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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顿山庄的感官动物们(古代架空)——四面风

时间:2022-03-26 20:12:22  作者:四面风
  艾伦的阴茎埋在他身体里,紧紧抱着他,说:“好,好,停一下。”但只过了几秒钟,就问:“可以了吗?”
  “再休息一会儿……”
  “那现在呢?”
  “再——啊!”格蕾丝的话变了调,没机会说完了。艾伦又暴露出他坏蛋的本性,嘴里说着哄人的话:“马上就好了”、“我慢慢弄”,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又急又猛地撞进格蕾丝敏感的身体里。
  坚硬的胯骨在格蕾丝的屁股上拍地“啪啪”响,连一旁吃草的阿克琉斯都被这声音吸引了,好奇地引颈张望。格蕾丝被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弄得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后来连口水也要流出来了,堆在嘴角。
  可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如此狼狈,他已彻底变成肉欲的奴隶,从一座快感的顶峰被抛到更高的顶峰,他被抛到从没有到过的快乐的云彩上,躺在上面尖叫。他已经不具备任何思维,只有欲望让他努力打开膝盖将腿敞到最大,让他颠着屁股去迎合撞过来的频率。他只知道希望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个滚烫的东西能更用力一些、更快一些,最好能用这种方法把他从里面融化,再掬到怀里。
  艾伦疯了似的操他,射精的时候,他的大脑也完全空白了,趴在格蕾丝身上,眼前甚至出现了一瞬的白光。他过了好几秒才听到格蕾丝的声音,像在哭,但又像是笑。他赶紧扳过格蕾丝的脸,这才知道人被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忙从身下的一堆衣服里找出柔软的衬衣给他擦脸。擦了几下,格蕾丝张嘴咬住衣服,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艾伦笑起来,低头吻他,把衣服从他齿间救出来。
  艾伦抽出一条披风盖在两人身上,但他们马上发现其实不冷,就把手脚都从披风下伸出来,在阳光下交叠到一起。草尖绒绒地碰到格蕾丝的脚心,他怕痒地缩回来,在艾伦的小腿上蹭了蹭,发现他的小腿也绒绒的,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风也是暖的,温和地吹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他们相互提醒对方,说这会儿的空气十分好闻,有青草味儿,但马上又同时反应过来,其实风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只是他们刚刚才留意到。
  艾伦的大脑也完全空白了,趴在格蕾丝身上,眼前甚至出现了一瞬的白光。他过了好几秒才听到格蕾丝的声音,像在哭,但又像是笑。他赶紧扳过格蕾丝的脸,这才知道人被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忙从身下的一堆衣服里找出柔软的衬衣给他擦脸。擦了几下,格蕾丝张嘴咬住衣服,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艾伦笑起来,低头吻他,把衣服从他齿间救出来。
  艾伦抽出一条披风盖在两人身上,但他们马上发现其实不冷,就把手脚都从披风下伸出来,在阳光下交叠到一起。草尖绒绒地碰到格蕾丝的脚心,他怕痒地缩回来,在艾伦的小腿上蹭了蹭,发现他的小腿也绒绒的,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风也是暖的,温和地吹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他们相互提醒对方,说这会儿的空气十分好闻,有青草味儿,但马上又同时反应过来,其实刚才的风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只是他们刚刚才留意到。
  阿克琉斯见他们安静了,就走过来,用脑袋蹭蹭艾伦的脑袋,又用鼻子去蹭格蕾丝的脸和脖子。
  格蕾丝高兴地说:“他喜欢我!”
  艾伦说:“他在闻你身上的味儿。”
  “什么味儿?”
  “我的味儿。”
  格蕾丝这会儿比不上平时机灵,过了好半天才害羞地趴到艾伦的胸膛上,心想刚才他们那么不节制,尤其是他自己,喊得那么响,都被阿克琉斯听到了。
  艾伦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抚摸阿克琉斯伸到两人上方的鼻子。阳光很温暖,晒得他舒服地眯起眼。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骑马吗?不是像今天这样一起骑一匹马,是你骑一匹,我骑一匹。”
  “记得,在山庄的时候,你母亲让我去奥多尔家。”
  “那天的天和今天很像,只不过那天的风更大一些。”
  格蕾丝被他唤起更多记忆,轻轻叹了口气,“是,风很大,把我的一条新披肩都吹丢了。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苏菲给我的,她专门在上面绣了一棵橡树,象征男孩子的勇气。”
  艾伦偏过头来看着他,“我后来也送过你一条披肩。”
  格蕾丝点点头,说:“我知道。”他已经想到了,那条丝巾是他的礼物,不是威廉的。
  “你扔了吗?”
  格蕾丝瞪起眼:“怎么可能!我收得好好的!”
  艾伦笑起来,“那就好。”
  他马上又说起别的,“你之前以为阿克琉斯是因为记得你才对你热情,其实不是。他可能记得你,但他不会对我以外的人表达那种亲近。他之所以对你热情,是因为他发现我见到你后很高兴。”
  “你说得不一定对,也许阿克琉斯就是喜欢我呢?”
  “不会的,我是他的主人,我最了解他——其实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怕我失望?”
  “是因为我觉得比起只有一个人喜欢你,一个人和他的马都喜欢你能让你更高兴。但刚才突然没忍住,还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格蕾丝撑起身子看着他,张了张嘴,但是说不出什么,就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艾伦。”
  艾伦笑着“嗯”了一声。
  格蕾丝又喊了他的名字一声,眼里忽然湿润了,充满不舍。
  艾伦缓慢地敛起笑意,他知道格蕾丝对于“以后”的那个问题有答案了。他将胳膊垫到格蕾丝颈后,侧过身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头发,问他:“是因为畏惧国王的惩罚吗?”
  “我知道那些酷刑是不合理的,我会尽量蔑视它们。”
  “那是因为那些流言?”
  “攻击一个派别首先要攻击这个派别里最显眼的人物,而攻击一个人的立场最有效的是先攻击此人的私生活,尤其当此人是个‘女人’。这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新鲜的。”
  “难道那些下流漫画对你没有影响吗?”
  “那些有关‘贞操’的污蔑吗?所谓‘贞操’不过是男人耍的另一个小手段,让女人主动套在身上的另一个裙撑,我才不会上这种当。如果他们足够聪明,把我画成妓女时,旁边的那个男人就应该画成你的样子,那才是致命的攻击。”
  艾伦大笑起来,笑了很久才停下来,问他:“格蕾丝,这世上有能困住你的东西吗?”
  格蕾丝从他怀里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他,碧绿的眼睛滢滢的,里面装着艾伦的影子。
  格蕾丝认真地说:“我现在就被困在你怀里了。”
  艾伦突然想起报刊上对格蕾丝相貌的评价,说未来的王后很漂亮,白皙小巧的面孔上同时呈现出天使般的纯洁和具有庄重感的亲和力,让人深爱的同时又心生崇敬。
  他猛地抱住格蕾丝,在他的发顶上用力吻了一口,后悔今天问出那个问题。
  他舍不得了,想现在就挟持着格蕾丝逃跑。先把人打晕,下手不用太重,只用恰当的力道敲击后颈就可以,然后把他抱上马背,就像来时那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飞奔向港口。他随身带的钱足够,可以贿赂水手,随便伪造一个身份,然后跳上任意一条开往海外的船。等上了船,格蕾丝将对他无可奈何。
  但实际上他只是坐起来,对格蕾丝说:“我们继续赶路吧,耽误了一些时间,得更抓紧了。”
  他们抵达港口后,没有走到威廉面前。格蕾丝让艾伦带他站到一个高处的炮台上,躲在那后面可以看到威廉的住处。
  他们先看到西雅.凯琳斯和她的女仆在院子里晾衣物,里面有威廉的衬衣。衬衣是最不好晾的,袖口很容易晒黄,还容易晾出褶,但格蕾丝没挑出她们的毛病。
  没多久威廉就练兵收操了,从营地回来。他站在挂起来的干净衣物旁与西雅.凯琳斯说了会儿话,然后拎起她装满干燥衣物的篮子,另一只胳膊挎起她的胳膊,两人一起往屋里走。格蕾丝看着他们,心想即使是宴会上第一次见面的一对男女,挽挎着胳膊散步的姿势都比他们亲密。
  但他不能否认威廉的面容十分平静,是他很少能在威廉脸上见到表情。没有强烈的喜悦,也没有沉重和忧郁压在眉间,更没有极度的痛苦在眼里翻滚。
  这样就是最好,格蕾丝想,不要让他看到威廉痛苦,也不要让他看到威廉拥抱亲吻自己的妻子。
  “我们走吧。”格蕾丝对艾伦说。
  “不再等等?这是他给士兵们留出的修整时间,但他自己不怎么休息,很快就会再出来,你还可以再见他一面,或者干脆就像我说的,直接下去和他说几句话。”
  “走吧,”格蕾丝说,“我们早点回去,绕着湖走,省得阿克琉斯再渡一次水。”说完这话,他张开自己的两只手,风从他手心划过。之后他发现一百二十公里其实一点儿都不远,很快就走完了。
  婚礼那天,人们听说是因为新王后的坚决要求,将五十三辆花车减到十一辆,两小时的焰火表演减到半小时。新王后穿着没有裙撑的塔夫绸长裙,没戴假发,也没戴帽子,只把浓密的长发编成花朵一样的发髻。那天阳光很好,将王后缺少装饰的头发照得充满光泽,很多人称自己在新王后的头顶看到了金色的光环,犹如天使。
  婚礼的花车长队在皇冠广场稍做停留,格蕾丝坐在金马车里,将免费的面包和香肠亲手递到贫穷的市民手里。人们感动地跪到地上,高喊王后万岁、国王万岁、改革万岁,逐渐失去声望的国王和改革派在此刻重获信誉。
  艾伦不在人群中。
  格蕾丝问过他,自己从山庄离开时,他是不是在窗前看着。
  艾伦承认说是。
  格蕾丝说自己当时感受到了。
  他坐在花车里,看向广场后面的那些近乎一样的平民住宅,很快找到两扇窗子。干净的玻璃映着蓝天,像一双道别的眼睛。
  威廉去前线后没多久,战争就正式开始了。德国人也掺和过来,他们借口要为受辱的前王后讨回公道,与敌国联盟,战争很快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艾伦亦匆匆奔赴战场,只来得及给格蕾丝留下一张纸条:我会打完胜仗回来。
  格蕾丝搬回到国王的卧室里,他要在这种时期表现出与国王关系融洽,给人民信心。他逐渐明白了威廉的一些想法,有时候人会主动放弃一些幸福,这既是形势所迫,同时也是一种自由的选择。
 
 
第141章 弹壳
  格蕾丝的生日在十一月,但直到十二月来临他才收到威廉和艾伦从前线送从来的礼物。
  威廉给他写了一封短信,祝他生日快乐,并提醒他注意休息,多关注自己的健康。威廉给他的礼物是一条羊毛披肩,没有任何花纹,活做得也不细致。
  艾伦在信里提到这条披肩,请格蕾丝谅解威廉这件礼物的粗劣,说:“他不是敷衍,也并非没想到你如今已经不缺这些东西,只是这边能买到的东西太少,他挑了很久才挑到这样一条暖和的披肩。他这阵子总说今年冬天太冷了,他说这话时,恐怕是想起你总是穿得很少,他一定是想到如果是他送给你的,你也许能经常想起来戴。他只是怕你挨冻。”
  艾伦送的礼物是一条项链。链子是旧的,格蕾丝在艾伦身上见过,是他以前用来拴鼻烟盒用的。项链的吊坠是一枚用过的弹壳,底座在射出时被击打得变了形,还有火药燃烧留下的黑色。
  “这是我从敌人的心脏里挖出来的一枚弹壳,由我亲自打进去的。”艾伦在信里写道。
  格蕾丝在回信中说自己很喜欢这两件礼物,并向威廉保证,只要自己离开温暖的室内,就一定记得围上那条暖和的披肩。他也希望他们注意安全,祝他们平安。
  把信封好后,格蕾丝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一会儿。他知道如果不是条件太艰苦,威廉一定不会送他做工那么差的披肩,艾伦也一定不会用一条旧链子给他做项链。如果不是形势不受掌控,他们一定不会让他的生日礼物迟到这么多。
  但会议桌前的大臣们以为他们目前的胜利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不把德国人当回事,以为他们还像拿破仑时期那样不堪一击;也忘记敌国曾经是怎样难缠的敌人,那一次侥幸的胜利是艾伦如何拿命赌来的。
  他们轻视真正的敌人,却对首都的市民充满敌意。距离全国会议还有三个月,平民代表们已经从各地赶来。这些代表都不是富人,但多数从事律师、记者或者刊物出版之类的工作,这表示他们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们与首都的演讲者们汇合,整日带领人们讨论贵族应当纳税的议题,然而贵族始终不肯妥协。
  今年的收成不佳,贵族们的收入都不好,这让他们将钱袋捂得更紧。可人们都知道前线在打仗,各省都在闹饥荒,国家的财政危机还没解决,这无疑都使人充满怒气。
  一名坚决反对让贵族纳税的大臣在回家的路上遭到袭击,头上被开了个口子。他的侍从运气更坏一些,腹部被捅了一刀,当场送了命。
  御前会议的大臣们把这当成头等大事,决心要禁止那些“危险的宣传”,“应当重新开启出版物审查制度,还应该取缔那些俱乐部,并禁止街头演讲,不能再任由人们继续进行那些危险的讨论。”
  格蕾丝并不赞同,因为这些自由都是他们亲自赋予出去的,当时是用来对付教会。如今这些言论的自由对他们不利了,他们就要收回来。
  “这是言而无信,”格蕾丝一个人反对他们所有人,“这甚至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出这些权力。亲手给出去的东西又要拿回来,人们会感到受骗了,会引起强烈的不满!”
  但大人们认为所有不满都是由那些巧言令色的宣传家们煽动起来的。他们对格蕾丝施压,把那些以王后为主角的下流漫画摊在会议桌上。
  在一些画里,格蕾丝被画成一个红头发的女人,以影射他的爱尔兰血统;面容被画得较为可爱,接近他本人,但神情放荡,衣服也全都敞开,露出瓜一样大的胸部和双腿间他本没有的那个器官。而在另一些画里,他穿着整齐、头戴王冠、神情庄严,但裙子底下露出两只男人的鞋;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没有穿裤子的男人,但从他上衣的勋章可以认出是克伦威尔将军。
  尽管格蕾丝说自己不在意这些东西,可当这些画冷不丁地摊开在他眼前时,还是让他的脸皮像被砂纸刮过一样火辣辣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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