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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古代架空)——烟叶

时间:2022-04-01 10:08:32  作者:烟叶
  “褚煦,你不管管?”路时修冷漠地看了眼宁安远,朝宁安远旁边的男子说道。
  这时,只见这位叫褚煦的男人偏头看了眼宁安远,眸色尽是无奈,带着几分歉意,嗓音沙哑道:“管不住,随他吧。”
  路时修:“……”
  我:“???”
  我不明白路时修为何听完褚煦的话,毅然决然要和我调换位子,更加纳闷这人是干了什么,嗓子哑成这样,难怪话这么少。
  “你,要不要喝点糖水啊?”我看了眼褚煦,好心提议。
  对于我这种声控来说,嗓子可是第二张脸。
  然后,我就见宁安远眸色突然警惕起来,当着众人面,一手捞过褚煦,缓缓道:“我家夫人的事,就不劳费燕公子操心了。”
  说完,朝店小二招手,要了碗上好的冰糖炖雪梨,亲手喂给褚煦喝。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刚刚那位面不改色的男人脸色一点点变红。
  ???
  这年头,都流行男夫人了吗?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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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对于宁安远的到来格外警惕。
  昨日半夜燕游非要闹着裸睡,闹得路时修心神不宁,只好出门通通风。
  谁曾想遇到半夜前来住宿的宁安远和褚煦。
  宁安远遇到路时修并不惊讶,反而大方打起了招呼,搂着褚煦进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刺激路时修:“良宵苦短呐路兄,别太羡慕。”
  路时修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要干嘛,心里的那股子火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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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路时修吹够冷风回屋,发现燕游裸着膀子,睡得正香,没心没肺的。
  路时修无奈,躺下来侧身细细打量着燕游。
  借着月色那一点微光,他将燕游熟睡的模样看的分明。
  这人眉眼长得开,有一双剑眉却不张扬,也不凛冽,然而如阳春三月的暖阳,笑起来时极其有感染力。
  细腻的皮肤上,密长的睫毛犹如小蒲扇,安静地垂在眼睑处。睁开眼时,瞳孔黝黑,如晕染的墨,晶莹而有光泽,干净澄澈犹如平静的湖底,卷起路时修心头的微波。
  路时修没忍住伸手捏了捏燕游那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脸,灼热的指尖在燕游唇部停留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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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许是察觉到异样,燕游不舒服地别过脸,搂着被子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将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路时修眼前。
  路时修眸色一沉,盯着这人光洁的后脊,喉结不禁一滚。
  等路时修好心将被子给燕游遮住时,燕游又翻了个身,直接滚到路时修的被子上压着他的被角。
  此时两人挨得极近,路时修能感受到燕游浅浅的鼻息,只要他一低头便能吻上那张朝思暮想,念了多年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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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隐忍多年的自制力,被燕游轻轻一撩便破了功。
  路时修吻上去的那刻,只有一个感觉,唇是软的,还有几分甜,难怪这人总爱吃软软腻腻的东西。
  在夜色渐浓之中,路时修偷偷留下了一个浅而不能再浅,尚且都不能算作是吻的吻。
  然而这人尝到甜头就有了其他想法,再比如燕游的锁骨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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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今晚穿上那件欲盖弥彰的长裙时,露出来的锁骨精致又光滑,恨不得让人在上面留下什么才好。
  路时修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俯身在燕游那精致的锁骨处细细摩梭吸允,留下一小块淡淡红痕。
  路时修敢这么大胆,是因为燕游心太大了。
  这人哪怕发现脖子处的红痕,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他就知道,燕游对他可真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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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宁安远喂完褚煦,目光又朝我这边看了看,问我。
  “还行。”我说。
  “是吗?昨夜我可就惨了,遇到几只大蚊子,咬了我好几个包。”宁安远瞥了眼一旁的褚煦,长叹了口气说道。
  然后我就见褚煦低着头,脸色更红了。
  蚊子这点我深有感触,昨晚睡梦里就老觉得自己被咬了。
  于是,我天真的以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朋友:“真的吗?好巧,我昨晚也遇到蚊子了,今早起来这红了一块。”
  话落,我指着锁骨处的位置,轻轻一碰还有点疼:“你看,柳州的蚊子也太毒了,居然跟咬破了皮一样。”
  大石一听,放下手中碗筷,满脸关心地望着我:“老大,严不严重啊,要不要买点膏药涂涂?”
  我摇摇头:“还好,不算严重,就感觉这蚊子有点不对劲,怎么就怼着一个地方咬。”
  我相当不解,浑身上下就这一个地方被咬,看来今晚不能愉快的裸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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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远听完,哈哈大笑直道“有趣”。
  我问他哪里有趣,这人又不说,还搞什么神秘。
  “你昨晚遇到蚊子了吗?”我撞了下一旁的路时修,偏头问。
  路时修面色不善,绷着脸沉声回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怎么一副要干架的眼神。
  247
  宁安远和褚煦吃完饭,和我们道别,说要回房补觉。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
  青天白日睡回笼觉,这两人昨晚也不知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居然浪费大好时光。
  宁安远临走前还送了我一盒膏药,说是专门对付蚊子的。
  我道过谢,寻思这人还挺好,怎么路时修就这么看不惯人家。
  248
  宁安远前脚刚上楼,后脚路时修就将这人给我的膏药没收了。
  “他这可能过期了,我们等下出去买。”路时修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第一次听说膏药还有过期一说:“……”
  249
  路时修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对我格外宽容。
  走路上我想要什么,这人就给我买什么,一时间我仿佛又回到了景州城那个作天作地,为所欲为的小少爷。
  “走吧,去前面成衣铺看看。”路时修提议道。
  我心里一喜,这人终于是良心不安,打算给我买衣服了吗?
  然而我想错了,这个成衣铺卖的全是女装,不懂路时修带我来作何。
  250
  店铺老板一见我们浩浩荡荡四个人,尤其路时修那走路挺拔的姿势,脸上就差写个“财大气粗”四个大字,忙上前迎接:“公子您好,请问是给您家夫人买衣服吗?”
  要不是店铺老板提醒,我都快忘了我此时还穿着女装的事。
  瞧了眼琳琅满目的女装,哪一件都比我身上正常,我怀疑李裁缝在骗我,居然说这种衣服畅销。
  但是说到底都是女装,我没什么兴趣,扭头打算走。
  然而被路时修拽住了:“燕游,我包你吃穿,前提是衣服只能选择这些。”
  “凭什么?”我不赞同。
  路时修真是痴心妄想,居然想让我一直穿女装,绝无可能。
  “那你想想你明天穿什么吧。”路时修明显在威胁我。
  我想了想这人一早生怕我穿了他衣服的行为,犹豫了。
  “你我日后出入一个房间可能性极大,若你以男儿身与我相处,你叫外界的世人怎么看?”见我犹豫,路时修又在我耳边补了句。
  “可……”我最见不得路时修直视我的模样,认真的过分,被他这么一盯,弄的我竟一时没想起为何我俩非要同进同出,他大方点给我再开一间房不就好了。
  “还是,你想让他们以为你我有龙阳之好? ”路时修的声音在这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尖上,闹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龙……龙阳之好?!
  是像宁安远和褚煦那样的关系吗?
  我寻思……喂饭什么的,我和路时修也不是没做过。
  251
  淦!我到现在终于明白今日宁安远为何那般看我和路时修。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难不成他是在怀疑我和路时修有什么不纯洁的关系?
  我再次回想了下宁安远说的话,回过味来后,想得我脸红。
  我这区区小蚊子,怎么可能跟褚煦这个“大蚊子”相提并论,论不要脸的程度,我决定把这个奖项颁给只见过一次面的宁安远。
  真有他的!
 
 
第22章 
  252
  “想好了吗?”见我一脸纠结,路时修趁机追问。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女装?”我不懂,很是困惑,抬头问路时修。
  “自是为了解他人之误。”路时修说的面不改色,仿佛真是这个理。
  我是真没想到一向我行我素的路时修居然还会在意他人目光。
  “可我们在景州时,不是经常这样吗?”我问。
  年少十七八岁贪玩,老爱犯错,经常为了躲避我爹的追打,逃到路时修家,就连路伯伯都在外面称我为他半个儿子。
  那个时候跟路时修同床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见得这人别别扭扭。
  我将这些归为路时修可能受到宁安远的刺激,所以才想起来我俩这样同进同出不合适。
  可是我女装的话,同进同出就合适吗?
  253
  好吧,看了眼店铺老板昧着良心,一个劲夸我美貌时,我想应该是合适的。
  毕竟连我是个男人都看不出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自己扮相成功,还是该惆怅我到底要穿多久女装。
  254
  说到底穿多久女装,还不是得看路时修心情。
  反正我是无所谓,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
  不过,路时修难得有那么点小自尊心,我便满足他好了。
  谁叫我心地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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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老板审美和我相反,也不想为难他这么卖力气夸我夸到词穷,抓耳挠腮的模样,真是令我火大。
  我这么俊美,难道除了好看就没其他词了?
  真的建议老板回学堂重修一番才好。
  256
  既然路时修都说他掏腰包,那我自然买个够。
  最后看到大石和云二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提着衣服,路时修手上还拿着一件时,我心里才舒坦。
  那口非要我穿女装的怨气散了一大截。
  257
  出了成衣铺,路时修似乎并不打算回客栈,而是将我带到了首饰铺。
  “你干什么?这可都是女子饰物,我不带。”我闹着不进门,
  然而,路时修没理我,自己跨进门槛挑饰品去了。
  老板见有客人,忙张罗:“公子,是给您夫人买吗?那您可来对地方了。”
  路时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应了声:“嗯,可有推荐?”
  我站在一旁相当不满,哪有这样给自家夫人挑首饰都不带问本人的!
  完全忘了是我自己不想过去。
  258
  路时修自顾自挑了几件比较素雅的头饰,令老板包装起来后,亲自送到我手中。
  只见路时修低头温声道:“夫人,为夫第一次挑,不知是否合心意?”
  在众人投来的目光下,我抱着首饰盒磕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闹得我脸有点发烫。
  路时修这人真是,什么毛病啊,说话就说话,干嘛老凑那么近。
  “打开看看。”路时修说。
  我寻思路时修这人挺会做戏,扮演相公角色扮演的有模有样,连说话语气都和平时不一样,温温柔柔的,简直跟那个逼我签卖身契的模样判若两人。
  路时修以后要真娶了妻,大抵也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么,一想到路时修叫另一个人“夫人”时,我又有些烦躁,就好像路时修给我的独一份“特别”也给别人了。
  可偏偏路时修这么做又没问题。
  我也数落不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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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不看看吗?”路时修见我发呆,干脆握住我的手,不等我回话,径直打开了。
  “好看吗?”他问。
  躺在盒子里的是根红木制成的簪子,上面精心雕刻了一条栩栩如生的凤凰,看上去很高雅,没有落入俗套。
  “好看。”我抿抿唇,低头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音量回复他。
  路时修似乎很高兴,轻笑了声,握住我的手放入他手中,在我耳畔低语:“以后我会日日为夫人梳妆发,画眼眉,你看可好?”
  路时修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那句话从耳畔穿入心脏最终流进我滚烫的血液里,我竟有一丝动容,分不清路时修是在做戏,还是在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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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是在做戏,又想他是在许诺,一时陷入两难之境。
  261
  可能路时修不过是在老板追随的目光下逢场作戏罢了。
  我想。
  这么一想,我收下礼物盒,心安理得起来。
  262
  路时修不知何时这么懂女妆,挑完首饰又带我去胭脂水粉店。
  这下我连门都不进,站在门外,死活不让路时修进去。
  “路时修你有完没完?我是个男人!”
  此时我也顾不得路边人口众多,低吼了声。
  烦死了路时修。
  这人莫不是把我当成女人看了?
  “我知道。”路时修平静道。
  “那你还去!”
  我气极了,直接给了路时修一拳,力量还不小,然而路时修没有躲,生生挨了这一拳。
  我一时惊慌,忙看向路时修。
  路时修脸色一沉,原以为他要发火。结果这人伸手一带,将我带进他怀中,神色又恢复如常,声音带着几分哄意:“好了,不喜欢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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