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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植(近代现代)——卫小安

时间:2022-03-26 20:09:15  作者:卫小安
  不料楚飞暮却像个忠诚的使徒一般,用一种狂傲的姿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青木,脱掉身上的睡衣,看似漫不经心地释放信息素,实则隐隐压制青木。
  青木的眉头皱了又皱,指尖也不住地扣紧浴缸边缘,指甲划过白瓷,发出吱吱的声音。
  楚飞暮轻蔑地笑了:“不要钱,白让你玩,就看你受不受得住。”
  青木像是没明白话里的意思,肌肤上的水珠干得差不多了,浑身紧梆梆的,很不舒服。
  楚飞暮拉着青木的胳膊站起来,站在淋浴下,快速冲了一个澡。
  青木没比楚飞暮矮几公分,眼神毫不示弱。
  楚飞暮喉结一动一动的样子属实性感,攻气十足,好整以待,像准备吃大餐前虚伪的平静,实则内心的贪欲暴露无遗。
  青木不得不承认,表面上楚飞暮像是在追求他,为了弥补过错,拼命讨好他。
  可青木还是觉得楚飞暮是高高在上的,他的讨好,他的纠错,带着三分傲气,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
  青木的确是在这段感情中受伤了,胸口还在淌血,可楚飞暮却用一种对胜利渴望的姿态,吻上了他淌血的胸口,直接就把伤口给烫好了,反正血是止住了。
  楚飞暮捏住青木的下巴,另一只手摸到青木的后脖颈儿,缓慢摩挲。
  青木脖子白皙纤长,曲线优美,像是由冷掉的陶瓷做成的骨头,微微带着一丝脆弱感。
  他依稀记起锋利的牙齿刺入青木脖子的那一瞬,像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掌控住一个冷傲鲜活的生命体,是他在青木的完美无瑕上,留下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
  谁不喜欢在完美无缺的美器上亲手划上一道伤痕呢?那种兴奋,那种刺激,是无法比拟的。
  青木偏头,冷淡而又沉默地避开楚飞暮的触碰。
  楚飞暮语气微怒:“想什么呢?”
  青木想推开楚飞暮,一下子没站稳,扶着墙上的瓷砖勉强稳住。
  身体里那团火再次复燃,而且越烧越旺。
  青木的脸再次烧了起来,他侧身,不想让楚飞暮看到此刻的狼狈。
  可这么一转身,竟让楚飞暮色发现一件更有意思的事。
  青木低着头扶着墙,露出整个后颈和颈椎,颈椎骨的曲线十分显眼,两片肩胛骨中间有一道柔美的盛满情/欲的凹沟。
  冷白的陶瓷片丢进火里,就应该是这般美景。
  楚飞暮眼睛发直,满脑袋想的都是从后面捏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进出。
  他可以完全掌控青木,不给他预留一丝一毫反抗的气力。
  青木难受,不得不重新拧开淋浴头,调成冷水,任细密的水柱打在身上,像接受了一场不算残酷的刑罚。
  楚飞暮关闭淋浴头,惊呼道:“青木,你会感冒的。”暧昧的气息喷洒在青木的两片肩胛骨中间的凹沟上:“你这样,是解决不了根源问题的。”
  楚飞暮语气轻佻:“求我,我就帮你。”
  楚飞暮认识青木有一段时间了,大多数情况下,青木一直表现得冷静淡然,有陌生人寻求帮助,来者不拒,有求必应,是人缘极好的那种人,总是会用一种温柔而又坚定的目光看着周遭的人,默许着周遭的事。
  他外表清秀柔和,所以别人都觉得他特别好说话,压根不像个性强悍争风吃醋的alpha,反倒像个朝气热情的大学生。
  而实际上,青木是个特别刚的人,而且是绝对的刚,没有一丝转折,刚到底,刚到头破血流,没有一丝商讨余地的刚。
  外表来看,感觉性子应该很软,实际上却很刚烈。
  那个猥琐的alpha,在青木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也没讨到好。虽然腺体是他破坏的,但身上的伤不少,眼睛也得手术,可见青木下手多狠。
  不一定是为了自己,也许只是不愿表明的正义感作祟。
  经历这么多,青木甚至没掉一滴眼泪,流血都不流泪的那种。
  青木大四就在顾寒秋公司工作,不到一年就升到了办公室主管的位置,能在看似佛系实则精明的上司手下混这么久,并得到顾寒秋重用,可见青木的能力不容小觑。
  仔细回想,昨天压根就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青木打架,顾寒秋新店旁的巷子里,青木站在比自己壮实许多的家暴男alpha面前,毫不打怵,由此说明压根就不是温顺性子。
  对所有人都很有礼貌,对所有人都很温和,对所有人都微笑,不代表他是个软性子的人。
  楚飞暮偏就对这样的青木欲罢不能。
  他看着面庞姣好浑身微微泛红的青木,拿了一条浴巾,草草擦了两下,拽着青木的胳膊,扛起就走,直接往床上一摔。
  青木扭头看他,倔强地不发一言,随后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斜眼冷冷地看着翻身上来的楚飞暮。
  楚飞暮从后面搂着青木的腰,手指在青木肚子上画着圈。
  青木忍耐,几乎咬牙切齿:“走开。”
  楚飞暮搂紧青木,食指在青木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竖线,微微使了点力,应该会很疼,而后语气强势:“到这里。”
 
 
第49章 皮和肉的世界
  今晚是有月亮的,无比圆润,无比皎洁,可这月光却射出冷冷的寒霜,从一朵朵斑驳的云中穿透而来,给云朵染上一层冷刃般的阴影。
  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豁开了绵软的云。
  很美丽,也很残忍。很兴奋,也很刺激。
  正如两人现在正在做的事。
  屋子里是皮和肉的世界,枕头和被子孤寂地躺在地上,成了情/欲牺牲下的产物。
  高靠背的床,绿丝绒质地,趁得青木的手越发像冷白的瓷,现在已经无法活动自如了,就连床头那盏暖黄的光,都没能把两人之间的暧昧烘暖。
  青木的手被牢牢压在靠背上,身体是悬空的,好久没挨着床了,身后是楚飞暮坚实的胸膛。这个姿势,是绝对桎梏,是被迫臣服,但青木还是高高地仰着脖子,坚决不低头。
  楚飞暮说到做到,如愿以偿,直接而又蛮横,中途得空还点了一根烟。
  青木像在大片烟雾中,轻轻地漂浮,再重重地下坠。
  “还不求饶,是不是?”楚飞暮摸了一把青木细细的腰身淌下来的汗,微闪的汗在指缝间碎成亮晶晶的尘光。
  “青木,虽然我自己就是个alpha,但我总觉得你比我刚,真他妈韧。”
  青木抢走楚飞暮手里的烟,猛吸了一口,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翻身下床,迈着虚晃的步子,草草洗了个澡。
  出来时,楚飞暮已经洗完澡站在门口等他了:“去我房间,这屋没办法睡人了。”
  青木膝盖一软,楚飞暮连忙接住青木,得意一笑:“需要我就说话啊,逞什么能?”
  青木推开楚飞暮往次卧走,回过头哑着嗓子说:“床头柜上有我钱包,你去里面抽张一百的,今晚的服务我很满意,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坚持这么久也不容易,为了不在我面前丢脸,你也算尽心尽力了。”
  随后不以为然地看了眼身上的牙印,十分平静地补充了一句:“我认识牙科医生,建议你去看看,我怕你这乱咬人的习惯,是因为得了狂犬病。看完牙,你再顺便看下腰,提前透支,不好。”
  楚飞暮拉住青木的胳膊,僵在脸上的笑容渐渐狰狞,转化为狂风骤雨,忍着怒气说:“给这么点钱,看来你不是很满意呀。”
  青木故作轻松淡然一笑:“看来楚少很喜欢用强啊。”
  楚飞暮把青木推到次卧,狠狠摔上了门。
  第二天下午,青木才能出得了门,走路不能太快,细看双腿还是颤颤巍巍的。
  青木打车到中介公司,威逼利诱快速租了一个房,刚准备签住房合同,中介看到他名字后,委婉表示房子不租了。
  下一家还是如此,下下家还是如此,看来不能通过中介找房了,但个人出租,符合要求的,只能慢慢遇,急不得。
  青木去酒店开房,一看他的身份证,就说没房间,好几家都是。
  想了想,只好回到楚飞暮的住处。
  明天就得回公司上班了,顾寒秋上午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意思是瑞士研发的Agon护肤品,准备在网上试试水,需要他配合写下文案。
  青木同意了。
  从中介公司出来,青木给姜筝打了一个电话,说要请他吃饭。
  姜筝说最近有点忙,改天约。
  挂断电话,青木又给张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杨丽梅近况。
  他不想直接打给杨丽梅,就怕她在电话里大呼小叫,鬼哭狼嚎,闹得人头疼。
  张姨表示杨丽梅早就出院了,恢复不错,都能单手打麻将了。
  青木管不了,也不想多管,只想专心搞钱。
  回去前,特意去药店买了一大堆强效抑制剂,以防万一。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些就是最大的安全感,比人有用多了。
  到家时,楚飞暮不在。
  青木放松不少,捧着电脑在房间里写文案,看来佣人来过了,主卧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他不认为像楚飞暮这种洗碗都弄不明白的少爷会给他打扫房间。
  五点左右,青木肚子饿了,便想着下楼吃饭。
  刚开门,正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楚飞暮,手里还拎着打包盒。
  楚飞暮家原本有固定的阿姨,上门打扫卫生做饭,因为他在,也就不方便过来了。
  楚飞暮主动开口:“过来吃饭,怕你看到家里阿姨不自在,最近就不让她过来了。”
  青木没说话,避开楚飞暮像能看穿人的视线。
  楚飞暮喊住他:“你不吃,就别想走。”
  青木点头,主动打开食盒,高档餐厅打包回来的饭食,开盖就能闻到饭菜原汁原味的香气。
  洗完手出来,用桌上的纸巾擦手,想了想说:“楚飞暮,其实你不用这样。你骗了我,是你不对,所以我难受过几天,那是因为我讨厌谎言,也讨厌被欺骗,你的的确确耍了我,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我曾经爱过你,也心平气和地接受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你没必要……”
  楚飞暮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青木,别别扭扭地说:“昨晚我失去理智了,身体还好吧?”
  青木没想到楚飞暮会问这个,一时哑口无言,只好闷头吃饭。
  想了想,应该表达下感谢,毕竟帮他度过了易感期:“昨晚,谢谢,下次不会这样。”
  青木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不爱计较感情里的得失。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坦然承认爱,坦然接受伤害,坦然开始新生活,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感情里,本就没有不倾斜的天平,两人之间爱的多少很难持平,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谁爱得多谁爱得少,很难说得清楚,有备感幸福的一方,也有饱受伤害的一方,与其耿耿于怀,不如及时止损,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快速向前迈开步子。
  搞钱,搞钱,搞钱。
  就好比他和楚飞暮,就算再恨楚飞暮,也无法扭转曾深深喜欢过楚飞暮这一事实。
  他必须让自己尽快走出来,开始全新的生活。
  这几天发生的事只是意外,楚飞暮救了他,甚至帮他度过易感期,他觉得这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两个成年人,各取所需,度过易感期,也不一定就要投入感情。
  尽管,他还喜欢楚飞暮,但楚飞暮对他的感觉,他压根就不在乎了。
  楚飞暮吃了几口就撂筷子了,青木还在小口吃着青菜。
  楚飞暮双手抱胸身体陷在沙发里,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青木,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昨晚……那个……”
  青木想了半天,可算是明白楚飞暮的意思了。
  “我打过抑制剂了,如果你说的是这个的话。”
  楚飞暮皱着眉毛点点头,想解释,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叹息一声。
  青木也放下筷子,喝了一口矿泉水:“中介的事是你干的吧?”
  楚飞暮的沉默给了青木意料之中的答案。
  青木冷淡反问:“为什么?”
  楚飞暮啪一声点燃一根烟,机械地抽烟,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在吐出的烟雾中,发出耐人寻味的声音:“青木,你这人挺刚的,外表软软的,身子软软的,我进去过的地方也软软的,就心硬,我这个天生霸道的alpha都刚不过你。你就像一摊柔水,清澈见底,我裤子都脱了,准备跳进去尽情游泳,结果走进一看,你他妈变成水泥了。”
  青木憋住笑,平静地歪着脑袋看他。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词?
  楚飞暮默默观察着青木,重重吸了一口烟说:“先住我这,你还欠着我钱呢,我怕你这个欠债的跑了,就想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活着,行不行?”
  青木权衡利弊,冷静分析,最后得出了结论,果断地说:“你不让我租房子,那我就在你这住下,不过每个月我会多给你1000块钱,算作房租。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楚飞暮欠身,弹了一下烟灰:“随你。”又补充一句:“这个月房租,就用你房间床头柜上那只恐龙玩偶抵了吧。”
  “不行。”青木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楚飞暮喉结滚了一下,语气耐人寻味:“一个玩偶而已,要不了你几个钱。”
  青木目光坚定地看着楚飞暮,重复一遍:“不行。”
  “怎么?喜欢的人送的?”
  青木明知道楚飞暮刻意挑衅,还是打断了他。
  “反正,就是不行。”
  楚飞暮笑着掐灭了烟,转身上了楼。
  青木十分自觉地收拾起桌上的吃食,收拾完才上楼。
  他整理好顾寒秋发过来的新品图片,看着产品的配料表愣神,他不是个有烟瘾的人,偶尔抽抽烟解心焦,尤其是没灵感的时候,舒缓焦虑情绪。
  他打开窗户,迎着冷风,吸了一口散发着淡淡苦香的烟。
  姜筝发过来一条微信。
  【木木,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青木这人其实挺无趣的,他平时喜欢看书或者看个电影,很少外出游玩,偶尔那么几次还都是被楚飞暮影响的。
  楚飞暮像个探险家,虽然不是话多的类型,但和他在一起,总忍不住想要探索,想要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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