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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鱼(近代现代)——三道

时间:2022-03-28 13:56:29  作者:三道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了背上那只墨蓝色的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一颗被雨淋湿的藤蔓,附身在了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我好喜欢。”
  “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的,贺聆要他做什么,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
  很快的,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小小纹身,一个大写的A。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的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的蝶,甚至还有字母。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得抿紧了唇。
  贺聆翻身抱住柏珩,半真半假道,“是啊,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洗掉。”
  “不要,会疼......”
  贺聆一怔,也许是因为欺骗柏珩,他心里像是有根针扎了下,但也很快抛诸脑后。
  在两人最为情动的时候,他的手摸到枕头下,拿到了丝绒小盒子。
  “小柏,”贺聆攥住柏珩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送你的。”
  柏珩惊喜地瞪圆了眼,颤抖地接过丝绒盒子打开——蓝紫色的小鱼镶嵌在白银里,流光溢彩。
  “是我亲自设计的胸针,”贺聆亲了下柏珩的唇角,“为你。”
  话刚说完,他见到柏珩感动得眼尾发红,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他捧住柏珩的脸,柏珩眼里的莹润泪水就啪嗒掉在了他的脸颊上,贺聆愣了下,“怎么还哭了啊?”
  柏珩把丝绒盒子拿在手里,无声地掉眼泪,他也知道哭鼻子害羞,捂着脸不肯让贺聆看。
  贺聆笑着抱住他,宠溺地喊他,“小哭包......”
  (......)
  柏珩眼泪一滴滴地掉,他虽然纯真,但也知道贺聆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一想到有别的人得到贺聆的喜欢,能跟贺聆上床,柏珩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我不能早一点认识你?”柏珩哭得眼睛鼻头红扑扑,他紧紧抱着贺聆,啜泣着,“贺聆,贺聆......”
  贺聆全然没有了脾气,也抱住柏珩,“小柏,最喜欢小柏了。”
  他的手抓到被放在床边的丝绒盒子,“早知道我就打个汝钉,把鱼别身上,让小柏亲自来取了。”
  “才不要你疼......”
  满室春光,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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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b@鸡蛋灌饼里脊夹饼那个好吃的大饼
 
 
第18章 
  ================
  过度放纵的后果在贺聆身上体现了个清清楚楚,他跟柏珩厮混了一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柏珩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贺聆一醒他就在贺聆身上拱来拱去,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意思。
  贺聆全身酸痛,特别是腰根本直不起来,现在见到柏珩就想到他昨晚的攻势,腿软得不像话,连连告饶,但还是在柏珩委屈巴巴的神情里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再做了一回,等到起床时满地狼藉,屋里还都是挥之不去的气味,任谁看了都不免想象得出昨夜的疯狂。
  第一次对于有些人来讲是极为印象深刻和重视的,柏珩便是如此,有了肌肤相亲这层实质关系后,他恨不得化身牛皮糖黏在贺聆身上,就连贺聆进浴室清理他也要红着脸在旁边看着。
  贺聆自诩在这种事上已经放得很开了,但还是受不了柏珩毫不掩饰的眼神,连哄带骗亲了又亲才把人推出浴室,“小柏,我肚子好饿,你给我煮碗面。”
  柏珩像是在贺聆身上筑巢的动物舍不得离开,但依旧乖乖听贺聆的话去厨房捣鼓。
  贺聆一照镜子浑身没块地方看得下去的,柏珩昨晚连啃带亲,体力又好得不行,到了后半夜贺聆被他逼得又是哭又是求的都没能换来柏珩停下来,他全然没想到表面清纯的柏珩一旦沾了欲是那么的不饶人,但换个角度想,这也是柏珩太喜欢他的表现。
  他把自己收拾干爽出去浴室,柏珩已经煮好面侯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双眼发光,又很害羞地别了下脸,直接上前给贺聆来了个公主抱。
  贺聆勾住他的脖子,讶异他还有这么多精力,“你不累吗?”
  柏珩很茫然地眨巴眨巴眼,“为什么会累?”
  贺聆哑然,既然柏珩这么多力气没处撒,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把柏珩当成代步工具了。
  柏珩把他抱到餐桌上,却没有放下来,而是让贺聆坐在自己腿上,要亲自给贺聆喂面,贺聆被他这百般呵护的态度弄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忍不住道,“小柏,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随便做做就会坏掉。”
  柏珩听见做做时耳朵似乎动了动,犹豫犹豫道,“可是你昨晚哭得好厉害......”
  “我还没笑话你呢,你反倒笑话我了,”贺聆戳戳他的眼尾,“谁才是小哭包,我不说。”
  柏珩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支吾着不说话了。
  贺聆肚子里仿佛还有鼓胀感,只吃了半碗素面,没了进食的心思,吃完趴在沙发上让柏珩给他揉腰。
  他以前很少有这么不节制的时候,昨晚看在柏珩刚开荤的份上才放纵了些,但要是每次都这么纵容着柏珩乱来,他的腰不出半年就得出问题,贺聆语重心长地说,“小柏,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最多三次,”他想到柏珩异于常人的体力和时长,连忙改口,“不,两次,再多不行了。”
  柏珩给他揉腰的力度不轻不重,他舒服得哼哼两声,听见柏珩略点失落地说,“可是我喜欢跟你......”他顿了顿,用了个很隐晦的词,“跟你玩。”
  贺聆想说不是跟我玩,是你玩我,但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颇为严肃地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别想玩了。”
  柏珩急得手下动作一重,贺聆酸得低叫了声,他急得五官都揪起来,给贺聆揉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好吧,我答应你。”
  贺聆凑上去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夸赞道,“小柏最乖了。”
  结果柏珩白天答应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贺聆,贺聆压根受不了他拿那张漂亮脸蛋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到最后还是跟柏珩玩到了床上去。
  两人周末都腻在贺聆的住处,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过,柏珩这些年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一朝尝到甜头,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在贺聆身上补偿回来,答应贺聆的话也跟耳边风一样说过就算了,贺聆一旦有提醒他的势头,他就眼睛红红地抱着贺聆不撒手,贺聆被他的脸迷的神魂颠倒,跟个昏君似的什么都依着他折腾了。
  直到周一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一动就浑身酸软。
  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的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的准是柏珩,这之后的小一个月,他都一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的身体。
  转眼就到了最热的三伏天。
  柏珩近来回柏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一长家里人都察觉出点端倪。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柏虹的电话打断了室内的暧昧。
  贺聆的嘴唇早就肿了,一听到铃声连忙推拒着柏虹,气喘吁吁道,“先听电话。”
  他争取到了点中场休息的时间,软趴趴地圈在柏珩身上,听柏珩应付家里人。
  如今柏珩撒谎的技术再不像之前那么的生涩,甚至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柏虹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学业繁忙才不回家的。
  屋子里很安静,贺聆又是趴在颈窝处,柏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再忙也得跟家里人团聚啊,我听陈叔说,你最近出门都不让他跟着了?”
  贺聆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柏珩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流利地回道,“我都这么大了,不需要陈叔跟着。”
  “话是这么说,但有陈叔在我也比较放心,”柏虹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还是说小珩有了小秘密,不想让陈叔跟姑姑打小报告啊?”
  贺聆心猛地一颤,连忙朝柏珩摇摇头,示意他别把自己供出来。
  柏珩搂紧他,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沉吟道,“姑姑,我小时候你跟哥哥就总是让陈叔盯着我,我做什么你们都知道,但是我也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音色清朗,但沉下来说话时听着还是很唬人的。
  柏小少爷被家里人盯梢了二十年,现在终于觉醒了,贺聆猜测在柏珩小时候应该发生过类似于被窥探过隐私的事情,因为柏虹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我当然尊重你的私人时间,只是姑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你了,这周有个珠宝展,能不能陪姑姑一起去呢?”
  贺聆朝柏珩眨眨眼,无声地说,“去吧。”
  这几个周末柏珩都跟他厮混在一起,于情于理是要腾出时间陪家人的。
  柏珩也有点愧疚那么冷淡地跟柏虹说话,软乎乎说,“当然可以。”
  姑侄两人又说了会话,柏珩才挂断通话。
  贺聆瞧着他不太高兴的模样,捏了捏他的脸颊,真诚地说,“恋爱要谈,家里人也不能冷落,你家人很重视你。”
  柏珩闷闷嗯了声,“姑姑把我当儿子对待的,哥哥姐姐也很疼我。”
  贺聆知道柏珩幼年丧母,父亲又因为事业繁忙在养育柏珩这件事上极为缺位,所以其余三人便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幼小的柏珩身上,对柏珩而言,亲情绝对是不可缺失的。
  “只是他们管我管得很严,我去哪里都要向他们汇报,也不让我跟很多人交朋友。”柏珩抬眼眷恋地看着贺聆,神情向往,“在遇见你之前,我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地方和好玩的事情。”
  柏珩前二十年的生活过得跟被限制人身自由没什么区别,会养得这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也就不出奇了,贺聆心疼地亲亲柏珩的唇角,他带有几分真心,也有甜言蜜语的成分,“现在小柏长大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柏珩乌眸璀璨,期待地问,“会一直陪着我吗?”
  贺聆对于热恋对象向来是有求必应,毫不犹豫回,“会,我还等着你毕业后养我呢。”
  柏珩抱着他不肯撒手,明显是相信了贺聆随口的承诺,感动得眼睛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唇瓣又黏到了贺聆的唇上。
  贺聆温顺地让他亲,神情迷乱,心却如明镜一般——热恋期的承诺向来是不作数的,他也曾信誓旦旦对某一任交往对象说我会永远爱你,但永远的时限究竟有多长,一个月、半年,亦或者一年,只能由他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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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贺:我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靠近我的小白兔都要被扎伤
 
 
第19章 
  ================
  也许是最近天气太过炎热的缘故,加上吃了不少上火的食物,贺聆安静了两年的智齿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这辈子没真怕过什么,但对于看牙却有着深深的恐惧感,一听到诊室里嗡嗡嗡的机器声就头皮发麻,小时候去拔牙,医生还没怎么着呢,他一见到牙钳就吓得在诊室里哇哇大哭,这些年父母没少拿这件事当作谈资笑话他。
  贺聆吃了两颗止痛药,想着像之前一样能忍则忍,结果一觉醒来发现左脸肿起来一小块,他就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鼓起勇气去挂号,打算狠狠心把智齿给拔了,结果被告知发炎期间是不能拔牙的,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咻的一下没了。
  柏珩的牙齿跟他的人一样听话,从来没让他受过一丝半点折磨,也并不惧怕牙医,见到贺聆因为一颗牙无精打采的样子,在心疼的同时也觉得很是可爱,毕竟贺聆在他面前扮演的从来都是一个行为举止成熟的成年人,罕见地流露出孩子气让柏珩很是新鲜。
  他现在几乎是跟贺聆半同居的状态,贺聆把住处的钥匙给了他,周末不用说,必定是跟贺聆腻在一起,平时上完课也有两三天会过来找贺聆,两人可谓形影不离了。
  这天刚进门,就见到贺聆捂着脸颊,像朵久不见阳光的植株一般蔫儿吧唧地趴在沙发上。
  柏珩连忙把冰袋拿出来,用布包好了给贺聆冰敷。
  贺聆睡在柏珩的腿上,因为牙疼都没心思欣赏柏珩的美貌了,柏珩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消炎药吃了吗?”
  他闭着眼点了点头。
  “等你不发炎了,我跟你再去一趟医院。”
  贺聆含糊地回,“我不去。”
  “你这是讳疾忌医,”柏珩软声劝道,“早点拔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贺聆满脑子都是网上查到了关于拔智齿的帖子,苦恼道,“我这颗牙脑袋可大了,搞不好要用锤子。”
  “医生会打麻药的,”柏珩怕冻坏贺聆,刚想把冰袋收起来,贺聆就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拿开,他只好又贴了回去,继续说,“等你拔完牙,我天天给你冰敷。”
  贺聆终于笑了下,“你逃课回来照顾我啊?”
  柏珩唔了声,似乎真的在想逃课实施起来的可能性。
  可能是冻麻木了,贺聆觉得没那么痛才有心情刮了下柏珩的脸颊,“开玩笑的,”又撅了撅唇,“亲我一下。”
  这两天贺聆因为牙疼都不让柏珩亲近,柏珩听到贺聆的话,顿时像是见到肉骨头的小狗眼睛发亮,迅速低下头去在贺聆的嘴唇上啄了下,还想深入时被贺聆抵着额头推开,贺聆顺势坐起来,见到柏珩失落的小脸,笑着捧住,调侃道,“等我拔完牙你得好一阵不能亲我,还拔吗?”
  柏珩纠结了两秒,重重颔首,“拔。”紧接着就堵住贺聆的唇,黏糊糊地说,“那现在多亲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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