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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看着年轻的帝王手足无措的模样,沈青琢语气还是很冷:“朝廷的赈灾钱粮一层一层拨到各个州县,到老百姓手中就剩谷壳了。各级官员欺上瞒下,高居庙堂之上者,还自以为体恤民情,为百姓不知好歹的起义而震怒。”
  “我知错了,先生……”萧慎习惯性想拉先生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是我公私不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先生答应过你的事,便不会食言。”沈青琢继续道,“又何苦为了躲你跑那么远?”
  长睫掩盖下的眸色墨黑不见光,萧慎低低回道:“可我还是……担心先生的身体受不住。”
  “先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沈青琢表情松动了几分,“再说了,少则月余,多则数月,先生又不是住在肃州不回来了。”
  “若先生实在不放心,我可以亲自去一趟肃州。”萧慎抬起眼眸,提议道,“先生坐镇朝堂。”
  “胡闹。”沈青琢低斥一声,“你才登基多久,怎可远离皇宫?”
  英俊的眉眼耷拉下去,萧慎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先生独留我一人在这虎狼之地,当真放心吗?”
  沈青琢终于被逗笑,抬手揉了一把无精打采的俊脸,“有裴大人在,先生放心得很。”
  这一触碰,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萧慎瞬间一把抱住先生,将脸埋进温热的脖颈间,“那这段时间,先生还会考虑我们的事吗?”
  沈青琢回道:“自肃州回来后,先生便给你答复。”
  这次他们彻底分开一段时日后,有些事情应当就会明朗了。
  “真的吗?”萧慎仿佛活了过来,双臂收得更紧了,口中嘟嘟囔囔道,“可我还是好想……”
  “你说什么?”沈青琢一时没听清,拍了拍宽阔的肩背。
  “没什么……”萧慎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嗓音低哑,“我会乖乖等着先生,等先生回来。”
  他好想把先生栓在腰带上,装进袖口中,放到胸膛里,朝朝暮暮,一刻也不分离。
  ***
  临行前一夜,沈大人好不容易安抚好哭哭啼啼的小德子,又详细地叮嘱府里相关事宜,这才洗漱躺上床榻。
  他辗转反侧,心里不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单独去向小徒弟好好告个别?
  一方面,他确实想再看一眼小徒弟,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万一不小心刺激到圣上,最后走不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沈青琢还是闭上了眼眸。
  然而很快,他像是陷入了古怪又热烫的梦境,一股难以抑制的电流自脚尖蹿起,他惊喘了一声,倏然自睡梦中醒来。
  案桌上点了红烛,熟悉的身影正跪在他身前,细细亲吻他的脚踝。
  见他醒了,萧慎也不慌,在先生的注视下,将蜷缩的白嫩泛红的脚趾拨弄开,然后含进了高热的口中。
  沈青琢本能地抬起了细腰,“小七……”
  “好香……”湿答答的口水声中,萧慎似乎笑了一下,“先生怎么连脚趾都是甜的,嗯?”
  沈青琢想骂一声变态,但陌生的战栗感令他眼前一阵晕眩,只能软软地问道:“小七,你想干什么……”
  “我想……”萧慎放开了手中的脚踝,缓缓跪伏下去,“我想让先生舒服。”
  他要以自己的方式在先生身上打上烙印,他要让先生舒服到接下来数月都忍不住回味……
  ……
  月朗星稀,向晨抱着剑睡在屋顶,沉默地听着内殿传来主人的呜咽哭声,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渐渐细微到听不见,直到后半宿才完全平息。
  随后,他闭了闭双眸,翻身下去了。
  床榻上,萧慎用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上颚,而后俯身舔干净绯红面容上布满的泪痕。
  陷入昏睡的先生可怜地抽噎一声,口中发出极轻极软的哼声,却累得醒不过来。
  “先生,好梦……”萧慎心满意足地亲了一下红肿的唇,大手捉住纤细伶仃的脚踝,自怀中掏出一个闪着细碎光芒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看懂了吗?这次狼崽可真出息了嘿嘿嘿……
  肃州赈灾案是个转折点啦,很快!
  ——————————————
 
 
第81章 给他下了蛊
  翌日一早, 李总兵率领大军自盛京出发,前往肃州镇压叛乱。
  行军队伍蜿蜒连绵, 旌旗蔽空,威风凛凛,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辆马车,里面乘坐着的是当朝圣上最尊敬的帝师。
  向晨一身黑色劲装,腰配长剑,骑着一匹黑马紧紧跟在马车右侧。
  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内传来一声闷哼,向晨立即勒紧缰绳下马,“主人?”
  他掀开车帘,打眼便瞧见面色雪白的主人窝在长椅上,微红的指尖紧扣扶手, 掀开长长密密的眼睫望向他, “无碍。”
  向晨怔了怔, 很快又回过神来,打开包裹取出了狐裘, 小心地垫在主子腰后。
  沈青琢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啊向晨, 你还挺贴心。”
  向晨没吭声,眼眸低垂, 不小心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 瞥见层层叠叠的红痕, 落满了雪白的肌肤, 看起来诡谲又妍丽。
  一瞬间, 他耳畔回响起昨夜屋子里传出来的声响, 素来面无表情的脸庞刷地一下红了。
  “怎么了?”沈青琢看了他一眼,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抬手拢住了领口。
  向晨猛地往后退,脑袋“砰”的一声撞上马车顶,也不呼痛,迅疾退了出去,“主人有事再叫我。”
  见他如此反应,沈青琢有些哭笑不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了昨夜的场景。
  他醒来时,本以为自己又陷入了一场荒唐的梦境,直到从铜镜里发现全身遍布的痕迹。
  狼崽子像是要在他身上打下什么印记似的,从头到脚地亲——
  不对,是从下至上……
  “啊!”沈大人在心里低呼一声,抬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努力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去。
  简直要命了,小徒弟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
  日夜兼程,风餐露宿,随着天气渐渐转暖,行军队伍终于接近了肃州地界。
  一路上,他们碰上了好几波流寇,但面对训练有素的精锐大军都不敢轻举妄动。
  进入肃州后,沈青琢掀开车帘,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大批大批的灾民。
  一连两载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早已饿得瘦骨嶙峋,无论老人还是幼童都只能躺在路边等死。
  面对盛京来的大军,灾民们看也不看一眼,连命都保不住了,来再多的将士又有什么用?
  这时,一道哇哇大哭声引起了沈大人的注意。
  “阿娘!阿娘你醒醒啊!阿娘哇啊啊啊啊……”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正跪在路边,黑乎乎的小手使劲摇晃着地上骨瘦如柴的女子,哭得天崩地裂。
  沈青琢心一沉,似乎是不忍再看下去,放下车帘坐了回去。
  马车继续往前走,身后稚嫩的哭声却始终萦绕不休,就连铁血的士兵也忍不住回过头。
  片刻后,沈青琢再次掀开车帘,“向晨。”
  向晨勒紧缰绳,“主人有何吩咐?”
  “将那个小女孩抱过来。”沈青琢叹了一口气,又叮嘱道,“带点吃的哄一哄,别硬抱。”
  向晨应道:“是,主人。”
  薛士杭骑着马停在附近,“大人,灾民数量极其庞大,您救不过来的。”
  “我自然明白。”沈青琢淡淡回道,“只是人到了眼前,能救下一个,是一个吧。”
  大军安营扎寨,沈青琢则随李总兵一同踏入肃州知州衙门。
  知州衙门相当气派,与城外饿殍遍野的惨状完全不相称。沈大人面色微沉,却按捺着并没有说什么。
  侍卫通报后,肃州知州罗丞立即迎上前来,“李大人久等了!大人真是雪中送炭啊!”
  李鑫武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直奔主题:“不必寒暄,肃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肥头大耳的罗知州尴尬一笑,“总兵大人说得是!先坐!”
  罗丞引着李大人落座,这时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位弱不禁风的美男子,不由好奇道:“这位是?”
  沈青琢微微一笑:“我姓沈,是随行的监军。”
  罗丞恍然大悟,连忙道:“沈大人也坐,也坐!”
  随后,知州属官通判便向李大人讲述目前的战况,反叛军一路攻占了肃州关隘天门山。
  天门山地势险要,水源充足,隔河设阵,易守难攻,反贼以天门山为大本营,不间断地袭击守备军,导致肃州守备军伤亡惨重,再加上粮草不足,迟早会被叛军彻底反扑。
  沈青琢问道:“肃州大旱,反叛军的粮草从何而来?”
  “这……”通判看了一眼沈大人,谨慎地回道,“反叛军的粮食都是抢来的。”
  沈青琢不再追问,算是认同他的说法。
  天色已晚,李总兵决定暂且修整一晚,明日再率军与肃州都指挥使汇合。
  很快便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处,沈青琢坐在椅子上浅酌热茶,忽然问道:“向晨,那个小女孩呢?”
  向晨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还在外面。”
  “沈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她?”薛士杭问道,“总不能一直带在身边养着吧?”
  “先抱进来吃顿热腾腾的饭菜,稍后再做打算罢。”沈青琢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么多人,也不缺小孩儿一口吃的。”
  向晨只能应声:“是,主人。”
  小女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进来时手中还抱着一块干巴巴的饼,啃得嘴唇边尽是饼屑。
  沈青琢招了招手,尽量放轻嗓音:“过来。”
  许是沈大人长得好看,又或是周身散发的温柔气息,小女孩犹豫了片刻,便朝他跑了过去。
  沈青琢望着一丁点儿大的小女孩,伸手将她抱到椅子上,“你叫什么名字?”
  “饱饱。”小女孩睁着一双瘦得又大又圆的眼睛望向他,天真无邪地拍了拍干瘪的小肚子,“吃饱饱。”
  沈青琢心里一酸,摸了摸乱糟糟的小辫子,“自今日起,饱饱每一顿都会吃饱饱。”
  饱饱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随即又有点犹豫,小声唤道:“阿娘……”
  她的肚子一直很饿很饿,阿娘偶尔会喂她一点吃的东西,但她从来没吃饱过。
  年幼的小女孩尚不能理解真正的死亡是什么,每日待在死人堆里,也没人收尸,只知道昨日还在和她说话的大娘,隔天就一动不动了。
  “你阿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也能吃饱的地方。”沈青琢勉强露出笑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饱饱不要担心。”
  饱饱用力地点了点头,“阿娘找阿爹去了!”
  沈青琢心念一动,试探地问道:“饱饱阿爹去哪里了?”
  “打坏蛋!”饱饱举起了小手,“阿爹打坏蛋!”
  沈青琢抬起眼眸,与薛士杭对视一眼,“今日在城外,我们所见的灾民大多是老弱病残,没有一个青壮年男子。”
  “没错。”薛士杭坐直了身子,语气严肃道,“这也就意味着,青壮年要么被守备军抓去充军了,要么就是自愿加入了反叛军。”
  沈青琢若有所思,缓缓摸着饱饱的脑袋,“上有老下有小,若不是逼不得已,谁又愿意做反贼呢?”
  ***
  吃了一顿难得的热腾饭菜后,沈青琢将饱饱哄睡了,随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数日的长途跋涉,他早已身心俱疲,此刻只想倒头躺进柔软的床榻里,沉沉睡上一觉。
  但他忍了一路的洁癖发作,现下好不容易有热水,还是坚持要先沐浴清洗一番。
  向晨拎来一大桶热水,又往浴桶里兑凉水,猝不及防开口道:“主人,你很喜欢捡人。”
  “什么?”沈青琢反应过来,故意打趣道,“你可不是我捡来的,你是自己找上门来,赖着我不走的。”
  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笑意,向晨闷不吭声地继续兑水,“主人,好了。”
  “行,你出去吧。”沈大人懒懒地起身,“有需要我再叫你。”
  房门阖上,沈青琢动手褪去衣衫鞋袜。
  直到脚踝露出来,他的动作蓦然顿住了。
  自那夜醒来后,骨节凸起的脚踝上便系了一条金闪闪的脚链,做工精致考究,垂坠的金叶子点缀小巧的水玉,表面上浮雕着优雅又神秘的暗纹。
  他不得不承认,这条金链子极其漂亮,倘若不是戴在他的脚上,大概更赏心悦目一些。
  沈青琢俯身,指尖拨弄了一下金叶子。
  小徒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这条脚链牢牢扣在他脚踝上,任他怎么找也找不出接口,只能渐渐习惯它的存在。
  等他回京,非得教训逆徒一顿。
  沈青琢踏进浴桶,身体浸入温热的水中,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连日奔波的疲乏得到舒缓,漂亮的桃花眼微阖,他漫不经心地想着,那夜小徒弟究竟是何时偷偷将链子戴上去的?
  片晌后,不知怎么的,他眼前竟浮现出那夜灯下的一幕,青年肌肉遒劲的背肌隆起,凤眸微微上挑望着他,含含糊糊地问他……
  一股渐渐熟悉的热意自脚踝处涌上来,沈青琢低低喘了一口气,水中泛红的手指微动,无意识地随着水流来到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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