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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到底是什么(玄幻灵异)——朝邶

时间:2022-03-30 10:35:49  作者:朝邶
  温柔的掌心熨帖着,陆汀的心狠狠一跳,下意识想挪开膝盖。刚一动,觑到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眸,他又停下动作。
  林归探身过来,“怎么不自己夹菜,等我为你夹?”
  莫名慌张的心被促狭的话弄更加慌乱,明明没有那个意思,但被男人说出来后,好像自己成了拉着 对方撒娇,等着被照顾的人。
  “我没有。”陆汀莫名气短。
  好在史先生又继续说起当年的事,让他能快速转移注意力,故意冷脸提醒林归,“别开小差,好好听。”
  鹰隼般的目光将陆汀打量一遍,仿佛能将人从里到外看个透彻,青年脸上的逃避姿态让林归忍不住一笑,心情颇好的点头:“遵命。”
  陆汀别开眼,努力望向史先生,不停地冲他睁眼催促。
  史先生:“从那之后,梁璐总是跟我偶遇,有时候是她独自一人,有时候是和黎双一起。次数多了,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尝试着想要避开。可是那女人就像知道我的一切行踪,前一秒避开,下一秒就会从其他地方出现。最离谱的是,我生日时她塞给了我一张房卡。”
  史太太怒骂:“呸,不要脸。”
  那段时间,史先生被整得烦不胜烦,已经到了若非必要不去公司的地步。
  史先生缓缓呼出口气,“上次来A市参加婚礼看见了黎双,我本着事情过了就过了的原则,想着尽量避开,没想到敬酒到我们这一桌时,她会主动提起梁璐,害得我老婆好一阵生气。”
  回家罚他跪了两小时的搓衣板,想想都是泪啊。
  陆汀眼角一跳,谁会在自己婚礼的时候故意提起往事得罪人?怎么听都觉得,黎双是在故意气人找茬。
  “史先生。”陆汀道,“你觉得黎双是个什么样的人?”
  史先生仔细想了想,摇摇头:“从前每次跟她碰面,她充当的都是工具人的角色,了解几乎为零。但是上次见面,我觉得她对我有敌意。”
  史太太冷笑:“估计是为梁璐打抱不平吧。”
  梁璐当时的行径给她的家庭造成了很大困扰,她当然知道丈夫的为人,可是那个女人的多番纠缠实在让人膈应,一次两次还能忍,后来次数多了,就开始迁怒丈夫。
  夫妻俩没少因为梁璐吵架,甚至差点离婚。
  还好当时的她足够冷静,没有如那个女人的意。
  “梁璐后来为什么放弃了?”陆汀问。
  梁璐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而且很记仇,否则她就不会在将冯茜茜害得一无所有后,还想要取走她的性命,赶尽杀绝。
  史先生的故事应该还没有结束。
  史先生脸上露出几分嘲讽:“后来,她得知公司整体财务状况不乐观,辞职走了。”
  秦岳啧了一声,“所以她是冲着钱去的?”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不过我那天参加婚礼时,我听黎双说,梁璐死了。”说起梁璐的死亡,史先生没有悲伤,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史太太生为女人,对女人的某些情绪更敏感,她看了丈夫一眼,犹豫着对陆汀说:“其实我后来又在卫生间遇到黎双了,她对我说了很奇怪的话。”
  当时婚宴接近尾声,黎双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进了卫生间,而跟妆的化妆师则被她吩咐留在外面。
  进门后,她没有上厕所,而是停在洗手台边对史太太说话。
  史太太对黎双的冷感不只是因为梁璐,还因为她的小姐妹在试图破坏别人家庭时,她非但不阻止,还帮忙制造机会撮合。
  这样的女人,比没能成功做三的梁璐好不到哪里去。
  史太太记得很清楚,当时她不屑于和黎双说话,扯了张纸巾就像走人。是黎双主动叫住她。
  黎双眉眼温和,新娘妆让她本就漂亮的脸多了几分明艳的攻击性。
  她道:“听说史先生的生意不行了,还好璐璐当初没有跟史先生在一起,要不然现在跟史先生一起背债的就成她了。”
  那不阴不阳的语气,就差没指着鼻子骂史先生是垃圾,没被梁璐收走是梁璐的幸运。
  史太太当时一直自我催眠:她在放屁,她在放屁。好不容易才忍住火气,没冲上去撕烂黎双的嘴。
  今天旧事重提,史太太的火气又被点燃了。
  她激动地拍了拍桌子,“你们说,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听上去我这个正宫反倒更像小三!”
  “小三”两个字听得史先生心惊肉跳,急忙撇清关系。
  陆汀沉默两秒,将刚从陈队那里要来的梁璐的照片递给史太太,“是她吗?”
  史太太定睛一看,“是她,我不会认错。”
 
 
第132章 
  饭后不久, 陆汀就收到了陈队的电话。
  陈队深知梁璐的可怕,而之前在她别墅中发现的尸体又太诡异,实在担心这个女人很可能没有死透, 或者说, 之前的尸体可能只是她金蝉脱壳的计量。
  陈队:“你为什么要问梁璐,是发现了跟她有关的线索吗?”
  陆汀:“我不确定,但是黎双和她有关系。”
  陈队想起之前陆汀让自己查过的信息,黎双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神秘的好友, 那个好友的身份至今成迷。
  可梁璐到底为什么要接近一个普通女孩, 黎双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吸引她?
  陈队不自觉的将心里话问出来, 陆汀也在纳闷这件事。他不信黎双和梁璐间的相遇没有预谋,更加不信两人之间是最单纯的友谊。
  梁璐心思那么深, 她会从自己的圈子外寻找朋友,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梁璐当初守在黎双身边一定有所图谋。
  陈队问:“黎双那边, 需要我去帮你调查吗?”
  陆汀:“这不合规矩吧?”黎双不是犯罪嫌疑人,陈队如果动用警方的力量帮他算是违规。
  “放心, 不会动用工作资源。”陈队当了十来年的警察, 认识不少人,其中不乏鱼龙混杂。这些人虽然游走在灰色地带, 能力却不容小觑。
  陆汀思量片刻, “那就麻烦了。”
  挂了电话, 陈队给朋友发了消息, 拜托他们帮忙打听点事。
  “老大, 城东有个凶杀案,我们必须马上赶过去。”田芳匆忙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准备出门。
  陈队从椅子上站起来, “走吧。”
  田芳跟着老大往外走, 好奇道:“我刚刚在门外听见你好像在跟陆汀打电话。”
  陈队睨她一眼,“听上司墙角不好吧。”
  田芳嘿嘿笑,“陆汀最近怎么样?你有没有问他第二期节目的情况啊?说起来也奇怪,新一期节目怎么一直没有消息,网上连点预热也没有。”
  从斜右方走来的邱实道:“可能是打算给网友一个惊喜吧。”
  陈队在H省那边有朋友,早就听说了幽灵古堡的奇怪尸体。看了眼一脸兴奋的下属们,放弃了泼冷水,蹙眉让大家别吵吵嚷嚷,迅速赶往现场。
  报警人是住在两名死者隔壁的邻居。
  起初,邻居听见了打架和哭喊声,没太放在心上。后来中午去阳台晒被子,转头就看见隔壁阳台上的花盆摔碎了,却没有人收拾。
  她担心两口子打架打出事,就让丈夫去旁边敲门。整整敲了三分钟,没有一个人前来开门。
  邻居这才报了警。
  现场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打斗痕迹,两具尸体横躺在地上,其中一具男性尸体血口张开,里面少了一截舌头。
  张平安用手里的笔轻轻推了下滑下来的帽檐,蹙眉道:“他的舌头怎么回事?”
  死者口腔里盈满了血,双目圆睁,手脚摊开在地上,脚上的鞋子也少了一只,死前明显经历过强烈挣扎。但另一具女性尸体完好,面色有些发灰,像是突发某种疾病身亡。
  田芳的视线再一次落回到少了舌头的男性尸体上,终于觉得哪里眼熟了,这状态和幸福医院的那件案子很像。
  但是很快,法医打碎了她的想法。
  经过鉴定,死者舌头断裂处极不平整,撕裂痕迹明显。而当初幸福医院中,他们虽然没见过完整的尸体,但根据后来问话得知,那些人的舌头是被利器割下来的。
  法医:“具体什么原因,还要做进一步尸检。如果可以的话,看看附近能不能找到另一截舌头。”
  “妈,爸!”门口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哭嚎。
  陈队 转头看去,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站在门口,一手捂住嘴,露在外面的眼睛红彤彤的。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单手撑着在门上,迈进屋内的脚缩了回去,又在下一秒重新迈进门。
  她在害怕,也在抗拒眼前的一切。
  她想不通,明明今天早上出门时,家里还好好的。为什么一个电话赶回来,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惨烈情形。
  女孩名叫张漾,是某中学的高二学生,品学兼优,在班级里很受欢迎。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陈队面前,只要一想到父母的死状,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们俩虽然经常吵嘴,但是绝对没有到恨不得对方死的地步。”张漾抽泣几声,田芳给她递来一张纸巾擦掉眼泪,她继续道,“今天一早,妈妈给我做了早餐,爸爸起床后跟我们一起用饭。饭后,爸爸说了一句邻居家的闲话,妈妈平时就不爱听这些,很凶的让爸爸闭嘴。”
  根据张家门口的入户摄像头也可以证明,没有第四人进入室内凶的可能。技术人员也勘察出,这间屋子除了张漾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的活动痕迹,并且张家住的是十三楼,外部没有可攀爬的管道,排除翻窗作案。
  陈队不禁皱了下眉,两人总不能就因为几句拌嘴,就发展到要弄死对方的地步吧。难道是激情作案?
  他嗯了一声,让小姑娘继续回忆。
  张漾哭得无法自已,她佝偻着身子咳嗽几下,呜咽着继续说:“我爸爸一直这样,总喜欢说人是非,妈妈不爱听就会打断他……这种事情在我们家时常发生,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后来,我就上学去了。”
  陈队又问:“你爸爸妈妈平时感情好吗?”
  张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含糊道:“他们吵架的时候,我恨不得他们离婚。他们和平相处的时候,我又觉得这样一家三口过着很幸福。警察叔叔,我不知道这算好,还是不好。”
  陈队看了眼王家和手中的记录本,见记得差不多了,便示意田芳带小姑娘去洗把脸。
  张家除了张漾之外,还有一个堂叔,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亲戚。不多时堂叔赶到,他是张家老二,跟张漾的父亲一起在某食品厂车间工作。
  他接到的第一个关于哥哥家出事的电话,是张家邻居打给他的,说他哥嫂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张老二立刻请假赶过来,半途中接到警方电话,又是一记重击。
  看见地上的尸体,他有种跌入地狱的错觉,整个人脑子发木,浑浑噩噩的。
  他往前走了两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张漾从阳台看见他了,急忙走过去。一旁警察正按着相机仔细拍照,见张漾差点绊到,身后扶了一把。
  张老二揽着侄女的肩膀,用手捂着她的眼睛,胸口闷着一股宣泄不出郁气。
  张家老一辈死的早,兄弟俩相扶相持走到今天不容易。张老二看着十几岁的侄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队的一只手落在张老二肩上,“我们有些情况需要跟你了解一下。”
  张老二松开张漾,走动时瞥见地上的那一大摊血迹,胸中又是一痛。
  他率先开口:“警官,我哥哥嫂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一切事情没有落定前,陈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问:“听邻居说,你平时和张漾家关系很好,来往密切。”
  张家一家和邻里关系还凑合,有时候张老二过来,会跟邻居们一起搓麻将,所以邻居才有他的电话。
  “对,我们家就剩下我和我哥了,隔三差五我就会过来蹭饭。逢年过节,我哥也会叫我过来聚一聚。”张老二还在纠结凶手的问题,再一次将话题转回去,“警官,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哥哥两口子一向与人为善,不可能有仇家。会不会,会不会是入室抢劫,或者,或者……”
  亲哥哥的死让他备受打击,脑子里乱糟糟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你先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尽 全力查出真相。”陈队沉稳的声音带着安抚的作用,好像事情交到他手里,就一定会很快查出真相。
  张老二将脸埋入掌心,用力搓了几下脸,低低说了声“抱歉”。
  陈队问:“他们真的没有仇家?”
  “没有,真没有。”张老二肯定道。
  陈队:“我听张漾说,他爸爸平日里爱说人是非,他会不会因为这个得罪过什么人?”
  张老二一怔。
  其实真要论起来,死者张老大是个很矛盾的人。他脾气好,很少发脾气,在邻里间的人缘很不错。但他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爱说别人家的长短。
  张老二的神色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陈队严肃道:“你的回答很重要,希望你在说话前仔细想清楚。”
  良久,张老二脑海中有片段一闪而逝,却想不起更详细的内容。
  一旁的张漾说:“有。”
  张老大曾经因为跟街坊邻居说某家男人嚣张到带小三回家,跟被说的当事人发生了争执,当场打了起来。那件事后,张老大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大约有个把月,他都没怎么再参与过对邻居是非的讨论。
  张漾记得,那段时间她爸爸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有那么一两次,她还看到他坐在房间里,用力抽自己嘴巴。
  那段时间妈妈也很沉默,时常对父亲露出厌烦的表情。
  陈队听完后默了片刻,“后来呢?”
  张漾低声说:“后来事情翻篇了,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又好了。之前和爸爸发生矛盾的叔叔也不计前嫌,愿意原谅爸爸。”
  陈队问了那个人的名字后,带人去了隔壁单元。
  好在,那人今天就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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