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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鹦鹉竟然是陛下(玄幻灵异)——枕中眠

时间:2022-04-01 10:04:41  作者:枕中眠
  震惊过后,柳无故也没有把尔千松的话放在心上,他自认为自己绝不会喜欢上一只鸟。
  更何况他真的把小福宝当儿子养。
  而且尔千松掐算卜卦,十次有十一次不准。
  柳无故岔开话题,说起正事:“别贫,来看看它有没有什么毛病。”
  “它特别嗜睡,而且虽是鹦鹉却只发出鸟叫,不能学舌。”
  尔千松下意识伸手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胡子早就被剃掉了,他仔细看着鹦鹉,沉吟片刻:
  “皮毛光滑柔软,体态圆润饱满,应该没有生病才是。”
  “这样,王爷你掰开它的鸟喙,我看看它舌头。
  柳无故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小肥啾的嘴,掐成一个小o形。
  里面小小的舌头隐约可见。
  尔千松探着头弯着腰去看,又站直了身体:“王爷稍等,这屋里太黑。”
  他走去开窗户,柳无故接着这个空档说道:“以后不要叫我王爷,这里是黎国。”
  尔千松将两边的窗子都打开,笑眯眯的说:“是,少爷。”
  待到小肥啾醒来,只觉得自己嘴里飕飕的灌着冷风。
  半梦半醒之间脑子糊涂,想着柳无故莫不是钓不到鱼要把它风干了吃了。
  梦里的小肥啾害怕的打了个寒颤,吓得猛地睁开眼。
  睁眼就发现两只罪恶的手指掐着它的嘴,因为太长时间没合拢,正往外留着津液。
  晶莹透明的津液顺着柳无故的手指流进指缝,又流向手背掌心。
  察觉到小肥啾醒了,柳无故故作嫌弃的轻啧一声:“这么大只鸟了,睡觉还留口水。”
  被迫张着嘴的小肥啾:……哈?
  这世上怎么会有柳无故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尔千松站直了身体:“它舌头没问题,是能说话的,身体也没毛病。”
  手里的小肥啾拼命的挣扎,检查完了柳无故松开了手。
  迎面就来一只小炮仗,柳无故反应迅速,第一时间选择捂脸。
  轻微的刺痛从手背传来。
  “啾啾啾啾啾啾!”你这么嘴贱怎么不给自己瞧瞧嘴啊!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小肥啾有些呆滞,朕,如今竟然也如此说话。
  虽然有些愧对教他礼仪的老师,但是……
  这么骂柳无故真爽……
  反正,有没有人知道它就是皇上。
  看着气势十足的小鹦鹉,尔千松语气肯定:”王…少爷,我肯定它没有生病。”
  柳无故对着空中的鹦鹉招招手,指了指自己满手津液的那只手,“都是你的口水。”
  “啾啾啾!”你自找的。
  柳无故语气促狭:“那我不管,这只手我就不洗了,天天用这只手摸你喂你,逢人就说这上面有你的口水。”
  小肥啾怒急:
  “啾啾啾!”不要脸!
  小肥啾怒气冲冲的在这屋里横冲直撞,转了一圈看见了一块抹布。
  两只爪爪抓起抹布,就想往柳无故那儿飞。
  谁知抹布对它来说有些沉重,刚飞起来就被坠得往下掉。
  吓得它两只翅膀拼命扇动,可还是阻止不了下落的速度。
  坚硬无比的地面就在眼前,小肥啾瑟瑟发抖的闭上眼。
  一只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它。
  柳无故愠怒的声音传来:“抓不动不知道放手吗?”
  掌心里的小肥啾呆呆的,一动不动。
  顷刻之间斗大的泪珠就往下掉,一滴接着一滴,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小肥啾扑簌簌的落着泪,只觉得委屈极了。
  被捏住嘴的是它,口水又不是它愿意留的,被逼着给柳无故擦手的是它,被吼的还是它。
  谁想抓着这么一块破抹布啊。
  柳无故无奈,伸出指腹给它擦泪:“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凶你。”
  “啾……”不要你……呜
  柳无故扔开那块被爪子抓着的抹布,将小福宝抱起来低声哄着:
  “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方才看你直愣愣的往地上撞,我一时着急。”
  小福宝用翅膀推着他的手:
  “啾啾啾。”你走开。
  “啾啾,啾啾啾。”你手太糙了,摸得朕眼睛疼。
  柳无故听不懂,见小福宝一直推着他的手,只当它还在生气,脾气极好的反复哄着。
  尔千松在一旁看得咋舌,这还说不是王妃。
  瞧王爷这哄人的劲,那些个追着王爷跑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在王爷面前哭起来。
  只有得到王爷冷脸的份。
  不过这王爷癖好也够特别的,居然喜欢一只鸟。
  正哄鸟的柳无故丝毫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自己风评被害。
  哭着哭着,小肥啾又睡着了,尔千松奇道:“这清醒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
  柳无故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满是口水和眼泪的手,将睡着的鹦鹉小心的揣进衣襟里。
  “是太短了些,所以我想它是不是有什么嗜睡症之类的。”
  尔千松想了想:“有些人会得嗜睡症,但从未听说鸟也会。”
  柳无故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说这个,你既然来了,就帮我做点事。”
  “尔千松万死不辞。”
  ……
  从尔千松那里离开后,柳无故去酒楼见了文漠。
  文漠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揣测,柳无故也不在意,点了一大桌子菜,一边吃一边跟他聊事情。
  “你没吃饭?”文漠见筷子不停的柳无故说道
  柳无故夹了一筷子水晶宝塔肉,一边说:“差不多吧,内务府那些人,也就惯会用那种手段。”
  文漠皱起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他怎么能让他受此屈辱。
  “那个什么参将,去盏州那个,还没回来?”柳无故吃饱喝足放下筷子问道。
  文漠眼神一冷:“快回来了,他本就是故意在外面拖延时间。”
  “我让他家里出了点小意外,这会应该着急忙慌的往回赶了。”
  柳无故轻颔首:“我不能这么一直被软禁在坤宁宫。”
  文漠低垂着眉眼,遮住眼中的若有所思:“可你出来了,这坤宁宫关不住你。”
  “我自有我的法子。”柳无故沉声道。
  知道他不想多说,文漠是时转移了话题:“周宏茂的案子基本已经板上钉钉了。”
  “你有把握柳永昌会提拔你吗?”柳无故食指轻点桌子回道。
  文漠脸上是极端的自信,如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然。”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说了:“柳永昌在我身边放了个探子。”
  “探子?”
  文漠点了点头解释道:“我给他喂了些药留在身边,传回去的都是我想让柳永昌知道的消息。”
  柳无故看着他,语气肯定:“你喜欢她?”
  对于自己感情迟钝得十足的柳无故,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捕捉得倒是极快。
  “我留着他,是利用他,柳永昌生性多疑,只有多方佐证的忠诚,他才会相信。”文漠说着,苦笑一声:“但我也…待他不止这些。”
  “那些女探子,都是经过训练的,最会拿捏人心,”柳无故对别人的感情不喜掺和,只简单的提点两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一只小脑袋从柳无故衣襟探出来,眨巴眨巴眼看着文漠。
  这柳无故又跑出宫来见兵部侍郎,他到底是什么人。
  兵部侍郎文漠是柳永昌的人,莫非柳无故当真是跟他爹服软了。
  “若是她也喜欢你,那还好,可别剃头担子一头热。”柳无故还在说着话。
  文漠顿了顿,声音有些低:“不,不是那种探子。”
  不是那种训练出来专门在床上伺候人的。
  “是个男人,原本是送来做幕僚的。”
  柳无故顿住了,语气有些迟疑:“你把别人拐上床了?”
  基佬竟在我身边。
  “……”文漠默默无言。
  柳无故语气更迟疑了:“他是自愿的?”
  文漠轻咳一声:“我,给他喂了药,每个月他都会失去记忆…”
  柳无故看他的眼神微变,却没说什么,若是属下强抢民女,咳,民男他还可以管管。
  但若是个探子,那便是从主人那领了任务离开时,便生死有命了。
  他知道怀里的小肥啾醒了,却不知道小肥啾看文漠的眼神怪怪的。
  它努力抬起头想看柳无故的神情,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龙阳,来往的人,聊天的内容,皆是龙阳。
  朕当真是不能信你。
  文漠受不了这古怪的气氛,岔开话题:
  “柳永昌要以皇上体弱多病,嗜睡难醒为由,让皇上纳妃。”
  柳无故眉头微皱,深邃的眼里带着些思索:“嗜睡难醒?”
  文漠声音低了些,“听说皇上经常突然熟睡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都在睡觉。”
  柳无故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冒头的小肥啾,小肥啾眼神纯净澄澈,看上去无辜极了。
  见柳无故低头看它,小肥啾眨了眨眼。
  “啾~”
  一声绵软的叫声拖着撒娇似的长音。
  柳无故轻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它的头,心想自己真是魔怔了。
  哪有一国皇帝整日撒娇卖萌,因为凶它一句就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的。
  皇帝看似无能,可柳无故知道,那人不是好相与的。
  撸了鹦鹉,柳无故说道:“这件事能拦就拦,实在拦不下来也无碍。”
  “一个孩子从怀上到生下来,再到能站立行走说话,这期间还有好几年时间。”
  “柳永昌哪怕是打着立幼帝的想法,也要等到孩提长成稚子。”
  待到两人谈话结束,文漠看着柳无故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沉思。
  回到府内,文漠先去了趟书房,里面暗一已经在等着了。
  “主子,你让属下盯着的那人,今天有客上门。”暗一道。
  文漠不耐心听这些:“直接说。”
  “是,那兽医今日照常在店里睡觉,男后去找了他,柳无故很警觉,属下不敢离太近,便用主子给的动作在极远处盯着。”
  “柳无故砸了兽医的柜台,兽医却抱着他的腿痛哭起来,后来两人相谈甚欢。”
  文漠心里那个极其不可能的猜测几乎就要坐实了,这时暗一将手里的东西呈给他。
  “主子,这动作能隔着几十米将人看清,当真是神奇。”
  文漠将那圆筒状的东西拿起,语气轻喃:“是啊,当真神奇。”
  这东西,还是王爷亲手做的。
  “你下去吧,以后,不可直呼皇后名讳,称他为大主子。”
  暗一惊讶连忙跪在地上:“主子,这万万不可。”
  “无需多说,下去吧。”文漠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暗一一脸愁容的退了下去。
  文漠心里思绪纷杂。
  尔千松进京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了,王爷死了,尔千松不留在柳国伺机而动,替王爷报仇,怎么会跑到黎国来。
  文漠派了人将他盯住,看他来黎国是想做什么。
  尔千松那个人他是知道的,神神叨叨的,说话时常不靠谱,但是他对王爷的忠心没人怀疑。
  他会算卦看相,虽然时常不准,但也有准的时候。
  文漠派人盯住他时,是带了点期待的,如今这点期待被证实。
  他心中高兴,却不知跟谁人说。
  文漠想了想,起身来到了卧室。
  那里熟睡着一个人,今天正好是月初,文漠熟练的坐在床边,等待他醒来。
  林钧睁开眼,双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盯着他。
  “你,你是谁。”林钧怯生生的问道。
  文漠想握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被林钧反应极大的躲掉了。
  “你醒了,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文漠轻叹一声。
  林钧摇摇头,一双鹿眼带着些面对陌生情况的恐惧,身子尽力蜷缩在床角:“你你先说你是谁。”
  文漠柔声道:“我是你夫君,你前天摔在假山上撞到了头,大夫说你醒过来怕是要失忆。”
  林钧眼神中尽是不信任:“那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文漠轻笑一声语气促狭:“你喜欢吃糖醋排骨,爱穿白色的衣裳,喜欢下雪天,身子骨却很弱。”
  前面的话还很正经,后面越来越跑偏:“你耳垂很敏|感,我对着它轻轻呼气便会整个都红起来,你后腰有颗红痣,若是我舔一口,你便会…”
  缩在床角的人腾一下起身捂住文漠的嘴,因为动作太急,整个人扑进了文漠怀里。
  文漠将人抱在怀里,摸着他柔顺的头发,轻轻哄道:“这下信我了吧?还不叫为夫一声夫君。”
  林钧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仗着文漠看不到,小小的撇了撇嘴。
  编的故事越来越俗套了。
  声音却很甜:“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
  “但你长得好看,我便信你。”
  林钧声音顿了顿,软软的唤了一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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