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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超能苟(红楼同人)——紫生

时间:2022-03-30 11:21:15  作者:紫生
  贾母觉得自己此言十分通情达理了,谁知贾赦并不领情:“他贾存周也配住东大院?东大院是阿英瑚儿住过的地方,他住得安心吗?!要么去住西小院,要么滚出荣国府自立门户。”
  西小院在荣国府的西北角上,边上便是马棚,特别是夏日的时候极是难闻,荣国府向来没有主子住那里。甚至下人去住,还被调侃住马棚去了。
  现在荣国府空着很多不错的院子,随便拾掇一个也比那里强,贾母道:“贾赦,他贾政再怎么说也是你嫡亲兄弟,你就是如此容不下他吗?”
  贾赦反驳道:“他不是我兄弟!不过是瞧在他是父亲的儿子份上,我才给他一个容身之所!太太,我没讨回阿英和瑚儿两条人命,已经是大度了!两日之内,我要看到荣禧堂没人违制。”
  贾母看着贾赦,嘴巴张了两下,到底说不出求情的话来了。心中又把王氏骂了千百遍,贾母到底舍不得责怪自己钟爱的小儿子,觉得千错万错皆是王氏的错。只叹息了一声,将自己院里的人也派过来替贾政收拾包袱。
  前世躲在女人后面享尽好处,直到荣国府抄家灭族都做着荣国府实际上的当家人的贾政,这一世风光不再,狼狈地住进了‘马棚’。
  而次日,贾赦接到盛泽的消息说又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折入了京。
  虽然不知道密折的具体内容,贾赦大约也能推演一些出来。当初自己写那样一封信那么急的送到江南给林如海,贾赦对这位探花郎的政治素养是有所期待的,事实也证明林如海不负探花之名,看懂了自己的暗示,才能主动发难。
  而致和帝龙案上摆着三封密折,脸寒似冰。苏丞相坐在下首,也已经看完三道密折。
  “苏卿怎么看?”
  “回皇上,臣以为江南巡抚钱大人和两淮盐运使林大人的密折所述一致,而两江总督谢大人的折子虽看似深明大义,推敲起来却有事后找补之嫌。”单独面对致和帝的时候,苏丞相不必像在朝堂上需要平衡各方,皆是直言不讳。
  这看法倒是和致和帝不谋而合,致和帝叹道:“谢昊堂在江南做封疆大吏久了,倒是谁都敢欺瞒!”
  苏丞相忙劝:“皇上息怒。”
  遇到这样的事,息怒哪有那样容易。两日之后便是朝会日,江南的事本就是现在朝堂第一大事,都无需刻意引导,朝会的焦点自然就聚焦到了江南时局。
  自然,江南几位大员都受到了弹劾。
  然后致和帝便问谁调任江南巡抚合适?谁调任两江总督合适,谁又调任两淮盐运使合适。
  总之,借着这股弹劾之风,致和帝把几个封疆大吏的任免都讨论了一遍。
  三封八百里加急密折入京的消息贾赦能够通过观察驿丞的方式得到,其他人自然也能。只是所有人都知道百八里加急密折入京,必是哪里出了大事了。但是致和帝除了诏苏丞相入宫商议,谁也不知道密折的内容啊。
  现在致和帝一口气提出撤换江南三名封疆大吏,看来加急密折从江南来是没跑了,就是巡按团未归,江南局势具体如何也没人知道啊。这时候皇上问起,该怎么答?
  所以说伴君如伴虎呢?这不是突然抽查还闭卷考试么?
  听见父皇见问,太子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前日贾敬还建议过自己不要觊觎两江总督之职,今日这问题就来了。
  其实但凡能站在朝堂上的人,都有钱益年和林如海与谢昊堂分属两个阵营的常识,所以不管谁胜谁败,这三人一起撤换不大可能。皇上这是故意将三人混在一起,模糊百官的判断,想听最真实的建议呢。
  但是皇上问,也不可能不答呀。
  朝会上沉默了片刻,便有人站出班列提名。钱益年和林如海是文官,百官们提名的候选人倒是中规中矩。但是之前大学士李宜山名声大损,连带连累门生,百官提名都避开李宜山派系的官员。
  陈御史之死的事‘真相’大白后,李宜山更是称病几次未曾上朝。所提之人自是跟司徒硫一派没什么关系。
  而两江总督这一职,提名便是精彩了。正如贾赦分析,史鼎乃是热门候选人之一;另有两个候选人分别是粤海总兵石光珠和京营先锋大将军霍炎。另外还有一些出身京营和平安州的将领。
  史鼎凭军功封侯,霍炎出身南安王府,之前司徒硫为其谋平安州节度使一职未果;石光珠出身缮国公府,也是在粤海抗击南越的时候立功晋升。
  这三人皆是出身不凡,能力也不弱,而且皆是少壮派将领,都是可以提拔重用之人。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司徒硫为霍炎谋平安州节度使一直,乃是因为荣国府尚且受通灵宝玉掣肘。而现在经历了司徒岩谋逆一事,越发提醒了致和帝需要制衡和分权,霍家既然有了一位镇守西海沿子的南安郡王,便不会再出一个两江总督,谁都知道霍炎这回从热门变成了陪跑。
  而史鼎和石光珠相较,自然是史鼎调往江南,石光珠升任粤海总督更合适。
  商议良久,附议这个任命的人越来越多。
  致和帝才问道:“几位皇儿觉得如何?”
  其实致和帝上朝的风格更喜欢群臣自由讨论,鲜少点名征求意见的。几位皇子乍被点名,各有心思。
  这是司徒岩谋逆之后的连锁反应,致和帝开始试探皇子们了。
  太子得过贾敬提醒,没抢着发言。
  率先发言的是几位母家势力一般,基本夺嫡无望的皇子,因没什么私心,这几位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管举荐的谁,也都各有道理。
  司徒硫因怕这段时间动作太频繁,被致和帝察觉出什么来,之前和江怀寿商议要蛰伏一段时间。因而回答也很保守,基本上将几位候选人的优缺点各自分析了一遍,末了道:“父皇,几位大人皆是国之栋梁,不管谁做两江总督,想来都会尽力为父皇分忧。”这也算是滴水不漏的回答了。
  但贾敬和苏丞相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司徒硫。
  一僧一道案尚未查明的时候,陈御史参贾赦‘制造来历’,朝上有人借故向荣国府发难,商议定平安州节度使一职。
  彼时司徒硫想推霍炎上位,却并不点名。致和帝问起的时候,司徒硫答曰:自己对平安州各将领并不熟悉,只是觉得提拔少壮派长远看来,于国更有利。
  今日司徒硫怎么点评起各位将领来又头头是道了?
  而轮到太子的时候,太子道:“启奏父皇,儿臣以为江南纳全国半数税赋,乃是国之粮仓,任何要员的任免都需慎重。等南下巡查的队伍传回初步结论之后,此事还需再议。”
  中规中矩的回答,胜在够稳重。致和帝扫了一眼儿子们,收回目光宣布散朝。
 
 
第39章
  今日这朝会皇上问得蹊跷, 除了心中有数的苏丞相、贾敬、太子等少数几人,其他人散朝之后心中多少有几分忐忑。也不知那三道八百里加急的密折到底什么内容。
  尤其司徒硫回王府之后,立刻招来谋士江怀寿和崔西商议。江怀寿和崔西默默听完司徒硫说了朝堂上的事,双双惊愣。
  江怀寿和崔西皆胸有韬略, 自然只听一耳朵就知道致和帝这是在试探几位皇子和群臣的态度了。听完司徒硫转述的几位皇子的应答, 江怀寿略微皱眉:“主公之应答似乎显得过于了解武将能力格局了些。”
  自然是了解的, 作为想夺嫡的人,对朝野内外文武百官的自身能力,交际情况都如数家珍。
  但司徒硫平日也是个谨慎人,鲜少有这样的无心之失,今日因实在不知江南发生了什么, 过于求稳, 反而说得多了。
  司徒硫一听江怀寿提醒,立刻反应过来:“是本王大意了!……但愿父皇不曾留心。”
  崔西安慰道:“王爷,此事其实无妨。我听王爷说在王爷应答之前, 已经有许多朝臣和其他皇子都已经辩论过了几位大人的优缺点, 王爷不过是记性好记住了而已。若是皇上问起,王爷如此应答便是。不过属下以为皇上不至于单为此事问王爷,王爷只当此事不曾发生便罢。倒是另一件事, 也不知太子应答之后,皇上有何反应?”
  崔西之言也有道理, 司徒硫听了心下稍安。
  至于太子应答后致和帝的反应,司徒硫还真留意了, 道:“司徒碧应答之后, 父皇也没什么喜怒, 直接宣布了散朝。”
  江怀寿和崔西对视一眼, 脸上浮现疑惑之色。
  不知为什么, 司徒硫突然心下一紧,问:“怎么了?”
  江怀寿道:“王爷,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他落在最后应答,又是回的这样四平八稳的话,是不够果决的。但是即便如此皇上没表现出不满,便是对太子应答满意了。”
  崔西补充道:“属下总觉得太子得到了什么我们尚未知晓的消息。但是三封密折入京之后,皇上只诏了苏丞相议事。太子的消息从何而来呢?苏丞相老成持重,是断不会将密折的消息透露给太子的,难道太子在上书房有人?”
  其实宫里的人勾心斗角,不管是皇子还是后妃,说不定都在上书房安插有自己人。但是这些人也都是传递一些小消息,譬如皇上是否在上书房,今日皇上诏了几人议事?若是有谁能笼络到秉笔太监,或许还能在替皇上分类奏折的时候夹带些私货,将部分奏折分类到次等重要的分类中去。但是偷看八百里加急密折这样的事就骇人听闻了。
  江怀寿摇了摇头:“应当不至于,太子或许有别的消息渠道也未可知。王爷在江南的探子也快回来了吧?不知道东宫的人是如何做到比我们还快的。”
  因司徒岩谋逆因是硫亲王府亲自策划的,司徒硫自然一直掌握着时局的最新情报。而且那日司徒岩从宫中出来变了神色,司徒硫猜测到司徒岩要起兵了,甚至没等崔西传回确切情报便派了探子南下江南。司徒岩最大的依仗便是京营的兵权和江南的财力,司徒硫自然不会放弃对江南的监控。
  实际上司徒硫的探子只比岩亲王府的吕锐等迟出发一日。在王家船队策划出逃前,司徒硫的探子也到了江南。
  只是司徒硫的探子是直奔金陵甄家老巢,而钱益年和林如海合作拦截下王家的船队乃是在松江府,这件大事的消息次日才传入金陵。那时候钱益年和林如海的两封密折已经上了路。接着便是两江总督谢昊堂找补过失,围了甄家、王家府上。
  司徒硫的探子将这些情报搜集清楚,也是马不停蹄的送回京城。但一个王府的私探,不比官方驿丞有专门的驿站换人换马递信,再快也快不过朝廷八百里加急。所以司徒硫得道江南局势的消息终究是比这次朝会迟了半日。
  几人正各自揣测江南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徒硫的探子便飞马赶回了京城。
  司徒硫的门房也算训练有素,见是眼熟的探子回来,也不盘问,直接开门,那探子骑马长驱直入,直奔司徒硫的书房。
  司徒硫等三人听到王府内有马蹄声响,便猜测是探子回来了,刚打开书房门,便见那探子勒紧缰绳,翻身下马。而那匹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则翻身到底,口吐白沫而亡。可见情报紧急,这探子着急赶回,也不知路上跑死了几匹马。
  “王爷!”那探子朝司徒硫一抱拳,大踏步走入书房。看得出探子因急着回京,路上不眠不休,眼底有明显的黑青。
  司徒硫指了指桌上的一杯茶,道:“慢慢说。”
  那探子先递上厚厚的一沓书信,才将一碗茶一饮而尽,而司徒硫则一目十行的扫过那叠信纸。原来短短数日,江南发生了这许多事,司徒硫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而江怀寿和崔西只看司徒硫越来越面如寒冰的脸色,就知道江南之事必定不小。待司徒硫看完信,又递给江、崔二人。那探子也喝好了茶,气也喘匀了,司徒硫问什么便答什么。
  直到此时,司徒硫等三人才彻底知晓江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徒硫脸色极是难看:“钱益年和林如海为何会反应如此迅速?!”
  司徒硫作为岩亲王谋逆的真正幕后策划者,所有情报都是第一手的,而且也是第一时间就派探子披星戴月的赶到江南,理论上,东宫的速度不可能比自己更快。除非硫亲王府有人走漏消息。
  而就在陈御史之死一案上,司徒硫在王府内丢失了一万两银票,后来这笔钱有一部分出现在陈御史家中。
  本来是针对张修的完美计策,因陈御史之死‘真相’大白,反而折损了一个李宜山。当时司徒硫就怀疑硫亲王府混入了细作。而这一回,站在司徒硫的角度,东宫能比自己反应更加迅速的唯一可能性便是自己王府确实有东宫的人。
  至于上回司徒岩谋逆的事想来也蹊跷。明明是硫亲王府一手策划的,为何宁荣二府又先一步知晓了,贾赦领了龙禁尉的指挥权,而贾敬提前布局第一时间切断了岩亲王府和叛军的联系。
  以至于自己费尽心思本来想将侯孝廉推上京营节度使的位置,却白白便宜了贾敬。不但如此,侯孝廉因被扣上一个忠勇有余,洞察力不足的帽子,被影响前程,现在争两江总督的位置,几乎都没人提名侯孝廉。
  这桩桩件件的,巧合难道再一再二还再三不成?
  江怀寿和崔西皆是聪明绝顶的人,自然知道司徒硫在怀疑什么。江怀寿还好,追随司徒硫多年,极得司徒硫信任;崔西本就出卖了一回岩亲王,哪怕这次知道自己一清二白,崔西都没有自辩的底气。
  换了自己站在司徒硫的角度,都难免怀疑自己啊。
  书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过了半晌,那探子才道:“属下自认为路上已经竭尽全力,除了一路走驿站八百里加急,没人能比属下更快。”
  那探子名叫刘光,是司徒硫手下最得用的人之一。此人不但忠心耿耿,还吃苦耐劳,为了赶路能够数日不眠不休。论脚程,盛泽一行确然没有比刘光更快,两边脚程差不多,盛泽一行胜在出发更早而已。
  刘光这话几乎是给硫亲王府有东宫细作一事下了定论,司徒硫问江怀寿:“江先生,上回本王让你留心,你可查出了什么可疑的人?”
  江怀寿还真认真排查过,但是这个‘细作’本就是因为一系列巧合,司徒硫自己疑心生暗鬼生出来的,世上并无这人,又如何查得出来?
  “属下惭愧,到现在并无斩获。”江怀寿道。
  司徒硫脸色变幻几息,下令道:“继续查!”
  江怀寿应是。
  自司徒硫明确表示疑心王府中有东宫的人后,崔西再没发言。这一场密议也因此戛然而止,散了之后,司徒硫先让刘光和崔西去休息,又留下江怀寿继续密议。
  刘光确实是旅途劳顿,至于崔西么,则是刚投到硫亲王府不久,便又成了怀疑对象。若非他是江怀寿的师弟,在策动司徒岩谋逆上也有极大功劳,只怕就要被司徒硫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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