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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玄幻灵异)——远山寒

时间:2022-03-28 13:53:29  作者:远山寒
  临殊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将要被引燃,他不管约法沙来源于什么,他只知道约法沙现在脆弱得宛如虫豸,轻轻一碾就会碎掉。
  莉迪亚及时拉住他,扯开他的胳膊解救出爱格伯特:“临!冷静一点,先解决问题再追究责任!”
  临殊握了握拳,回到约法沙身边,问医生:“现在怎么办?”
  医生不关心闹剧,只关心病人:“我们先前讨论了一下,觉得稳妥的解决方法是给他找一位女性,毕竟他是被性信息素影响,我不知道一般的药物会不会生效或者起什么冲突。”
  “他是人类!他这么久以来用的都是人类的治疗方法,为什么这时候你们就开始考虑他非人类的一面了?他不能和别人……”
  临殊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抿了下唇,“不能为了他去伤害别人。”
  这个方案无论从道德上还是安全上都不在考虑范围。
  “那么放着不管,让他捱过去也可以。”医生又说,“只是比较难受而已……”
  莉迪亚想要开玩笑说「我倒是可以」,可看了看临殊的表情,又觉得这不是个开玩笑的时机,她叹了口气:“现在也不是找不找人的问题,主要是他不让任何人接触。”
  医生点了下头:“他攻击性很强,虽然造成的伤害不是很大,但很容易弄伤自己……他跟你比较亲近,你试着安抚一下吧,不要刺激他,最好让他别再哭了。”
  临殊看着颤抖不止的约法沙,回头将所有人赶出门,关上门落锁。
  空荡荡的房间里,约法沙的哭声格外清晰,他以往也哭过,只是很少会哭得这么凄惨,往往是声音有一点儿沙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临殊坐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道让约法沙无法闪躲,只能将带着伤疤的面容展露在临殊眼前。
  他的眼睛已经湿透了,红色的眸子蒙着水雾,泪水不断往下掉,面颊的潮红少有的不是出于病痛。
  他大概看清了身边的人是谁,抵抗的幅度渐缓,在临殊俯身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
  和临殊猜测的一样,约法沙的体温很高,他一定很难受。
  他感受着颈窝处传来的灼热鼻息,约法沙的金发摩擦着他的脸颊,他抿着唇,将约法沙抱紧,一下一下顺着后背。
  这么久以来,约法沙基本不会对他要求什么,顺从得有些可怕,像这样窝在他怀里撒娇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一个人经常无理取闹,多半是为了索求什么,一旦他发现这样行不通,再怎么闹腾也不会被关注,那么他就会安静下来。
  于是约法沙安静下来了。
  无论他如何挽回,约法沙都安静了。
  明明是我的错。临殊想……
  向我索要些什么吧。
  可是他的萨拉已经什么都不要了,如果不是身体的异常让他感到惶恐不安,以至于意识不太清醒,他大概都不会这样往临殊怀里凑。
  那怕那天在卡萝尔的演唱会后,约法沙回抱他,都保持着克制的距离,像个知进退的大人,而非乐观天真的孩子。
  这样抱着他就可以了吗?可是他还在哭,再这么哭个没完会不会脱水?临殊混乱地想着。
  他抚摸着约法沙颤抖的身体,想替约法沙把衣服整理好,没整理好多久又会被约法沙自己扯乱,他不想穿衣服。
  “好吧,你不喜欢就不穿了。”
  他帮约法沙把上衣脱下来,脱到裤子时,手顿了顿,他不是第一次见约法沙这种反应,联系到爱格伯特所说的话,他有了些微妙的感觉。
  无论约法沙混入的基因是什么物种,他本身仍然是个人类。
  他伸手碰了碰约法沙,那本来弱下去的啜泣突然拔高,约法沙的眼睛似乎更红了,嗓子也更哑了。
  这样下去不行。
  要多久?多久才能平息下来?他不知道,约法沙肯定更不知道。
  他捱不过去的。
  临殊保持着这个动作,思考了很久,最后他亲了亲约法沙的发梢,心底已有自己的考量:“抱歉了。”
  他还未够格成为约法沙的恋人,这么做一定是对约法沙的冒犯,可他受不了约法沙这么难受,他不想再看约法沙哭了。
  而且他有自己的私心。
  “稍微等我一下。”
  临殊将约法沙的胳膊掰开按回床上,转身去浴室洗澡,并顺手给莉迪亚发了条消息。
  热水兜头淋下,他仰望吊顶上的灯,思绪有些混乱。
  最初他和所有人一样,将约法沙视作「皇帝」,是反叛军需要得到的研究素材,是同帝国博弈的筹码。
  对约法沙温柔忍让无微不至,不过是因为皇帝相貌出众,让人心生好感,和他本身性格宽厚。
  约法沙麻烦是麻烦的,可爱也是可爱的,这种可爱不仅来源于他的形象——说实话他长得不可爱——还来源于他的懵懂。
  帝国是脏污的,而皇帝是纯白的,法伊格尔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将皇帝保护得很好,他是个合格的监护人。
  在南托里镇上,他没办法兼顾全镇的安危和控制约法沙的任务,他下不了手杀掉约法沙,所以他放他走,明知不可能还期盼约法沙不要回归帝国。
  他从来都不信任约法沙,不信任他顺从,不信任他善良,不信任他有感情。
  可是最后的结果呢?被他庇护的孩子忘恩负义,叛逆、邪恶、没有感情的皇帝反而折返回来救了他的性命,放弃了难得回归帝国的机会。
  约法沙是没什么恩义道德观的,他不想临殊死,所以他回来了,即使后来临殊「恩将仇报」还是坚持劫持他,也不怎么生气。
  他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已经将信任交托给临殊,他太怕死了,可是即使这么怕死,他还是愿意让临殊掌控自己的生死,哪怕自己陷入沉睡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在面对他的监护人时,那叛逆的一步,刺伤了法伊格尔的心的同时,让帝国明白,他们的皇帝彻底失控了,因为反叛军中的一个倒霉鬼。
  他选择了我,而我做了什么?临殊抹去脸上的水,脑海里不断闪回约法沙那天的眼神。
  约法沙向来是很会演戏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摆出一副委屈、柔弱、极为弱势的表情,来博取临殊的同情,那天他眼中多了惊恐,那是他自身对危险的预知。
  他说他不要留下来,可临殊拒绝了他,不能因为皇帝的无理取闹停下,反叛军都是值得信任的同伴,他们会看护好皇帝。
  然后约法沙的预知应验了。
  是临殊错了。
  可他也没错,皇帝不过是皇帝而已,不是亲人不是同伴不是朋友,虽然活着价值更大,不过死亡后照样可以继续研究。
  这些虚伪的话,在他看到约法沙染血的面庞时纷纷碎成齑粉,他至今还会在夜里梦到那天的情景,梦到约法沙苍白失血的唇,梦到他黯淡的眼睛,梦到他狰狞的伤,梦到他被切断的头发。
  临殊没能教给他的东西,他在另一个人的教导下明晰,陡然萌生的自尊心,羞耻心,让他极端地去破坏临殊最初所迷恋的事物,以求自我保护。
  他本性单纯,他心思敏感;
  他如瓷器脆弱,他似刀锋锐利。
  临殊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骤然红了眼眶。
  萨迦利亚?约法沙,既非他的公主,亦非帝国的皇帝。
  他是他自己。
 
 
第62章 
  临殊回到卧室,约法沙恢复了他刚开始见到的状态,整张床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卧室门下方的门缝里,被人塞了一个扁平的小盒子,临殊将盒子拿起来,从中取出一片。
  他不太记得被约法沙同化的具体概率,不过他不打算和约法沙直接进行黏膜接触,并非不愿成为他的工兵,而是担心自己没有被成功同化而死去,那样这里就真的没有人能保护约法沙了。
  他尽管不够合格,但有总比没有强。
  “萨迦利亚,放轻松,我会让你好受一点儿。”临殊爬上床,将约法沙从毛毯包裹成的茧里剥离出来,去亲吻他滚烫的眼角,“别害怕我。”
  约法沙被烧穿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临殊的话,他试图推开临殊,转而又想抱紧临殊,他弄不清楚,他觉得很难过,他只能哭泣。
  “别害怕我。”临殊重复了一遍,随后轻声补充道,“我喜欢你。”
  临殊出来就没有穿衣服,他分开双腿跨在约法沙腰间,并不完全坐下去。
  先前在洗澡时他查阅了相关资料,按照资料上的说法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然而那种程度的扩张似乎不太够。
  之前给他做启蒙的时候还没有太深的感慨,此时却心情复杂了许多,毕竟这东西是要进去的。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按住约法沙的胸口以防他乱动,一只手伸向后方探进身体,两指交错搅动试图让那里变得柔软一些。
  那种感觉非常诡异,他有分寸,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奇怪了。
  但不处理好再让约法沙进来的话,他肯定是会疼的,不仅他会疼,约法沙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这里,他的手停了下来,尚且干净的一只手摸了摸约法沙脸上的伤痕,而约法沙转头咬住了他的手。
  “等你好起来,再冲我发脾气吧。”临殊闭了闭眼,扶正约法沙腿间挺立多时的性器,撕开小方片,取出一枚安全套给约法沙戴好,然后对准自己尚且湿润的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约法沙的哽了一下,半天发不出下个哭腔,他的眼眸好像有一瞬间的清明,却又在渐渐深入的过程中再次陷入混沌。
  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乱糟糟的床单,然后被临殊牵起来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动的心跳。
  要命,是真的痛。临殊大腿绷紧了,估算着后面会不会被撑得裂开,好在他可以自己控制力道和速度,以避免更大的伤害。
  将那玩意儿纳入身体的过程简直是在受刑,从内部撑开的痛和一般的外部创伤感觉完全不同。
  他想,幸好不是约法沙经历这种事,虽说体位改变不了约法沙同他进行性行为的事实,约法沙未必愿意跟他做。
  就当我自私好了。
  临殊干脆坐到了底,被顶进深处时,他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绷直的腰背也软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约法沙身上的热度感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一路漫延到他的胸腔,漫延到他的头颅,正逐渐将他拖进和约法沙同等的境地里。
  他垂眼去看约法沙的神情,发现他已经不哭了,没有很激烈的反抗,仅是无意识地挣动身体。
  “你觉得舒服的话我就继续了。”临殊俯身吻过约法沙唇角,双手撑在他两侧,将已经到底的性器慢慢拔出,再缓缓吞入。
  约法沙头脑混沌,但他能感觉到脆弱的生殖器官被裹进了温暖潮湿的地方,柔软紧致的肠壁绞着他,没有几个男人会讨厌这种感受。
  他下意识挺腰,想要获得更多,太慢了,这样不够。
  似乎是感知到他所想,临殊在适应之后,进出变得顺畅了,便加快了起落的速度,他仍小心地不要在坐下时将体重完全落在约法沙身上,所以整个过程中并没有传出什么肉体碰撞的声响,反而是带着水迹黏腻的摩擦声分外清晰。
  临殊将约法沙放在他胸口的手牵到下方,触碰他先前因疼痛萎靡不振的阴茎,当约法沙高热的手掌覆盖过来,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这是皇帝的手,白皙细腻,骨节分明,皮肤下淡青的血管明显,是一双极为漂亮的手。
  这双手本应和任何龌龊事沾不上关系,此刻却因抓握反射,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一低头,就看到充血后的暗红和白皙的手对比,心脏像是被灼烧的烙铁烫到。
  “就这样……握着就好……”他不管约法沙听不听得进去他的话,自顾自说着。
  临殊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约法沙身上,后方的异物感渐渐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当又一次坐下时,约法沙顶到了某个位置,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软了腰扑在了约法沙身上。
  “抱歉……”他重新起来,那一下令人颤栗的撞击让他警惕起来,再次继续时就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里,以免自己没有力气继续。
  约法沙低哑的喘息给了他鼓励,他近乎自虐般地不去触碰自己,也避开体内的腺体,单纯为约法沙服务。
  对情欲的渴望让他眼角变得和约法沙一样红,他坚定的意志力在此刻大打折扣,他颤抖着将手掌覆盖在约法沙手背上,引导他抚慰自己。
  当约法沙的性器避无可避地擦过要命的一点,尖锐的快感让他陡然间夹紧约法沙,约法沙也因受激握紧了他。
  他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浊白的体液洒满了约法沙的手和小腹。
  临殊仿佛当机的数码设备,仰望天花板发了数十秒的呆,下身若有若无的挺动唤回他的神智,他才想起来约法沙还没有释放,那双红眼睛又开始涌出水雾。
  自下而上难以发力,何况是约法沙这种体力不好的。临殊不太自信自己能保证继续下去不压到约法沙,长期保持跪坐他的膝盖也有点酸软,于是他贴到约法沙耳畔,一边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边轻声道:“但愿你明天不会腰痛……”
  他环抱住约法沙的腰身在床上滚了半圈,将约法沙置换到上方。
  他的公主殿下总算得了自由,带着水珠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一下,就主动把自己往临殊身体里送。
  约法沙唯一的性经验还是上次临殊教他如何自慰,真正真刀实枪上阵,全凭本能在临殊灼热的后穴中抽插,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蛮干,整个人好像要融化在临殊的怀抱里。
  “慢一点,慢一点……”临殊颤着手抚他的后背,双腿环住约法沙的腰,他倒不是自己受不了,他担心约法沙的体力不能支持太久。
  约法沙听不进临殊的话,他低下头去咬临殊的肩膀、喉结,并不十分用力,见不了血,可是他有犬齿,一口下来还是挺疼。
  这点儿疼痛对临殊来说恰到好处,他想要保持清醒,自己在上面时还可以控制,换了约法沙主动来肏他,那根在他肚子里肆虐的性器就不顾忌会不会顶到他的敏感点。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约法沙只有这么大力气,他是不是打算捅到自己胃里?
  可即使约法沙力气不够大,他还是仗着先天性资源让临殊压抑不住发出呻吟,那些隐忍而压抑的细碎呻吟混杂在渐起的水声和碰撞声里,足够让临殊听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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