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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姐姐是我女朋友(GL百合)——CtrlZ

时间:2022-03-20 10:03:18  作者:CtrlZ

   这个姐姐是我女朋友

  作者: CtrlZ
  文案:
  柳鸿晖和再婚对象出车祸意外去世,给柳深留下了个异父异母的妹妹。柳深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就成了常溪的监护人。
  再之后柳深还在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常溪已经在思考如何让柳深继成为自己监护人后再成为自己的女朋友。
  常溪曾经认为柳深是讨厌自己的。
  柳深:“别胡思乱想。”
  柳深:“你会和你讨厌 的人住同一屋檐下吗?”
  柳深:“你会给你讨厌的人做饭吃吗?”
  柳深:“你会接送你讨厌的人上下学吗?”
  柳深:“你会成天考虑你讨厌的人开不开心难不难过吗?”
  常溪:“那你喜欢我?”
  柳深:“我没有。”
  常溪:“那我喜欢你。”
  柳深:“我去问问王律师,被监护人弯了还喜欢上了她的监护人,我要负责任吗?”
  常溪:“当然要负责任,不过是以女朋友的身份。”
  慢热、日更
  内容标签: 近水楼台 美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深,常溪 ┃ 配角:尹悦、迟柯一、谢念、常绮、姚小羽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论监护人的职责
  立意:地球只有一个月亮,我陪着你。
 
 
第1章 
  “你知道吗?他出车祸去世了。”
  “不会吧,我前些天还看见他的。”
  “就最近的事。”
  “还真是世事无常。”
  世事无常。
  安盛市医院,一间特需病房内。一名十六七岁的女生正站在病房配套的小客厅的落地窗前,双手扶着窗框,面向窗外。通向病房的门紧闭着。
  突然,特需病房的房门被人从外边猛的打开,有人闯了进来。
  闯入者与被开门声惊动的窗边人毫无阻碍的对上了视线。互相都在打量着对方。
  柳深朋友家有一只金色金吉拉猫,不让人摸但也不怕人,每次有人去,就端坐在猫爬架最高处。
  有一双深邃的碧绿色的猫眼,静静的看着,打量着,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
  头发齐肩,灰蓝色挂耳染有些凌乱,宽松的灰色无袖T恤,手里拿着件黑色短夹克,工装裤马丁靴,很酷但几乎是跑到这间病房的人有些喘,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有些狼狈。
  和记忆中的人相去甚远,毕竟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了。算上这次,两人总共也就见过两面。
  “柳深来啦,快进来。”柳奶奶系着围裙,打开门,看见门外的柳深,将人迎进门。
  纵然柳深穿得不少,但露在外边的小脸和鼻头依旧冻得红红的。
  “外公外婆没来吗?”
  “一个学生突然来家里了,走不了。”柳深低着头脱鞋。
  他们只是单纯的不愿意来。过年,一家团圆的日子但柳深外公外婆似乎没有来的理由,看着一个刚组成的新家其乐融融,想到走得突然的女儿暗自伤心?
  低着头换鞋,柳深自然注意到了两双陌生的鞋,一大一小。
  柳深换上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走两步,耷拉着的长耳朵一跳一跳的。
  “找你爷爷玩去,我锅里还炖着东西。”柳奶奶拍拍柳深后背,让柳深自己进去。
  柳奶奶进了厨房,柳深经过门口,停下脚步向厨房里看。
  那个女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长发扎在脑后。没有妈妈高,柳深看见妈妈在厨房忙碌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个女人转身拿东西,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的柳深。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对柳深笑了笑。
  不待女人有进一步套近乎的举动,柳深转身离开了厨房门口。
  柳爷爷柳奶奶两人都是大学教授。柳爷爷是教文学的,家里最多的就是书了。
  柳爷爷觉得书的作用很大很多,但唯一没有的就是用来显摆的功能。所以柳爷爷坚持书就应该放在书房。
  不过前几年柳爷爷推倒了自己竖起来的墙,只因为书太多,书房放不下,不得已,又在客厅加了一个大书柜。
  如果有客人来,柳爷爷会引人看自己养的兰花,会给人看看自己写的字。
  但客人感叹客厅的一柜子书柳爷爷多半会匆匆跳过这个话题,也许是害羞了。
  柳爷爷在阳台种了不少花草,还亲手做了几个花架,阳台的植物高低错落。
  柳深再小一点,来爷爷家,柳爷爷总拉着柳深给她讲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植物。
  在客厅,视线经过书架,跃过一张齐腰高的书桌(柳爷爷柳奶奶常在那写字),便能看见阳台的景况。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蹲在一盆兰花前,大的给小的讲着什么。
  有一个小王国,小王国有一个小国王。这个小王国小到除了他自己,另外不过几个人。不过令国王骄傲的是这几个人全是他忠实的拥护者。某天,小王国来了闯入者。拥护者不再忠诚,小国王认为自己遭到了背叛,愤然离开了自己的国家。
  柳鸿晖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见了站在那儿看着阳台的柳深。
  柳鸿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柳深了,柳深拒绝见柳鸿晖。
  “柳深。”
  柳深循声看见了站在楼梯口的柳鸿晖。
  在这之前,在柳鸿晖宣布再婚之前,柳深是爱粘着柳鸿晖的。在柳深母亲车祸去世之后那段时间更甚。
  柳深感觉鼻子酸酸的。看一眼楼梯口站着的人,转身往门口去了。任柳鸿晖在身后喊。柳深能听见柳鸿晖的脚步声,担心被柳鸿晖抓住就走不掉了。柳深非常确定,自己绝对绝对不想留在那。
  甩掉脚上的兔子拖鞋,拿上自己的鞋就跑出了门。
  待厨房的人听见声响出来,就只看见了开着的门以及门口摆着的一上一下、一正一反叠在一起的一双兔子拖鞋。
  七岁的常溪看见得多一点,看见了柳深跑出门的背影。
  “爷爷奶奶在病房里陪柳叔叔。”
  站在窗边的常溪率先开口说道。常溪走到小冰箱拿了一瓶水出来,走近站在门边的柳深,在两人还剩一米的距离时站定,将手里的水递给柳深。
  柳深接过水淡淡的道了声谢,便拧开瓶盖仰头喝起来。
  常溪并没有走开或是去做别的事,就站在原地,看着柳深。柳深比常溪高出一截,常溪看柳深的视线微微上扬。
  偏过头喝水的柳深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子一直盯着自己做什么,弄得柳深浑身不自在。
  “要不要再给你拿一瓶?”
  听见常溪提出的疑问柳深才停下喝水,这才发现手里的一瓶水,只剩下浅浅一个瓶底。回过神来,柳深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点撑。
  “我看你好像很口渴。”
  柳深企图从常溪脸上看出常溪在戏弄自己的蛛丝马迹,不过没有,倒是那双盯着柳深的眼睛很认真,让人毫不怀疑如果柳深说要,常溪一定会再去给柳深拿一瓶水。
  “不用了,谢谢。”可以说柳深对陌生人都没有对常溪来得疏离。
  柳深绕过常溪,将瓶子丢进了垃圾桶里,在沙发扶手处坐下,面对着病房门。
  客厅里冷气很足,柳深觉得有些冷了,将拿在手里的外套套上,双手揣在上衣口袋里,等着病房门打开。
  常溪又回到了窗边站着,看向窗外。
  柳深扭头看了眼窗边站着的人,站得很直,看背影有些清瘦。太瘦了,难道柳鸿晖不给她吃
  饭?想来是不太可能的。
  虽然常溪表现得很平静,但柳深能看出常溪眼角有些发红。
  常溪的母亲是和柳鸿晖同时出的车祸,常溪母亲先走了。
  柳深回过头,低头盯着自己脚尖,动动脚踝,碰碰鞋尖。
  小客厅内的两个人毫无交流。
  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从病房出来。柳深几乎同时站起身。
  迟疑片刻,只是问道:“他怎么样?”
  父亲,爸爸这两个词很久没在柳深生活中出现过了。
  不是柳鸿晖不喜欢柳深,是柳深在自己和柳鸿晖之间竖起了高墙。
  医生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和感同身受安慰的话,柳深一句没听进去。
  透过没被带上的病房门,柳深看见了病房内病床上躺着的柳鸿晖,柳鸿晖显然也看见了柳深,只一直盯着柳深的方向,一直看着柳深。
  或许是至亲间奇妙的感应,柳深能感知到柳鸿晖的状态,柳鸿晖快不行了。
  病房内,柳奶奶俯身凑近躺在病床上的柳鸿晖,柳鸿晖和柳奶奶说了些什么,柳奶奶起身给柳鸿晖理了理被子,招呼在病床边坐着一言不发的柳爷爷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出了病房。
  “奶奶。”柳深上前一步扶住柳奶奶,常溪走近了两步站在柳深斜后方一步的距离。
  柳奶奶握住柳深的手又拍了拍,“你爸爸让你们俩进去。”
  病房内,病房门关着,柳深双手环在胸前,靠着门边的墙。柳鸿晖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常溪站在病床边。
  病房内很安静,只有监测柳鸿晖生命体征的机器运作着。
  三个人都没说话,柳鸿晖说不了,柳深一副拒绝交谈的架势,常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柳鸿晖直直的看向柳深的位置,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而后又求助似的将目光看向了窗边离得近的常溪。
  常溪接受到柳鸿晖的目光,扭头看一眼门边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柳深。
  柳深视线之中出现了另一双脚,而后一双温热的手攀上了柳深的手腕。
  柳深对上常溪的目光,常溪也没有退缩,直直的迎上了柳深的目光,认真的看着柳深。
  那双眼睛似乎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两人不过僵持片刻,便以常溪将柳深拉到了床边结束。
  柳深并非无力反抗常溪,长期有锻炼习惯的柳深认为,两个常溪自己都能轻易抱起来。
  但对于常溪的行动柳深没有反抗,只是怕没有轻重弄伤人,毕竟常溪什么也没做不是?
  常溪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心中无疑是忐忑的,担心柳深因此反感自己。但看着床上躺着的柳鸿晖,常溪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么。
  如果因此惹得柳深反感也没办法,又说,常溪认为柳深也不见得又多喜欢自己。
  常溪拉近了柳深和柳鸿晖的距离,让躺在床上的柳鸿晖能更清楚、更近距离的看清柳深,相对的,柳深也能看清柳鸿晖。
  柳深记忆中的柳鸿晖无疑是高大的,在柳深记忆中,小时候柳深最爱赖着柳鸿晖让他将自己举起来,而柳鸿晖总是很轻易的就能将自己高举到半空中,惹来小柳深的一阵欢呼。
  而眼前的柳鸿晖与记忆中相去甚远。
  柳深双手揣到了上衣口袋里,安安静静的立在病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柳鸿晖。
  输氧面罩内壁的雾气一聚,一散。
  常溪看着以沉默应对的父女二人,决定大着胆子再推人一把。
  拉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头边,拉住柳深胳膊让柳深在椅子坐下,柳深没有反抗,像扮家家的布娃娃任由常溪摆布。
  柳深不愿意和柳鸿晖独处。柳深紧盯着常溪的动作,常溪做完这些,没有离开病房,走到了窗边站着。见常溪没有离开,柳深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柳鸿晖身上。
  柳深靠着椅背,双手环于胸前,看着病床上的柳鸿晖。
  柳鸿晖说话很费力,声音也很小,但这或许是唯一的、最后的能和柳深好好说说话的机会。柳鸿晖声音很小,但柳深能听清。
  柳鸿晖艰难的说,柳深静静的听。不反驳、不回应——起码嘴上没有回应,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只有柳深自己知道——是柳深自认最大的善良。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穿过窗户洒下斜斜的长长的大片大片的暖黄色的霞光。柳鸿晖去世了。柳深已经从床头边椅子上移开,站在一边,听着医生宣布柳鸿晖的死亡。两位老人在一边相互扶持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不幸。
 
 
第2章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人类迎来灭亡,那今天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柳深感到羞窘。自十四岁柳鸿晖告诉柳深自己准备再婚,柳深感觉到了背叛,也开始了自认是对柳鸿晖的反叛。
  搬到外公外婆家住、拒绝和柳鸿晖说话、和柳鸿晖说话永远夹枪带棒等等。柳鸿晖去世,让柳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没有意义。
  柳深和柳鸿晖,大概就像是一只风筝和放风筝的人。
  风筝在放风筝的人手中一拉一扯,风筝线收放有度方能飞得更高更远。
  而柳鸿晖放风筝的方式似乎不太一样,总是一味的放线,任由风筝高飞。
  风筝想要飞得更高,柳鸿晖放线;风筝想要飞得更远,柳鸿晖继续放线。
  旁的放风筝的人告诉他,你这样不行,但柳鸿晖只是笑笑,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风筝。柳鸿晖坚信自己和风筝之间的风筝线足够牢固。
  风筝想要摆脱放风筝的人,柳鸿晖无能为力。
  他告诉风筝,这根风筝线你、我绞不断它,旁的任何人也绞不断它。
  柳鸿晖在情况尚好的时候就向自己多年的好友王律师交代了后事,将自己的后事交托给了王律师。
  让柳爷爷柳奶奶一把年纪操办自己独子的身后事似乎过于残忍,常溪不过刚满十七岁,至于柳深,柳鸿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上柳深最后一面。就算能见上,柳鸿晖也不想死了继续惹柳深不高兴。
  “我们女儿一辈子开心快乐就够了。”
  在柳鸿晖去世后王律师及时赶到了医院,给两位老人叫了车送柳爷爷柳奶奶回家,自己全权办理柳鸿晖的身后事,柳深和常溪只是跟在王律师后边,像两条小尾巴。
  王律师有让两人放心回去,这些走程序的事交给自己,但两人谁也不说话。
  王律师看着不发一言跟在自己后边的两人,想到了柳鸿晖的遗嘱。或许一切真能如柳鸿晖立下遗嘱时所想象的一切进行下去。
  此时的柳深和常溪并不知情,在柳鸿晖去世之前,悄悄的给两人绑上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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