文康闹掰了!你这个终极舔狗有一天竟然不舔了?”说到这个蒋云升立刻活了过来,缠着宋景西给他讲过程,“我要听我要听,是他甩了你还是你甩了他?不对,肯定是他甩了你……呜呜,我们好可怜啊小西……”
  “别,只有你可怜。”
  宋景西本人是挺会喝酒的,所以根本没有考虑到原主的体质是否适合喝酒,他一边喝酒吃着花生米,一边跟他讲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才喝了几杯啤酒,宋景西的脑袋就晕晕乎乎了,吹起的牛的马力能绕地球三圈还有富余。
  最后两人各说各的,谁也没有把对方的话听进去。
  蒋云升嘀嘀咕咕到一半肚子疼了,扯了扯宋景西的手说要去厕所。
  宋景西没听见,对着空气自说自话,他自己酒量挺好,几乎没有醉过,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发起酒疯来竟然会拉住陌生帅哥说要给他跳“脱、衣、舞”。
  ——
  “高涉,你厉害了,我听说陆家的二小姐在追你啊。”
  郑光霁笑,边走边拍了拍高涉的肩膀神神秘秘问他,“诶,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吊住她的?”
  被问话的男人端是一派温润稳重的样子,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有些许凌乱地搭在那副银色的细边眼镜的镜框上,他开口笑,声音沉而柔和,“什么二小姐,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什么谣言,那陆二小姐亲口和我女朋友承认的。”郑光霁羡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好啊你,都三十一岁了,怎么还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追。”
  高涉只是无奈地笑了一声,边走边抬起手腕瞧了眼腕表上的指针,“你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钻研一下宋老爷子的喜好,过几天他老人家八十大寿说不定还能谈成一笔不菲的生意。”
  “哇哇哇,你啊,真是不解风情,什么时候嘴上都挂着生意。”
  说话间,迎面走来一个男人,那人身影跌跌撞撞的,显然是喝醉了。
  高涉扬眉,往旁边站了站,谁知错身时对方却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腰。
  男人撞过来太用力,高涉下意识地托住他的手臂才站稳。
  男人比自己矮上半个头有余,高涉垂眸,就能瞧见男人耳后落着一颗很浅很淡的小黑痣,在白里透红的耳廓下衬得极有欲望。
  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秒,镜片后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随后才挪开了眼。
  高涉虚虚搭了他一把,在看到男人的面孔时,疑惑道,“宋景西?”
  郑光霁听见高涉这么叫那个醉鬼,虽然觉得宋景西这三个字耳熟,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了,便问,“这人你认识?”
  “嗯,你先回去吧。”高涉温和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行吧。”
  “宋景西?”
  待郑光霁走后,高涉才微微弯腰,捏起宋景西的下巴与之平视,“知道我是谁吗?”
  宋景西抬起沉重的眼皮,听话地仔细端详着对方,过了两秒大着舌头认真回答,“不认识,但是是我喜欢的款。今天我倒霉穿书了……唔,不过……甩了渣男,你陪我庆祝。”
  宋景西嘀嘀咕咕,说话含糊不清,说完后还搂着高涉嘿嘿直笑。
  高涉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只听见什么甩了渣男,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宋景西可是自己外甥身后的小尾巴,虽然他们之前也才见过几面,但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高涉问,“你和邢文康分手了?”
  “什么分手,根本没在一起过。”宋景西唔了一声,晃了晃脑袋,“别给我提他,扫兴。”
  而后他拉了一把高涉的手臂让他俯下身来,自己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想看我跳舞吗?我身体可软了,我会劈叉还能下腰……”
  高涉笑,温和的眉眼携盎然兴趣,使得黧黑的瞳孔更加幽深。
  他压抑着喉结滚动,眼眸离不开他耳后那颗痣,所以温润低沉的嗓音变得稍许嘶哑。
  一种难以言喻的蠢动,在心里沸腾着。
  他忽然觉得这个宋景西还挺有趣的,外甥不珍惜,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疼爱他。
  在宋景西看过来的时候,高涉收敛了自己脸上要吃人的表情,人畜无害地一笑,眉眼温柔,“好啊,我很期待哦,你的舞蹈。”
 
 
第04章 跳舞
  “身份证带了吗?”
  “唔……”
  宋景西那张漂亮的脸满是纠结,基于自己脑子里仅存的防诈骗意识,他有点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份证交出来。
  高涉放轻语气,有些像在哄小朋友,“开房要身份证才行。”
  现在宋景西好歹能站稳几秒,也稍微能听懂人话。
  好在醉酒的他除了偶尔会说几句直白粗暴的话,其余时间都乖得像不会挠人的兔子。
  他呆呆地盯着高涉的脸看了一会儿,瞧见那张极其符合自己审美的俊美皮囊,犹豫着还是听话地从口袋里摸出钱夹来递给他。
  他被酒精渡过的嗓音像泡化的棉花糖,无辜的美人脸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懵懂地望着高涉,吐字依旧不大清楚,“应该在里面的。”
  高涉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钱夹,里面除了两张红钞以外还有大约六七张卡。
  他抽出身份证的时候,才发现身份证后面压着一张一寸大小的照片。
  高涉扫了一眼,是邢文康的,大约是高中时期的照片。
  连照片都舍不得扔,看来宋景西对自家外甥还有意思。
  不知为何,高涉心里荡漾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情绪,把身份证递给了酒店前台,笑容温和,“大床房,两个人。”
  一回到密闭空间,宋景西身体里的酒精又开始叫嚣着要钻出来。
  耳朵发烫,脸颊像是被罩上了一股热气。
  高涉才把门关起,转身就看见宋景西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可他其实并不想对一个酒鬼做什么趁人之危的事儿,更何况宋景西现在恐怕连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
  高涉上前两步按住了宋景西要扯裤子的手,“再脱就感冒了。”
  “我、我热……”
  “热也不能再脱了。”
  宋景西闻言,思考了几秒钟,道,“那我把衣服穿上。”
  高涉还未来得及夸他做得对,就被宋景西抱住了手臂。
  男人把脸乖乖地贴在自己的掌心,说话含糊不清却像是有意放慢道,“我还没给你跳舞呢,我把衣服穿上再给你跳那个一件一件脱掉的舞好不好?我还能坐在你身上劈叉,我跳舞可好看了。”
  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高涉不清楚宋景西以前有没有喝醉过,是不是一喝醉就会拉着别人执着地要给对方跳脱衣舞的。
  手心里,宋景西的脸颊烫得吓人。
  不知是自己手太大,还是他的脸太小。
  高涉还没完全展开手指,就能包裹住他大半张脸,指尖触碰到的柔软的耳垂,又烫又滑腻。
  他似乎还是不能喝酒的体质,一喝酒全身都会跟着红,但偏偏还喝了那么多。
  高涉瞧见他握住自己手臂的双手,连指尖都在发着肆意的粉。
  宋景西见他没反应,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啊?你怎么不说话?”
  这种事情,还要征求别人的意见?
  高涉温润的眼眸在此刻附着上一层隐晦的神情。
  像是被这句问话冲破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此刻的他瞧着宋景西的眼神,就如同一头三十年没开过荤的恶狼瞄准了一眼就看中的猎物般掠夺的神情。
  他素了三十多年,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作为肉食动物的快乐。
  “好啊,你一定跳得很好。”高涉笑着道。
  夜晚的灯光沉醉而清明,不多时窗外下起了小雨,雨丝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形成一道道细密的雨痕。
  狂风骤雨,淅淅沥沥。
  没一会儿,整片窗户都湿透了。
  宋景西喝醉的身体沉沉的,无力不安地紧紧拽着窗帘,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连同喝醉之前的记忆,好像一并都没有了。
  山川,海浪。
  自己仿佛游走在炙热的海平面上,脚底虚浮着,踏着一片不断燃烧的火焰。
  水深火热的矛盾感,亦或是奇异的刺激感。
  他早就已经分不清了。
  玻璃窗外的夜景在他双眸中迷乱,远处被灯光漾出的街景都连成一片皎白的银河。
  他在银河上,还是在银河下呢?
  “我是谁?”
  送进耳朵里的只是男人温柔而又强硬的质问声。
  宋景西失神了,没有回答他,他的双眸不聚焦而溢满踩在半空的愉悦感。
  而后被人狠拽了一下,手腕传来一阵被禁锢着的刺痛,才让他恍然从虚构的世界中清醒了一点点。
  宋景西瞧不见男人的脸,却听见男人不太温柔的质问,有些难过。
  他的声音仿若被窗外的风雨撞得支离破碎,亦没有归属感,“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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