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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2-03-30 10:39:21  作者:挂星星
  又看向钟声晚:“你怎么......”
  钟声晚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见姜宇一副自己超出计划的样子, 心里就有点明白过来了。
  这是要杀人诛心?
  可他对楚锦宸从来没用过心动过情,能有什么感触?
  倒是手被握着的力道大了几分,钟声晚看向沉着脸, 严肃中带着关切的贺应浓, 安抚道“浓哥, 我没事,过去的事, 已经过去了。”
  贺应浓见钟声晚情绪稳定,绷紧的神经略松了些:“我们离开这儿?”
  钟声晚点头:“嗯。”
  两人不像被牵扯其中, 仿佛路过似的, 这种状态让愤怒又震惊的楚锦宸,以及以为抛出杀手锏的姜宇都有些接受无能。
  姜宇:“钟声晚, 你装什么装!你心里后悔死了吧, 但凡当初你多信任楚锦宸几分,也不会有今天!”
  一定是装的。
  他清楚记得过去只要自己被楚锦宸维护,钟声晚有多愤慨, 如果杀人不犯法, 他可能早被钟声晚大卸八块了。
  姜宇那时候也最喜欢看钟声晚愤怒但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也许他当初非要和楚锦宸在一起, 除了楚锦宸确实让人心动之外,还有就是对和自己同龄,但却拥有太多东西的钟声晚的嫉妒。
  凭什么呢?
  结果他还真的成功了。
  看吧,钟声晚不过就是投胎投的好一些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钟声晚是个懒人,如非必要,有吃有喝有戏演的,他从不主动挑起什么矛盾,有些小事也能让就让了。
  但凡是总有例外。
  当下就站定了,侧头看过去:“今天怎么了,我今天过的不好?倒是你,一颗心分成八瓣算计,算计的差点被人......不让我走,想听我说恭喜?”
  姜宇一口气噎在胸口,脸色青白变幻,像即将要被气厥过去。
  钟声晚不欲和姜宇、楚锦宸两人纠缠,拉着贺应浓就走了。
  期间无意间扫到恍惚立在那里的楚锦宸,好好一个俊挺体面的男人,现在看上去三魂不稳七魄不全的,怪可怜。
  尤其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仿佛千言万语一时无处牵头。
  当然,在醉酒乱性原来是被下药陷害这件事上,还真是挺委屈的,但钟声晚确实半点安慰或者同情的心都生不出来。
  是楚锦宸自己引狼入室,又怪得了谁。
  看着钟声晚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楚锦宸眼底最后一点希冀也熄灭了,一步步走上前。
  他其实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上位者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只会被利用。
  但现在,满腔愤怒和恶意迸发出躯体,在眼中在面容上,还在掐在姜宇脖颈的手上,渐渐收紧:“你满意了?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楚锦宸完全被激怒,声音嘶哑低沉如野兽。
  如果他真的是野兽,恐怕此刻已经暴怒到直接将姜宇撕碎,若没有姜宇,现在他大概已经和钟声晚恩恩爱爱的在一起了。
  人生没有如果。
  可但凡曾经有那么个岔路口以供选择,再回首,当真痛彻心扉。
  姜宇说不出话,脸涨的通红,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死亡的恐惧让他拼命的挣扎,但力量悬殊,一切只是徒劳。
  直到被楚锦宸甩到地上。
  原本的挑衅变成畏惧,他是想报复,但却不想死,而刚刚,楚锦宸掐着他脖子的时候眼睛都充.血了,是真的想杀了他。
  楚锦宸最后一刻恢复理智。
  情绪越激动的时候,他反而有一部分神智越发清醒去,清醒的告诉他,就这样放过姜宇,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宇:“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我面前,你毁了我的一生,往后,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姜宇低下头,他想,现在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能怎么后悔?
  但这时候明显不能再嘴硬。
  看着楚锦宸离开的背影,忐忑但到底松了口气,半响后又哭了起来,为什么看到楚锦宸愤怒到失控,那种报复的快.感瞬息即逝,反倒更难过了呢。
  楚锦宸不知道姜宇的想法,也不想知道。
  他现在急切的想见到钟声晚,他是被冤枉的,钟声晚误会他了,在这之后呢?
  哪怕钟声晚稍微表现出一点懊悔之意,也能抚平他一些遗憾了。
  钟声晚在走廊里吹风,一边和贺应浓说话:“浓哥,你放心吧,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覆水难收......就是很惊讶,人心叵测,还真是这样。”
  贺应浓刚要说话,视线在不远处的玻璃上凝了一下。
  这栋楼设计的很有意思,从高处看像一根吸管,中间是空的,内里一圈走廊,圆形,走廊靠里是窗户,从一个点可以看到走廊其他地方的情形。
  他看到楚锦宸走过来,左右环顾,明显是在找什么人。
  真是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怀着这种不悦,贺应浓看着钟声晚。
  钟声晚背靠玻璃窗,没看到楚锦宸往这边来,但感受到贺应浓一瞬间的不悦:“浓哥,怎么了?”
  贺应浓:“声声,你信我吗?”
  钟声晚以眼神给与他肯定的答案,再然后,他的脸就被贺应浓的手捧着了。
  很珍惜的那种捧。
  四目相对,钟声晚能看到贺应浓眼神中的专注和温柔,在温柔之外,还有一种让人感觉被压制或者说被禁锢的......侵.略?
  再然后,贺应浓俊美到华丽的脸就压了下来。
  钟声晚的脸被捧着,身体被贺应浓的身体半掩半压,一只手还被攥着手腕呈投降状,很像那什么......
  事实上,接下来发生的事也的确如此。
  贺应浓:“闭眼。”
  钟声晚闭上眼,周身都被禁锢,只有思绪和感官处于自由状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耳廓蜻蜓点水似的触碰。
  再然后是耳垂,面颊,下颌,最后固定在唇.瓣上。
  只压着,柔然对柔软,没有再进一步。
  他是个很看重自身领地的人,这种明显的超越界限的事,不适应,但对象是贺应浓,又提前说过“信任”的话,钟声晚就忍住没动。
  但忍不住颤.抖。
  在耳.垂被触.碰的时候,还有那只握着他手腕的手摩.挲着顺着他的肩膀捋过脊.柱,最后掐上他的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河蚌被迫展开自己的壳,有种无处可依的虚弱感,虚弱中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还有......渴.望?
  恍恍惚惚中,钟声晚想,贺应浓的嘴巴可真软,当然,这本来就是个看上去高不可攀冰冷深沉,其实内敛而柔软的人。
  贺应浓这一番算是顺势而为,的确是想让某些不知死活的人知难而退,但又何尝不是他强烈的冲.动驱使。
  这未免有些乘人之危。
  但才知道楚锦宸当初并没有犯下那么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不安需要切切实实的东西来安抚。
  他没有闭眼,看着眼前人听话闭上的,睫毛轻轻颤动的眼,以无限爱恋注视。
  这么聪慧、乖巧、漂亮的人,这一刻是属于他的。
  全心全意的信任。
  有那么一瞬,贺应浓并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尤其是自从看过公司私人群聊天记录,已经本能的打开某些领域后。
  深夜无眠,又或者探班时同床共枕,那些言语浅显,但怀中人却是真,所思所想冲动而猛.烈,恨不能拆.解.入.腹。
  剧.烈的温.柔的毫无保留的,贺应浓有太多太多的设想。
  只是越是贵重越是不能失手的时候,他倒越能沉得住气,因为经不起失败,是以这一刻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楚锦宸找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喜欢到心痛的,那么热烈直率活泼的人,现在亲昵的抱着另外一个男人,那么依赖,那么不设防。
  这种姿态,半点都不像才遭受过打击。
  原来姜宇说过的话,对钟声晚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不是强颜欢笑,不是倔强到不肯在仇敌面前认输,是真的不在乎。
  钟声晚不在乎他了。
  早就不在乎了。
  哪怕他是冤枉的,哪怕他现在悔不当初。
  两个男人隔空对望,一个神志恍惚既妒且恨,最后尽是心酸狼狈,一个拥着爱人,沉稳淡定毫不退让。
  楚锦宸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几乎慌不择路,像从没来过一样,心里朦朦胧胧的想,何必自取其辱呢,终究已经失去了啊......
  贺应浓见楚锦宸离去,便不再管他,只一心一意的看着眼前人白皙如玉的脸,以眼神描摹。
  说来也怪。
  钟声晚睁开眼的时候,其神采飞扬流光溢彩,简直像能上九天揽月,闭上眼安静这么站着,却又显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琉璃般的美丽。
  让人忍不住呵护,又想用尽气力去破坏。
  钟声晚腰有些酸,尽管被揽着,但一直是稍微后仰的姿.势,还挺累的。
  长而翘的睫毛颤动两下,小声问:“浓哥,好了吗?”
  为面子计,毕竟男人么,说什么也不能说自己腰怎么地,还补上一句:“再不睁眼,我可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
 
 
第84章 我可以去吗?
  贺应浓不信钟声晚说快睡着的话, 但纵然不舍也知道不能再往下了,只道:“睁眼吧。”
  说着话,往后退了一步。
  方才耳鬓厮磨似的亲近, 手臂身姿的掌控和压制,都在这一退中消散殆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钟声晚一边揉手腕一边环顾左右:“到底怎么了?”刚才的事仿佛只听命行事的一场突发事件, 半点绮念都没有。
  严肃而正派。
  只能这么着,毕竟......问是不好意思问的。
  没有一句责怪, 没有一点不适应, 没有一丝别扭。
  贺应浓心中泛起无奈,在注意到钟声晚两只泛红的耳.垂时,心底又升腾起点点怜爱。
  小骗子。
  差点被他骗过去了。
  心情好, 言语也松快许多, 只道:“楚锦宸跟了过来, 我想,你应该不想再被他打扰。”
  说的是冠冕堂皇, 其中的假公济私也只他自己清楚。
  钟声晚了然,贺应浓装作和他亲密, 以楚锦宸的小心眼, 看到这一幕肯定被打击到,大概率不会再纠缠。
  他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原来是这样。”
  一时再无话, 钟声晚和贺应浓回了酒店房间, 发生在走廊上的这件事,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仿佛只是一场虚妄。
  剧组的房间, 钟声晚照例和贺应浓同一间。
  洗漱两人早有默契, 钟声晚先来。
  在浴室, 钟声晚洗完澡站在镜子前好一会儿,摸摸脸,又摸摸耳朵,还用手指戳了戳嘴巴。
  没意义的动作。
  但再一低头,看到自家小兄弟清醒抖擞的状态,忍不住呜咽一声。
  这算怎么回事?
  大概是,谁还没有个青春期......
  解决完自身问题,钟声晚出浴室就钻被窝了,没有多往贺应浓处看一眼,连为什么在浴室多呆的借口都想好了。
  天热,多洗了一会儿。
  还好,贺应浓什么都没问。
  天热是真的,因为贺应浓去洗澡,也在里面呆了很久。
  .
  姜宇自以为是惊天大雷的醉.酒乱□□件,在钟声晚这里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钟声晚的戏还是照样拍。
  徐波本着防范于未然的心,去隔壁《欢喜游侠》剧组打听过姜宇的事。
  听说姜宇退组了。
  群头知道徐波,为着拉关系,事无巨细的一顿说:“戏演的稀烂,人堆里也不展拓,跟谁欠他几百万,说走就走,要不是他经纪人善后,还以为人没了呢。”
  人当然不会没,但和以前也大不一样了。
  姜宇回家了。
  原本的那个家,下客车后还要再翻过两座山的穷村子,土胚垒的院墙,木头院门豁牙一样缺了几块板子。
  熟悉的让人心里发慌。
  这是姜宇做梦都想要的逃离的地方。
  他回来了。
  不是衣锦还乡,而是大学肄业。
  当初为了拍戏走的仓促,后面保留学籍之类的手续都是楚锦宸派人办的,现在说不保留学籍,楚锦宸有的是办法。
  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身体,又没有正经学历,直接被困在了社会的最底层,这是姜宇曾对楚锦宸唏嘘过的,最可怕的生活。
  现在,他生活在可怕之中。
  一周后,姜宇在县城找了一份卖电脑的工作。
  干了两个小时就被辞退,没有任何理由,再然后是饭店端盘子,婚庆公司打杂,洗车店的小工,通通都被辞退。
  姜宇意识到,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他的生活。
  这是报复。
  就连去工地运水泥,也被辞退。
  姜宇最后回了家,这时候种地已经有些迟了,只能在别人农忙的时候打点零工赚点饭钱。
  还会被笑话读书读傻了,农活都拿不起来,拖拉机不会开,除草总是压坏苗,打农药还戴口罩戴帽子,以为自己多金贵。
  姜宇憋着气,心道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还好父母在外打工。
  等过一段时间,他当男三的电视剧《灿烂阳光》就播出了,到时候有了流量,逃出去签个娱乐公司,一切都还会好起来。
  姜宇听过导演和编辑聊天,知道《灿烂阳光》是上星剧,火的可能性很大。
  他才不会老死在这个破地方。
  海城是楚锦宸的地盘,那他就去北城,华国这么大,就不信楚锦宸处处都能伸手。
  电视剧《灿烂阳光》还没有播出,姜宇先等到了回家的父母。
  父母老而迂腐,回家行李放下就打了他一顿,农村人,读书是最大的事,姜宇放弃学业回家和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村里人都在笑话。
  打的很狠。
  边打边骂,不好好读书居然去当什么演员,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好好报答资助他读书的好人,反而偷人家的东西,怎么就这么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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