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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什么?你又要走?”凌目不可置信,“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去吧?要不我和思衿跟你一起去追,这样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三人同行太过打草惊蛇。你放心,那人的样貌和大致去向我已然记在心里,找起来不会太难。”凌凇道,“若实在孤立无援,僧军之中还有我二三好友,不至于让自己置身险地。”
  凌目欲言又止:“可是……”
  凌凇推开门,忽而转身:“对了。这几日我依稀听见一个奇怪的传闻。”
  “什么传闻?”
  “说是大公主病逝之后,官家痛定思痛,决定物色新的和亲对象。”凌凇道。
  凌目不懂:“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大公主十有八/九因为和亲的事送了命,官家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女儿也走同样的路。这罪,只好让下面的人来遭了。我想,这风声一旦放出来,那些个权贵肯定各个人心惶惶吧?自古和亲都讲究门面,公主不行,好歹也弄个将门侯女吧?”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听说,这些日子时常有宦臣扮作寻常人家的模样进佛寺打听。”凌凇道。
  “进佛寺打听?怎么,官家想嫁个和尚过去?”凌目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差点笑出声来,“去和亲多多少少都要册封,嫁个和尚过去,难不成官家还要按例册封他为郡主?再者,和亲和亲,亲为其次,主要是和。人家满怀欣喜地来迎亲,掀开盖头来一看是个男的,还不恼羞成怒第二天就打来西厥?这亲和得也没意思。”
  凌目分析的有道理。
  “从佛寺物色人选,实乃下下之策。只是我担心……”凌凇欲言又止。
  凌目眼睛一瞥:“你担心什么?难道是担心宦臣会来太和寺物色?”
  凌凇不答。
  凌目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轻松的口吻道:“我想好了,万一宦臣来太和寺挑人,我第一个自荐。仔细想来做北疆王的男夫人也没什么不好,既清净,又有书看,闲暇时我还能参观北疆的寺庙,跟他们探讨佛理。”
  凌凇皱眉:“胡说些什么。”
  凌目想得太好了。这很明显是官家借机羞辱北疆的做法,真要是嫁过去,孤立无援不说,若日后两国交战,他必定会被视为众矢之的,拿出来祭旗。
  他作为太和寺首座,绝对不能让寺里任何一个人嫁过去。
  -
  天蒙蒙亮,思衿就醒了。寺庙里的生活十分有规律,几时入睡几时起床都有明文规定,哪怕现在下了山,思衿的身体也在遵循这样的规律。
  只是他一醒,就感觉身侧趴着个软绵绵的东西。
  屋里光线昏暗,他看不真切,伸手摸了摸发现竟然是条藕粗的蛇。
  那蛇根本没睡,感受到思衿的手在摸它,竟回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蹭。
  冰凉中带着几分粗糙的触感令思衿汗毛倒竖。他用脚丫子想都知道这东西是谁弄来的。
  孔雀实在太过分了。这要是遇到个怕蛇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蛇同床共枕,还不直接吓晕过去?
  “思衿,起了吗?”外面凌目在敲门。
  思衿想起来了,凌目师兄就是个十分怕蛇的。之前太和寺佛堂梁上挂了条青蛇,不知什么缘故笔直地掉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凌目师兄的肩膀上,他二话不说就晕了过去。事后主持还说这青蛇前世一定与他有莫名的缘分。醒过来的凌目连忙摆手,说这样的缘分他还是不要了。
  要是让凌目师兄看到这蛇躺在自己床上……
  思衿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得赶紧把这粘人的蛇弄走。于是他用略带焦急的口吻说:“我醒了。师兄你先不要进来!”
  凌目疑惑地在门口杵了一会儿,一转身就看见乌金昙花段裳搭配着猩红流纹的披肩,正悬着一只腿坐在窗边,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窗内,眼中含笑。
  站在凌目的角度,他不知道城主到底看了什么一大早笑得这么开心,不过他用手掌心想也知道城主在看思衿。自始至终都在看思衿。
  凌目只好咳嗽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这成功让城主将目光放到他身上。
  “见过城主。”凌目行礼。
  凌曲的笑意淡了下去,可是想到了什么,笑容重新又挂在了脸上,甚至要更加灿烂:“见过……小舅子。”
  -
  屋里的思衿为了将蛇弄走忙得焦头烂额。
  悬窗外面似乎有人在交谈。这弄得他更加焦急了。
  只是他越急,这蛇越显得心安理得,甚至在床上盘了一圈又一圈。
  思衿刹那间甚至看见这蛇在眯着眼微笑。
  “小花,求求你,待会如果有人进来,你躲到床底下去好不好?”思衿双手合十,对蛇说。
  万物有灵,他不想强行将蛇带走。更何况这蛇除了不小心睡在他的床上之外,好像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
  “小花”是思衿临时给蛇取的名字,毕竟无名无姓地叫起来不方便。只是这蛇似乎对他取的名字不感兴趣,头都不抬,甚至安闲地将眼睛闭上了。
  沟通无效,思衿挠挠脑袋,有些迷茫。
  但他转而一想,蛇不愿出去,他自己出去不就好了么?
  于是他匆匆换了一件衣裳,推开门。谁知前脚刚踏出门槛,大蛇后脚竟然径直从旁边滑了出去。
  思衿下意识望过去,视线尽头刚好是凌曲。
  那蛇游到凌曲脚边,竟沿着衣裳滑进凌曲的里衣,消失不见了。
  看见他,思衿就气不打一处来,质问他:“为何用蛇吓我?”
  凌曲笑得无辜:“胡说,我瞧你一点儿都不怕它。再者,它长得如此娇小可爱,路途上跟你做个伴不也挺好?”
  说它可爱思衿还能勉强接受,只是他实在不明白“娇小”二字从何说起。
  那蛇若是能站起来,几乎跟他一样高!
  “它叫什么?”思衿瞪着眼睛,气鼓鼓地问。
  “亮银。”凌曲回答。
  小思衿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过于可爱了?凌曲的笑意深了几分。
  “怪不得……”思衿忍不住说。喊了它那么多声“小花”那蛇一次都不搭理他!
  “若你喜欢,我下次让它跟着你。亮银懂人言,若是日后遇到危险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凌曲说。
  “我要它做什么。”思衿说。
  一旁静静看着两人说话的凌目见状,温和地打了个圆场:“既然是城主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好意。
  “师兄你是不知道,这孔雀……哦不,这城主一肚子坏水,我三番两次着了他的道。”思衿没忍住,跟师兄告了状。
  凌目欲言又止。
  这时凌曲严肃起来了:“阿衿,怎么跟小舅子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孔雀:可把我给秀坏了:)
  感谢大家支持~欢迎订阅~(双手合十ing)
 
 
第40章 雀香
  拗不过孔雀, 思衿最终还是将亮银这条花蛇留在了身边。
  看着这条炯炯有神的大蛇,思衿放心不下,只好再次确定一番:“它真的不会伤人?”
  亮银虽然长得要比一般蛇可爱些, 可裂开唇缝还是能看见獠牙。这蛇跟地下城客栈后院槐树上挂着的那条应该没多大差别吧?
  凌曲下巴抵着折扇想了想, 回答:“能被它伤的, 一般骨子里都不是人。”
  说罢他捏住亮银的头部,拇指将蛇嘴敲开, 让亮银将两颗獠牙完整地露出来。
  “你在做什么?”思衿问。这样掐着蛇,蛇不会感到难受吗?
  然而蛇一动不动,十分安静。
  “取蛊液。”凌曲随手摘了一片叶子, 将蛇牙上滑落的液体接住, 递给思衿,“喝下吧。”
  思衿后退几步:“我不喝。”
  谁会随便喝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凌曲见他十分抗拒,于是将那叶子上的蛊液喝了下去, 随即说道:“放心,不是什么毒/药,味道也不算难喝。喝了它,亮银才会跟你走。听话。”
  道理都懂, 可是这液体是从蛇嘴里取出来的……思衿怎么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凌曲挑眉:“我喂你?”
  身后传来关门声,思衿回头才发现凌目师兄已经“识趣”地回了自己屋。孤立无援地咽下口水, 思衿问:“有没有什么其他方法?比如念个咒就让它听话的?”
  这是他的强项。
  凌曲看着他, 然后露出微笑:“若你今日同我行夫妻之实, 我就为你破例。”
  瞧瞧这孔雀平白无故长了一张嘴, 都说些什么话!
  思衿赌气直接将剩下的汁液全部灌了下去。
  擦干净嘴角,他后知后觉发现:好像真的不算难喝。
  见他神情还算平静, 凌曲的笑意也没淡下去:“喝了我的血, 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的血?”思衿不明白。他喝的不是蛇口中的蛊液吗?
  “这蛇身上的蛊液, 里面可是混着我的血。你喝了它,就意味着身体流淌着我的血,你我日后这缘分,可是千刀万剐都劈不开的。”凌曲道。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脸,思衿忽然想起昨夜,凌曲明明离他那么远,可他的鼻尖依旧萦绕着花香。
  会不会是因为,跟凌曲待的时间久了,他身上的气息都开始被凌曲同化了?
  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抬袖闻了闻气味。似乎有花香,又似乎没有。
  于是他让凌曲也闻一闻。
  岂料凌曲拒绝:“我才不闻。”
  难道真的染上孔雀香了?思衿皱眉。
  凌曲看了他一眼,说:“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只狼,然后它死了。”
  思衿没跟上他的思绪:“这就结束了?所以狼是怎么死的?”
  “那只狼饿了三天三夜,混进了一个善人家里。它是只懂礼数的狼,不偷鸡也不摸狗,只希望善人能主动给它东西吃。岂料那善人将一块十分肥美的肉悬挂在树上,让那狼只能闻得气味,跳得再高也够不着。一来二去,那只狼终于饿死了。”
  思衿情不自禁地说:“这善人着实过分。若不愿施舍,也不必如此折磨它。好歹是个生灵。”
  凌曲点头:“所以,你只让我闻却不让我吃,又是个什么道理?”
  思衿怔住,这才明白凌曲讲这故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他气得舌头都在打结,“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同你说笑呢。不要生气。”凌曲拉过他的袖子,找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轻轻柔柔地说,“嗯?你想让我闻什么?”
  温柔的凌曲着实让思衿生不起气来。他红着脸回答:“你身上的花香。”
  凌曲听罢放下他的手:“纵使你喝了我的血,也不会沾上毒息的。除非……”
  思衿立马问:“除非什么?”
  这就上套了。
  凌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除非你怀了我的孩子。”
  屋内的凌目正在闭眼念经。纵使他念得心无旁骛,依旧能听到外头凌曲欢快的笑声:“阿衿,有事好商量,好端端的你把你那根落星拿出来做什么?”
  -
  凌凇一路快马,行到原先遭遇流寇的凉朔外围。
  一出凉朔四面便都是荒漠,此时月光如银,星垂平野,安静得连鸟雀的叫声都能听到。
  勒住马绳,凌凇挥棒接住暗中飞来的利刃。那利刃看似凶猛,却在与凌凇的冷月交锋时瞬间败下阵来。
  这气力,不像是个能夺人性命的杀手。
  凌凇皱眉收起冷月:难道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都追错了人?
  不可能。
  这些日子他日夜兼程,早已将杀手的样貌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弄错?
  “为何要潜入太和寺杀人?”他冷声问。
  “我从未杀过人。”暗中那人回答。
  凌凇发现他故意将嗓音压得很低,宛如枫叶在砂纸上摩擦。
  “你的意思是,城主夫人之死与你无关?我需要证据。”凌凇说。
  事发当日他同思衿一进夫人院子,便见此人鬼魅一般窜出,因此才下意识认为他是凶手。现在看来,的确存在一种可能:在他进院子之前,夫人就已经死了。只是,在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一切都不能过早地下定论。
  果不其然,对方说:“在我去之前,邵温香就已经死了。我实在没必要亲自动手。”
  实在没必要亲自动手?凌凇皱紧眉头:“这么说来,你来还是为了杀她。只不过时间不凑巧,来晚了而已?”
  “自然。”那人的马打了两个响鼻,“邵温香横竖都是要死的。我告诉你实情,只是希望萍水相逢,你莫要再纠缠不休了。”
  “在你踏入太和寺的那瞬间,你就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凌凇平静地说“告诉我,你的身份。”
  他越平静,就越让人感觉到压抑。
  携着凉气的风沙吹过。
  “邰家。”那人忽然开口。
  凌凇的冷月落了地,声音骤然拔高:“你在胡说些什么?”
  整个西厥,谁人不知僧军十二营的邰家早就已经死绝了?当年坤定那一战,十一部尽数全身而退,唯独他们被留下断后。邰家兄弟各个神勇,可是就算再怎么神勇,仅凭几人之力也不能抵挡得住对方千军万马。
  死,是必然的事。
  “涂山氏打得一手好算盘,以损失降到最低为由强行灭我邰家。这笔帐,我日后定要讨回。”那人道。
  凌凇安静片刻,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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