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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吗,小姐姐(GL百合)——知无方

时间:2022-03-24 10:42:10  作者:知无方
  “你运气未免太好!”
  何鹿发出真情实意的羡慕。
  “所以还不赶快收拾收拾回来?”
  “啊?”
  “啊什么啊,见女神本人还是待大理加班旅游,看你喽。”
  这还用说?
  “我回!”
  何鹿一骨碌爬起来,麻利订了傍晚回北京的机票,旅行没展开也不觉得遗憾,大理随时可以再来,见大大的机会可能只此一次,不会再有。
  一切搞定,时间还剩很多,不如洗个澡再出发。
  人一高兴,就容易乐极生悲。
  何鹿正洗着澡,忽然浑身麻痹般僵硬,地上混着沐浴露又湿又滑,直接踩滑,身体直挺挺地摔向地面,花洒从手里脱落,和身体一起撞向地面,发出哐当两声巨响。
  花洒落地后,水漫天洒落,完全摸不着怎么突然身体麻痹的何鹿,躺在地上像绿化带上被喷洒的植物一样,一动不动,只剩眼睛能可怜巴巴地转两下。
  ……完辽。
  *
  “我以为你这次会和往常一样待上一个月。”
  柳棠对着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喝豆浆的女人说。
  莫祎祎搁下豆浆,抿了抿唇:“有公司想买版权,需要去趟北京谈谈改编意愿和细节。你知道,之前我基本不管的,爱咋拍咋拍。但上本改编得太扯,直接把视角从女主改成男配,朝代架空也不能这么搞啊,读者天天闹,我也觉得自己太不上心了,所以么,这次打算问问清楚再说。”
  她看起来洗过澡,换了身舒服自在的家居服,长发随意扎起来,精神还不错。
  柳棠看了她几眼,点点头:“哦,我还以为……好吧,那你还回来吗,下周我去度假,要一起吗?店让小吴看着。”
  “怎么,”莫祎祎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你心里那么脆弱吗,分一个月了。”
  她重新拿起豆浆,喝了口之后说:“忙完应该会回来,刚开新文,在这儿比较清静,想放松也能和人聊聊天,当积累素材。今天的豆浆有点甜了。”
  “饭来张口你还挑。”
  柳棠哼了声,咬一口馒头咽下仍是不忿:“早就说了,你在圈子里找谁不好,冯晓和陆明琪喜欢你可别说没看出来,这俩也不差吧,都喜欢你好久了。你不听,非要找圈外的。高幼欣追着说喜欢你。结果呢,谈两年转头说要结婚找男人去了,她效率可高,出门我刷了下朋友圈,她发了张和男人十指相扣的照片秀恩爱呢。”
  这些话,在柳棠心里放很久了。因高幼欣秀恩爱的朋友圈被彻底引爆,叽里呱啦一通发泄,为好友深深感到不平。
  于是越说越气:“诶?看她朋友圈语气,像是婚期将近。她不会在分手前就找了男朋友吧,那,那不就等于绿了你?”
  莫祎祎不吃了,放下手中的豆浆和红糖馒头,看着好友横眉倒竖的生气模样,心里有点心酸,也有点温暖。
  她不傻,有些事,知道归知道,她并不打算揪着不放。
  莫祎祎说:“这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了?!”柳棠气在头上,“当初是谁死缠烂打非要和你在一起?还当着咱们一群人的面说研究生毕业后和你去冰岛领证?!话说得满满的,干的什么事儿啊她,她那小cooper不是你买的,她爸她妈都不奇怪还上学的女儿怎么多了辆车的吗?什么旅游什么你用人脉帮她找实习我就不说了。”
  这些细节,说得越细越伤人。
  莫祎祎不说话,柳棠在她的目光下缓缓敛起火气,也觉得自己口不择言,垂下了视线,盯着快冷掉的豆浆不吭声。
  气氛一时凝滞。
  “哐—哐—噹—!”
  安静的屋里,头顶突然传来尖锐的东西掉落的声音,伴随似乎重物落地沉闷的一声“咚——!”
  柳棠:“……”
  莫祎祎:“……”
  两人对视,柳棠抢先说道:“你上去看看,203是女客人,小吴不方便。我要累死了刚值完夜班。你也是老板,店里的事有你一份,快去。”
  莫祎祎起身,准备回卧室,扔下一句:“说好当时是借钱——”
  “不!”柳棠抱住她胳膊,“是入股,你是股东。去一下嘛,我真要累瘫了……”
  说完就松开手往沙发一倒,葛优躺了。
  *
  何鹿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躺了好几分钟。
  大理这个季节不算冷,但有风,吹在打湿的身体上,热气都被吹没了,何鹿感到瑟瑟发抖,仍然想不通怎么忽然就身体麻痹了。
  现在除了脑子能想问题,只有眼珠可以转。她想呼救,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句也说不出。
  凉了凉了,恐怕是凉了。
  房间订了四天,何鹿担心,会不会到退房那天才会被老板发现。
  ……到时估计就真凉了。
  心里又急又慌,忽然门口传出声响,密码锁解开的声音。
  “房里有人吗?出什么事?”
  隔着浴室门,何鹿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听不真切,但是个女人。
  顿时心就放下大半。
  毕竟自己现在是全-裸出镜。
  有救了有救了……何鹿甚至觉得僵硬的面部肌肉因喜悦在努力的呈现笑容——
  “浴室有人?需要帮忙吗?”
  干净清越的嗓音,但……
  何鹿心里微微有点异动。
  诶嘿?
  这声音,有点儿耳熟怎么回事???
 
 
第六章 
  一定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一定。
  何鹿躺在地上,脑子没闲着,正在极速运转,想搜罗出有关这个声音的信息。
  “方便进来吗?”门外的女声又出声了。
  方便,方便。
  眼下这个境况,比起来个男人帮忙,不知方便到哪儿去,只是——
  这声音是真的好耳熟啊!!!
  何鹿嘴唇仍然僵着,无法出声,担心来人看是浴室万一觉得不好贸然进来转身就走,或者以为没人,那就糟糕了。于是她在暗中努力,试图唤醒手臂和手部的知觉,去够一够落到地上的花洒,随便弄出点动静,什么声都行。
  她一边努力挪动手臂,虽然仍是毫无反应,一边心里也在继续琢磨。
  在哪儿呢,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呢?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尤其在这个档口。
  反正动弹不得,闲着也是闲着,随便回忆一下呗。
  何鹿一边回忆,一边转动眼珠,瞄到浴室的门被缓缓推动,地面映上一道人影,在浴霸灯下越来越近,影子一点点缩短。
  “我进来了。”那人说。
  您请。
  何鹿大喜,同时真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抬高眼皮,眼眸照出一张五官颠倒的脸,在头顶刺眼的浴霸灯光中略微背光,有点模糊。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人一进来看见地上的躺尸也是蓦地一惊,进来后原地站定了几秒。
  好吧……
  好吧好吧,是有点丢脸,洗澡滑倒什么的。何鹿默默地想。
  救人要紧啊!拉我起来先!
  她在心中呐喊。
  那人轻声笑了下。
  何鹿:?
  “是你啊。”
  何鹿:???
  “高德导航。”
  何鹿:!!!
  莫祎祎绕着她走了半圈,蹲下来,与何鹿四目相对。
  颠倒的五官回正,对上一双含着兴味的眼睛。
  “……”
  毫无征兆地,何鹿腾地一下脸红透了。
  这这这……
  是什么鬼畜展开啊!先是失窃的包被人取回,现在又是大摔一跤被她发现,短短两天,已经被她救了两次。
  虽然她是个女的。
  ——女的我也!
  何鹿脸更红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脸皮。
  身为一个南方人,而且是南方人中比较矫情的那类,她没去过澡堂——不习惯被人看见裸-体。去游泳,她会提前在家换好了泳衣外面套上薄外衫,去了更衣室直接脱下就能下水。游完了上岸回更衣室,也是把干净的衣服和洗浴用品一并带进单独有浴帘的隔间冲洗。
  哪怕是做心电图,碰上女医生也会红着脸背过身去把内衣撩起来,再老实闭着眼躺平。
  ——真是非常非常害羞到矫情的地步。
  莫祎祎进来后没浪费时间,先关掉水,取来干净的大毛巾,将地上的女孩被水浇得湿漉漉的脸擦干,再囫囵擦了遍全身,中途一手把何鹿扶起来翻个面又擦了背。
  水一关,微凉的空气漫上来,何鹿觉得更冷了。
  唯一的热源是女人扶着她的那只手,掌心有淡淡的温热,指腹柔和,整只手不紧不松地扣着她的肩,稳稳地托着她。
  水雾渐渐散去,她微仰着头,以仰视的角度看着女人纤长的睫毛在大亮的浴霸光下,泛着浅金的叠影。
  她睫毛好长好细哦……
  何鹿模模糊糊地想。
  “能动吗?”
  何鹿想摇头,脖子扭不动,睁着眼巴巴地瞧她。
  莫祎祎点点头表示明白,动作麻利取来一块毛巾裹起女孩儿湿润的头发,出门取来衣柜专给客人使用的洁白棉质浴袍,将何鹿裹了进去。
  楼下。
  半天没见莫祎祎回来的柳棠,准备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然后被扛着一个白色大粽子蹬蹬蹬下楼的莫祎祎惊呆了。
  “咋咋咋回事……?”
  “……”
  我晕倒了。
  何鹿眨巴眼,莫祎祎还把薄被也裹在了她身上,她此时动弹不得,试图用眼神示意。
  “洗澡摔坏了,我这会儿送她去医院。”
  莫祎祎简短解释,一手护着肩上的粽子,一手抄起前台放的店里车子钥匙就走。
  “摔……摔坏了?坏了?”柳棠大惊失色,“哪儿坏了?”
  她跟着莫祎祎小步跑到车边,等何鹿被安置在后座,找到空抓住莫祎祎胳膊:“你一个人应付得来吗,大理我熟,要不我一起过去?”
  “不用。”
  柳棠还是抓着胳膊:“真的?”
  “……”
  莫祎祎瞥了眼车内的粽子,无声地用眼神告诉柳棠:你想耽误多久?
  “好吧。”柳棠松开她胳膊,掏出一张卡递过去,“你包还在屋里,拿这张用吧。”
  莫祎祎接过卡,收起来。
  柳棠凑近,微微侧身,挡住车内的视线,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把医院给的发-票丢了啊,有用!回头我要找她算的,知道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闪开,万一小姑娘是中风呢,你别瞎耽误时间。”
  柳棠一噎,双目睁大,飞快跳离开,让出道。
  莫祎祎哂笑,打开车门,麻利倒车出库,油门一轰,车身汇入了清晨的车流,在薄薄雾霭中很快消失不见。
  *
  一个女人扛着一床被子在哪儿都招人注目,即使是在医院。
  何况,那床被子中间垂下了些许黑色的头发,湿的,一缕一缕。
  估计里头有女人。
  七点的医院不算寂静,过道的人被这个景象赶跑了惺忪睡意,纷纷探头。
  莫祎祎似乎没注意到这些注目礼,找了个宽裕的地方,将被子连同何鹿一起放了下来。
  她低头问:“现在呢,能动吗?”
  何鹿扫了眼她手中的急诊挂号纸,轻轻点了点头。
  头能动了!
  莫祎祎舒了口气,还没等她再问,何鹿已经开口,声音因胸口被薄被束得紧听起来很细。
  “我好像……恢复正常了。”
  莫祎祎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挂号纸,抬起头,意思很明显:那还看医生吗?
  何鹿静了静,被薄被困得紧,感受了下身体的状态,之前洗澡时突如其来的麻痹仍是心有余悸。
  她嗫嚅着:“来都来了……”
  说这话莫名心虚,似乎内心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又因对方是陌生人,这样过于麻烦会不会招她烦。
  先前坐车都说别和人搭车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飞速闪过,她补充道:“不看也行的。”
  怕对方不信,她摇晃了下脑袋:“真的,你看,我好了。”
  急诊室门前叫到了号。
  莫祎祎没说什么,重新抱起她进去诊室。
  坐诊的是位大概四十几岁的女医生。
  见多识广,见到一位年轻女子扛着一床被子进来也没有流露惊讶神色,只用笔尖朝后方点了点。
  “放床上。”
  莫祎祎应了声,合上门,走去诊室靠窗的地方,将何鹿放平,然后抬手顺势拉起了淡蓝色小帘子。
  医生每年总能遇见这么些极度在乎隐私的病人,见怪不怪。
  她抬手,将薄被子扯开了些,力度有点大,直接把浴袍的带子也扯掉了。
  诊室的床很窄小,不到一米,被子和浴袍顺着何鹿的身体滑落。
  莫祎祎移开视线。
  “……”
  何鹿:想死。
  “咳。”
  医生状似抱歉地,提了提浴袍将将给她遮住。
  “这是,你姐姐?”
  何鹿看见医生的目光在自己与女人之间来回了一遍,回神,然后猛摇头。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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