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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超能苟(红楼同人)——紫生

时间:2022-03-30 11:21:15  作者:紫生
  正如原著上说的一样,贾琏被贾政夫妻培养成了个心中只有荣庆堂和二房的管事,昨日贾代善刚咽气,贾琏作为嫡孙磕完头就带着人去铁槛寺收拾打理了。
  铁槛寺是贾家家庙,但凡贾家有人过世,都是家里停灵七日,一是过了头七;而是让前来吊唁的人瞻仰遗容,接着便送入铁槛寺诵经停灵满七七四十九日再送入祖坟安葬。
  贾琏昨日在铁槛寺忙了半日加半夜,因太晚了就宿下了,却不知这半日一晚的光景,荣国府已经发生了这许多事。
  次日贾琏回来,只见进出奴仆脸色都不大好,贾琏情知有缘故,便按往常的习惯去荣庆堂请示贾母。
  贾母昨日被贾赦气得七窍生烟,贾琏这个时候撞枪口上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琥珀通禀之后便没了下文,贾琏站在门口一阵好等。贾琏知道府上这几日忙,便以为老太太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又等了半日,这位公子爷本就不多的耐性快要耗光了,琥珀才出来打了帘子放贾琏入内。
  而东大院那边,贾赦已经得知贾琏在荣庆堂吃挂落的事。晁和也是贾代善留下的人之一,现在正替贾赦留意着府上各处的动静。贾琏回来前脚去了荣庆堂,后脚晁和就告知了贾赦,末了还替贾琏说了句话:“琏公子应当还不知道府上的事,他先去荣庆堂,应当也不是故意对世子不敬。”
  贾赦点头道:“我知道了,且让他在那边吃一顿挂落涨涨记性,他才知道自己是哪边的人。”
  晁和应是,没再说什么了。
  荣庆堂那边,贾琏刚进门端起茶来要喝,便被贾母喝止了:“你老子昨日才将荣国府的家业全夺了去,怎么一口茶还要上我这里喝!怎么你那老子忙不迭的将你从铁槛寺叫回来,是不等老爷丧事办停当就让你送我回金陵!”
  贾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父亲将家业全夺了?父亲不是正经世子么?本就该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业。自己在外办事,昨日忙了大半夜,没休息片刻便一早回来复命,忙得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太太这是发什么邪火?
  可惜贾母在荣国府积威久了,贾琏是畏惧的,哪怕觉得委屈,贾琏也赶忙放下茶碗跪下了,道:“孙儿不知什么事惹了祖母不快,总之都是孙儿的错,还请祖母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孙儿心下难安。”
  贾赦虽然要让贾琏吃教训,那贾琏现在成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让正院的人将荣国府下一届正统继承人弹压下去,也过来了。
  现在荣庆堂的仆人们学了乖,可没人敢拦这位连史鼏和王子腾都敢打的世子。贾赦掀了帘子风风火火的进来,便看到贾琏跪在地上认错。
  “贾琏,你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没办错事的时候跪什么跪,也不嫌丢人!”
  贾琏听到父亲的声音甚是威严,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退到贾赦身后小声道:“父亲。”
  “你这个煞星怎么又来了,你是想气死我!”贾母现在看到贾赦就有些恐惧,尤其贾赦身后跟着盛泽,贾母越发觉得没有好事。
  贾赦没理会贾琏,对贾政道:“贾存周,从昨日到现在,你一直躲在太太和二奶奶身后,对于这两日发生的事,你就没有话说么?”
  贾政惯会躲在女子身后拿好处,却养成了一副毫无担当的性子。以前贾母和王氏强势,贾政乐得享受,现在贾赦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修罗,贾政早就吓破了胆,瑟缩道:“我……我一切听母亲的。”不敢出来担事儿,还不会表孝心么?
  果然贾母听了这话,愁容满面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慰,心道:贾恩侯是指望不上了,还好政儿是个孝顺的。
  贾赦可没心思在这里看他们母慈子孝,公事公办的道:“我今日来,是替父亲问一句话,你可知错?”
  贾政愣住了,昨日到今日发生的事他都知道,这个纨绔无正行,他向来看不起的大哥性情大变,将荣国府闹得天翻地覆,贾政确有几分恐惧。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招惹这个大哥,但是自问没什么错处:“我实在不知道何错之有,大哥要给我安莫须有之罪么?”
  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贾赦一拳砸在贾政的脸上:“父亲去了,乃是因为你媳妇指使下人造谣生事,怒急攻心摔了跤,又添病又添伤才去了。你做儿子的道现在还没处置那两个奴才,简直枉为人子!这一拳不是做哥哥的打你,是替父亲打的。”
  见贾赦动手打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贾母又惊呼起来,听完贾赦这一席话,贾母又愣住了,气得浑身发抖。
  贾政只觉被打得天旋地转,颧骨一下肿得老高,嘶的一声,他几时挨过这样的打,只觉痛入骨髓。但是现在的表情却不如先前理直气壮了。
  贾赦可不管那么多,又将一本奏折摔贾政脸上,对盛泽道:“盛先生来说吧!”
  盛泽向贾母行了个礼:“国公爷遗言,若是二爷主动认错,便嘱咐世子将此临终遗本盖章递到御前,若是二爷不认错便当国公爷不曾留下此遗折。”
  贾母知道盛泽是贾代善的亲信,以前贾代善在梨香院养病的时候,鲜少在正院走动,那时候盛泽的话甚至可以代表国公爷的意思。因此贾母相信盛泽这话为真,顾不得心疼贾政,忙将贾代善临终遗本抢来看。
  原来贾代善到底放不下儿子,虽坚持让长子袭爵,也写了遗本给贾政求官职。只是这遗折还没来得及盖上国公爷印鉴。
 
 
第11章
  贾政被打得七荤八素的,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就是有下人嚼舌间接气死了贾代善,那下人也不是他指使的。他没及时责罚人,那是因为他不通庶务,一直不管内宅的事,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面对贾赦气势汹汹的质问,贾政偏偏辩驳不出口了。孝道大过天,事关父亲之死贾政都能不闻不问,若是再狡辩,那还是人吗?人家贾政不但懂,还懂得很,这时候一定要闭嘴。反正有母亲为自己做主呢。
  果然贾母即便心知贾代善的临终遗言多半是真的,这个时候也只能梗着脖子不认,勃然大怒道:“贾恩侯,老爷刚走,你就在这里妖言惑众,擅改老爷遗言,老爷临终就没交代你要兄友弟恭吗?!”
  现在贾赦的爵位还没下来,一丁点不好的名声被御史参一本,都有可能影响最终袭爵的品级。这也是为什么贾母总能够拿捏原身。
  不过贾赦不以为然,贾母和原身这逻辑就是笑话,又不是靠自己本事挣来的爵位,既然是看祖上功绩给的,那圣意是什么就是什么,岂是几句妇人言论可以左右的。
  贾赦干脆利落的又给了贾政一拳,将另外一边颧骨也打对称了:“方才那一拳是替父亲打你不孝,这一圈是长兄打你不恭。你目无父兄,父亲受累病逝你不查;且不敬兄长,窃居正室。贾存周,我荣国府怎么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弟!”
  兄友弟恭是吧?贾政住着荣禧堂那么多年,对自己这个兄长恭敬在哪里?他不恭敬,自己教训他那是天经地义,打的就是这种虚伪贪婪的东西。
  贾琏刚从铁槛寺回来,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更不知道他爹变得如此生猛,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替他二叔疼,硬生生的两拳,他二叔原本还算好看的脸现在肿的哟。吓得贾琏又往角落躲了躲。
  贾母本来是要扣贾赦一个苛待排斥嫡亲兄弟的帽子,想拿捏贾政的;但是这贾赦显然性情大变,完全不按自己预料的出牌,这操作贾母惊呆了啊。
  小儿子又挨打,贾母心疼不已,怒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总要讲究体面,贾恩侯,你这样动不动就打人,和市井泼皮有何区别?哪一点配做世子!”
  贾母刚吼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住了口。都怪自己气急攻心,竟然将心里话喊出来了。
  贾赦就在那里笑,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贾母和贾政都看得心烦意乱的,现在贾赦这厮一笑,贾母就觉得这个逆子又在鼓什么坏水。
  其实贾赦就是单纯开心,觉得贤德妃娘娘的蠢有了出处。元春不愧是养在贾母跟前的姑娘,哪怕进了宫,归省的时候还能说出‘那不得见人的去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跟贾母说‘不配世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太太慎言!这世子是圣旨下来封的。”怎么?皇上都说配,你说不配是什么意思?贾赦留下这句话就没再多说了。现在自己也绑在荣国府这条船上,这件事还不适合抓着大做文章。
  不过配不配世子这茬贾赦可以暂时不提,自己打贾政这事儿却要占尽道德制高点:“长兄如父,兄弟不成器,我教训他乃是爱护他。他贾存周揍宝玉的时候,太太怎么不说那些不体面,像市井泼皮的话?”
  其实贾赦觉得长兄如父这话最没有道理,成年人管好自己就行。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妨碍他用用古代的规矩给自己扯大旗。
  贾政哪怕是泥捏的人,也禁不住贾赦这样一再折辱啊,贾政见贾母弹压不住贾赦了,终于自己开始出面:“贾赦!我敬你是兄长,你也别欺人太甚!现在不但对我动辄打骂,父亲为我筹谋,你也要横插一手,更改父亲遗愿。你如此作为,简直猪狗不如!”
  贾赦瞥了一眼贾政,贾政怕贾赦又要动手,吓得连连后退。他激愤不已,将心里话骂了出来,但是他也知道贾赦现在拳头有多硬,如果动手,自己又要吃亏。
  但是贾赦这次却没动手了,颇为沉重的说:“我首先声明,盛先生说的便是父亲的遗言,我未曾更改一个字。否则叫我天打雷劈,死后见不得列祖列宗!”贾赦发了毒誓,贾母和贾政的面色都黯淡下来。古人重誓言,贾赦这话不可谓不重。
  接着贾赦又道:“若不是你那个灾老婆为了坏我名声,指使下人造谣生事被父亲听到,父亲如何会怒急攻心,摔倒添病,就这样急急的去了?本来父亲大有好转,若是再调理些时日,太医都说保养好了尚有几年寿命。那父亲再为你筹谋多少皆不是他人能插手的。贾存周,父亲这封遗折为什么来不及盖上印鉴?都是你们夫妻害的!”贾赦越说越悲愤,说到后面竟然有了自己就是原身之感,不禁伤怀父亲就这样去了不值,悲从心来。
  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调,贾赦这番话都情真意切。哪怕贾母和贾政现在对贾赦怀着极大敌意,也不得不承认贾赦此事的感情做不得伪。
  贾母不禁心想:老大如此心情大变,难道真的是因老爷过世,伤心过度?
  而贾赦说完这一番话,都有些惊讶,自己演技台词这么好了吗?怎么感觉刚才那一番话受了原身的情绪感染?
  听完这番话,贾母和贾政终于沉默了。他们再不喜贾赦,也是希望贾代善能长长久久的活着的。可是贾代善在病中的时候,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先是坚持那个劳什子净饿疗法,险些直接饿死贾代善;贾赦顶着不遵守祖宗规矩的压力坚持让贾代善进食,好不容易将人救过来,正院又传出贾赦给贾代善进食是想害死荣国公继承爵位的话,生生气死了贾代善。
  虽然这些都是巧合,二房想对付的从始至终只有贾赦,但是贾代善终究因此去了。
  贾母自以为找到了贾赦突然发疯的原因,估摸着贾赦现在是吃软不吃硬,语气便缓和下来:“赦儿,你伤心你父亲之死,我们何尝不是痛彻心扉。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是心中有气,也不该拿兄弟家人出气,昨儿还把亲戚都得罪了。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昨日的事我不计较,可不许再闹了。待好好的办完你父亲的丧事,亲自登门给史家表弟,王家兄长道个歉。琏儿和王家的凤丫头还有婚约在,你却将未来媳妇的叔叔打了,这成什么事?”
  哎哟,原来贾母还会对贾赦说软话的啊?贾赦以为贾母对自己就只会颐指气使呢,可惜那个听她几句软话就什么都愿意退让,荣禧堂可以让出来,元春省亲可以出钱出力出地建院子的原身已经不知道魂归何处了。
  贾赦冷笑道:“我没有拿任何人出气,我是遵从父亲遗愿整顿家风。至于史鼐和王子腾,他们妄图插手我荣国府的家事,被打了也是活该,参到御史台都是我有理。我昨儿宣布的事一件都不会更改,待得安葬父亲后,该查的账一笔都不能含糊!至于琏儿的婚事,我既打了王子腾,便退亲便是,省得王姑娘进了门受委屈!”
  听到要退亲,贾琏瞪大了眼睛,他和王熙凤自幼相识,是有情分的。但是听父亲的意思,父亲已经和凤儿的叔父结仇,这亲还结得成吗?
  贾赦可不管贾琏内心有何感想,将贾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驳回,便道:“贾琏,跟我回东院!”
  贾母听贾赦一桩桩的驳回自己的话,又一顿大气,但到底还有几分理智,道:“回来!你闹得家宅不宁也是你父亲的遗愿?我满心以为你孝顺,因你父亲之死伤心拿人出气;你却欺你父亲去了,借着他的名义胡作非为,还将一切推到他头上。你简直不堪为人子!”
  盛泽上前一步道:“国公夫人,国公爷临终遗言,确有让世子整顿家风。直到世子点头,国公爷才闭了眼。”
  贾母怔愣的瞧着前方,眼神却很空,明明睁着眼睛,却没聚焦在任何地方。她不明白,为何丈夫临死,都只将遗言交代给贾赦这个忤逆子和盛泽那个奴才。为何自己和他夫妻几十年,竟是遗愿都不让自己听。
  不过盛泽说完,贾赦已经懒得理会贾母了,带着贾琏出了门。
  贾琏跟在贾赦身后有些失落,自己就出去办了一天的事,怎么就要和凤儿退亲了呢?偏偏看到现在父亲和往日不一样,贾琏也不敢问。闷闷的跟在贾赦身后。
  王氏昨日夜里生了一场大气不说,还因在官府面前立了查库房的字据,吓得心烦意乱,今日只到荣庆堂请安之后就回去了,不知道荣庆堂又发生了这样一桩大事。
  得知事情的原委,又得知丈夫被贾赦打了两拳,王夫人怒不可遏:“贾赦先打我哥哥,再打我丈夫,简直欺人太甚!”
  周瑞家的也知道目前王氏面临的局面棘手,但是贾赦站着嫡长,他要真争起来,二房确然处于劣势,周瑞家的一时也想不到办法。
  劝了王氏半日,周瑞家的突然道:“奶奶,我们不如这样……”
 
 
第12章
  听周瑞家的有主意,王氏坐直了身子。
  周瑞家的接着道:“老爷的丧事这才头一日,外院内院乱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大爷强抢掌家权,这里里外外许多事,量那边奶奶也拿不下来,那边奶奶身边那个王善保家的,更是个自以为是的糊涂人。不如奶奶索性以退为进,撂开了手什么都不管。让那边惹出乱子来,太太再将钥匙给奶奶也名正言顺。”
  王氏沉吟一下道:“阿弥陀佛,老爷刚走,我就是受了再多委屈,做儿媳妇也不能撂开老爷的丧事不管啊。只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竟是一点子力气也没有,就是想让老爷走得风风光光的,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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