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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壮夫郎(穿越重生)——壬雪晓风

时间:2022-04-01 10:12:29  作者:壬雪晓风
  袁柳臻也被柳诗卿吓了一跳,他赶忙推开柳诗卿,刚才柳诗卿给他盖薄被的时候,他就有意识了,可是他就是醒不了,等他觉察到柳诗卿一点一点靠近他的时候,他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正好正对上柳诗卿靠近的脸,吓了他一跳,他赶忙推开柳诗卿,擦了擦额头些许虚汗,他觉得这样不行,不吃安胎药,症状比之前更加强烈,他必须得煎药吃才行,不然挨不过最后这半月。
  他想着等晚上柳诗卿睡着了他再出门去山上,要不然就明日一早起早一点去山上。
  想到这里他看向柳诗卿说:“一会儿,我吃完饭要早睡了,有些困倦。”
  柳诗卿被袁柳臻推开有些尴尬又有些生气,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刚才我已经做好饭,吃过再休息吧,反正没一个时辰就天黑了。”
  “嗯。”袁柳臻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刚才睡了一觉的缘故,他现在精神不少。
  他和柳诗卿一起去伙房,当他看到灶台上摆放的凉拌腊肠的瞬间,一股强烈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捂住嘴对柳诗卿说:“今日我身体不适,不吃腊肠了,你吃就好,一会儿我捞点咸菜吃。”
  柳诗卿听袁柳臻这么说,瞬间有些难受,难道袁柳臻已经讨厌他到不想吃他做的食物?之前袁柳臻对他冷淡一些,他都能忍受,可是这腊肠和饭他做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
  袁柳臻根本没注意到柳诗卿的心思,不去看灶台的腊肉,直接去灶台舀了两碗稀饭,又找了一个干净的碗,从罐子中捞了一些咸菜,端着饭和咸菜去了大厅。
  柳诗卿看着袁柳臻连看都不看他做的凉拌腊肠,只端了饭和咸菜,很是委屈,连饭都不想吃了,他也真的没吃。
  袁柳臻坐在大厅吃饭的时候,发现柳诗卿空着手出了伙房,他连忙询问,“诗卿,不吃饭吗?”
  柳诗卿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
  袁柳臻一阵奇怪,之前那么多天也没见柳诗卿这么生气,他并没有多想,现在整个身体困倦难受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吃了热腾腾的稀饭和咸菜后,精神好了不少。
  吃完饭,他也不想收拾碗,而是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睡觉。
  现在天色还早,并不是睡觉的时候,但是他想先睡一觉,睡醒了要是精神了去山上煎药喝,不然等陶傅回来发现他的异常就麻烦了。
  *
  陶傅跟蛮大叔赶牛车一起来到里唐镇,他把一牛车东西送到兰月客栈,跟蛮大叔、李娘、小蛮汇合后,就决定回去。
  今日他其实不想跟蛮大叔一起过来赶街市的,因为答应沈兰月要送东西,蛮大叔一牛车又拉不完,他就过来了,袁柳臻和柳诗卿独自待在院子里,他不是不放心,而是会多想,这样会让他多想,还不如直接回去的好。
  想到这里,他跟蛮大叔说了一声,就赶着空牛车直接回了里遥村。
  他赶牛车速度很快,想着赶天黑之前应该能回去。
  *
  柳诗卿因为袁柳臻看都不看一眼他做的凉拌腊肠,非常生气又难过,这段时间他从来没觉得他的付出有多累,但今日他很心酸,瞬间体会到那种再努力也无法触及的感觉。他回到屋子后没有睡觉的心思,只是坐在窗户前看着去睡觉的袁柳臻紧闭的房门。他看了一会儿,想到袁柳臻一看到他做的腊肠就捂住嘴巴,不舒服的样子,想到袁柳臻看都不看一眼腊肠的模样,擦了擦不断落下的泪水。
  他很想质问袁柳臻,难道就陶傅做的菜可以吃,他做的菜就不行吗?
  他擦着不断落下的泪水,越想越委屈,决定回去后要把袁柳臻和陶傅在一起的事情告诉袁叔他们,他这样做不是破坏袁柳臻和陶傅之间的关系,只是不想以后袁柳臻和袁叔他们被人戳脊梁骨。
  他哭了不知多长时间,哭累了才从凳子上起身,大概因为他坐的太久的缘故,他刚起身,身体有些不稳,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柜子里放的东西也被他一并撞到,掉在了地上,他连忙蹲下,想要捡起地上掉落的纸张。
  当他捡起几张纸后,看到后面几张已经作画的纸张时,瞬间被吸引了,这些画画了很多东西,有浓妆淡抹的山水画,有逼真立体的庭院一角,有各种类型的物体的画,山水画他很熟悉,他以前见袁柳臻画过,但这些这么逼真的画作,他从来没见过,难道还是袁柳臻画的?但是这种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画的画作他从来没见过,那么逼真,好像和真的一样。
  他一张一张的欣赏起来,每一副画都能让他看很长时间,完全被画里面的内容吸引,直到他看到那张陶傅的画像时,他瞬间有些颤抖,纸上的陶傅,灯光下明净的双眼,俊美的面容,浅浅的笑意,还有那略带温柔和甜味的气息都让他感受到陶傅看着对方时满是情谊的心情,更能让他体会到画这幅画的人是多么用心。
  他颤抖着双手继续往下翻看,又是几张逼真的庭院画以及几幅山水画,最后一张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他展开折叠起来的纸张,看到的便是“狂夜本是无心度,却因无心明有情”这句话,这句诗不像袁柳臻的风格,一点也不工整,但是如果这句话写的是真的话,是不是说明袁柳臻和陶傅已经有过关系了?
  之前他没看到两人确实发、生、、关系,所以,他以为两人只是互生情愫,根本不敢做出越轨之事,但这句话很明确的说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了。
  他颤抖的手抖动的更加厉害,完全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和别人有了关系。
  就在他情绪崩溃的时候,他听到了房门轻轻打开的响声,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袁柳臻房门被袁柳臻轻轻打开,似乎不想惊动其他人,也不想被发现一眼,他在袁柳臻看向他屋子方向的时候,赶紧底下了头,一会儿他抬头就看到袁柳臻紧闭房门以及离开院子大门的身影。
  柳诗卿非常疑惑刚才袁柳臻不想被发现的行为,他不知道袁柳臻要去什么地方,他擦了擦眼泪,直接跟了上去。
 
 
第48章
  袁柳臻睡醒后,感觉精神不少,天色也刚刚黑去,他想着利用这个时间尽快上山,熬药喝,喝完药能早点下山就早点下山,不能早点下山就住在山上。这次困倦和难受的感觉比前几月时更加明显,他不得不利用睡醒时这短暂的精神时间去上山熬药。
  他走路步子很快,又因为身体难受,警觉性降低,并没有注意到一直跟着他的柳诗卿。
  陶傅赶牛车回来,把牛车送去借牛车的阿叔那里,刚出阿叔家门就看到柳诗卿跟着袁柳臻的身影,他心中很是疑惑,也跟了上去。
  袁柳臻用衣袖不断擦拭着额头不一会儿就布满的虚汗,顺着崎岖的山路向上走,时不时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赶路,这种浑身无力且难受又没办法的感觉,让他脸色变得很不好,他只能想着尽快喝药,喝了药就没事了,得赶紧上去才行。
  即使他脚步速度再快,因身体缘故,还是会时不时休息一下,本来不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他花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走到山上,此时天色还未完全黑尽,他小心地穿过满是落叶的草丛来到他每半个月都会来一次的洞穴。
  进入洞穴后,他熟悉地找到煤油灯和火折子,用火折子点燃煤油灯,从隐秘处取出一包药,又取了放在隐蔽处平时煎药用的罐子和碗,提着灯出了洞穴直接向附近的小河走去。
  柳诗卿一直很小心地跟着袁柳臻,看到袁柳臻进入这处隐秘的洞穴,他感到非常好奇,等袁柳臻从洞穴中出来,他又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袁柳臻提着罐子和药碗,感觉精神更加不振,他缓着步子来到河边,费力的用河水把罐子和碗清洗干净,舀了一罐子水,在附近找来树枝,在平时煎药的地方点燃柴火,把罐子放在上面,再把药倒入罐子中。
  等他费力做完这一切,他才气喘吁吁坐在石头上休息。
  深秋的夜晚有些冷,他抚了抚穿上衣袍后,没有特别明显的腹部,一边照看着煎药的火,一边摸了摸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将脸搭在膝盖没多久都能迷糊到睡着,几次差点睡着,他都强迫自己清醒,直到药味煎出,闻到药味他才清醒不少。
  熬药的功夫,他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这次熬药这么费劲,幸好这一次后,就不需要熬药喝,身体也不会出现其他症状,也不用找理由过来这边单独熬药了。
  药熬了差不多半时辰,天色已经完全黑尽,有月光的照射,能见度还行。袁柳臻熟练地把煎好的药倒入药碗中,没等晾凉就小心地喝了一口,以此来压制身上难受的感觉。滚烫的药进入喉咙,腹部暖和不少,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喝第二口,就听到了柳诗卿的声音。
  “臻哥,你在喝什么?”柳诗卿一直跟着袁柳臻到河边,看着袁柳臻清洗罐子和碗,看着袁柳臻煎药,这药的气味有些熟悉,他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药味,因为不知道袁柳臻要做什么,他便一直待在隐蔽处,看着袁柳臻叹息且费力的模样很是疑惑。他几次想找机会去询问袁柳臻在做什么?为什么偷偷跑到这里煎药,可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便一直没有出去,直到袁柳臻煎的药完全煎好,袁柳臻喝下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煎药的时间,药的气味还有药完全煎好后喝药的方式,不是他娘怀他家阿弟时候的模样吗?他不敢想,怕自己想错了,他慌忙走向袁柳臻。袁柳臻似乎一点也没发现他,直到他出声,袁柳臻才回过头来看他,完全被吓一跳的模样,手中装满药的碗瞬间落到了石头上,发出“啪”的一声。
  袁柳臻听到柳诗卿的声音,看到柳诗卿时就吓了一跳,本就虚弱的身体又受到柳诗卿惊吓,碗从手中掉落发出“啪”的声音,他震惊地看向柳诗卿。被柳诗卿发现了吗?他看向柳诗卿,想从柳诗卿脸上看到柳诗卿是发现他在喝药还是发现了他在喝安胎药?
  柳诗卿看向袁柳臻许久,再次问了句,“臻哥,你在喝什么?你怎么能喝这种药?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袁柳臻听柳诗卿这样说就知道柳诗卿已经有所怀疑他在喝安胎药,他长出一口气,他知道袁家人迟早要知道自己哥儿的身份还有他怀孕的事实,现在纸包住烛火,借由柳诗卿的口跟袁家人说他是哥儿这件事情也好,想到这里,他强迫使自己镇定,捡起落在石头上未破碎的碗,又倒了一碗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药说:“我知道我在喝什么药,身体不适自然要喝药,等药喝完了回去我跟你说,本来想以后跟你解释,既然现在已经无法隐瞒,跟你提前说也无妨。”
  柳诗卿因为袁柳臻的话,心中瞬间变冷,脸色变得很难看,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是他娘喝的用来安胎的药,袁柳臻怎么会喝?袁柳臻不解释,还承认,这不可能,可是袁柳臻没有明确的解释足以说明了一切,他想到午后在书房看到的那些画,想到那句诗,想到袁柳臻和陶傅的确可能发、生、、关系,想到今日袁柳臻在庭院中昏昏欲睡,一路走来虚弱无力的不正常。他不想承认,他不承认。
  “药喝完了,回去跟你说。”袁柳臻见柳诗卿已经被吓到脸色惨白,他淡定的一口一口喝着药,直到药喝完,他才对一直盯着他的柳诗卿说:“回去吧,知道你不相信,回去给你看证据。”
  袁柳臻说完就顺着来时的路走去,柳诗卿见袁柳臻离开,拖着完全冰冷的身体跟了上去。
  陶傅跟着柳诗卿和袁柳臻去了他之前住的洞穴,见袁柳臻异常的行为,他也好奇袁柳臻要做什么,所以跟柳诗卿一样悄无声息躲在暗处,直到袁柳臻在河边煎药,看到袁柳臻虚弱无力的身体,他以为袁柳臻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生病了,想要出去询问,但又想知道袁柳臻为什么这么做,也想知道柳诗卿为什么跟着袁柳臻就一直没出去。
  直到袁柳臻煎好药,他闻到药的气味,感觉在明德药铺闻过,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闻过这种药,直到柳诗卿冲出去质问袁柳臻,两人之间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更加疑惑。他看着袁柳臻和柳诗卿离开才跑过去查看煎药的罐子,当他看到罐子里的药,还有包药纸张在月光照射下留下的那抹红色,他瞬间猜到了这是什么药,可是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袁柳臻怎么会喝这种药?难道以前每次袁柳臻独自在家中研究新的小食都是在喝药?
  从什么时候袁柳臻要开始独自一人研究新小食的?
  他瞬间想到几个月之前的疑惑,想到当时觉得袁柳臻一定要留出一天时间独自研究小食的疑惑,想到开始时候在山上袁柳臻不愿意和他一起睡的时候,又想到总是梦到那处洞穴的梦境。
  他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想,如果袁柳臻喝的药真的是他想的那种药的话,是不是说那时候他几次想问袁柳臻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发生了。如果那夜喝酒后,在洞穴中他们之间真的有了关系,一个月后袁柳臻突然身体不适,后面袁柳臻非要留时间独自在院子里研究新小食,其实是因为喝药的缘故也说得通。想到这里,他立马跟上了已经远去的袁柳臻和柳诗卿的身影。
  袁柳臻回到院子后,坐在白日他坐的地方,柳诗卿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袁柳臻看向失魂落魄的柳诗卿道:“诗卿,非常抱歉,我也不知道要跟你怎么解释,但是喝的药你也猜到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男人,确确实实是一位哥儿……”
  袁柳臻还没说完,柳诗卿就不相信道:“不可能,臻哥没有哥儿的红痣,小时候一起玩,我都知道,再说臻哥比旬哥和风哥都高都壮,你骗我。”
  袁柳臻有些无奈,他身体长成这样,他也没办法选择,只好解释,“我也一直以为我是男人,从小学习骑射、剑术以及习字作画都很努力,可直到成年前我才发现我是个哥儿,我胸口出现了哥儿的红痣,我无法接受自己哥儿的身份才从家里来到这里。说是出来历练,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哥儿的身份而已。你要是不相信,我给你看看就是。”
  袁柳臻说完就拉开自己的衣袍露出胸口给柳诗卿看,当柳诗卿看到袁柳臻左胸处那个和他额头一模一样的红痣时,瞬间瘫软在地,袁柳臻看向柳诗卿叹息一声,“你现在知道了吧,知道就早些回县上吧。”
  袁柳臻说完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一动不动看着他的陶傅,陶傅看着他的眼神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完全被惊吓到了。袁柳臻知道陶傅可能已经听到他刚才跟柳诗卿说的话,便对陶傅笑了笑说:“过来房间,我跟你说。”
  陶傅呆若木鸡,听到袁柳臻让他来房间,他好像步子不是他一样跟着袁柳臻走了进去。刚才他跟着袁柳臻和柳诗卿一起回到院子,看到背对着他坐着的两人在说话,听到袁柳臻说自己不是男人,是一位哥儿后,他就停下了脚步,听到袁柳臻为什么来里沟村,跟柳诗卿证明自己是哥儿的时候,他完全被震惊了。刚才他想的一切是真的吗?袁柳臻是哥儿,那夜他和袁柳臻真的有了关系,袁柳臻现在处于有身孕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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