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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小人就想问问先生何时放我回去?”哥银子已经卷得差不多了!
  “明日你与我一起去东鲁。”沈从明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自己的安排说了,“今日你好好养精蓄锐,明日与我一起去东鲁,务必要赶在后日见到齐怀铖,临安最近闹诡,当今定然传了密令给齐家,齐家必然会派人前来,你须成为齐家所派之人查清这次诡事。”
  王二狗,“先生,您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总之,你今日便好生休息,多余的话我不想在说。”沈从明踏步欲离开,突然转头,“王二狗这个名字你就不要在用了,嗯……吕一,你便暂时先用着这个身份,稍后我会做一份吕一的信息给你,你今日将其记熟,明日路上我会考察,你错一个字我就敲碎你一根骨头。”
  “……”反驳的话在喉咙里来回打转,硬是咽了下去。
  凭他王二狗这么多年摸爬打滚的经验,刚才沈从明说的绝对是真的,他明天要是背不出来,这人真的会敲碎自己的骨头。
  不是说我是你主上吗?这是你对待主上的态度?!
  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呆了。
  王二狗悄咪咪想着,咧嘴一笑,有了办法。
  出了鱼渊山庄的沈从明唤来了小五,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坐上了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而马车里一个人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二弟,好久不见。”
  “大哥。”
  没有任何惊讶,沈从明坐了下来,抬手沏了杯茶。
  “多年不见,二弟冷情依旧,怎么?不给为兄也沏上一杯?为兄可是日日夜夜思念着二弟啊。”眼里竟然还出现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不介意让你的手彻底废了。”
  凉凉开口,对方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消失,“二弟果然还是一般伶牙俐齿。”
  “不及大哥没事找事。”
  “二弟说得我好生心伤,你我不防赌赌?就赌你藏在鱼渊山庄的娇客如何?”话锋一转,语调未变。
  “嗯。”沈从明喝下手中茶,这一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却让眼前人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倍。
  “恶心。”
  “嗯?”
  “呵。”
  这般虚假的表情,做来误导人,沈从明心下摇摇头,还是太年轻。
 
 
第三章 
  一场烟雨,毫无征兆,鱼渊山庄,渐入黑夜,王二狗整理好袖子,打开大门,向外望去,顿觉几分奇怪,今日鱼渊山庄竟无人看守?
  心下有什么念头浮起,却被王二狗一掌按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再次确认衣服中的金银细软缝得妥帖,王二狗来到一处偏僻的假山后,挪开一块靠墙的石头,一个不大的洞就显露出来,这是他最近几天接着如厕的机会每日来小心砸的,虽然不大,但是爬出去仅够了。
  王二狗熟练的爬出去,然后站起身拍拍尘土,对着里面吹了个小声的口哨,“多谢几日款待啊,拜拜咯。”
  精致的马车里,男人轻笑,“你对那娇客倒是放得下心。”
  沈从明落下一子,淡淡道,“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他也不必活着了。”
  “调离鱼渊山庄所有的守卫,你是生怕她走不掉?”同样跟着落下一子,两人落子速度很快,几乎同时。
  “在与我下棋的同时去想着其他的事,你是生怕自己会赢。”黑白分明的棋局,白子已占先机。
  “呵,是为兄大意了,只是二弟,你是否也太大意了呢?”
  “呵。”
  一声冷笑,四周落叶无声。
  程亮的刀光,折射棋面。
  “二弟果然谨慎。”男人笑得更为开怀。
  沈从明不在言语,落子的速度却是慢了。
  荒郊野岭,王二狗悠哉前行,他这几天睡得很多,所以现在精神很好,叼着根狗尾巴草还能哼个小曲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哟……”
  倏然!冷风骤起,一把长剑伫立眼前。
  “此路,通往黄泉。”
  白衣剑者拔出长剑,剑尖直指王二狗。
  王二狗也是多年老江湖了,一看这人就知道不一般,绝对是取命无回的人啊,脚底抹油就开跑。
  脚在快,能快过眼前长剑吗?
  剑光逼命,一截长发落下。
  剑回。
  齐家,百年老宅,高门大户。
  齐怀铖见到爱子自然欣喜,只是还是略有不解,“真人不是说你需离家十年才可暂避劫难,怎的现在才七年就让你归家了?”
  齐天佑握着父亲的手坐下,“师傅说家中将有大事发生,故让我赶快归家。”
  “那你的劫?”
  “时也运也命也,孩儿已随师傅修行七年,自认学得尚可,便是真有劫难,也可应对,而且孩儿便是避了此次,那下次呢?师傅也说过,这是我此生必过之劫,之前孩儿年纪尚小,能力不足,师傅将我带在身边暂避劫难,现在孩儿已经长大了,是时候独当一面了。”齐天佑道,心绪不由得回到了几日前。
  “为师昨日夜观天象,你族中近日将有大事,你是选择留在此与为师修行避劫,还是回去?”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
  “即是族中大事,身为齐家一份子,天佑自该回去。”
  “你命中劫数,为师算不真切,当年初见你时,便是你病重之劫,为师养育你七年,消化病劫,可你真正的大劫,却是这莫测的情劫。便是真留你十年,为师也未必能助你化解。”老者长叹一声,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情劫?”
  “或是亲情,或是友情,此字,为师也无解。你即下山便不必在回来了,这丹药赠你,无论你身受重伤或是剧毒,此药能为你延命七日,便当全了你我七载师徒之情。”
  “师傅!”齐天佑大惊,“您不要徒儿了吗?”
  “凡尘俗世,本就不是为师所愿,你去吧。”话语一落,齐天佑已是身在萧山之外,手中握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颗丹药,“徒儿,拜别师傅。”
  七拜之后,少年离山,萧山封路。
  “原来如此。”齐怀铖点点头,“真人恩情,莫不敢忘。”
  “孩儿自然。”
  “临安诡事,你有何看法?”齐怀铖问。
  “陛下密令只说临安不平,需要齐家派人前往,详情如何并未细言,孩儿回来路上已无甚消息,想来事情是只发生在临安,暂时封锁了。”齐天佑细细思量。
  齐怀铖暗自点头,“你说的不错,那你看,该派遣何人前去?”
  “这得依情况而言,探子可有消息?”齐天佑不敢妄下结论。
  “暂无。”
  “那……不如由孩儿前去查看一番?”
  齐怀铖收回之前肯定的想法,孩子还是聪明的,只是太年轻,还是有些气盛,“你刚回家,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两日后家中会举行会议,介时在商讨吧。”
  “是。是孩儿思虑不周了。”齐天佑也觉得自己方才想法不妥,开口,齐怀铖笑笑,让人先回去了。
  齐天佑走后齐怀铖忍不住摇摇头,儿子还是太年轻,还是需要历练啊。
  不由得想到之前的信,忍不住一阵笑,不过这样也好,如沈家那两位,更是不宁啊。
  齐天佑回到屋中,虽然他七年未回,但是房间却是日日有人整理,齐天佑泡了个澡,收拾好后,便听见屋外有敲门声,道了声进。
  “奴婢见过公子。”添喜端着托盘行礼道。
  “不必多礼,你是妹妹身边的婢女。”齐天佑道。
  “奴婢添喜。”
  “妹妹让你来是?”齐天佑不解。
  “小姐让奴婢给公子送来一瓶伤药。”添喜出言道,齐天佑拿起托盘上的瓶子,“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添喜行礼告退。
  齐天佑握着瓶子出了房门。
  夺命冷剑,黄泉开路,白衣剑者取命一剑王二狗却是纵身一跃,跳上了大树,只是他的速度还是有些慢,留下了一截长发。
  白衣剑者有片刻惊愕,随后提剑在起,然树林密集,王二狗身影伶俐,一会儿跳到这颗树一会儿跳到那棵树,剑者难以施展全功。一时之间竟成僵局。
  王二狗心里犯苦,难怪今夜没人,敢情是在这等着自己呢?不对,鱼渊山庄的护院只在看住自己,眼前人却是为取命而来,这不是鱼渊山庄的人。
  那沈先生说了,自己是他主上,没道理要杀自己,回鱼渊山庄!
  王二狗在林间不停的上窜下跳,一时却也不知怎么甩掉身后杀星。
  突然看见一颗蜂窝,王二狗立刻取下在马蜂反应过来重重的向后扔去,然后顺势绕回来路
  白衣剑者察觉危险一剑刺开,就见上百马蜂扑面,忙以剑招回应,就见眼前黑影一闪,一个声音传来,“拜拜咯老兄。”随后不见人影。
  棋盘上,黑子白子,僵持不下,黑子散漫无形好似随意,白子步步紧逼不留余地,最后一截炉香燃尽,一道身影窜入山庄,沈从明含笑落下一子,“你败了。”
  一子落,黑子无形联军悄然而破,白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眼前人放声大笑,“二弟果然棋艺高超,大哥佩服。”
  “嗯。”沈从明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赞美,随后站起身下车,小五立刻上前为他围上一件披风。
  “回去吧。”沈从明道。
  马车车帘被掀起,露出半张容颜,“二弟,你想要什么呢?”
  “大哥又想要什么呢?”
  沈从明头也不回进了山庄。
  男人看着他背影良久,轻嗤一声,随后道,“走。”
  马车摇晃离开,车内的人闭目养神,好二弟啊好二弟,为兄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秘密又是什么。
  将你的伤痕撕裂,你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进入山庄的沈从明去了王二狗房中,烛火已熄,床上的人睡得正香,还能听见两声呼噜以示沉睡。
  呵,沈从明笑,装得还挺像这么回事。
 
 
第四章 
  日升月落,黑夜已过,太阳还隐在层层云雾之后,却已光耀天地。
  王二狗一大早就被小五从被子里挖出来,收拾好吃过饭去了院中等候,王二狗眼睛微眯,脑袋一点一点的,困倦非常,可不,昨天晚上基本就没睡过。
  终于,在第三次鸟鸣时沈从明一袭白衣,至台阶而下,眉目如画,薄唇轻抿,他该是一个多情之人,只是眼中冷意,不见情丝。
  王二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唯恐出气大点声,惊了阶前天上人。
  “好了?”
  一声询问未见答复,沈从明蹙眉看过来,王二狗这才恍然回神,低头默念一句阿弥陀佛,这沈先生真真是好看得紧。
  “先生我真的不是你什么主……”
  “收拾好了吗?”沈从明道。
  “我……啊!”话语未落,一声惨嚎。
  王二狗的手臂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小五收回了手。
  “回先生,二……吕一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启程了。”见他眉间冷色小五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动作,王二狗本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沈从明脸上寒冰也不敢在言语,只能在一旁哼唧两声。
  沈从明显然不会理会这点不满,对着小五点点头就上了车。
  小五松了口气,“你知不知道先生刚才差点生气!”
  “我本来就不是他要找的人还不让我说啦。”王二狗不服的哼哼。
  “先生行事从无差错,他说你是就绝不可能出错,你要是在这样说,这一路上只有你和先生两人,你要是在找死,可没人拦你。”小五没好气的瞪了王二狗一眼,最后王二狗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这马倒是奇怪。”上了马车王二狗开口道。
  沈从明斜靠在一旁,“这不是马,此乃上古翼羽,虽外形与马有八分相似,但其足上有刺,可日行万里,生有羽翅,平时隐匿,必要时可踏空而行。”
  “和坊间传说的天马倒是相似。”王二狗笑道。
  “这且不论,我问你,吕一是何处人,年庚几许,家中何人,与我何干?”
  “这……吕一乃并州刺史之子,今年十九,北酋来犯,全家战死沙场,其与沈从明师出同门,只是其只是外门弟子。”
  王二狗小心回答着,有些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后半夜的决定,是背资料而非睡觉。
  “尚可。”
  沈从明口言尚可,眼中却并无几分赞赏,意料之中的事便无必要为之有任何情绪。
  翼羽行路,平稳无簸,王二狗甚至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行动。
  终于,在第二百零六条信息说完之后,沈从明道,“从现在起,你就是吕一,而我,是你师叔。”
  “好的小师叔。”王二狗,不,吕一笑道。
  沈从明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案上书卷专心看书。
  吕一掰着手指有些无聊,看着看书的沈从明是真的看不懂这个人,他以为这人会热泪盈眶表衷肠一番,结果没有,或者言之凿凿来洗脑,结果也没,这人心思想法完全无法揣度。
  看着看着吕一就觉得有些困了,上下眼皮象征性的打了两架之后就趴在了案上。
  确定人睡着之后沈从明放下了书卷,看着趴在案上流口水的人皱了皱眉,尤其是当口水顺着案流到自己这边后在也忍不住了,一脚踢了过去。
  “谁敢暗算老子!”吕一眼还没睁开巴掌先下去了,只是痛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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