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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两个时辰后,沈公子终于回来了。
  萧慎眼神倏然一亮,隔老远就伸出双臂索抱,“先生!”
  这时,背着医药箱的陆太医自沈大人身后探出头来,“殿下,今日感觉如何?”
  萧慎立即放下胳膊,若无其事地回道:“还行。”
  沈青琢笑着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恰好碰见陆太医,就一道来了。”
  陆太医走近床榻,放下医药箱,打趣道:“殿下似乎不太愿意见到微臣,莫不是打扰了殿下与沈大人的二人世界?”
  萧慎抬眸,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陆太医讪讪一笑,立即噤声干活。
  沈青琢没在意两人的对话,目光落在案桌上,“这是什么?”
  “乌鸡人参汤。”萧慎随口回道,“风仪宫送来的。”
  “娴妃娘娘?”沈青琢微一挑眉,“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萧慎起身,坐在床沿边,“公然在鸡汤里下毒,娴妃应当没这么蠢吧?”
  沈青琢笑道:“小七你不了解娴妃,既蠢又毒,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听起来,先生倒像是很了解她?”萧慎关注点清奇,试探着问道,“难道……先生与娴妃私下也有什么交易?”
  “没有。”沈青琢摇了摇头,“你父皇的妃子,先生头上顶了几个脑袋,敢私下来往?”
  闻言,萧慎没再继续追问,顺着陆太医的力道脱下外衫。
  沈青琢掀开汤盅闻了闻,还是觉得有点问题,“陆太医,你离开前取些汤水和残渣,回太医院查验一下。”
  “是,大人。”陆太医应声,解开缠绕的纱布,仔细端详一番,“恭喜殿下,伤口愈合情况良好。”
  “真的吗?”沈青琢面露惊喜,但还是不太敢直视伤处,喃喃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陆太医夸赞道:“殿下的体质非寻常人可比,再好好休养一番,痊愈指日可待。”
  萧慎嗤笑一声:“可惜,有人就是不希望本王痊愈呢。”
  陆太动作一顿,沈青琢接过话:“该怎样说怎样做,我已经提前告知陆太医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陆太医临走前,萧慎忽然又叫住了他:“陆太医,本王何时能沐浴?”
  军营中脏一点就算了,可如今回到了先生身边,他就不能日日擦一擦手脚敷衍了事,万一熏着了先生如何是好?
  “沐浴啊……”陆太医纠结片刻,谨慎回道,“伤口仍未彻底愈合,现下最好不要沾水。若殿下实在难以忍受,可避开伤口小范围擦洗。”
  萧慎选择忽略前半句话,“好,你先下去吧。”
  陆太医带着一小瓶乌鸡人参汤回去了,沈青琢走过去,上手给小徒弟穿好衣裳。
  萧慎边穿边开口道:“劳烦先生叫人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啊?”沈青琢惊讶道,“陆太医不是说最好不要——”
  “先生帮我不就好了嘛。”萧慎仰着脸,“再不沐浴我就要馊了,先生还愿不愿意抱我?”
  沈青琢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笑道:“先生何时嫌弃过你?”
  “那我自己嫌弃自己。”萧慎撇了撇嘴,蛮不讲理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洗洗干净。”
  沈青琢拗不过他,只好命人去准备沐浴。
  暖阁内,浴池里堪堪放了小半池热水,保证殿下坐入后,上半身沾不上水。
  沈青琢站在青年身前,准备用防水的油绢再裹上一层,防止水汽渗进纱布里。
  萧慎顺从地张开双臂,眼眸低垂,任由先生动作。
  温软的呼吸近在咫尺,粉嫩的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皮肉,勾起一阵要人命的麻痒,尤其滑过敏感的腰肌时,连脊椎都不禁微微战栗起来。
  但他极力克制着,不让先生发现一丝异样。
  “好了。”沈青琢后退一步,“这样应该就不会湿了。”
  “嗯……”萧慎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应声,忽然又道,“先生,再帮我脱一下里裤。”
  “好……啊?”沈青琢眨了眨眼睫,语气迟疑道,“我还是去叫小桂子进来伺候吧。”
  萧慎目转睛地盯着他,用性感低沉的嗓音撒娇道:“我不想让他们进来,先生帮帮我嘛!”
  不知怎么地,沈青琢莫名觉得哪里有点怪,但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最后还是应了。
  没事的,想当年他还亲手给小徒弟洗过澡呢,脱个里裤算什么?
  思及此,他矮下身子,解开系在胯上的腰带,再镇定自若地偏开视线,干脆利落地一把扒了下去。
  喉头动了动,漆黑的眸色愈发幽暗,萧慎迅速转身入了浴池。
  热水自脚心浸润而上,他不由舒爽地叹息一声,往后躺靠,肩胛骨抵在池壁上。
  沈青琢忍不住出声提醒:“别靠着池壁,容易打湿后背。”
  萧慎忽然扭过头,笑着问道:“先生还怀念亲手给我洗澡的日子吗?”
  反正他可是怀念得很,怀念到想将先生一把拉进浴池里,彻底弄湿先生……
  沈青琢拒绝道:“怀念,但大可不必。”
  他心里有数,眼前这个满身肌肉的青年,可不是从前那个任由他摆弄的小团子了。
  “那……”萧慎眉眼弯弯,“先生帮我擦一擦肩膀,总可以吧?”
  沈青琢略一思索,勉强同意了。
  他半跪在浴池边,拿起搭在池沿上的巾帕,俯身想打湿巾帕。
  下一瞬,他不经意间往水面瞥了一眼,发现水下有一个形状可怖的……
  他没反应过来,一时怔住了。
  萧慎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唇角勾出一抹邪恶的弧度:“先生,现下承认我长大了吗?”
  “啊呀!”沈青琢嫌弃地将巾帕一把扔到青年英俊可恶的脸上,恼羞成怒道,“你自己慢慢洗吧!”
  他气呼呼地往外走,心道真是离谱,距离上次观看小徒弟沐浴都过去多久了,居然记仇记了好几年!
  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闷笑声。
  走了两步,沈青琢倏然转过身,语气凉凉道:“不过尔尔。”
  笑声骤停,萧慎掀开脸上的湿巾,语气微沉:“先生说什么?”
  “先生阅人无数,相较而言,你的成长空间还很大。”沈青琢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小徒弟,还是再努力长长吧。”
  萧慎:“?”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某夜——
  狼崽:阅人无数?成长空间很大?再努力长长?
  先生:不不不……先生错了,不要再大了呜呜……
  ——————————————
 
 
第63章 鬼压床
  年轻英俊的面容几番变幻, 萧慎猛然从水中站起身来,暗自咬牙道:“先生, 再好好看清楚些。”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那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破水而出,一时间晃得人头晕眼花。
  “我不看!”沈青琢下意识闭上眼眸,“你又不是身娇体软的美人儿,有什么好看的?”
  他匆匆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别泡太久,我去叫人进来伺候你。”
  等萧慎擦干一身水汽,再回到寝殿时,只见先生正窝在贵妃榻上装睡。
  满腔夹杂着欲.念的火气,在目光触及恬静面容的一霎那,无声无息地消融干净。
  先生如此清瘦可怜, 即便穿了层层叠叠的衣裳也薄如纸片, 他甚至怀疑, 自己一只手就能轻松将先生抱起来。
  萧慎故意放重了脚步,踢踢踏踏地走至榻前, 果不其然, 安静合拢的长睫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
  他双手撑在贵妃榻的两侧, 缓慢地俯下身, 尽管牵得背部伤口隐隐作痛, 却完全阻止不了他亲近他的先生。
  滚烫的呼吸愈来愈近, 一股裹着湿汽的陌生冷香兜头笼罩下来, 沈青琢呼吸一窒, 紧张到青葱嫩指揪住了衣角。
  呼吸近到喷洒在脸上时, 他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眸,抬手抵住了几乎快要压上来的青年,“做什么?”
  萧慎轻“啧”了一声,心里可惜就差了这么一点点,口中却轻笑道:“想看看,先生要装睡到几时?”
  放大版的俊脸怼在眼前,沈青琢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推了他一把,“先生没装睡,被你吵醒的。”
  不想这轻轻一推,萧慎立即“哎呦”一声,耍赖般整个人伏在先生身上,再将脸埋进香香软软的颈项间,“疼……起不来了……”
  但沈青琢已经看透了小徒弟,伤口疼不疼取决于他想不想耍赖,便冷酷无情道:“再不起来,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先生舍得吗?”萧慎吃准了先生会心软,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先生才舍不得呢……”
  小奶狗长成了大型犬,还是改不了爱撒娇的习惯,只是过于沉重的身躯,压得沈青琢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无奈地打商量道:“你先起来,先生有正经事要问你。”
  萧慎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但乖乖还是爬了起来,“先生想问什么?”
  听先生的话才有糖吃,短暂的欢愉和长久的谋划,他心里可分得清清楚楚。
  沈青琢悄然松了一口气,整理衣衫,自榻上起身,坐到案桌前,和青年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回来后,先生一直想找个时间与你复盘。”
  萧慎不自觉坐正了身形。
  “你在绥西时,不愿与我讨论战况,所有大大小小的战役,我都是从军师那里得到的消息。”沈青琢望向他,“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这场仗,为什么打了两年之久?”
  大戎本是分布于大雍西北部的蛮族统称,部落众多,从事游牧,逐水草迁徙,历经几代内部战争,最终一分为二,形成如今的北戎和西戎。
  北戎迁移至北部,沈氏镇守的幽北大境将其与大雍隔开,而西戎则以绥岭河为分界线,多年来与大雍井水不犯河水。直至几年前,绥岭河一带大旱,西戎开始频繁发动小规模战争,骚扰边境,试图东进,争夺更多的水草地。
  萧慎思索片刻后,沉声回道:“客观来说,西戎人擅骑射,骁勇善战,而绥西大军安逸久了,一开始到战场上,只有被按着打的份。”
  沈青琢摇了摇头,“绥西原驻有六万兵马,再加你带去的三万精兵,将近十万大军,即便以二敌一,也应该能打赢才是。”
  “那西戎主将是个用兵鬼才,善于偷袭,谲诈多端,经常一击即撤,袁昊吃多了埋伏陷阱的亏,往往不敢贸然追击。”萧慎皱了皱眉,“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朝廷给的粮草不足,兵马吃不饱。”
  绥西地质气候不适宜种植粮食,尤其这几年,临东的后备粮仓靖州也受了干旱影响,粮食产量逐年减少,一旦进入战时,完全不足以供应绥将士的口粮。
  但与此同时,朝廷却再三拖延拨粮,好不容易拨了粮食,路途几经折损,最终到了绥西又大打折扣。
  常年打仗,却连兵马都喂不饱,再强大的军队都只是空壳一具,近十万大军反倒成了累赘。
  “朝廷供给的粮食不足,战线被迫拉长,而朝廷为了补上战争消耗的漏洞,又会不断加重赋税。百姓的收成不足以维持生计,此时再有地方豪绅趁机霸占土地,数以万计的百姓就会成为流离失所的难民。”沈青琢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持续的战争会让百姓越来越少,荒废的土地无人耕种,军队的粮食便会更加不足,这就是个恶性循环啊。”
  话音落下,萧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你在战场上见到的尸山血海,已足够残酷血腥,但这仅仅是冰山一角。”沈青琢走回青年面前,一字一顿道,“战争的背后,是寸草不生的焦土,是家破人亡的百姓,是难以预计的灾难。”
  萧慎仰起脸,眸底浮现出几分迷茫迟疑之色,“先生的意思是……这场仗,我打错了吗?”
  “当然不是。”沈青琢抬手轻抚青年的发顶,“西戎频频侵犯绥西,东扩野心昭昭,导致边境民不聊生,此次你打的是保家卫国战,你是为大雍百姓出征杀敌。尽管困难重重,但这场仗,最终你还是打赢了,先生心里很为你感到骄傲。”
  漆黑的眼眸瞬间亮了亮,“真的吗?”
  “先生何时骗过你?”抚于发顶的手滑下来,沈青琢眼眶不禁微湿,“你回来后,先生还没来得及夸你,小七远比先生教给你的,做得更好。”
  这满身的伤痕,是他的少年,独一无二的勋章。
  萧慎目光动容,一把握住先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反复摩.挲,“临行前,我就说过,我绝不会让先生失望。”
  初入绥西大境时,没有人将他这个来自盛京的不受宠的七皇子当回事,甚至包括他带去的三万精兵。
  绥西军的主帅袁昊最看不起他,一连数日见都不愿见他一面,直到他在训练场撂倒了袁主帅手下的得力干将,这才正式与他见面,并冷嘲热讽一番。总结起来,就是叫他乖乖在绥西当个吉祥物。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月后的西戎夜袭中,他手持弯刀,将割下来的敌军脑袋扔到主帅营帐前,袁昊这才终于意识到,晋王殿下不是来绥西闹着玩儿的。
  此后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他赢过也输过,直入敌营取过西戎大将的首级,也身中毒箭生死垂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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