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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沈青微微一笑,顺从地收下了两名侍妾。
  两位姑娘一袭粉衣和绿衣,含羞带怯地向沈公子行礼请安,温声细语地自我介绍。
  但沈青琢的目光根本就没落在她们身上,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徒弟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大人……”这时,粉衣姑娘大着胆子上前几步,“大人,贱妾伺候您——”
  “等一下!”沈青琢回过神来,战术后仰,“你别动,对,就站在那儿别动。”
  兰露顿在原地,“大人……”
  “兰露和柳风是吧?”沈青琢唤来小德子,“将两位姑娘带下去,妥善安排好住处。”
  兰露还想说什么,却在沈大人清冷的目光中住了嘴,姐妹二人一道行礼退下。
  “大人好福气啊!”孔尚看了好一会儿热闹,不由笑道,“还是一对姐妹花呢!”
  沈青琢白了他一眼,“可惜你家大人我,无福消受。”
  “啊?”孔尚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何无福消受?”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送来的人,你觉得呢?”沈青琢负手踱步,“再说了,这事儿让……”
  让圣上知晓了,保不准又是一顿大闹。
  送走孔佥事后,沈青琢立于案桌前,头疼到底该怎么处置这两位姑娘。
  然而,更令他头疼的是,夜里兰露姑娘竟然又主动敲开了他的房门。
  沈青琢站在门口,下意识避开了眸光,“春寒料峭,姑娘还是多穿些。”
  兰露裹紧了身上轻薄的衣衫,羞怯地咬了咬唇,“大人,贱妾来伺候您就寝。”
  “我白日说的话,你没听懂。”沈青琢把住房门,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既然太皇太后将你们送来沈府,沈府便不会亏待你们,安心住下即可,但本大人不需要你们伺候。”
  兰露将唇咬得更深了,“可贱妾……”
  她心一横,径直朝沈大人怀里扑去,“大人,贱妾是干净——”
  沈青琢尚未来得及推开她,便听夜色中响起一阵暴怒喝声:“放开先生!”
  怀中的姑娘吓得一抖,沈大人也没好到哪儿去,触电般推开了兰露,语速极快道:“快走!”
  然而兰露还不明白情况,茫然地依在门框上。下一刻,一道凌厉的掌风迎面袭来——
  “小七!”沈青琢低声喝止道,“冷静点!”
  仿佛一道禁止符,盛怒的帝王瞬间静止下来,有力的拳头僵在半空中。
  “你先下去。”沈青琢加重了语气,而后拉住圣上的手臂往屋里带。
  手心底下的遒劲的肌肉充血隆起,硬如石块,充分显示了手臂主人此刻的状态。
  “长本事了,当着先生的面动手?”沈青琢松开手,“人是你皇祖母送来的,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你冲她撒什么火?”
  殊不知,简单一句话又点炸了萧慎,“先生护着她?”
  “你吼什么吼?”沈青琢蹙了蹙眉,“这不是什么都还没发生吗。”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成拳头,萧慎如失控的野兽般大口喘着气,漆黑的瞳孔中燃烧着熊熊烈火,“若是我今日没来,先生会和她、和她……”
  后半句话,说都说不出来。
  见他气得狠了,沈青琢放缓了语气,“不会。”
  萧慎抿紧薄唇,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扑上去一把抱住先生,“不许!先生是我的!”
  像是要将旁人在先生身上留下的气味都清除干净,他胡乱地蹭着先生,最后干脆打横抱起先生往床榻上放。
  “小七!”沈青琢心一慌,高声提醒道,“约法三章!”
  耳畔的人重重喘了一口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烫得他抑制不住战栗。
  但好在逆徒放下他后,转而跪伏在他身前,睁着被怒火洗涤过的明亮凤眸,仰脸望向他。
  “先生……”低沉好听的嗓音丽加哑了下去,“先生喜欢女子吗?”
  沈青琢怔了怔,刚准备开口,便听他自问自答起来。
  “虽然我没有女子身娇体软,也没有女子温柔似水,但——”萧慎的眼眶红了,“但我最爱先生,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爱先生。”
  霎那间,沈青琢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跳骤停一瞬后,又如擂鼓般剧烈跳动起来。
  “假如……”萧慎滚了滚喉结,声音艰涩道,“假如先生真的喜欢,我也可以穿那样的衣裳,先生不是见过吗?”
  沈青琢:“……”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生:大可不必为我牺牲至此……
  狼崽:女装1也是1!
  本来说调整阴间作息,昨天为了码二更又熬到凌晨两点,一看评论还有说我骗人的……这一更才是今天的,我码字很慢,加上工作忙事情多,天天码到凌晨各种病犯了,所以才想调个作息。更新不准时是我的错,但基本做到了日更三四千,说我骗人有点伤心了……
  还有宝贝问多久完结的,大概月末就能正文完结啦,全文不会太长的,番外视大宝贝们喜欢再决定写多少啵啵啵~
  ——————————————
 
 
第80章 打上烙印
  殿内一时陷入沉寂。
  在这短暂的静默中, 沈青琢不由回想起自己的过往人生。
  自打父母去世后,他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他有很多很多钱,但他再也没有得到过爱。
  他有时候会思考,自己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到小徒弟身上,其实应当是在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他将小徒弟当作家人,倾尽毕生所学教导,殚精竭虑谋划篡位,亲手将小徒弟送上王座,好像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至于得到尊敬与喜欢,对他来说已经是额外的回报了。
  可如今,青年用这样热烈的目光注视着他,将全心全意的爱慕双手捧至他面前,他又怎么能不动容呢?
  沈青琢有些失神地唤了一声:“小七……”
  “只要先生愿意爱我, 我什么都可以做……”萧慎慢慢蹭到先生的腿边, 脸贴着先生的膝盖喃喃道。
  沈青琢垂下眼眸, 望向腿侧的青年。
  年轻的帝王高大健硕,线条优越的侧脸英俊凌厉, 但乖巧地趴在自己腿上时, 依旧像是寻求安慰的小狗狗。
  心防悄然坍塌了一块,他几乎下意识伸出了手, 轻轻抚摸青年的发顶, “何时开始的?”
  “嗯?”萧慎蹭了蹭先生, “什么?”
  沈青琢耳根一热, 却故作镇定地问道:“对先生的感情, 何时开始变了质?”
  萧慎怔了怔, 抬眸望向先生, “不知道……”
  喜欢是何时开始变质的?
  追根溯底,他竟然想不起来明确的界限。
  或许是先生衣衫轻薄入了他的梦境时,或许是他第一次想着先生发泄出来时,或许是春蒐围猎他误以为先生受伤害怕到跪在地上哽咽时。
  又或许是与先生食同席寝同榻,抵足而眠的那些日日夜夜,甚至再往前一点,冷宫中踏着月色而来的神仙,向他伸出了洁白如玉的手……
  “你看,你自己都说不清。”沈青琢叹息道,“小七,你还很年轻,往后会遇见很多不同的人,那时——”
  “不会!”萧慎语气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遇见再多的人,对我来说都是其他人,我永生永世只爱先生一人。”
  沈青琢觉得这话孩子气,一辈子那么长,谁能保证只爱一个人,更何况永生永世呢?
  但他没有再否定小徒弟,只是回道:“再给先生一些时间,你自己也好好想清楚。”
  萧慎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后才勉强应道:“好。”
  “乖。”沈青琢摸了摸他的耳朵。
  “那先生也要答应我,不会碰其他人。”萧慎郑重其事地要求道,“我可以等先生,但先生不可以喜欢别人。”
  假如先生爱上别人,那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发疯。
  沈青琢哑然失笑,随即点头:“先生答应你。”
  事实上,若不是小徒弟强行来这一出,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儿女私情。
  萧慎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府里的两个侍妾呢?”
  沈青琢眉头微挑:“这得靠你想办法,让你皇祖母收回懿旨啊。”
  “这还要想什么?”萧慎俊脸一沉,“那老不死的东西,我——”
  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是在先生面前,他及时止住了话头,转而问道:“先生打算何时拿戚氏开刀?”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快了。”沈青琢双眸微敛,语气冷了下去,“这些蛀虫,死期将至。”
  ***
  翌日早朝,兵部尚书王覃启奏:“圣上,肃州叛乱愈演愈烈,肃州守备军指挥使请求支援,还请圣上定夺。”
  沈青琢不急不慢地问道:“敢问王大人,此次叛乱因何而起?”
  “太傅有所不知,肃州一连两载大旱,时逢灾年,总有一些反贼趁乱鼓动百姓造反。”王覃严肃地回道,“反贼头目乃土匪出身,肃州守备军损失惨重,恐怕——”
  沈青琢又问:“去年朝廷给肃州拨了大笔钱粮赈灾,为何百姓还要造反?难道粮食都没发到灾民手里?”
  王覃一惊:“这……肃州的详细情况,微臣不知。”
  户部侍郎胡全忍不住回道:“太傅有所不知,钱粮在运输过程中均有损耗,而肃州灾民数量众多,朝廷拨的钱粮实在是杯水车薪啊!”
  “不对啊,朝廷体恤肃州干旱,相较其他州,历来肃州上缴税粮标准最低,秋粮都屯在官仓里。”裴言蹊提出异议,“此时不开仓放粮,更待何时?”
  “肃州大旱小旱不断,每年都要数次开仓放粮,官仓早就空了。”胡全小心回道。
  裴言蹊皱了皱眉:“说到官仓,肃州不是有捐监的传统吗?”
  圣上开口问道:“什么捐监?”
  “圣上有所不知,捐监指的是通过捐粮即可获得国子监生员的资格。”裴言蹊面向圣上,“本朝对各州的捐监名额有严格规定,但由于肃州频繁干旱,特奏请朝廷放开肃州的捐监名额。微臣粗略翻阅过名册,光去年一年,肃州通过捐监的监生就有两万余名。”
  圣上冷冷问道:“那这些粮食都捐去哪了?”
  这一问,胡全的脑门子都溢出汗来,却不敢动手去擦。
  “圣上,当务之急还是出兵平叛反贼,钱粮一事可延后肃查。”这时,刑部尚书戚本禹拱手拜道,“万一肃州失守,反贼逼近谌州,届时必会惊扰圣驾。”
  谌州毗邻盛京,是京都的一道屏障,万万不可失守。
  片晌后,圣上一锤定音:“速速调遣重兵,镇压肃州反贼。”
  下朝后,沈青琢又独自前往御书房。
  “先生。”圣上一见他就眼眸发亮,“先生今日怎么孤身一人来见我?”
  沈青琢笑道:“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先生有何不敢?”
  萧慎从案桌后走出来,“说吧,先生有何事要与我相商?”
  沈大人干笑一声,“这你都猜到了?”
  小徒弟真是越来越了解他的脾性了。
  “若非有事,先生才不会这样积极。”萧慎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咳咳……先生是想趁这次镇压反军,去一趟肃州。”沈青琢一口气说完,“正好查一查肃州赈灾一案。”
  萧慎愣了一下,忽而瞳孔骤缩,厉声否决道:“肃州正乱,先生不宜前往!”
  “先生只是去清查赈灾钱粮一事,又不带兵平叛乱。”沈青琢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再说,有向晨随身保护我,不会出事的。”
  “不行就是不行!”萧慎拂袖转身,疾步往案桌前走去,“我会派别人去彻查!”
  “小七。”沈青琢微微蹙了蹙眉,“此事牵扯极大,满朝文武当中,你还有比先生更信任的人吗?”
  根据历史经验,但凡贪污受贿案,绝不会是孤案,往往一揪就是一大串贪官。他就是要借此机会,一举肃清中央和地方官员中的蛀虫。
  “行,让裴言蹊去!”萧慎一拳捶在桌面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不管谁去,我绝不会让先生冒这个险!”
  这一声响惊动了殿外的小桂子,但一想到里面的是沈大人,又止住了推门而入的念头。
  而殿内,沈青琢开口道:“你答应过我,绝不会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我也说过,我不允许先生离开我的视线!”萧慎低声吼道,光从背影就能看出他的火冒三丈,“先生去肃州,究竟是为了查案还是为了躲避我?”
  话音落地,御书房内鸦雀无声。
  得不到回应,萧慎猛然转过身来,惊慌不安的目光落在先生脸上。
  “在你心里,先生就是这样公私不分之人?”沈青琢立在原地,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小七,你看轻了先生。”
  “不——”那道目光如利刃一般刺痛了萧慎,他不自觉后退一步,很快又大步上前,“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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