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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古代架空)——烟叶

时间:2022-04-01 10:08:32  作者:烟叶
  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浴桶的热水温度渐散,也灭不了路时修心里的火。
  路时修茂密的长发散开,慵懒地靠在浴桶边,眸色半阖,下颚微微扬起,那凸出的喉结染着水珠,看上去性感诱人。
  白皙修长的指尖穿过水流在水底沉沉浮浮,脑海里全是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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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解决完被燕游撩起来的火后,才缓缓起身,拿起衣服随意一套,出门寻这人。
  路时修一出门便看到宁安坐在楼上雅房里,折扇有意指了指后院,眼里的戏谑十足。
  路时修冷着脸,没给回应,径直下楼去后院寻人。
  288
  等路时修到时,就看到燕游一人坐在石椅上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讲什么。
  燕游皮薄又好哄。
  路时修三言两语便将这人哄回了房间。
  只是这人回房后,一直跟自己闹别扭,死活要分床睡。
  路时修挺不乐意。
  好不容易同床,这才几天就要分床了。
  但是燕游今晚不知怎么吃错药了,格外坚持,最终只能依他。
  路时修本想等着这人睡着后,再把他抱回床上,结果这人翻来覆去就跟个小老鼠一样,一点不安分。
  他没有急着询问,而是等这人折腾了番才开口。
  一问才知,是冷的睡不着。
  路时修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应该可以提前实施了。
  于是,他缓缓起身,抱起被褥走到地铺一旁,落在燕游身上,而后坦然自若地掀开燕游的被子钻了进去,将这人搂进怀里。
  路时修嗓音低沉又暗哑,凑在燕游耳边缓缓道出的那句“睡吧,现在不冷了”,任谁也抵不住这种诱惑,只能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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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钻进路时修怀里的人很安静,不多时便听到缓缓的呼吸声。
  黑夜最能掩藏人的心思,将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愫掩于岁月之中。
  路时修在燕游睡着之后,细细端详了这人许久。
  平日没心没肺又跳脱的人,睡姿比谁都安分,整个人缩成一团,很少有其他动作。
  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乖乖地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安分地躺在你身边,任你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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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很久没这样仔细端详过燕游了。
  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在离家之前两人最后一次这般亲昵是什么时候。
  说到底,要真的归咎缘由,也是自己故意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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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游的脸过于年轻,根本显现不出他真实的年纪。
  路时修知道燕游还因此苦恼过。
  于是,曾经两人关系尚可时,每逢一同出席的场合,燕游总会刻意挑明年纪比自己大,非要争个“哥哥”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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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一众亲朋好友的面,那人得意洋洋,让他开口喊。
  哥哥便哥哥。
  他若喜欢,随了他便罢。
  路时修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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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燕游这人不知是太讨喜,还是太博爱,每次出个门都能认好几个弟弟回来,这让路时修很不爽。
  从游游到哥哥再到燕游,路时修凭着心情喊。
  喊到燕游都能根据称呼来判断路时修此时心情如何。
  如果不好,他还能嬉皮笑脸哄哄你。
  弄的路时修即便心里有气,又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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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游嘴很甜,从路时修认识这人开始,那张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夸人都能夸的十来句不重复,不仅被他唬住的小姑娘晕头,就连路时修这种听惯了的人都晕。
  晕到想把这人留自己身边留一辈子。
  实在不行,绑一辈子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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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爱便博爱吧。
  路时修全当这人是太讨喜而导致的,尚且能忍。
  然而等这人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一脸憧憬地提起想去花楼的念头时,路时修面不改色,内心却早就坐不住了。
  花楼有什么,路时修再清楚不过。
  燕游才多大就想着要去花楼,这怎么能行?
  怕是又要去哄人开心。
  这人真是贪心,哄他一个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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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从不打小报告的路时修告了状。
  燕游被他爹拿着棍子追了三条街。
  路时修沉默地站在一旁,没出手制止。
  犯了错,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就得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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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游又不傻,稍微想想也能明白他爹为何这么巧就在花楼门口捉他。
  当晚这人就捂着屁股来找他算账。
  “路时修!是不是你告诉我爹的?”燕游怒问。
  路时修坦然自若:“是又怎样?”
  闻言,燕游瞬间不行了,要不是屁股还疼,差点就动手了:“你有病吧!看我被追三条街很爽吗?”
  “还行。”路时修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之样可把燕游整的没话说了。
  “你!!!”
  燕游“你”了个半天“你”不出所以然来,于是气急道:“绝交!你再也不是我兄弟了,再也不跟你分享我的小秘密了。”
  燕游说完,骂骂咧咧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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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望着这人逐渐远去没阻拦。
  绝交便绝交,挺好的。
  他早就不愿跟这人天天扮演兄友弟恭了。
  自那以后,燕游便喜欢处处跟他作对,尤其在学堂,什么鬼把戏都使。
  路时修也没客气,一一回敬。
  闹得燕游半点好处没吃到。
  对他更是恨得咬牙,又拿他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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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燕游三心二意,又博爱,身上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比如不记仇。
  生了路时修的气,闹腾一阵子自己消停后,气便散了。
  路时修连哄都不用哄。
  这人又会屁颠屁颠跑路时修跟前,给他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比如……
  花楼的姑娘到底好不好看。
  等路时修知晓后,提议两人再一同前往时,这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哭丧着脸,誓死不从。
  300
  挺好,还有自知之明。
  不然怕是又得挨顿打。
  301
  望着燕游安然的睡颜,路时修是有些烦躁的。
  两人这样在一起,会多想的永远都是他。
  实际上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距离的也是他。
  不然他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吓到这人。
  302
  燕游侧脸有奶膘。
  路时修没忍住上手揉捏了下,结果太沉迷,把这人揉醒了。
  只见怀里的人眉头微皱,不舒服地蹭了蹭脸,带着鼻音问他:“你干嘛?”
  “还冷吗?”路时修顺势问。
  怀里的人摇摇头:“不冷。”
  说完,又将脸往被子里埋了一寸。
 
 
第26章 
  303
  地铺果然不适合我。
  一向喜欢赖床的我愣是大清早就醒了。
  地板太硬,睡得我腰板子疼。
  再一扭头,便看到不远处的床铺上,路时修的被褥整整齐齐叠放着。
  走过去一摸,上面还留有余温。
  304
  呵。
  我就说路时修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跟我同甘苦。
  原来趁我睡着,这人自己又回床上享受去了。
  亏我昨晚还感动了半天。
  305
  腰背酸疼,我扶着腰下楼。
  大石见状,忙凑过来关心:“老大,你腰怎么了?”
  大石嗓门大,一问话左邻右桌都听了去。
  然后我便听见众人低笑。
  我甚是不解。
  306
  女装很影响我走路的步子以及我那随性的坐姿。
  吸取昨天的教训,这次我安安分分,规规矩矩从椅子一侧坐,而没有直接跨坐。
  扮演路时修的夫人,我可真敬业。
  307
  我一坐下,便对上宁安远的视线,这人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怎么了?”我不解。
  大清早的,怎么感觉这人格外兴奋。
  “燕兄腰疼?”宁安远挑眉问。
  我点点头,实话实说:“对啊。”
  我话刚落,宁安远的目光便投向一侧的路时修身上,缓缓称赞:“路兄果然厉害,这么深藏不露。”
  我一听,更纳闷了,插了句:“我腰疼,关路时修什么事?难道不是我厉害?”
  厉害到睡个觉,都能睡成这样。
  谁知,我说完后,整个桌子顿时安静下来。
  菜也不夹了,碗也不端了,话也不说了,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中。
  308
  “这……么野的吗?”宁安远拉长语调,目光在我和路时修身上流转,缓缓出声,话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野什么?”我更加疑惑,问他。
  “野……”宁安远要解释,直接被路时修制止住了。
  “闭嘴。”路时修面色不善,给了他一记眼神以示警告。
  宁安远倒也不怕,只是笑笑,偏头对着一旁默默吃饭的褚煦道:“阿褚,不然今晚我们也试试?”
  闻言,褚煦夹菜的手顿在半空中,而后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宁安远口中,催促他:“别说了,吃饭吧。”
  309
  分床有什么好试的?
  我不懂。
  不过看这两人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我觉得他们的分床计划估计会失败。
  毕竟不像我和路时修,老是吵架。
  可是有吵架基础在的。
  310
  我看了看褚煦,又看看宁安远。
  真是手足情深。
  吃饭都能互相投喂。
  而我和路时修,都是各自吃各自的。
  甚至会把不喜欢的菜故意推到另一个人面前。
  看那人出糗。
  311
  我刚准备动筷,腰侧被人一揽,夹到的肉块掉了下去,被大石抢了。
  “你干嘛?”我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路时修不知何时变了脸,前一秒还面无表情,后一秒就一副春风化雨之样,要温柔多温柔。
  路时修微微倾身向我靠近,温声道:“夫人不是腰疼?为夫帮你揉揉。”
  我一听,只觉路时修的戏瘾可真大,大清早就来这么一出。
  312
  我不懂路时修又在玩什么把戏,想说不用,然而还没出口拒绝,这人就自顾自揉捏起来。
  路时修按的力道正好,我都怀疑这人私下是不是偷偷学过这门手艺活。
  怎么连这都会!
  我向来喜欢及时行乐。
  路时修这么殷勤,我自是不去拂他面子。
  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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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捏的太舒服,我忍不住喟叹:“地铺果然不是人睡的。”
  大石一听,大惊道:“老大,你昨晚打地铺了?!”
  “这么震惊干什么?”我左右瞧了瞧,忙示意大石小声点,怎么一点不懂得低调。
  这不,他这一问,别说宁安远他们一脸匪夷所地盯着我,就连刚路过的老板都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解释。
  314
  旁桌的闲言碎语断断续续传来。
  “这小两口还分床睡啊?”
  “掐指一算,不出三天得和离。”
  “这是犯了什么错啊,得睡地板。”
  “要我说人得有自知之明,长得丑还作的,也不怪她夫君罚她。”
  ……
  我一听,心里那个堵。
  罚屁罚!
  路时修他敢罚我吗?
  是我自己不想跟他同床的行吗!
  还有和离是什么东西?
  我俩又没拜过高堂,也不是真夫妻,和离个屁!
  还说我丑?
  我看我一个人颜值都能吊打你们在场所有人。
  到底谁才是没自知之明的人!
  真是一群愚人。
  气死了!
  315
  “所以昨晚你俩,分床睡的?”宁安远恍然大悟,笑问。
  我点点头:“对啊。”
  闻言,宁安远似乎挺愉悦,还亲自给我斟了杯茶水,又问:“那燕兄你这腰是怎么了?”
  “被褥薄,地板硬,就这样了。”我解释。
  宁安远顿悟,目光朝路时修瞥了眼,而后爽朗地笑了笑:“路兄啊路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一脸莫名其妙,转头望向路时修,这人脸色不知何时又沉下去了。
  316
  “不过我们后来又睡一起了。”我说。
  话刚说完,本还笑着的宁安远笑意渐散,挑眉望着我。
  其余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我,等着我下文。
  再看看路时修,正坦然自若地斟茶,刚那阴郁的模样哪儿还能看到半分。
  见大家这么有兴致,我就不吐不快了。
  于是我哼了声,气鼓鼓地说:“说到这我就来气,这人居然趁着我睡着自己又去床上睡了,果然不能跟我同甘苦!你们说是不是挺没良心的。”
  宁安远第一个附和:“嗯,没良心。”
  褚煦笑笑,没回。
  云二随他主子,表情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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