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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退婚边恋爱(近代现代)——戏子祭酒

时间:2022-03-21 12:10:37  作者:戏子祭酒
  昨晚人跑出来后,一切都不对劲了。
  陶宪忍不住怒道:“他不见就不见,合作关系,甩脸色给谁看呢!咱主子还要哄着他不成?”
  “陶宪!”薛景闲斥道。
  罗明向来圆滑聪明些:“主子非要见他,何不称有要事?”
  薛景闲摇头:“要紧事还可以转告,他这话说绝了,想来至少这几天是绝不会见我。”他一时竟有些六神无主。
  罗明宽慰道:“他那般聪慧冷静,你们就是闹了天大的矛盾,只要他还想和主子合作,过几日定会收拾好心情,一切照旧的,主子且放宽心,现在也别去触他霉头,让他好好想几天便是,若是几日后还不见,那到时候再说……”
  薛景闲像是被戳中了,厉声道:“他想一切照旧我还不想呢!”
  罗明愣道:“主子?”
  “我非得见到他,就今天,”薛景闲冷冷道,“过两日就算见到了,他也是收拾好了,若无其事各种谎话来糊弄我。”
  韩朔向来稳重,道:“可他知晓我等所在,我等并不知晓他所在,这可如何是好?”
  薛景闲揉了揉眉心,这日子一天天过的,许多事都没空回想,这会儿忽然出了点变故,他才意识到,自己对那人倒是够亲近了,那人倒是处处防着他,什么也没告诉他。
  的确如韩朔所说,想找都没得找。
  相识这么久,竟是半点自身相关都没透露。
  不过他那样的身份,瞒得严实点也无可厚非。
  薛景闲暗磨着牙,越发躁郁。
  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一个合作对象,一个可能的偷情炮友?
  说不见就不见了,说踹了就踹了。
  他倒是逍遥自在了,自己情何以堪?
  薛景闲压下满腹心绪,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他。
  怎么找他?
  画舫楼?熙安楼?
  不对。
  他既然不想见他,就不会去他一下子就能想到的地方。
  那还有什么地方,是他可能去,又觉得自己绝不会去的?
  往昔相处一幕幕飞速闪过脑海,薛景闲脑海里渐渐冒出了几个去处。
  “书铺、布铺,对,”薛景闲转头看向韩朔,“我一直买书的书铺,那是他的铺子,还有和进贡有牵扯的布铺,这两个着重找一下,其次,京城所有规模极大的店铺,都有可能是他的,都去找一下。”
 
 
第33章 不要说,不许说
  一行人找了一白天,天都黑了,依然一无所获。
  茶楼里,薛景闲阴沉着脸灌了口茶,果真是时运不济,雪上加霜。
  找了一整天,主家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三回江熙沉。
  他烦,江熙沉也烦,江熙沉今天不知道什么毛病,一见他就冷嘲热讽。
  罗明擦了把额上的热汗:“主子,是不是他用别的身份,所以我们才找不到?”
  陶宪道:“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薛景闲眉头皱得越发紧,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忽然道:“或许方向完全错了,有一个地方不是大海捞针。”
  众人一愣。
  薛景闲起身:“你们都回去,我去趟画舫楼。”
  **
  画舫楼里,管家在靡靡歌声中,覆到江熙沉耳畔:“少爷不是不想见他,怎会来画舫楼。”
  江熙沉拨弄着算盘:“他才不会找我,找也想不到画舫楼。”
  管家愣了下:“少爷英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看向对面跳舞唱歌的两位美人:“少爷算账,要不我叫他们下去?”
  江熙沉并未抬头:“热热闹闹挺好,外头烦了,反而心定,你下去玩吧,走的时候叫你。”
  管家应声,关上门便出去了。
  两位美人看着对面戴着斗笠专心算着账、头也不抬的小公子,暗中对视一眼,神色间有些耻辱,可无奈他给的钱都能包她们一个月了。
  有人推门进来,很快立到近前,江熙沉并未抬头:“不是叫出去么,还有什么事?”
  对面人没吭声。
  江熙沉停下了拨弄的动作,皱眉抬头,对上那人视线,蓦地站起,转头就走,却被薛景闲拦住了去路。
  两位美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不明所以,薛景闲沉着脸道:“你们都出去。”
  她们唯唯诺诺站起,就要出去。
  江熙沉斥道:“不许出去。”
  薛景闲:“出去!”
  两位美人一缩脖子,不知为何这人声音威压如此强大,吓得登时就出去了。
  江熙沉抬眸冷冷看他:“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的确,合作关系,他是丝毫没资格管他的事的。
  薛景闲垂下眼帘,虽是挡住了他去路,却没有像以往肆无忌惮地看他:“你……你好点没?”
  江熙沉不知为何也莫名其妙垂下眼帘,道:“我好得很,你扫了我兴致,我今儿忙,不想见,你闯进来,这可不合规矩,没这个理,你现在出去。”
  薛景闲压根没听见,只问:“你……你是今天不见我,还是以后都不见我了?”
  “我为什么要以后都不见你?”江熙沉咬牙抬头,逼自己直直瞧着他,“生意做的好好的,你的确是我最满意的,为什么不见?”
  明明是安心的话,薛景闲却越发躁郁,俊脸微沉:“那你为什么今天不见我?”
  江熙沉别过脸:“都这岁数了,互相弄得有些尴尬,我不能缓一缓过两天再粉饰太平?你总不能要求我时时刻刻没有情绪吧?”
  薛景闲道:“……尴尬?”
  “不然呢?”江熙沉声音有丝颤。
  薛景闲只问:“你……你嫁人没有?”
  此言一出,江熙沉心慌得越发厉害。
  “你烦不烦?关你什么事?”江熙沉推开他,“你坏规矩,以后别这样,我累了,我回去了。”
  江熙沉的手腕被人握住了,他蓦地低头,不知为何,以前他总握他,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被他知晓了,温度忽然烫得心焦,密密麻麻的热意不受控地就爬上了脸:“干什么?知道了你还握!”
  薛景闲只道:“你嫁人了没有?”
  江熙沉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揪着这点不放,他一向不是个温和脾性,竭力按捺着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是你该问的么?你冒犯到我了,我不想回答,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一切照旧,不用担心,不会影响你们,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我身份,我俩合作的事看来要放放——”
  江熙沉被扯了下,身子一带,就被人圈在了怀里,抬头惊怒道:“你……”
  眼前人忽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江熙沉瞪大眼睛。
  他漂亮秀气的眼眸里满是茫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外头靡靡之音不断,屋内烛火缱绻。
  江熙沉的唇形姣好,光泽鲜润,薛景闲吻得很深,有君子的器重爱护,却也有贼子历时弥久的惦记。
  唇与唇相贴,鼻息交融,四目相对,江熙沉终于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一双眼霎时染上薄红,浑身都在发抖:“你疯——唔。”
  薛景闲修长的手臂用力,便把他又往身前一带,这下是贴得严丝合缝、不留罅隙、毫无龃龉了,也仿佛在告诉他,他没疯,他清醒得很,他知晓在他在干什么,男子陌生的气息渡了过来,薛景闲吻得更深了些,开始撬他牙关,唇柔软,却是浓重的侵略占有的姿态。
  从未有人涉足的领地被人侵占,江熙沉猛地推开他,倒退好几步,脊背贴着墙壁:“你……”二十年来无人敢去触碰的壁垒被毫不犹豫地撬了,叫他净白如玉的肌肤上起了惊荡的红,他身体紧抵着身后,像是那是他唯一的倚靠。
  他低下头,手足都无处安放,颤着声道:“……我就当你今晚不冷静,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以后别、别这样了。”
  他像个依赖许久才发现认错父母的小兽,转头就走,门却先一步被死死关上了,“砰”地一声,断送了他所有退路。
  “这都能不知道?”薛景闲道,“那我再吻一遍,你是不是也能再宽宏大量一下装作不知道?”
  江熙沉怒道:“你……”
  薛景闲靠近他:“那我日日吻一遍,你是不是也能宽宏大量一下装不知道?”
  江熙沉抬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你非今天触我霉头?我还不够宽宏大量么?!”
  薛景闲脸色更沉:“你不觉得你太宽宏大量了么?”
  江熙沉道:“我不想见你,你再过来我要叫人了。”
  薛景闲却已走到了他近前,不由分说握住了他的手腕:“主家……你嫁人了没有?”
  江熙沉刚要拨掉他的手,又听到这句话,瞬间脸冷了,事不过三。
  薛景闲轻叹了口气:“你要是没嫁人,你至少给我个机会啊。”
  江熙沉心忽得坠了下,像是被什么击中,他沉默许久,才确定自己没听错,火气一下子被盖下去了,嘴唇有些发干:“……什么?”
  薛景闲有些缓过来了,他人长得白净内秀,却是个杀伐果断的急脾气,他心叹自己竟也有冲动压过思考的时候,话到嘴边就要说明,江熙沉却忽然快步走近,捂住了他的唇。
  唇边的手微暖如玉。
  薛景闲愕然,低头看他。
  江熙沉别过了脸,没去看薛景闲的神色:“别说,不要说,不许说,我不想听。”
  薛景闲眼底陡然深邃,将那些话克制了回去。
  江熙沉逼自己抬头看他:“你听我说,听见没?”
  他语气里还带了几分嚣张的威胁,命令的腔调,薛景闲只得眨眼,表示明白。
  江熙沉道:“不知者无罪,你不用自责,我不是扭捏保守的人,我没怪你,真要说是我的错,是我最开始没告诉你,你不用因为这点小破事就要承担……”
  薛景闲眉头皱死,刚要出言,江熙沉却捂紧了他,眼眸稍冷,暗含威胁。
  薛景闲眨眨眼,把话收回去,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小破事?
  江熙沉继续道:“你同我这等身份,闹到这地步,真要负责,无非谈婚论嫁。”
  “可你就是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薛景闲眼底一黑,郁色悄无声息蔓延。
  “我不用你负责,别说我们之间没什么,真有什么也不用,”江熙沉别过脸,“你情我愿,一……一晌贪欢罢了,我不差你一个。”
  “……”薛景闲脸色更阴沉了。
  “这事你态度到了,我心领了,多谢,只是……我比较慢热,”江熙沉声音微颤,捏紧指节,“你……总之,我这辈子目前为止从没考虑过这些事,我不太懂托付,我……我也信不过,你就当没说过这话,我也当没听见,我们回到先前。”
  江熙沉道:“你是聪明人,我走了,你调整好了我们再见。”
 
 
第34章 那个流氓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守在外头的罗明见江熙沉出去了,自家主子还立在屋里,回头看着江熙沉有些匆匆的背影,先前争执,他多多少少听见只言片语,他是薛景闲一众属下里最圆滑世故的那个,自是猜到一二,他心情复杂,快步进来,什么也没问,只轻声道:“不追么?”
  薛景闲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冷声道:“追什么追,我自己一屁股麻烦还没解决,再骚扰他干什么?”
  他从没指望他答应,可是连说出口都不让,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他对那人早有所了解,可经此一事,才亲身知晓,那人到底是何心性。
  观棋如观人,他明明早该预料到的。
  他是比意外更意外的意外,旁人想要的,他不屑一顾,自己要真说出口,也就不能免俗了。
  实话说,有心思是断然无疑的,可真要说要娶回去一生一世,怎么可能没有犹豫。
  他向来是个极其慎重的人,这种事慎重,才是对别人敬重。
  明明还有那么多未知,那么多顾虑。
  他慢热,自己又何尝不?
  只是迟疑归迟疑,犯了错就该承担,他也怕错失时机。
  该说的话不说,怕之后再没机会说。
  赶鸭子上架一团稀乱,总比错过好。
  现下他却将话完完全全堵了回去……他压根不想嫁给他,即使在闹成那样抱上床后。
  他无所谓,他不差他一个。
  心中莫名越发燥气,薛景闲舔了舔发干的唇,鼻端还有那人身上的淡香,若说寻常人求而不得尚且焦虑,没求而不得,大约更心烦意乱。
  的确不是一切皆尘埃落定的好时机。
  松了口气之余,越发躁郁。
  何其清醒,掌握着节奏,管控着他说与不说。
  谁遇上那样的人,一不留神都会被牵着鼻子走,成了他的走狗。
  薛景闲冷笑一声。
  聪明人,他可不想当他口中的聪明人。
  可他要退回去,自己自然只能陪他退回去,他们这种人,最会的就是装傻充愣粉饰太平。
  至少他还没有嫁人。
  罗明向来知晓什么话能问什么话不能,只尽着自己的本职,道:“那主子……”
  “我去处理自己的事,”薛景闲眼含深意地看向他,“今日之事……”
  罗明声音平和敬顺:“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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