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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你家剑灵是反派!(玄幻灵异)——山隐水迢

时间:2022-03-20 10:36:24  作者:山隐水迢
  可魔族不一样。
  不论何种魔,他们修炼的的都是源自族内的古法魔功,对异类体质天性敏·感。
  在他们眼里,楚兰因的那领狐裘上仿佛附了什么封印术一样,离身后,那极品炉鼎的气味就彰显无疑。
  除了水系灵,剑灵里极少极少会出现这种体质,太徽这么多年,剑灵少说也有几百只,却也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剑鼎。
  极品的炉鼎之身,对于魔族而言,那就是行走的春·药,根本没有办法抵御。
  饶是魅魔也不经看直了眼。
  在场魔物们的心声格外统一,那就是:剑灵也可以啊!
  魔兵们皆是蠢蠢欲动,仙道盟的人虽不至于闻到什么炉鼎的气息,却也把视线粘在了剑灵身上。
  李普洱当场就哭了,被藤蔓捂了嘴,闭着眼簌簌地往下掉金豆子。
  楚兰因解开狐裘系带的手按在前襟,
  回头瞥了身后加起来一共几十号生灵一眼,道:“怎么,还要一件件盯着脱吗?”
  魅魔上前一大步,眼底泛起绯色,道:“在下看着即可。”
  话音刚落,轰然一声巨响!
  一面高几丈的藤木墙原地拔起,交织紧密,密密麻麻的藤叶挡在众人眼前。
  藤木墙将众人分隔。
  墙外是魔兵和仙道盟的护法。
  墙里是楚兰因、沧山、魅魔与木箱。
  李普洱被挂着墙头,谁也动不到他,还在迎风流泪。
  魅魔被单独隔出来,丝毫不见慌张。
  木灵根主擅长治愈与防守,攻击力不够,况且血木箱还在这里,有血魔困灵阵在此,魔气会绝对压制着清修的修士,他根本不用畏惧。
  魅魔眼底迷离,盯着兰因剑灵,只觉口干舌燥,道:“开始吧。”
  楚兰因微微一笑:“好啊,那你可要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魅魔:我错了,我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儿,如果我不接这个活儿,我就不会发现那个秘密,如果不发现那个秘密,我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要命)的地步……
 
 
第15章 看路
  沉龙关外,伫立着划开人魔两界的石碑。
  仙道盟的人在护送兰因剑到达指定地点后,长揖告别,原路折返。
  四名魔兵抬起木箱,直奔魔宫而去。
  他们抬就抬,用的居然还是扁担,若是楚兰因在外面,不知道要吐槽成什么样儿。
  李普洱跟在沧山身后,垂头丧气了一段路,才勉强让自己打起了精神。
  他目光如电,死死盯着木箱,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戒备,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狗,看得魅魔心里痒痒,也想要撩拨他一下。
  沧山不紧不慢跟着他们的步子,行若无事,神情淡然。
  不像是随行人质,倒像是来踏青的。
  李普洱不解风月,别在前襟的碧叶能让他不受魅术影响,谁知对方就施展言语攻击,故意妖声妖气地缠在他身边,还一股脑儿往他耳朵里灌从来没有听过的浪言浪语。
  可怜李小道友还不敢封闭听觉,就这样听了一路,简直都要被巫山云雨腌入味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他只能避那魅妖如洪水猛兽,巴不得离他能有八丈远,宁愿被沧山的木藤牵着,也不想再靠近那魅妖半分。
  不过魅魔对李普洱这种细皮嫩肉的小道生只有逗弄的心情,毕竟这种小东西一口就吸干了,吃也吃不饱。
  他不像那些专爱收藏明眸皓齿少年的同族,会精心把青涩的少年一点点调·教成只知鱼水欢好的娈妖,那太费时间精力,他喜欢成熟的男女,能长久的用,也不必他费太多的心。
  比如那位木灵根的修士,就真的很合他的眼缘。
  七位魔将让他把兰因剑全须全尾地送到,他自然会好好的办。
  但至于仙宗那边来的陪侍,可没有说该如何处置。
  不过刚才在藤木墙后……
  魅魔一个恍神。
  怎么好像哪里怪怪的?
  算了,他摇了摇头,自己的魅术在魔界数一数二,又有谁能迷惑他,怕不是多想了。
  魅魔兴致满满。
  很快,他要找个机会捕猎。
  *
  踏过分界碑石后,他们就已经正式进入了魔族的地界。
  太徽清浊二气,浊气下沉开冥府,清气上升登仙途。远古时期人魔两族择地而居,修士在北原划出一块清圣之地,开宗立派,福泽与人间因果呼应;魔族则在秽气丛生的南野开辟土地,各自占山封王,征伐百年不止。
  直到后来天道觉醒了一脉魔族的凤凰王血,王血赋予了这一脉空前的力量,横空出世了一只先天大魔,在烛阴之地建起魔宫,从此万魔俯首,自称王臣。
  不过显然现在王血式微,从前主张以和为贵的老魔君被杀,十位魔将大肆举兵,直接踏过人间十三城,直逼仙宗腹地。
  在木箱被抬过地界碑石后,所有人清晰地听到了箱内“咚”的一声闷响。
  李普洱如临大敌,刷拉就拔出了剑。
  魅魔步伐轻盈地绕到他身旁,贴在他耳边,狡猾道:“小仙友,入了我魔族地界,就由不得你们道法嚣张了呀,不信,你快试试感知体内灵气,还剩了几分?”
  他语调悠悠,絮絮在李普洱耳边低语了什么,然后仔仔细细地欣赏起李普洱一点一点变白的脸色,又十分恶劣的笑了起来。
  尖细的指甲划过小少年的面颊,泛粉的眼珠一转,落向沧山那边。
  “天色已晚,爀月不宜夜间行路,这里是枭族地盘,我们扎营起篝火吧。”
  魔兵们欢呼一声,异常的激动,就像白天累死累活,已经等休息的命令太久,早就迫不及待。
  进入魔界后,魔兵白日行进的速度明显变快,夜里却不再赶路。
  与人界不同,魔界上空多掠过浊气云流,载不动灵舟,御剑或御气也容易被身有双翅的魔物攻击,故而大多数陆地魔物都是靠两条腿走路。
  他们要提防来抢剑的同族,也要抵挡“爀月”天气的异变,夜深时会燃起稀释过的王血的魔火,警示其他魔族勿要靠近。
  爀月,是阴坑出现后在魔界产生的异象,会伴随一系列古怪反常的天气,以及大大小小难以推演的意外,为期三十天连续不断。
  明明才是人间正逢秋,今日魔界夜里的气温却低到凝水成冰,魔兵们纷纷取出随身的渡河酒,在火边烫热了来喝。
  大抵是怕修士们冻死,他们也分了沧山和李普洱一壶。
  李普洱抱膝坐在木箱旁,橘中带蓝的魔火照着他整整瘦了一圈的脸。
  少年白天的时候抖擞精神,夜晚休憩时也不敢睡,日日靠丹药顶着。
  他既害怕靠近这口木箱,又强迫自己一定要守在这箱子附近。
  沧山拎着酒葫芦坐在李普洱身边,将酒递给他,李普洱刚要伸手去接,沧山却把葫芦收了回去,道:“差点忘了,你几岁了,满十八了没?”
  “满了!”李普洱伸手就要去夺酒葫芦,沧山搭手摸了他的骨龄,摇头道:“还这么小,不该给你的。”
  李普洱知道自己抢不过他,缩回去合抱着自己的胳膊。
  这里的篝火是用一种紫色的木头生起来的,木头上还缀着紫红色的花苞,在火里也没有被烧坏,是从未见过品种。
  半响后,李普洱闷声道:“楚长老是不是会很疼?”
  如果楚兰因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给李普洱科普剑灵的常识,剑灵才不会疼,也没有麻烦的五感,天地之灵就是这么出尘脱俗,天生就有渡劫的修为感知。
  沧山闭着眼就能想象到楚兰因坐在这里,说这话时的样子。
  他的一双眼会微微弯起,眉头舒展开来,眼底清澈含光,唇角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还要用手托着腮,歪着头得意洋洋地问李普洱:“怎么样,剑灵厉害吧,羡慕不?”
  “嗯。”沧山垂了眼,火光在他眼皮上镀了一层薄薄的明亮,发梢却染上了幽蓝色的焰心颜色,像是回忆独有的流美与怅然。
  他低声说:“他确实从来不会喊疼。”
  李普洱难过地皱起了脸,眼圈红彤彤的仿佛被火灼过。
  少年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哽咽道:“那魅魔说,越是清灵在魔界越被压制,他说那一声就是楚长老的挣扎声,箱子里被他下了魅咒,夜里他们会侵入楚长老的识海……”
  而后再也讲不下去,哭成了一团。
  魅魔说这个秘密只告诉他,事已至此,谁也不能改变,他将这个不堪的秘密瞒了一路,多一个人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徒然增加木傀的担忧。
  魔物从来没有善茬,玩弄七情六欲的魅魔更是其中高手,他对李普洱这样的少年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但却随心所欲,戏弄的心上来了,就会付之行动。
  可李普洱真的瞒不住了,自过石碑后的那一声后,箱子里隔三差五就会有动静传出。
  他根本不能去想他们的长老不着寸缕地蜷伏在血咒中,还要被魔物在识海里羞辱,他一想就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少年人自诩已经足够坚强,可永远不知前方还有怎样不可预料的风雨。
  沧山拍了拍李普洱的肩,又抬眼去看天色。
  “沙沙”草叶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篝火旁响起。
  淡淡的雾气笼罩过来,火中的紫花尽数开放,吐出迷香烟粉。
  “今夜不会有危险,你先休息,回来我再与你说。”
  沧山木傀的声音变得飘渺虚无,空灵且有回声。
  “另外,楚长老无事。”
  李普洱的眼皮突然特别地沉,困意拖拽着他往深处去,他恍惚问道:“什么?”
  “如果兰因真的在箱子里的话……”
  沧山似乎真的联想了一下这种可能,目光变得深幽莫测。
  草叶浮霜,夜风如割。
  随即,他摇头笑了笑,不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假设。
  “幸好,他不在里面。”
  *
  沧山信步走入夜色掩映的林中,蛰伏在密林中的魔物睁开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如同一盏又一盏红灯笼,高高低低地悬挂。
  他绕过刺猬一般的灌木,拨开垂帘似的藤萝,眼前豁然开朗,高可参天的树木围出一方空地。
  苍青色的夜空像是一块澄澈不染的玉,没有月色也照下透亮的光华。
  突然,一声尖利的啼鸣划破了爀月寂静的夜晚。
  沧山仰头看去,三两只魔枭在头顶盘旋。
  他目力极好,将为首的那只枭背上的身影看得分明。
  楚兰因一身纯黑的衣袍,长发以七情乌柔软的枝条束起,原是盘腿坐在枭背上,见了地上的沧山,就站起来纵身跃了下去。
  沧山向前一步。
  剑灵向下落了一阵,至树冠顶端时,旋身点足于树梢。
  灵体本就没有多少重量,他停在一棵七丈高的树尖,像鸟雀一般轻盈,琉璃水玉似的天幕在他身后向远方铺开。
  楚兰因扬了扬下巴,对沧山道:“站着干什么,上来。”
  木傀叹了口气,眉宇间却承着笑意。
  他抬头对楚兰因道:“真不会飞,上不去。”
  楚兰因道:“笨啊!”
  可一边在喊笨,剑灵的唇边倒是微微勾了起来,不知是在笑这木傀也有指望他的时候,还是因为刚才痛揍了枭魔,心情大好的缘故。
  他想了想,道:“把你的藤甩上来。”
  半透明的藤蔓爬上了树,藤上开出的白花在黑暗中闪着光。
  楚兰因抓住了藤条,甩鞭子一样用力一抽,将地上的沧山直接抽上半空,紧接着向后大力一拽,藤木收紧,就这样把木傀硬生生甩上了树。
  树是上来了,但沧山被他甩了一头的叶子,站稳后就无奈地将剑灵来望。
  楚兰因“唔”了一声,给他一袖子扇掉,又往他脖子边看了看,道:“你没被那魅魔占便宜吧?”
  左看右看,没瞧见什么印子。
  楚兰因还是操心道:“他身上的灵线都要钩到你衣裳上了,你也当心点。时时刻刻记住,你已经不是一根简简单单的树杈子了!”
  好像之前叫他树杈子的不是剑灵本灵一样。
  沧山认真点了点头,楚兰因欣慰道:“当年和二姑娘我也是这样说,帮我做事的时候好好干,干的好以后天大地大,随你们怎么浪。”
  大椿木傀的召唤术更像是一种交易,木傀帮召唤者实现心愿,达成后则索取召唤人的一段灵根作为报酬,从此彻底摆脱傀儡之身,成为可以被轮回台接纳的货真价实的修士。
  这是一种被天道允许的造物术,但灵根是修士的灵力本源,缺损对修炼几乎是毁灭式的灾难。
  况且大椿生长在南冥阴阳交界处,路途遥远,艰险重重,还有冥府的鬼君与仙人的灵魄守护,在修真界就是传说般的存在。
  “你别觉得我是剑灵没有灵根就会亏待你,自会有其他好处。”
  剑灵今晚的心情确实不错,话也变多了,他搭着沧山肩头,“而且以后你如果真的愿意作为谢苍山的后人去闯荡江湖,我还有更多东西给你。”
  得了,这还是在给他找爹。
  “你啊……”沧山抬手又是轻拍了一下楚兰因的头。
  “这也是谢苍山灵力对你的影响吗?”
  楚兰因捂着脑袋反问。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厚道了,比起剑灵在主人手上得到的待遇,他对木傀简直又是当儿子养一样,当年二姑娘都没有这么放纵过。
  只有谢苍山敢这样拍他。
  沧山:“你方才查到了什么?”
  楚兰因挑眉:“你转移话题的方法真烂。”
  但他还是说回了正事,道:“我已经去过沉龙关附近的阴坑,‘定天针’看不清,但邪气躁动已经止住,外面覆盖的障也完全封闭,所以进是进不去了。”
  抬手一指魔宫方向,“但那里的阴坑非常不安分,定天针松动了,障门也已经打开,没准最近就会吃人。”
  当年的兰因剑天劫消去了三颗流星石大部分的邪气,可即便是个壳子,到底是邪水凝固出的壳子,再与阴气一混合,还是滋生出了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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