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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白衣剑者见她震惊神情觉得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他跟在男人身边,对钱没什么概念,而罪恶天堂能出动他的价位,至少也是万两起步,所以白衣剑者觉得一万两见妃乐很正常,毕竟妃乐是风月逍遥居的头牌不是吗?
  “不对?”
  “对对对!”不对就是傻子!
  老板娘心下感慨啊,有钱真好。
  白衣剑者直接摸出一沓银票,老板娘看得眼抽抽,这人身上千两的银票只有几张,万两的银票至少有十几张,这样带身上,那他家底是有多厚啊!
  不宰一笔简直对不起自己!
  老板娘领着人去了妃乐的院子。
  妃乐正在浇花,她生得貌美,举手投足又别有温柔,白衣剑者觉得很好,至少看着这个人他就能感觉很舒服。
  见到来人,妃乐停下了手上动作,笑了笑然后行了一个礼,“奴家妃乐,见过公子。”
  白衣剑者点头,走到亭子里坐下,妃乐跟了上去。
  她给白衣剑者倒了杯茶,白衣剑者拒绝了,妃乐仔细观察他,道,“公子有心事?”
  “嗯。”白衣剑者点头,“我不喝你茶不是因为这个,主人有规定,外面的东西不能随便乱饮。”
  妃乐默默记下,然后召来婢女摆上一架古琴。“那,妃乐就为公子弹上一曲清心调吧。”
  白衣剑者并不反对,美人抚琴本就是一副极美的画面,他虽是杀手,却也乐得享受。
  一曲终了白衣剑者觉得不错,开口,“你弹琴很好听,虽然我听不懂你在弹什么,不过确实能让我感到平静,这是什么术法吗?”
  妃乐摇头,“奴家不懂什么术法,只是日常礼佛,清心调中加了梵音,能让公子感到平静,奴家心下亦感开怀。”
  她让人撤了琴,白衣剑者茫然,“为什么不继续弹?很好听啊。”
  “公子无心于琴,琴音若多,就成烦恼了,公子心中的事,很郁结。”妃乐端坐石凳上,手上团扇轻摇。
  白衣剑者哑然。
  “你很聪明。”他夸赞道。
  妃乐并不接此赞美,“是公子表现太过明显了,公子可愿告知一二,妃乐不才,或许可以开导一二。”
  “……一个人,他想死,我想他活,他拼命作死,我不知道怎么做。”白衣剑者抿了抿唇道。
  “这个人一定对你非常重要。”妃乐道。
  白衣剑者点头,“他杀了我,又救了我,现在,他想杀了自己,我想救他。”
  “公子的选择,是与他一起沉沦。”妃乐停下了摇扇动作。
  “如果一定要堕落,我自然会陪他一起,嗯?你怎么知道?”
  妃乐看着他的剑,“剑光太胜,不仅伤人,也伤己,有时剑芒钝些也是好的。”
  白衣剑者摇头,“钝的剑,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他说完,又停了,所以是这样看出的吗?
  “公子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又何必在自寻烦恼?他死,你亦同。你死,他亦同。”
  白衣剑者否定,“我死,他不会怎样。”
  “那您又何必离开?”
  白衣剑者呆住,是呀,如果自己影响不了他,那自己的离开是有什么意义?还是潜意识里面,觉得自己能够影响他?
  哦!对了!他需要自己的血,所以是会影响,这没问题。
  交谈间,日暮西斜。
  妃乐对眼前人很有好感,她觉得眼前人有些地方就像一只幼兽一样,防备着什么,又犹豫的将手交出。
  “与公子投缘,奴家有一手拿手好菜燕十三来,不知可有荣幸请公子点评一二。”她是真挺喜欢白衣剑者的,尤其是身上看着瘦骨嶙峋的,怪惹人心疼。
  白衣剑者犹豫了,“主人……”
  “奴家做好放食盒里,你带回去,检查过后在吃,就不算是外面的东西了吧?”妃乐笑道。
  白衣剑者想了想,点头,“多谢。”
  “需半个时辰,公子若是有事可先离开,或者让老板娘给你安排点其他什么,妃乐先告退了。”
  白衣剑者点头,妃乐行礼离去,白衣剑者拔出长剑擦拭,指腹磨过剑身带出点点殷红,宝剑有灵,以血饲剑,白衣剑者对此很满意。
  外面数钱的老板娘也是满心欢喜,这个白衣剑者出手太豪了!前前后后给了近五万两,一个人就包了风月逍遥居好几天的进项啊!
  她又数数其他人的,虽然手有些抽筋了,但是幸福啊!她愿意每天这样数钱数到手抽筋!
  脸上的笑还没下去就听到姑娘进来禀告,“老板娘,又有客人来了,指明要妃乐姑娘,而且还是要妃乐姑娘和他们出去。”
  老板娘脸上的笑下去了,“风月逍遥居有风月逍遥居的规矩,姑娘不会陪客人夜出,将人打发出去就是。”
  那姑娘脸上有些怯怯的,“这个……恐怕需要老板娘您去处理一下。”
  老板娘皱眉想了想,敢直接点妃乐的,应该也不是普通人,收好银钱就去了前面,前面的管事老令她心头一沉,“原来是林管事,都是老主顾的,怎的今日……”
  林管事不跟她来这些客套的,道,“老板娘,我家老爷的意思,是想请妃乐姑娘去府上坐坐。”他说完拍了拍手,后面跟着的小厮抬了箱子上前,打开一看,足足一箱子的金银细软!
  老板娘眼神极佳,一眼看出这一下子的价值,林管事看她心动的眼神和四周惊叹的呼声,心下得意,但还没说出什么就听老板娘道,“东方老爷确实大方,只是我这风月逍遥居的规矩就是如此,还请管事的回句话,这礼,我们是收不下了。”
  周围又是一阵惊叹,这么多银子,老板娘都不愿意让妃乐出去,风月逍遥居当真规矩啊!
  林管事也没料到她会拒绝,这些银钱买了风月逍遥居也未曾不可,老板娘竟连想都不想一下就拒绝,林管事正要说话,就见外面一人走了进来,正是魏皇!
  林管事吓得直接跪了下去,老板娘虽不知他身份,但看他一身穿戴和林管事的行动也知此人难惹,道,“这位公子是?”
  “奴才不听话,让老板娘笑话了,既然妃乐姑娘不能外出,那吾总是可以留在此地见妃乐姑娘的吧。”魏皇的神情甚是和蔼。
  可老板娘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威压,这人分明已经动怒了!
  “妃乐正在招待其他的客人,公子……”
  魏皇确实不耐了,睡一个女人罢了,怎么这么麻烦?直接一挥手,四面八方涌出无数守卫,控制风月逍遥居。
  “妃乐姑娘在何处?”他笑着问老板娘。
  老板娘脸色沉下,“风月逍遥居禁止动武,劝公子莫要坏了风月逍遥居的规矩!”
  这样的威胁魏皇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其他见状不对的客人纷纷跑了出去,很快,风月逍遥居中只剩老板娘和一群姑娘。
  看着一群莺莺燕燕魏皇的心情好了几分,这里的姑娘平均颜值可比他身边的宫女高多了,带两个回去伺候也是极好的!
  院中的白衣剑者有些奇怪,外面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他不是一个好心的人,所以继续坐在亭子里等妃乐,却听一声巨响,院门被人踹开,魏皇领着人大摇大摆的进了院中,而老板娘则被他身后的士兵擒下。
  一进院就看见一个男人,魏皇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挥挥手让人上前擒杀白衣剑者,白衣剑者冷光一现,上前士兵顿时毙命!
  魏皇停了脚步,“识趣的,离开。”
  白衣剑者起身,“你是谁,来做什么?”
  魏皇没那个耐心并不想回答,还是被绑着的老板娘说出来,“他来找妃乐,要对妃乐不利!”
  魏皇耐性彻底耗尽。
  “不走,命留下吧!”
  魏皇一声令下,上百士兵涌进院中包围白衣剑者,白衣剑者身不动,剑已动!
  剑光闪烁之下,无人可在近一步!
  “出去!”白衣剑者沉声道。
  他今日的心情不错,不想被这些人打扰。
  魏皇气急,一群饭桶!一个人也拿不下!
  “夜鹰!”他一声怒吼,天下飞下一个人影,正是魏皇身边暗卫之一!
  白衣剑者紧盯眼前人,夜鹰也在打量白衣剑者,一股说不清的压力让他心中警惕,眼前人,是他生平所遇第一人!
 
 
第五十三章 
  吕一到客栈中时,已是月上柳梢。
  寻渊霸主的房中,灯烛明亮。
  吕一走到楼下就被人请了进去,他进去的时候寻渊霸主正在抚琴。
  吕一并不出声打扰他,而是自觉坐在一旁,等他一曲终了。
  “这是献王曲?”吕一听得入神。
  “不错。”
  “传闻上官皇朝曾有一王,为救当时病重的帝王起死回生以自己献祭神明,换得帝王生机,帝王醒后感念其心,特作此曲,以祭此王,本以为乐谱已经在岁月洪荒中失传,没想到,今日竟有耳福。”吕一感慨。
  寻渊霸主离开琴桌,“乐谱从未消失,既然是祭奠献王,当年的帝王便将乐谱赐给了献王府世子,此后,此乐谱岁岁流传,承于王府,可惜后来魏姓谋反,此乐谱才正式失传。”
  吕一点头,“吕一受教了,不知霸主手上乐谱来自何处?”他做太子时亦不知此乐谱。
  “不过机缘巧合罢了。进入正题吧,上官太子。”
  一声落,四时静。
  吕一轻笑出声打破沉寂,“寻渊霸主对上官皇朝知之甚详。是否可以让上官阙询问一二呢?”
  这是他极少数的在人前自称上官阙,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但也正是这个名字造就了他的一生。
  寻渊霸主但笑不语。
  “你自号寻渊霸主,所寻的,又是哪处深渊呢?”有风透过开启的窗进入,书桌上的书逐渐翻开,那是沈从明给他看过的前朝旧事。“这书倒挺好卖。”他状似调笑。
  “此书,从来只有一本。”寻渊霸主说,“孤所寻的,并非深渊,而是那本该属于孤的一切。”
  “称孤道寡,孤家寡人,寻渊霸主的自称亦是有趣,本该属于霸主的一切上官阙并不清楚,只是需要你去寻求,可见这一切本就不属于你,既然如此,寻亦无用。”吕一心中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但是说这些话时,面上的情感却是丝毫不露。
  任是寻渊霸主如何打量,也难从他脸上看出一二,“即使真的不属于孤,但争到了,他依然会属于孤,若寻也不寻就放弃了,那才是真的不属于孤。”
  他的话音很重,吕一恍然间觉得有些熟悉,“霸主有心便寻吧,上官阙前来的目的想来霸主已经很清楚。”
  寻渊霸主没有错过他片刻的晃神,却也不知他为何晃神,听到吕一点明主题也不含糊,“上官太子是为了东方雄手上那一批物资吧,上官太子想让孤出手,那上官太子又能给孤怎样的条件呢?”
  他有坐地起价的态度,但是吕一并不接茬,吕一摇摇头,“霸主可能误会了,上官阙并不是想为东方家主手上的物资而来,上官阙来,只是想向霸主打听一个人。”
  这倒是出乎了寻渊霸主的意料,“哦?什么人?”
  “不知西戎可有一位姓重的公子。”
  寻渊霸主脑中电光闪过,“上官太子可有明确一点的说法?姓重的孤西戎没有数百也有几十,上官太子这样问孤,叫孤如何答得上?”
  “姓重的人自然很多,但能让上官阙感兴趣而又姓重的,我想霸主应该明白。毕竟,那是与霸主一样没有姓名的人。”
  这话不可谓不扎心,寻渊霸主维持不住面上平静看向吕一,而吕一依然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甚至在寻渊霸主看他时还能对着寻渊霸主笑笑。
  “孤的身份太子何时知道的?”寻渊霸主问。
  “从我进门的每一句话,霸主都在给上官阙透露消息,上官阙若是在猜不出霸主身份,岂非辜负霸主一片苦心?”
  他的话敲在寻渊霸主心上,寻渊霸主笑不达眼底,“沈从明将你调教得很好。”虽然他有心透露,但上官阙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明白,也确实聪明,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小师叔一向教导有方。”吕一赞扬。
  寻渊霸主发现,他很信任沈明书,这也非是好事,他方才埋下的一番疑虑挑拨,怕是白费了。
  “多年不见,皇弟一如既往聪慧过人。”
  他这话直接证实了吕一的猜测。
  “我也没想到,八年不见,皇兄做起了曾经最为讨厌的人。”上官阙道。
  “人,总是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上官渊笑,笑容里更多的是无奈。
  “我记忆中的皇兄,不喜这般诸多算计,一句话能翻出百种意思的行为,他喜欢的,是战场杀敌的快感,如今模样,确实陌生。”上官阙垂了眼。
  上官渊听着他的话,笑得更为灿烂,也更为虚假,“皇弟不也变了,当年一本正经口诵先贤的少年,如今也能满嘴机锋,吊儿郎当的伪装自己。你我,都变了。”
  上官阙赞同,“皇兄说得对,人,总是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你说的那位重公子,孤确实有点方向,但孤更想知道,你是为何要查此人,又是从哪里开始的?”寻渊霸主说。
  吕一也不卖关子,“有人能花如此天价包下风月逍遥居的头牌,还能以十颗鲛珠为玩物相赠,这般大户,我怎能不好奇一二。”
  “你所调查到的,应该只有重这个姓而无名吧。”寻渊霸主道。
  吕一点头,这也是他难以在查的原因。所知实在太少。
  “你所查的,可是西戎万人之上的军师啊。”寻渊霸主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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