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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你家剑灵是反派!(玄幻灵异)——山隐水迢

时间:2022-03-20 10:36:24  作者:山隐水迢
  定天针是太徽法则内自生的对邪水的相克之物,重铸却了无希望。
  据说昔日太微境界,也曾出现过发动银花阵的修士死绝的情况,如果不是后来的一次转机,也是凶多吉少。
  曜灵不男风经想:冥冥之中,一个境界的命数,也仿佛被引导去往既定的结局。
  他不再多加停留,扭头就要去往楚兰因指向的客栈。
  “等等——”
  楚兰因忽然却叫住了他。
  曜灵回过头,风起四方,尘沙扑面。
  只见剑灵按了手在人族心脏的位置,肃然道:“太徽的功德,有没有用?”
  他上前一步,凝神道:“光环,这个功德,能不能替代光环?”
  “你……”
  短暂的惊讶后,曜灵重新站定,低声问:“你自己猜到的吗?”
  他认为谢苍山不会和剑灵说这些,至少不会讲的这么详细。
  曾经怜潜夫妇为什么能在残针难定的情况下力挽狂澜,并不是仅是因为他们的高深的修为。
  主角光环是一种气运,内蕴了生生不息的造化之力,是太徽至净至纯的灵力所在。
  寒风刮地嗓子生疼,曜灵皱起眉头道:“老谢他是不是要干什么?”
  “可以吗?”楚兰因不想扯别的,又再次追问了一句。
  这回曜灵紧紧攥住了手里的笔。
  纵观太徽百年,再没有一本书的形成。
  可谢苍山那里,却有一个神格光环,且内纳三大天道的灵力。
  “不行。”曜灵联想至此,肩膀颤抖,“还没有到那个时候罢,至少还有半个月,不至于——”
  楚兰因望着他的灵线,轻声道:“你在说谎。”
  曜灵浑身一震。
  他根本骗不了自己。
  十五日听来确实很多,可凭现在这个走向,除非突然天降主角,气运大变。
  可主角的成长也要时间的磨砺,况且他们也没有资格,也不可能强行让这个主角就这样为太徽去死。
  “你千万不要冲动。”曜灵平复着气息,他知道剑灵脑子轴得很,他不说清楚,谢苍山那边回头怕是不好交代。
  “功德是不能替代光环的。”他笃定道:“绝对不可行。”
  “那没有其他用处吗?”楚兰因眨眨眼,重复了第一个问题。
  曜灵冷汗都要下来了,道:“你别多想。”
  ——是有用处的。
  功德不能替代光环,但它本身却是光环的组成部分。
  依据光环所有者的品性与善举,越是强大的功德,就越会为光环提供气运灵力。
  楚兰因见曜灵迟迟不去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不再是不知事的灵,便明白这个答案其实就已明晰。
  曜灵此时万般郁闷灵族行走的测谎仪的体质,他叹了口气,索性道:“我知道你怎么想,但你的功德如果要顺利取出,会有一个条件。”
  这还有条件?
  楚兰因还真不知道,见对方不是在胡编乱造,也定下心来仔细听。
  “不要去犯傻用火烧,灼烧过的功德效用微乎其微。”曜灵严肃道:“移转功德,其实是非常严重的事情,牵扯出的因果会很多,且未必有益,并且有一个核心条件——自愿。”
  曜灵斩钉截铁,根本不给剑灵再发问的机会,继续道:“这个自愿,不是简单的‘愿意’就行了。我手头上唯一的一个成功移转功德的案例,是一对青梅竹马,日久生情,生死相许,他们移转功德也不是为了救命,而是从一个困境中突破。”
  “日久生情?”楚兰因从来没想过还有这个要求,“一定要这样?”
  “这、这——”
  曜灵被他拎重点的本事给惊到了。
  曾经他劝谢苍山不要点破,结果自己给说破了。
  便只能从将错就错,投机取巧。
  他从储物囊里取了厚厚一本书出来,哗啦啦翻到其中一页,又把书往剑灵手里一放:“你随便去找个人给你念,此书明确记载,而你们灵族没有七情六欲!所以你不要去想这个,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不然谢苍山会把我砍了喂坑!
  “哦。”楚兰因捧着书,道:“我知道了。”
  曜灵长呼出一口气,哄道:“乖乖的哈,你已经是凌华宗长老了,很多事大家商量着来。”
  袖中传音符一亮,是仙道盟在紧急召他回去。
  眼见公务又来,曜灵看兰因剑灵似乎已经听进去了,就给谢苍山留了纸鹤传信,搭上灵舟离去。
  剑灵也去到一处城镇斩杀邪物,等邪物杀完,他也把逻辑理了个顺。
  谢苍山的最后的方案是用他的光环定针,光环一碎人就死了,而功德元灵对光环是有用的,有用的功德要知七情六欲才能取出。
  剑灵把书往袖子里一卷,心道:人也非生而知之,我现学还不成么。
  至于到哪里学……
  读了各种话本子的剑灵目标明确,他知道有个地方,风花雪月,爱恨情仇最多。
  楚兰因二话不说,直奔青楼而去。
  *
  因阴坑缘故,近来,烟心楼的生意也格外萧条,几天见不着一个客人。
  但他们这楼里的人走也走不掉,便整日无所事事,混混日子,聚众搓麻将打牌九。
  牌刚走了两圈,楼里居然来了个客。
  客人出手极为阔绰,二话不说,指了两个花魁头牌。
  可怜这俩花魁还没被在牌桌上过瘾,就被请下去一通梳洗打扮。
  他们人还是懵的,就已经花枝招展被安排在了房中。
  所谓百花魁首,那就是顶好的一个。
  凡有两个头牌齐名的青楼,便说明是分两馆的,一者温柔乡,一则阁。
  一男一女两位华服美人,前后到了场。
  他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名叫烟萝的理了理自己的长裙,笑道:“这爷口味还挺花。”
  “我琴白带了。”名叫枕竹见这架势,把长琴一扔,抱怨道:“我牌都要胡了,谁知这爷大白天逛楼子,也是个有性儿的主儿。”
  “谁知道呢,才难得清净几日。”烟萝和他打商量:“一会儿你先,姐姐身子不爽利,手上这笔和你三七开。”
  “五五。”枕竹也不客气:“我懒,不然也不带这琴。”
  “爽快点啊就四六,不能让了。”
  “行吧,不过你也知道我喜看个脸皮,好看的四六,不好看的五五。”
  “得得得,依你!”
  他俩正扯皮,木门就在此时被推开。
  楚兰因怕吓着那两团据说很美貌的灵线,收了本体,仿照人族步伐,大步走了进去。
  他一抖袖子坐下,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两只似乎有点儿激动。
  ……我滴个乖乖!
  烟萝横了枕竹一眼,那含义再明显不过:你要倒贴我钱!
  风阁头牌的枕竹也很诧异。
  凭眼前这位的长相,揽镜自照也比上这儿来要划算啊,这下是谁占谁便宜?
  不过枕竹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轻柔笑道:“公子,听琴吗?”
  “不听。”楚兰因道:“我忙。”
  你忙你逛个屁青楼!
  二位头牌暗中换了个眼神,都在想:这是几个意思?
  “公子,枕竹他对公子一见倾心,正有好多私心儿话要和公子说呢。”烟萝妩媚一笑,“欲将心事付瑶琴嘛。”
  ——你卖我!
  枕竹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在后者“你赚了啊”的揶揄目光中,缓缓起身。
  结果还没靠近,就被一柄长剑架了脖子。
  “啊!”烟萝失声惊叫。
  枕竹连叫也不敢,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压根本没有看清那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妖。”楚兰因用剑挑起他鬓边的一缕青丝,“你跑这里来做甚?”又看向烟萝,问:“你呢?”
  二人脸色煞白,登时齐齐伏地道:“仙君,我等发誓,从不曾害人!是走投无路才躲藏在此,我们灵力低微几乎与凡人无异,还请仙君饶我们一条小命!”
  “唔,是竹子。”
  楚兰因持了剑去探另一只。
  他要用本体去接触对方灵线才能知道妖族的族类,也清楚他们不曾伤人害人。
  烟萝是一只白狐狸。
  认清种族后,楚兰因对烟萝说:“你身上有伤,变个原身我给抱抱。”
  烟萝瞪圆了眼,一度以为自己听劈了叉。
  “哦你是雌的,男女大防是吧,那就坐我边上。”楚兰因拍拍身边的位置,又对枕竹说:“你就别变了,杵那挺尴尬的,就你来答我的话。”
  于是枕竹战战兢兢坐在了对面,烟萝在剑灵滋养效果极佳的灵气中,用尾巴蒙住了脸,昏昏欲睡。
  ——差别待遇啊差别待遇!
  枕竹在心中疯狂嫉妒。
  又定了定神,只听这位古怪的修士客人清了清嗓子,问道:“怎么样才能学会七情六欲?”
  枕竹一愣,发出一声:“啊哈?”
  “嗯。”楚兰因想了想,认真道:“那换种说法,怎样证明,我有情?”
  “这……”
  枕竹几时答过这种怪问题,心中不由揣测起对方的动机。
  眼前这位修士灵息清澈,甚至到了能以灵养神的地步,狐狸光是团在他身边就能被治疗伤势,此等境界寻常修士难以企及。
  红尘因果纷杂,要将自身灵力淬炼至如此净明,极大可能是修习无情道的修士。
  再听他问的是“情”之一字,竹妖便豁然开朗。
  他曾听闻在清修门派,对无情道修士的栽培极其严苛,为不让他们沾染红尘因果,会严禁门中弟子下山。
  此类修士心性宛如白纸,可一旦入了红尘,就极易道心不稳。
  枕竹已经把楚兰因看成了道心迷惘中的无情道修者,恐是他初来人间,被情爱所迷,不知何处去解惑,误打误撞闯到了青楼。
  竹妖心里有了底,决心好好作答,以求谋自己与狐狸的一条生路。
  “情不知所起,但想要证明,却不难。”
  楚兰因一听大为有戏,再坐直了几分,凝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首先,情有多种,不知仙君所问是哪一种呢?”
  狐狸的大尾巴猛地一抽地面:蠢货!白听了那么多志怪传说,必然是思慕之情!
  “啊,口误口误。”枕竹暗骂自己一声。众所周知,无情道最大的对手就是相思之情,这位修士如此样貌,想必是被什么人撩了,又不解其意。
  “重新来哈,咳咳,首先,仙君身边有没有十分亲近的人?”
  “有。”楚兰因颔首道:“我们同住一处,已经百年了。”
  狐狸:“嘶——”
  枕竹心中“哎呀”一声,暗道不好。
  这都同居百年了还是这个状态,无情道修士如白纸一张,怕不是被老流氓骗了!
  “那小仙君,小妖我冒昧一问,百年来,此人没有与你行……”他绞尽脑汁挑了个委婉的措辞出来:“行双修之法?”
  “没有。”楚兰因迷惑了,这之间有何关联,别不是答不出来故意拖延吧!
  时间紧迫,他翻手把本体往地上一刺。
  刀刃入瓷砖,轻松宛如切豆腐块。
  枕竹冷汗直下。
  幸而狐狸及时搭救,尾巴一卷,绕上楚兰因的手腕,道:“仙君,自古情欲不分家,您若对某人心动,便是想与之亲吻,拥之于怀。”
  狐狸声线婉转:“与之身体发肤相触时,心愈急,血愈燥,更有行巫山云雨之念,流连梦中,便是念念不忘。”
  剑灵默了。
  这些,我都没有啊!
  枕竹见他面色渐冷,一把冲上来把狐狸挡在身后,急中生智说:“狐狸胡言乱语,仙君莫要见怪!依我看,情之一字不难,最重要的是两厢情愿!”
  两厢情愿,两情相悦。
  楚兰因思忖道:嗯……这是同义词。
  便道:“对。”
  枕竹试探道:“仙君若自不可解,不如听那人何解,若他对您无意,此为孽缘,大可斩而断之,若他亦是有心,仙君不防听我三问。”
  “且说来。”楚兰因听他言之有理,总算是进入了正题,于是道:“你问罢。”
  “其一,仙君与他共处百年,是愉快的多,还是愁苦的多?”
  这个太好答了,楚兰因道:“我千载生涯,也比不得这百年的愉快来的多。”
  “那么其二,此人待仙君可好,仙君可愿以同好而待?”
  楚兰因点头:“是,他待我很好,我更愿千倍相奉。”
  你个木头!枕竹心中大呼,都这个地步了你们搞一场什么都解决了还轮到我在这废话。
  遂深吸一口气,自觉自己的命数也就担在这一问上,郑重道:“最后一问,仙君,有情无情,您何须再证?”
  “喂,你怎么说话的?!”
  狐狸化出人形,扯了枕竹的袖子,“不要命了!”
  竹妖眉头紧锁,解释道:“仙君,我的本体就种在沉龙关外,草木化妖,与灵族相似,阴坑的变化一日一转,我也有所感知。此为乱世,命若微尘,仙君其实不必在此时苦寻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仙君已经知晓。”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身后的狐妖,道:“妖族在太徽举步维艰,我与狐狸法力低微,逃至此处,典与烟心楼,不敢欺瞒仙君,楼内皆是无处可去的妖物与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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