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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没长残(近代现代)——音声儿

时间:2022-03-20 10:28:18  作者:音声儿
  刘子濯捏着林曲鸣的下巴,笑道,“我们是天雷都劈不散的感情,你担心什么?”
  林曲鸣渐渐平静下来,“刘子濯,要是有一天我不再了,你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星,好么?”
  刘子濯蹙眉,“你再胡说八道,我要生气了。”
  林曲鸣紧紧抱着刘子濯,“人生有那么多的不可控性,我只是觉得我们要做最好的打算,也要做最坏的,对么?”
  刘子濯听得心疼,抚摸林曲鸣的后背,“你只要想好的打算就行,坏的打算由我来做,好么?”
  两人几乎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刚相拥入眠,没两个小时,林曲鸣的房门便被打开了,兄弟们闹哄哄的进来了。
  “起啊!寿星,我们要珍惜每一分钟为你庆生。”许乐仪去掀被子,却看到刘子濯也在床上。
  “刘子濯天天都晚上偷偷来找林曲鸣,这么大了羞不羞!”翟俊焕拍拍刘子濯。
  林曲鸣被惊醒了,赶忙用被子把两人裹紧,摄像大哥要进来,被关泽挡在了门外,“没穿衣服呢,等会儿。”
  萧玉轩就站在一边,把地上的衣服扔给两人,让他们快穿。
  等林曲鸣和刘子濯穿好后才放摄像大哥进来,大家就坐在林曲鸣房间公布今天的行程。
  他们要去欢乐谷,要去吃烤肉,晚上再回来一起直播。
  刘子濯笑着摇头,“你们这是给鸣儿过生日?”
  翟俊焕搂着正在刷牙的林曲鸣,“鸣儿也很喜欢的是不是?”
  林曲鸣想摇头,翟俊焕挠他痒,“你这怎么了?被虫子咬了?”
  玩闹时衣扣开了一点,林曲鸣的胸口有一点红晕,翟俊焕赶忙跟工作人员要清热解毒的药膏。
  林曲鸣连忙把衣领扣号,“拍着呢,俊焕哥,干嘛啊!”
  翟俊焕想想也是,便把药膏留给林曲鸣,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出去了。
  “林曲鸣可招虫子,感觉老被咬。”翟俊焕出来时还嘀咕,林曲鸣在卫生间里都快羞死了。
  大家都收整好,便一起开开心心的去了欢乐谷,萧玉轩没有阻止林曲鸣和刘子濯坐在一起,甚至他俩今天很亲密的行为萧玉轩也视而不见。
  关泽觉得奇怪,便问萧玉轩,萧玉轩掐着关泽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小声抱怨,“我还没找你算帐,知情不报,造的什么孽啊?”
  关泽怕被拍到,挡着嘴巴解释:“我看他俩也没太招摇,又是自己弟弟,一时心软,没舍得。”
  萧玉轩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生没有重来,也不能暂停,已经发生了,再责怪谁都没有用。便撇过脸去,不再说话了。
  想到大家能一起出来玩的机会也不多了,便长舒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一些。
  今天公司也是出手阔绰,除了欢乐谷里的娱乐设施,还加上了滑翔机、跳伞和热气球,想让孩子们痛痛快快玩个开心。
  到了跳伞的地方,刘子濯拉着林曲鸣说小话:“要不然我们一起跳双人的?”
  刘子濯本以为林曲鸣不会答应,他和翟俊焕一样,不是很喜欢刺激的东西。但是没想到林曲鸣乖巧的点点头,微笑着说“好”。
  “Onetwothree!”助教喊完三声,便将林曲鸣和刘子濯推下去,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呼啸的风声让林曲鸣瞬间失聪了,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一定是停了,但好在刘子濯还有心跳,还在抱着自己。
  垂直坠落到最低点后,林曲鸣便觉得天旋地转,刘子濯喊道:“看我!鸣儿!睁开眼睛!”
  刘子濯欢快的笑着,抚摸着林曲鸣的后脑勺。林曲鸣用尽所有的勇气才敢睁开一条缝,他们身上都别了麦,镜头也在拍着,刘子濯只能比了一个“爱你”的手势。
  林曲鸣看完心里又酸又涩,把头埋进刘子濯的颈窝,眼泪溢了出来。
  但是包括刘子濯在内,都以为林曲鸣只是太害怕了,所以上去后都一个劲儿的安慰。
  萧玉轩想过去看看林曲鸣,但他已经被绑在了关泽身上,很快被教练推了下去。
  “关泽,我你大爷!你个神经病!”萧玉轩已经顾不上带着麦这件事,他猛烈输出了一堆国粹。
  弟弟们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大哥这样骂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看队长下来可能会被萧哥徒手撕了!哈哈哈!”翟俊焕在一旁幸灾乐祸,笑得前仰后合。
  林曲鸣也忍俊不禁,被逗笑了。刘子濯背对着镜头给他擦眼泪。
  滑翔机和热气球是每个人都体验了,飞翔的自由让林曲鸣身心舒畅,他用力的记着这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很怕经历过,却没有留下痕迹,时过境迁,就会变得像没发生过一样。
  “分别许个愿望吧。”关泽提议。
  热气球正漂浮在夜幕低垂的半空,往下看,路灯变成了人间的星河。
  “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希望大家越来越好!”
  “想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希望我们的弟弟考上理想的大学!”
  “希望我们还能来坐热气球!”
  “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不离不弃!披荆斩棘!”
 
 
第69章 解散算了
  林曲鸣的生日直播到十点才结束,大家各自送上礼物,又一起吹了蜡烛。因为明天还有工作,所以闹了没一会儿,便都去休息了。
  刘子濯其实还给林曲鸣准备了一份礼物,是定制的钻石戒指,他一直等到过了凌晨,才偷偷摸摸的准备去林曲鸣房间,给心爱的人单独庆祝。
  可是他刚打开自己房门走过去,发现林曲鸣的房门没有关紧,屋里还透着温暖的光。
  “韩国的老师说,当你喜欢的朋友成年了,应该送给他三样东西。”是萧玉轩的声音,刘子濯便靠在墙壁听,准备等萧玉轩离开了再进去。
  “什么?”林曲鸣问道。
  “玫瑰、香水……还有,一个吻。”萧玉轩深情的讲道。
  刘子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探出脑袋,从门缝刚好看得到站在桌后的两人。
  桌上是一把火红的玫瑰,还有一个漂亮的香水瓶。
  萧玉轩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口,忽然按住林曲鸣的脑袋,吻了上去。
  刘子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像被定在原地一般,连呼吸都停了。
  林曲鸣背对着门,刘子濯只能看到他起初还只是愣愣的站着,后来渐渐环住了萧玉轩的脖颈。
  两唇分开时,林曲鸣已经泪流满面,萧玉轩却在桌后紧紧的捏着林曲鸣的手,一脸温柔的说道,“鸣儿,哥哥一直在等着你长大,你喜欢哥哥么?”
  林曲鸣点点头,他没有办法再说话,他怕自己会哭出声音。
  萧玉轩将林曲鸣抱进怀里,幸福的说道,“那以后你就是哥哥的人了,好么?”
  说着萧玉轩还又亲吻了林曲鸣的脸颊。
  刘子濯深深的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他手里的戒指也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萧玉轩好像被惊了一下,放开林曲鸣,向门口走来,刘子濯已经跑下了楼。
  林曲鸣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起来,萧玉轩看看门外,将门关了起来。
  “好了,没事儿了,他不会再原谅你了。”萧玉轩抽出纸巾,擦擦嘴巴,他只是把这当演戏,吻于他而言,不一定就代表着情欲。
  林曲鸣心痛极了,他居然伤害了自己深爱的人。
  萧玉轩把坐在地上的林曲鸣抱到床上,抱着他安慰,“不哭了,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什么都不会将你们分开的。”
  林曲鸣对刘子濯太了解了,如果今天换做别人,刘子濯一定会起疑,但是这是萧玉轩,刘子濯一定会信以为真的。
  可是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刘子濯相信么?
  刘子濯冲出别墅,惊醒了值夜的王虎。王虎看刘子濯带着腾腾的杀气,便问他要去做什么。
  刘子濯喘息着,“方哲打电话说他生病了,我回去看看。”
  王虎知道方哲是刘子濯的监护人,便去开车,亲自把刘子濯连夜送回了桐城。
  刘子濯到家时已经是清晨,他难过了一路,进门时像一个失魂落魄的野鬼,甚至吓了陈阿姨一跳。
  “少爷怎么回来了?”陈阿姨问王虎,王虎便说了原因,既然把刘子濯平安送到了,他便回去补觉。
  刘子濯看王虎一走,便开始疯了般的摔东西,顺手拿上什么都砸,把方哲硬生生给吓醒了。
  “刘子濯!你干什么!”方哲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方哲不愿意节外生枝,便把年轻男人锁进了卧室里。
  刘子濯一言不发,只是砸,方哲跑下楼来兰住他,“你干嘛?!”
  “滚开!”刘子濯的状态是很吓人的,仿佛正占据他身体的,其实是一个魔鬼。
  “你发什么疯!”方哲在夺刘子濯手里的古董花瓶。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滚!”刘子濯现在力气大的惊人,方哲被他一把推开,花瓶被狠狠摔在地上,变成碎片。
  陈阿姨在一旁束手无策,问方哲怎么办。方哲却忽然冷静了,就坐在一旁的沙发,让他砸。
  这是刘子濯的家,一星半点都是刘子濯的,他想砸就砸了,管他干什么。
  刘子濯这一砸就是将近一小时,他还准备进方哲屋里去砸,却被方哲拦住了。
  “干嘛?我屋子里的你也不放过?”方哲挡在门前,怀疑自己养的真的是一头狼,因为刘子濯眼里正泛着幽绿色的光。
  “你让不让开?”刘子濯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方哲不得不闪开,刘子濯便一脚踹开了门。
  刚才那个年轻男人正瑟瑟发抖,蹲在一旁连声求饶,“我不知道他有伴侣,你原谅我吧!”
  刘子濯闻言更是火冒三丈,果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是欺骗!
  “滚!都滚!”刘子濯被怒火把心都吞噬了,屋里的年轻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出来,方哲领他下了楼。
  “陈姨,你看着,我出去一下。”方哲对老泪纵横的陈姨说道。
  “哎,您快点回来。”
  方哲哪里也没去,他只是打电话给林曲鸣,但接电话的是萧玉轩。
  萧玉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了,希望方哲能理智的对待。方哲捏着眉心,应了下来,在屋外抽烟等里面安静了,才走进去。
  刘子濯在自己屋里哭,方哲没有打扰他,背叛和失恋,不是一个男人成长的必经之路么。
  方哲替刘子濯请了三天假,而在京都的林曲鸣也病倒了,高烧不退。
  “这俩人像连体婴儿似的,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翟俊焕忧愁的说道。
  三天之后,所有的排练、通告,刘子濯和林曲鸣都正常参加,但是两人连对方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全都蜕变了,失忆了,没有牵挂了。
  大年三十,他们参加了春晚直播,因为他们的节目结束的比较早,便一起回到宿舍过年。
  阿姨准备了饺馅儿和饺皮,让孩子们一边自己包,一边看节目。
  林曲鸣坐在萧玉轩身边,刘子濯则坐在关泽身边,翟俊焕好几次想让气氛热闹一点,变得更像是过年,只可惜这大家都冷着一张脸。
  “萧玉轩,你是不是早都知道我们要提前开始单人发展了?”许乐仪一边包饺子,一边问道,他不是能忍住脾气的人,憋了大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萧玉轩不想解释,端着已经包好的饺子,起身去了厨房。林曲鸣跟过去帮忙,免得留下来看得到刘子濯。
  “你们不觉得萧玉轩和林曲鸣有什么猫腻么?那天叫他俩去完公司,回来就决定进行单人发展。说好是再过一年的,为什么要突然提前?”许乐仪跟大家分析,他连声音都不压低,因为他不是背后讲人坏话,他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关泽拿面皮丢他,“少说两句吧,大过年的。”
  许乐仪却又看看刘子濯,“还有濯哥,变得怪怪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刘子濯捏着自己的拳头,如果许乐仪再问一遍,他一定会一拳飞上去,和许乐仪打个你死我活。
  史贝也气不顺,他很不喜欢单人发展,工作就会变得很枯燥,很辛苦,到处都是满满的尴尬。
  “队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能和宋总谈谈么?我不认为我们已经可以开始做单人了。”史贝问道。
  关泽捏着手上的饺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是因为林曲鸣和刘子濯的原因,提前进入单人活动期。但是他并不知道萧玉轩用了什么办法,让刘子濯对林曲鸣现在像仇人一般。
  “濯哥,你放了那饺皮吧,包了也没人敢吃啊。”翟俊焕看着刘子濯把那饺皮撕扯成稀巴烂,便怯生生的提醒。
  顺着刘子濯的目光看过去,原来他刚好看得到厨房里站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俩几乎贴在一起,萧玉轩还把手搭在林曲鸣的双肩,时不时动一动对方的脸。
  刘子濯把饺子皮往桌上一甩,上楼去收拾东西了,他觉得自己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没一会儿刘子濯背着包下楼来了,他直冲冲就要往门外走,被关泽和许乐仪拉住。
  “干什么啊?大过年的去哪啊?”许乐仪问道。
  刘子濯现在力气很大,关泽和许乐仪两人才能拦住他。
  “我回家去,你们玩你们的吧。”刘子濯瞥了一眼厨房,冷冰冰的答道。
  “回什么家啊!外面连车都没有,谁送你啊?”关泽去夺刘子濯的背包。
  萧玉轩和林曲鸣端着饺子出来了,发现桌上已经没了人,全在门口拉扯着。
  “过来吃饺子了,干嘛呢?”萧玉轩问道。
  刘子濯明显身形顿了一下,大家稍放手,他却猛得使劲儿,甩开了关泽他们。
  林曲鸣要上前,萧玉轩把他拦住,自己大喝一声:“刘子濯!”
  刘子濯的身体在颤抖了,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的怒火终于磅礴而出,他扔掉背包,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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