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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超能苟(红楼同人)——紫生

时间:2022-03-30 11:21:15  作者:紫生
  谢昊然和钱益年不和,二人一直处于相互制衡,斗而不破的状态,但是这一回,谢昊堂却不得不向钱益年低头。赶往苏州,借着商议甄家、王家之事的名义,谢昊堂提出要和钱益年商议着写折子第入京城。
  自然,谢昊堂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什么江南出了大事,自己和钱益年乃是地方官之首,更应携手共治,管好地方。也要互通消息有无,递入京城的折子相互商议着来,省得二人折子中有了矛盾之处,惹得皇上震怒。
  钱益年又不是傻的,自然听得出谢昊堂说那么多,其实是想借着官高半级在甄家、王家的事上争夺主导权呢。
  钱益年怎会如谢昊堂的意呢?况且钱益年回苏州的当日,八百里加急的密报已经递入京城,便是要和谢昊堂串供,现在也追不回来。因而钱益年不过是和谢昊然打着太极周旋,私下该如何安排便如何安排。
  而回到扬州的林如海也是衣裳来不及换就一头扎进书房,写了密折,递的也是八百里加急入京。
  贾敏见林如海平安回来,一个悬着的心落地,胃口才稍好了些。
  江南的驿站好久没有这么繁忙过。太平年间,若非军情紧急,鲜少用到八百里加急。但是这次竟是两日之内接到了三份八百里加急军情。而且两淮盐运使、江南巡抚、两江总督皆有参奏之权,加了他们官印的加急密报驿丞不敢怠慢,哪怕前脚刚送走一份密报,后脚又来一封,第二日还有一封在后头,驿丞也是兢兢业业一封接一封的派人送出。
  古代的交通不便,哪怕是换人换马,也鲜少能够真的达到日行八百的速度。三日后才有两封密折递到了致和帝龙案上;因谢昊堂是王家船队被拦下的次日才得到的消息,密折递入京城也迟了一日,第四日,谢昊堂的密折也到了致和帝的龙案上。
  致和帝看完三封密折,饶是他为君多年甚少见喜怒,戴权也听出致和帝语气中的不喜:“以前司徒岩没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无事参奏,现在竟是奏得比谁都快。也不知是突然耳目灵便起来,还是以前知情不报,去传苏丞相入宫。”
  戴权领命,急忙去了。
  与氛围紧张的宫里不同,荣国府又是另一番景象。
  虽然这些时日京城和江南都斗得风生水起,贾赦守孝在家,却是难得偷闲,终于抽空将家里那些无法无天的奴才抄家打发了。
  其中光是赖嬷嬷一家,便抄出各种家私财产上十万两,这还不算挂在赖尚荣名下的上等田庄、铺子等。
  赖尚荣被贾母放了身契出去,现在是良民,原则上他名下的财产是正当私产。贾赦倒不是没法子动手,只是之前被陈御史咬着弹劾,现在朝堂上争斗又是暗流汹涌,贾赦担心这等小事又被人寻了间隙参一本,因此派人盯着赖尚荣,但财产倒没急着追回。
  因为这一世没修大观园,赖家少了一笔极大的进益,就是这样还能抄出上十万的家财,可见是真正的豪奴。
  贾母已经被夺了诰命,贾赦动她的心腹奴才,贾母再也没心气反对了。但当看了查抄出来的账本,贾母也胸中一窒,赖昌本就该死,没想到用他一命竟换了这许多家产。贾母终于隐隐觉得,自己以前是否真的过于专断。
  至于周瑞夫妻,也是敛财无数,但因周瑞夫妻卷入了一僧一道的案子,财产要等官府查证清楚,将巧取豪夺的还给苦主之后,剩余的还给贾家。
  王子腾、王氏兄妹双双入狱,当初立下那个库房对账的字据现在是执行不了了。贾赦依旧命林之孝细细清点了大库,将王氏掌家这些年,贪墨的、挥霍的东西一笔笔列给贾母看。然后贾赦理所当然的开了王氏的私库,追回部分失物,追不回来的便用王氏的嫁妆填补。
  贾母瞧着二房的几个孩子可怜,原本是想将王氏嫁妆留下的,有了那份字据,贾母也知道不可能了。
  荣国府有赖大这样的大管家,上行下效,其他奴才干净得到哪里去,不过是大贪和小贪的区别。
  贾赦命人一一彻查,可将林之孝等人辛苦了数日,只贪钱财的,追回钱财发卖;若是有犯国法的,一律报官。
  这一番发落下来,赫赫扬扬的荣国府终于少了许多越生越多的家生子,贾赦只觉整个人都清爽不少。什么只有买的人没有卖人的规矩,世界五百强企业还要淘汰不称职的员工呢,荣国府凭什么养爬到主子头上的蛀虫,贾家这落后的管理理念不败家才怪。
  现在满京城都知道贾赦阴险毒辣、城府极深,哪怕贾赦只是整顿一下家风都有人盯着,甚至暗中揣测贾赦的深意。
  能有什么深意?贾赦干脆直接放出话,说荣国公临终遗言让自己整顿家风,自己不过是孝顺,为了让父亲走得安心。
  一心整顿家风的贾赦并未真的对朝堂局势不闻不问。递八百里加急密报的驿丞背后会插一杆旗,旗的颜色代表密信的紧急程度,像盛泽这等军中下来的人一看就明白。
  所以江南八百里加急密报送入京城,贾赦可说是最先知道那批人。
  这日贾敬落衙回来,贾赦已经等在宁国府书房了。两人谈话时不许有人旁听几乎成了默契,待得贾敬打发了其他人,贾赦开门见山的道:“敬大哥,两江总督这个职位只怕要空出来了。”
 
 
第38章
  两江总督可以说是全国权势最大的总督, 这个位置空出来自是非同小可,略觉震惊后,贾敬问:“赦兄弟是得到什么消息了么?”
  不怪贾敬有此一问, 今日便是朝会日,在朝会上, 致和帝也没透出出任何对谢昊堂的不满。江南官场即将大地震是朝野共识,但是文武百官都觉得这些都要等三司两部下江南巡按之后方有定论, 现在巡按队伍都不见得到了江南, 贾赦哪里来的消息。
  贾敬的书房保密性还是有保障的, 于是贾赦直接道:“今日有两道八百里加急的密报入京,瞧方向是南边儿来的。若按脚程,巡按队伍到没到江南尚未可知,这时候密折入京意味着江南已官场已经提前倾轧了。以前甄家在江南一家独大, 江南官场便是有人与甄家立场不和, 也不敢鸡蛋碰石头。现在江南能连续有八百里加急密折上报, 证明江南不同派系之间已经撕破了脸。而江南有人敢于与甄家撕破脸的契机,便应当是发现甄家气数已尽,提前布局。”
  这些话贾敬亦是一点就透,神色变了几息,贾敬便捋顺了其中关窍:“若是岩亲王决定起兵之前派了人南下,通知甄家有所密谋,而那时候有人阻止了甄家, 算算时间, 现在正好加急密报入京。”
  至于为什么要出缺的职位是两江总督, 贾敬自然无需谁提醒。作为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族长, 金陵亦是贾家本家所在, 江南局势如何, 哪个和哪个同一派系,贾敬心知肚明。
  贾赦点了点头,算是赞同贾敬的分析,贾赦眼中露出坚定神色:“贴在贾家头顶那张护官符也该摘下来了!”
  就是贾敬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说起这张护官符,宁荣二府着实冤枉。当年宁荣二公跟着太|祖打天下,得国之后便被封了国公,皆在京城分了国公府。宁荣二公嫡脉亲支便都搬入了京城居住。
  后来因辅佐致和帝登基,宁荣二府又立从龙之功,贾代化任京营节度使,贾代善任平安州节度使,自是位高权重,却都在北边儿。贾家本家虽在江南,却也没到一手遮天,左右江南官场的地步。也不知道为什么贾家就被人写在了那张护官符之首,传得天下皆知。仔细算来,这护官符竟和通灵宝玉有异曲同工之妙。
  贾敬道:“赦兄弟以为这两江总督最终会落在谁头上?”
  贾赦随手翻看一本谱子,因这本上只记录了世家大族和各地官员之间联络有亲的关系,并未涉及皇家,但凡有些根基的人家家中都有这本一本,倒不用看完就烧了。
  “我我瞧着这许多大人虽是军中出身,也各有功绩履历,却都不像能够出任两江总督之人,且瞧着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贾赦漫不经心的道。
  贾敬一抬目,落在贾赦翻看的谱子上,正好翻在史鼎那一页。
  也许是笼络下属的手段,也许是真的记得跟着自己打天下兄弟们,总之,太|祖皇帝是个大方人,当年得国之后一口气封了四王八公并各种爵位,而且赏赐也给得足。勋贵人家功高赏厚,子弟难免骄奢,出了不少纨绔,勋贵后代中出色子弟并不多,但是史鼎绝对算得上一个。
  史家乃是侯爵,原本应当袭爵的是史鼏,可惜史鼏身子不好,早早病故,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女婴现在也四岁了,便是史湘云。袭了保龄侯爵位的史鼐原是史家次子,而这个年纪最轻的史鼎则是史家第三子。
  史鼎此人不但从小便表现出不俗智慧,而且志向也大。爵位轮不到他,他便用功读书,勤练武功,上书房的先生都谓之文武双全。后来史鼎从军,既没去京营,也没去姑父贾代善所在的平安州,而是远走粤海。
  后来南越生事,彼时的粤海总督太平日子过久了,早被酒色财气腐化了意志,竟是节节败退。史鼎便是在那个时候暂露头就,拒敌有功,凭本事挣回一个忠靖侯爵位。史家一门双侯,成为佳话,这或许也是之前贾母格外有底气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史鼎已经做了粤海总督,但都是总督,粤海南蛮之地如何比不上两江富甲一方?两江总督自然也比粤海总督更有吸引力。而论资历才干,史鼎也确实是两江总督的有力竞争者。
  “赦兄弟觉得史鼎如何?”贾敬问。
  贾赦摇了摇头:“这正是我要提醒敬大哥的地方,他日朝会上若是讨论这个,敬大哥千万别提名平安州或是京营出身的将领,别讨不着好反令皇上猜忌。但凡和护官符有关的人,都别肖想这个职位。”
  史鼎样样条件都出色,可惜那张要命的护官符上,贾史王薛,史家排名第二。
  贾敬点头道:“我省得了,太子那边,我也会劝说一二。”
  贾赦虽是太子伴读,但是在孝中,若非致和帝宣召,向来不参与政事,因而也刻意避嫌没有和东宫来往。贾敬作为朝臣,和储君商议一二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别看通灵宝玉表面上压着的是宁荣二府,实际上也是封印了司徒碧在军中的助力,现在好不容易解封,又经历了司徒岩逼宫的事,正常人的思维,站在司徒碧的角度,对兵权极度渴望都是人之常情。到时候两江总督一职空缺出来,司徒碧难免动心。可是有些时候,时机未到不能强求,否则适得其反。
  兄弟二人分析了一遍江南的局势,贾赦便回了荣国府。
  贾赦既是放出了整顿家风的话,便彻底将戏做足。先是拆了东大院和正院之间的围墙,将黑油大门改回东仪门。
  现在贾赦是世子,贾母却已经被夺了诰命,不配住荣庆堂了;至于贾政,住在荣禧堂的耳房更是僭越。
  然而贾存周别的本事没有,装糊涂的本事却一流。哪怕家中出了这样多的事,王氏也被抓入大牢,只要没人来赶人,人家贾政就敢继续住在荣禧堂不搬。
  等贾赦打发完了家中无法无天的奴才,直接去了荣禧堂。贾政以前以端方君子自居,现在简直成了笑话。科举屡试不第,家中妻子更是蛇蝎妇人,现在自己白身一个,一事无成。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兄长依旧顶着世子头衔,不但如此,贾赦入过宫面过圣,也上过朝;还忙了一段时日三司会审的案子。
  哪怕贾赦也在孝中尚未袭爵,但他从未真正远离朝堂。
  贾政心中嫉妒得发狂,却犹如一只阴沟里见不得人耗子,天天躲在房中不出门。
  贾赦冲入荣禧堂耳房的时候,贾政正撵了所有服侍的人出去,一个人在房中喝闷酒。
  孝期不能饮酒作乐,他一向自称孝顺的贾政倒好,竟然藏起来喝酒?贾赦一把拧起贾政的领口,将贾政提起来:“贾存周,你就是这样送父亲最后一程的?来人,去将太太请来!”
  贾政现在看见贾赦就害怕,听见请贾母,越发战战兢兢,含含糊糊的道:“贾……贾恩侯,你已经害得我家败人亡了,还要如何?”
  听听这不要脸的话,谁家败人亡?亡了的是张氏和贾瑚,害人的是王氏!甚至连贾代善的死都能间接算到王氏头上。
  还好贾赦不是原身,不然能被这话气得吐血身亡。但是即便如此,贾赦也狠狠给了贾政一巴掌,就当替原身打的:“我呸!贾存周,你但凡有一点良心,也说不出这样的话。若非你那婆娘胡作非为,若非你躲在婆娘身后享好处故意不管,何至于有今日?谁害得谁家破人亡?通灵宝玉险些害得荣国府家败人亡,而我才是荣国府世子!”
  贾政被打得一咧嘴,呸的吐出一口血来,贾政左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疼痛让他被酒精麻痹的意识回了笼:“大……大哥,我实不知道会这样……”说着,贾政痛苦的捂了脸。
  他是真的不知道王氏做的那些事会后果如此严重,会连累自身。他以为王氏害长房,自己能够得到好处。但是这些话,贾政不敢说。
  荣庆堂和荣禧堂是荣国府正院里两个相隔不远的大院子,贾母听说贾赦去找贾政麻烦,吓得急急忙忙的赶来。恰好看见贾赦揪着贾政的衣领,贾政脸颊肿起,地上一滩血。
  贾母吓坏了,她现在不敢跟贾赦动手,依旧大喊道:“贾赦,现在整个荣国府都是你说了算了,你还要怎样?”
  贾赦回过头来瞪着贾母,眼中满是愤怒,贾政那些话实实在在点燃了贾赦的怒火:“太太应该问问贾存周孝期饮酒,究竟还要怎样?他那婆娘害得荣国府还不够惨吗?他还要继续作!”
  贾母被贾赦的眼神吓得退了小半步,其实她刚进来就闻到了满屋酒气,但是她以为是打翻了酒壶,实在不敢相信最是循规蹈矩的小儿子会此时喝酒:“怎么会,你兄弟最是识大体的。”
  呵,识大体,不过是会装罢了,而且是在不同的人面前装不同的面孔。就是原著上那贾宝玉不也是在贾母面前讨好卖乖,实际上偷试云雨情,和优伶戏子来往,和俊俏公子不清不楚什么没干过?这些毛病看来都是遗传自贾政!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是我冤枉他不成?若是太太不嫌麻烦,也可以去报官,找官府来断案。”贾赦道。
  孝期作乐虽不至于收监,但是打板子是少不了的,名声也要受损,贾母是断不敢将此事闹开的。于是道:“这点子事也值得劳烦官府?你兄弟此事做得不对,我会说他的。”
  贾赦道:“太太要说的难道只有这个?他贾存周一个白身,又是罪人之夫,配住在这荣禧堂吗?我奉父亲遗命整顿家风,先处理奴才乃是给贾存周留着体面。他倒好,读书多年,自称端方,竟是好不知礼数,这么久了依旧窃居正室不肯搬走。”
  贾母一听是为着这个,险些就压不住火。但是想到那日自己被夺诰命,小太监戴元都敢提醒自己不能越制,便没了发火的底气。道:“你是世子,你跟你兄弟换一换,你搬到荣禧堂耳房来,你兄弟去住东大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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