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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随从们冻得僵硬的面庞呆了呆,只能木讷地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倒在美人堆里还在洁身自好的孔雀(不是
 
 
第80章 甜的
  秋风萧索, 打着旋儿在官人街上肆虐。一行骑兵打马而来,为首的握着马鞭拦在轿前。
  “敢问是哪家贵人?昨夜可否在翠拥楼吃酒?”
  驾马的小厮说:“轿子里二位大人醉了,只吩咐我往客栈送, 别的不晓得。”
  为首的透过轿帘依稀朝里面看了一眼, 黑洞洞的一团, 隐约是看见两个人东倒西歪地横在里面,一股酒气。
  “我们奉右侍之命, 昨夜夜里吃酒的一个都不能放过,无论官阶都要仔细查。得罪了。”骑兵持着马鞭下马,说。
  “官爷奉命行事, 那便查吧。所幸也不耽误什么功夫。”小厮将马车停在路边上, 将棉服裹紧了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翠拥楼里死了人,凶手抓不到。眼瞧着快到正月, 这不存心让我们没好日子过。”一骑兵抱怨。
  “十有八/九是危梨军干的。眼见着他们占了校场,地下城都成了他们的兵库!前几日据说同城主的护卫军打了一仗,里面还有咱火军几个营!敢在咱们地盘打架,底气足得很呢!”小厮缩了缩脖子, 说。
  为首的骑兵一把将帘子掀了。只见轿子当中的男子穿着玄色厚氅,头发披散, 眼睛紧闭。另一侧仰躺着的人则穿着简便的银白色轻裘, 头发高束, 传出轻微鼾声。
  面善。为首的心想。尤其是当中这人, 长相惊艳而不落俗,看一眼便忘不了的。
  “做什么的。”裹着厚氅的男子略微睁开眼, 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他一睁眼, 便让为首的心中大惊, 下意识退了下去蹲倒在地:“卑职见过巫马城主!”
  他一跪,身后的五名骑兵忙不迭闭上嘴,哗啦啦跪做一团。从帘外望去,像是一堆堆小坟山。
  “大冷天的,众位也是想坐轿么?”巫马真颔首,清冷地看了一眼,便从厚氅里伸出一只手,丢了两块足金足量的银碇,“眼瞧着要下雪了,雇个轿子回宫吧。”
  几个兵互相对视,没一个人敢上去接。为首的在宫里当差久了,办事较为活络,知道这情面今天不卖也得卖了,只得弓着腰接过,叩头谢恩。
  “右侍何在?”小厮调转了马头,巫马真打了个呵欠,闭眼吹着夜风问。
  “回禀大人,右侍尚在翠拥楼。您若是想见他,卑职马上给您叫。”为首的说。
  “不用了。最近宫里事多,危梨军那里也需要他时时盯着,费心费力。替我带句话,这阵子他辛苦,待捉到歹人,我请他吃酒。”
  “是。大人慢走。”为首的垂着脑袋应声。
  马车缓缓动身,沿着官人街走远了。身后几个兵这才敢站起来,其中一个问:“大哥,咱们这就不查了?”
  为首的将银锭子塞在他手里,道:“请弟兄们喝酒。这事儿,咱们管不了。”
  他方才不是没看见,巫马真拢在厚氅中的手背上,沾满了浓稠的鲜血。谁也说不准,这浓稠的鲜血不是从那三十几位亡命的官员身上得来的。他巫马真要杀谁,官家都管不了,还轮得到他们这几个宫中杂役管?
  -
  “听说了吗!”思湛推开门闯了进来,将正在发呆的思衿吓了一跳。
  “怎么了?”思衿抽出裹了绒毛垫子的椅子让她坐下。
  思湛坐不住,干脆站着说:“死人了!昨个翠拥楼,死了三十多个朝廷命官!”
  “怎么死的?”思衿忙问。他手里还攥着昨天夜里凌目师兄送的几件小衣裳,一件红的,一件绿的,颜色都很鲜艳。
  “吃酒醉了,直接杀的!现在官人街整条街都被封了,说是彻查呢!”思湛说,“这凉朔如今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西厥皇城啊!”
  “你日后少往人多的地方去了。虽说如今主持同意你下山,可外面终究不比寺里安全。你又不是师兄他们,老是往外头跑当心被歹人抓去。我现在保护不了你了。”思衿摸着越发滚圆的肚子说。
  “这我是知道的。这不快入冬了么,想着你快要生了,我给孩儿买了几件厚衣裳。”说着思湛变戏法似的从厚重的棉衣里掏出来两件小衣裳,一件姜黄色,一件湖蓝色,刚好跟凌目师兄送的两件凑成对。
  这些日子太和寺里的师兄弟们像是说好的一样,但凡有空各个都悄悄来看思衿,送了好些东西。有送小帽子的,有送小鞋子的,有送小衣裳的,还有送金锁的。师兄更是夸张,有日拉着思衿,说:“师兄没什么好送你的,有匹战马,师兄在寺庙后山养了五年,来日送给你的孩子。”
  思衿吓坏了,连忙推辞说不要。
  孩子胳膊腿儿都还未必长齐呢,哪儿能骑战马呢?
  思湛替他将这些零零散散的小衣裳折好收起来,说:“听说这些遇害的官员赴的是城主的酒宴。其间缘由,据说不敢再查了。”
  思衿手一顿。
  思湛悄悄在思衿耳边说:“城主好生厉害呢。这些个官员,可没一个好东西。”
  “他受了伤。”思衿垂着眸子,里面波光闪闪的,“大冷天的还去吃酒。”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还去杀人。不要命了么。”
  思湛刚想说什么,眼见着罩了一人在灯底下,定定然俯身看着思衿,似笑非笑的样子。思湛于是实相地将嘴闭上,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屋里又不冷,何必关门呢。”思衿低头收拾花花绿绿的小衣裳,边收拾边擦眼睛。
  他这些日子足不出户,脸圆润了些,低头的时候能清楚地看见两颊鼓了一点点,显得愈发稚嫩了。
  凌曲伸手,从他手里接过衣裳,替他收拾。
  “这颜色素了些。”他说。
  思衿一怔,只觉得一股熟悉的花香往他鼻子里面冲。他抬了头,眼神有一瞬间懵懂:“……思湛呢?”
  凌曲故作轻松地放下这些软糯的衣裳,用湿布将手背上干涸的血迹擦了,丢进盆子里:“让我给赶出去了。”
  思衿眼瞧着那盆干净的清水顿时变成一盆浑浊的血水。
  凌曲擦干净手,坐到他的榻上:“吃了些酒,怕熏到你。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才进来。”
  榻上软软糯糯的,思衿也是软软糯糯的。凌曲凑过去轻轻嗅了嗅,发觉思衿身上竟若有若无带着奶香味。
  甚是好闻。
  “你吃醉了么?这么闻我做什么。”思衿被他闻得有些不自在,生怕被人瞧了去,于是硬着头皮往后挪了挪,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一块捂热了的地方腾给他。
  “孵蛋呢?”凌曲笑了笑,并不坐。他虽说吹了风,但到底酒是烈的,聚在心里如同一团火。
  一夜之间,他杀了西厥半数的狗官,心里畅快。
  思衿见他不坐,只好依旧挪了回来,将两只脚重新踹回温暖的被窝:“以前练功时没这么怕冷。现在功夫落下了,夜里只觉得脚冰凉冰凉的。”
  凌曲闻言就来掀他的被子:“一直焐在这儿多难受,下地走几步脚就不冷了。”
  “你自己穿着靴子钻不了被窝,就来诓我。”思衿扯住被子不让他拽,“醉鬼的话不能信。”
  虽说凌曲喝了酒,可是淡淡的酒气里连带着花香,竟要比寻常更加好闻。思衿生怕闻着闻着自己也醉了,忙说:“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方才他见凌曲流好多血,甚是唬人。
  凌曲垂眸看着他,道:“一点小伤,还没你那日咬我来的痛。”
  思衿脸一红,注意力一时被他带了过去:“我何时咬你了?”
  凌曲凑过去,笑:“那日你说你是属狗的,用牙尖咬我,舔我,你忘记了?”
  这话说得思衿脸涨的通红:“我怎么可能……我……”
  “好了好了,我诓你的。”凌曲怕他过于激动,连忙安抚他,“福安到底手下留了情,没动什么真格。不过逢场作戏而已。这一箭不痛不痒,也就看上去唬人。”
  “当真?”思衿不信。他白天可是看见杵济拿着白布条进去,红布条出来的。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放在以前他可能有杀我之心,可是现在他知道我有了妻小,忍心让我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么?”凌曲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官员?一夜之间杀了西厥那么多官员,官家定然不会坐视不管。”思衿道。
  “放心,这锅由危梨军来背。多余的我一概不管。”凌曲摘掉手上冰冷的黑玉戒,去抱他,“近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的?我闻着你比往日香了些。”
  什么叫比往日香了些?
  思衿回答道:“除了困和懒得动弹,旁的没什么。就是……”
  说到这儿他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索性不说了。
  “怎么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凌曲问他。
  思衿脸红了红,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有时候,身子有些奇怪。”
  “嗯。怎么奇怪了?”凌曲低头脱靴,一边脱一边问。
  “就是……那什么……胸口有时候……胀得难受……会有……甜的东西冒出来……”思衿埋着脑袋说。
  “你头上怎么冒烟了?”凌曲脱完靴子摸他脑袋。
  “胡说。”思衿不让他摸。
  凌曲于是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情,你该早些告诉我。太晚说不好。”
  “为什么?怎么不好了?”思衿不解地问。
  “你怎么知道是甜的?我不信,除非你让我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穿件衣服吧求你了。
  (恨不相逢在…)
 
 
第81章 疯犬
  只听得寺里晚钟响起, 山间落了第一场雪。
  凌曲拽着大氅将思衿整个人罩住,推开木窗。一阵风呼啸着吹进来,吹散了屋内烘烤的热气, 风驻后, 思衿看向窗外, 只一会儿功夫,地上都已经积雪了。
  “今年这雪来得快。刚入冬, 就落雪了。”凌曲由着思衿趴在窗边看雪,厚实的衣服给他多罩了一层,“你若实在想看, 我牵你去院里走走?”
  思衿收回目光看着他, 片刻摇了摇头:“外面怪冷的。我走两步就不想动了。”
  “猫儿都没你这么爱犯懒的。”凌曲在他脖子上面蹭了蹭,“力气都用到哪儿去了?”
  他还记得以前的思衿,一身功夫叹为观止, 哪像现在这样窝在榻上一动都不想动的?
  “你还问我?”思衿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说你方才……方才做什么了?”
  凌曲这才留神到自己唇齿边还泛着清甜的奶香,再望着思衿带着几分委屈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不应该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 他忍不住啊!
  他道:“费力气的不是我么?我方才可仔细着力道呢。你只要躺着,而我吮……”
  “别说了!”思衿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 眼瞧着二位师兄绕游廊过来了, 杵济和思湛也蹲在外面玩雪, 再这样说下去他以后可没脸面再见旁人了。
  凌曲却抱住他, 窗户关上,将外头那群烦人精隔绝在外, 二话不说就道:“我还想吃。”
  “不行的。”思衿急不过, 红着眼睛推他, “大夫说每日不能吃太多……”
  “你问过大夫了?”凌曲俯着身子抬眸,轻轻一笑,扯住大氅盖了上去,低低地说,“怎么问的。”
  “只问了些寻常要注意的。大夫顺道就说了这些……”思衿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小了下去。他下意识留了一只耳朵听窗外的动静,生怕师兄进屋。
  “我也是大夫,你怎么不问问我。”凌曲咬他的耳朵。
  思衿想躲,奈何被凌曲缠得死死的,压根就躲不掉,只能说:“胡说,哪有你这样的大夫……”
  凌曲笑,却不松开牙齿。
  思衿被他咬得浑身无力,只好继续说:“……人家大夫济世救人,你却光吃人。嘶——你咬得我好疼。”
  凌曲这才松开牙齿,意犹未尽地将唇边的晶莹抹去:“人大夫知道,你喂不饱一只饥肠辘辘的孔雀的,让你想个法子,换种方式喂我呢。毕竟我刚尝过甜头,肯定要一直惦记着呢。”
  越来越不象话了。思衿差点都想干脆喊杵济把他拖出去清净。
  思衿白天还担心他的性命安危,没成想转眼到了晚上,该担心的反倒是自己的性命安危了。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思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问道:“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家那头可有动作?”
  凌曲干脆顺势躺在他的身侧,把玩着他胸前的佛珠:“官家不是呆子。盛玉山这么快就赶到翠拥楼,可见他虽然人在宫中,消息还是灵通的。只是他现在手里的兵放了出去,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了。不然他也不会急着将左侍手里的十万王权军调回来坐镇。”
  “我记得这十万王权军可是官家用来同北疆对峙的,这么堂而皇之地调回来,官家就不怕北疆反?”思衿皱眉。
  这难道不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于事无补么?
  “怕!”凌曲笑了一声,“怎么不怕!北疆地广人稀,气候低寒,那里的铁骑做梦都想踏进西厥国土,取了他涂山雄的项上人头!以前僧军还未势微,三军鼎力,北疆不敢动他。而如今他已然成了一副空壳,北疆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次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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