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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古代架空)——烟叶

时间:2022-04-01 10:08:32  作者:烟叶
  我装傻:“什么东西,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话刚说完,溜进密室打探的护卫恰好赶了回来。
  那么大一声“报”从密室中传出,还带回声,格外响亮。
  “护法,里面暗格已被毁坏。”那人说。
  “唰”地一声,刀剑齐齐对着我和褚煦。
  “不是,你们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我指着刀疤脸,活像个操碎了心孩子还不争气的老妈子:“你们是不是忘了聂鸿飞是怎么言而无信的了?”
  闻言,黑银帮的人互相对视了眼,动作明显迟疑了些。
  就在我以为我说服成功时,突然有人喊了声:“老大!我们目标就是拿东西,你别听他瞎忽悠!”
  得,这兄弟是个清醒人。
  可惜了,立场不同,不然这么聪明还能结交下。
  我还没出声,一旁白钰像是等不及了:“燕公子,如果你不老实将东西交出,别怪白某不尽地主之谊了。”
  “没事,应该的。”我嬉笑道,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从腰间掏出伸缩自如剑打算和他们正面对峙……
  个鬼!
  傻子才不跑,对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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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朝褚煦靠近,背对着他:“我数三下就跑。”
  褚煦:“嗯。”
  此时,我手塞进胸口处,装模作样动了下,仿佛怀里真藏了本书,以消除他们的警惕。
  “三!”
  “二!”
  “一!”
  “撒花啦!”
  随着声音响起,褚煦一开始给我的迷魂散漫天飘洒,紧接着我俩分开从左右侧的窗户飞出。
  待他们回过神再追来时已经落下一段距离了。
  为保证秘籍安全,我和褚煦一早就决定分开跑到郊外集合。
  刀疤脸貌似去追褚煦了,我身后是白钰。
  这人轻功不错,反应又快,还躲过了迷魂散,几乎事发第一时间就朝我追来。
  距离在缩短又拉长,如此反复,我第一次发现自己逃命速度可以这么快,耳畔的寒风呼啸吹过,割在脸上令人发疼,总感觉像是被刀口割裂了。
  直到有液体流下,我随手抹了吧,才发觉不对劲。
  抬眼一看,前方有人拦截,身后又被追堵,还有各式各样的暗器向我投来。
  害!看来误会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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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了下来,身前身后已无路,在他们逼近间,盘算着此地到郊外的距离,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引开了这群人。
  至于褚煦,我倒是不担心,刀疤脸一看就不是褚煦对手,肯定没追上。
  只是我没想到自己没逃成。
  失策失在看似单纯实则更难琢磨的白钰身上,我没想到他也是个高手,轻功与我怕是不相上下。
  我曾自羽第一,看来有人故意藏拙了。
  “燕游别挣扎了,把东西交出来吧。”
  白钰收了初见时纯善温良的性子,将真实面目露了出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藏着肃杀之气。
  闻言,我作摊手状,一脸无辜:“东西没在我这。”
  白钰大概发现自己被耍了,很是生气,一声令下十来个人蜂拥而上提刀朝我而来。
  “这就没意思了。”我奋力抵抗,嘴也不闲着:“白钰你就说聂鸿飞那德行有什么值得你卖命的,你就这么甘愿一辈子受控于他?”
  “不管你信不信,聂鸿飞这次绝对把自己作没了。”
  “他错就错在不该杀了柳泉,逼急了兔子可是也会咬人的!”
  “他密室的那堆禁书,随便一本都能要人命,你是习武之人你不知?”
  “这种残暴无度之人凭什么当武林盟主,不仅不造福大众还谋害同行。他不值得你卖命!”
  “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对象着想吧。”
  叭叭这么多,白钰终于不耐烦了:“够了!”
  “够什么够啊,我还没说完呢,咋了事情做了不认?那不行,男人得有责任心,做了就得认。”
  负隅顽抗大概说得就是我,击退不少人,当然自己也没讨到好处,原本黑衣被血染得到处都是污渍。
  可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努力保持着呼吸平稳,语调速度持平:“我那天看见你和小黑在巷子里接吻了,啧啧啧画面那个香艳,本来还想提醒你一下注意场合的,结果看你们吻得挺忘我,就算了。”
  好家伙,我说得口干舌燥,这人居然没动摇半分,不留余地地朝我一招招袭来。
  嗓子里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口血,被我生生咽下去了,铁锈味充斥着整个味蕾,实在难受,想吃李三宝家的糕点了。
  我从地上爬起,扯了个苍白的笑容补了句:“哦,还有,聂鸿飞也看到了!”
  “哐当”一声,白钰手抖了下,剑落地上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吸了口气尽量吐字轻些省点力:“我当时就在高处看,本来想提醒你们注意,聂鸿飞就在你们身后。那眼神你没看到,仿佛要把你们食之入髓一样,吓死人。”
  “当真?”白钰不知为何不攻击我了,眉头紧锁直直盯着我看。
  “骗你……骗你不得好死行么。”最终没忍住,真是吐了一口老血,心里舒服多了,可也难受多了,胸口实在疼。
  突然好想路时修。
  老头说的没错,我确实该锻炼锻炼了,不然不知世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整天待在小圈子里胡作非为,还不勤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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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气逐渐在手中消散。
  我指尖颤抖地握起剑,勉勉强强从地上站起,眼睁睁看着白钰向我走来。
  其实他伤得也不轻,胸口,手臂基本都被我刺伤了。
  身后随行的护卫也只剩零丁几人。
  当然,跟他们相比,我更狼狈。
  “白钰,聂鸿飞不值得。”我轻轻吐字,气息实在弱,也不知他听见没。
  剑起剑落只是一瞬间,只觉得眼前有风,再睁眼时那随行几人全部倒地。
  “你……”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白钰。
  这是……放过我了?
  可我实在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白钰。
  没听到白钰的回话,倒是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穿过寒冬的林间,惊醒了停落枝头的鸟,却让我心生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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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游!”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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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几乎见到我那刻便飞身而来,而我一直提着的气终于可以散了。
  我的心好像有了着陆点,不再畏惧。
  “别伤他。”这是我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句。
  我想路时修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等再醒来时,最冷的寒冬天已然过去,暖阳透过窗棂落在红木桌上,远远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粉尘,仿佛给这冰冷的房间渡了一层温柔的光。
  我在这温柔的光中醒来,刚一睁眼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我忙闭上眼假寐。
  大石端着一盘子花花绿绿的糕点走进来蹲在我床头,跟小和尚念经似的开始嘀咕:“老大你闻闻,我今天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糕点,醒来就给你吃。”
  我:……
  玛德,被说馋了。
  我琢磨要不睁眼时,大石自己拾起糕点吃了口,又嘀咕:“老大你睡太久了,这都小半个月了你还不醒,路公子脸一天比一天臭,我都不敢在他面前说话了。”
  不是吧?
  我不就受了点皮外伤,怎么会躺这么久啊!难怪腰这么酸。
  “老大你快醒来吧,庄主天天看你这样心里也难受得紧,我也是,不过我已经哭过了,不能再哭了,不然我怕你醒来说我哭丧。”
  听大石这语气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我在心里闷笑。
  “唉,老大,我想回家了。”
  最终,我听到大石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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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回去。”我哑然道。
  太久没说话,声带都沙哑了。
  “哐当”一声,大石端着的糕点盘子翻倒在地,花花绿绿的糕点滚了一地。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我看得眼馋,没忍住瞪了眼大石。
  这败家玩意儿!
  大石就跟个石雕一样呆了两秒,突然跟阵风似的奔了出去,隔着门都能听到他的吼声:“啊啊啊!老大醒啦!庄主!路公子!老大醒啦!”
  我:“……”
  那粗犷的吼声也不知是报喜还是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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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来看了我一眼,确定没大碍后便走了,没过多停留。
  我有点纳闷,好歹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老头怎么都不多安慰我一下,这可不像他。
  以前我破了点皮,他都是骂骂咧咧给我上药的。
  等房间就剩我跟路时修时,我没注意到路时修的情绪,只是问怎么回事。
  路时修一脸平静:“燕伯伯知道我们的事了。”
  “什么?!”我一激动,胸口就疼,连咳了好几声,直到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
  “不是,他怎么知道的?”我诧异道。
  路时修一双眼眸暗了暗:“看出来的。”
  想必我这段时间受伤,路时修过于担忧被老头给看出来了。
  “哦,知道就知道吧。”不知为何,老头知道了我莫名松了口气,毕竟总有一天得知道。
  路时修没再说话,端了碗粥过来一口一口亲自喂我。
  我几次找话题,可路时修都爱搭不理的。
  “路时修你什么意思啊?”我恼了。
  话本不都说夫妻俩鬼门关走一遭会加深感情吗?怎么我一醒来路时修就对我不冷不热的。
  “还喝吗?”路时修没反应,平静地问我。
  “喝屁喝!”我一手打翻了路时修碗里的粥,独自躲在被子里生闷气。
  我明明还有一肚子委屈没来得及说呢,路时修这什么态度啊!
  干什么?难不成老头知道了逼他跟我分开?
  不行!
  不可能分开!
  我一掀开被子,路时修纹丝不动地坐在我床边,眼里是没来得及收回的自责。
  我有点心疼了。
  平时见惯了谈笑自若的路时修,这样脆弱、不安、愧疚的他实在令人心疼。
  我转过身,径直搂住路时修的脖子,主动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私欲,只是单纯的想安抚路时修,想让他安心。
  后来不知是谁失了控,我又躺回了床上,路时修轻捏着我的下巴,只是轻轻地吻我,也不深入,而另一只手却死死抱住我的腰,怎么也不放手。
  我主动伸出舌尖引诱,怂恿路时修攻城。
  最终,我在濒临缺氧的状态下与路时修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氧气,没人主动喊停,也舍不得停。
  “路时修。”我将头与路时修额头相抵,手掌覆在路时修消瘦的侧脸上,“别怕,我在这。”
  这是路时修曾经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这次我还给他。
  “你中毒了。”路时修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神此时犹如波涛汹涌,“那么多暗器,上面都抹了毒,毒性不强但是毒效快,你还动用内力催生了毒性发作,大夫说我再晚一秒你便没了。”
  我从未见路时修眼红过,这是第一次,还是因为我。
  “燕游,”路时修轻声呢喃,“你知道没了,是什么意思吗?”
  路时修说话声很轻,我的心脏却骤然一紧,整个胸部连带呼吸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拽得生疼。
  我红着眼去吻路时修的眉眼,吻落他眼角的透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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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
  “我信你。”
  “没有那个万一。”
  “我知道你会来。”
  “你不来我不会闭眼。”
  “我闭眼是因为我心安。”
  “我的心在见到你时着陆了,你别难过,以后多抱抱我。”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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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醒后还想跟路时修炫耀下我的战绩,现在这样我也不好意思说了,横竖都伤他心。
  我自己倒是没察觉会这么严重,也可能是疼麻了,所以察觉不出来。
  从我醒来,路时修全然把我当做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照顾我,哪怕在亲吻最热烈时,这人都会特意避开我的伤口。
  比如此时这人明明有反应,面色却岿然不动,温温柔柔地将我抱在怀里,云淡风轻地说着外面早已经变了天的江湖大事。
  “所以聂鸿飞最后怎么样了?”我仰头问。
  “疯了。”路时修好似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纤长的指尖把玩着我胸前的长发,卷了又松开,如此往复也不嫌无聊。
  我好奇极了,用目光催促他赶紧说。
  这人才慢悠悠地同我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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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各大门派到齐后,以聂鸿飞为首亲自送柳泉一家下葬。
  待各方准备折返时,蒋元径直上前拦住了各方门派。
  “诸位且慢,蒋某作为柳兄多年至交,今日有些话想和诸位说说。”
  蒋元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封遗书,面色沉痛又悲愤:“蒋某手上有封柳兄临别遗言,各大门派能否赏脸听听。”
  哪怕说到柳泉遗书,聂鸿飞眼睛都不带眨的,显然不畏惧。
  待蒋元将柳泉遗书公之于众后,四周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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