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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近代现代)——方浅

时间:2022-04-03 10:05:02  作者:方浅
  陈晚意的生日在二月份,不管怎么样都会有沈立昂记得,每年会收到两份生日礼物,一份沈立昂的,一份沈替父亲准备的,上月二号,陈晚意拿出手机往前翻方听澜的行程计划,二号那天他上午开会,下午见客户,晚上在研发室待到十一点,没人记得他生日。
  陈晚意给林思远发信息,问他方听澜是不是从不过生日。
  林思远回复很快:“不清楚,也没注意这些。”
  陈晚意回过去:“那应该是不过,上月二号是他生日,他都没提。”
  林思远:“嗯?不对啊,他生日还没过,他过的是农历,农历十一月初二。”
  陈晚意赶紧查看日历,农历十一月初二,那不是,后天?
  后来啊,陈晚意对着日历发了会呆。
  收拾好书房,陈晚意跑去帮方听澜找要换的睡衣,将屋子里的暖气全部打开,方听澜的脚绑着固定板,不能见水,又跑去拿保鲜膜想帮他包住,方听澜拦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你去浴室放两张凳子,一张高的,一张矮的,我待会把腿放矮凳子上,不会碰到水。”
  陈晚意照做,准备好一切跑回沙发旁,对着方听澜张开双臂:“我抱你过去。”
  方听澜单脚站起来,瞥了他一眼:“你在开玩笑?”
  “背都背过了,抱下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你怕丢脸啊?”
  方听澜挑眉,顺势张开双臂对着陈晚意抱了过去,他故意加了劲儿,一把将陈晚意扑倒,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方听澜覆在他上方,揶揄道:“还抱吗?”
  陈晚意在他身下,心跳的很快,前所未有的快,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心跳加速,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也太过亲密,可是更亲密的事他们也做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跳这么快。
  “不抱,你快起来。”
  “腿伤了,起不来。”
  “你是故意的。”
  “还不够明显吗?”
  陈晚意开始脸发热,“是不是因为今天我没接你电话,你生气,故意这样?”
  “故意什么?故意逗你还是故意伤到脚?”
  陈晚意转着头不看他,“我还没问,你这么爱惜身体的人今天为什么要拉我?你这一受伤要少赚多少钱,我赔不起。”
  方听澜捏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对着自己,低下头,鼻尖挨着他鼻尖,他说:“没关系,你最值钱。”
  “啊?”陈晚意没听懂。
  “没什么,不是要帮我洗澡?扶我过去。”方听澜也没打算解释,他在等小玫瑰动心。
  方听澜脱起衣服那叫一个坦荡,毫不害臊的坐在椅子上,任陈晚意帮他洗头洗身体,连块毛巾都懒得盖,大大方方的坐着,陈晚意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给方听澜洗完头发把淋浴头往他手里一塞:“剩下的你自己洗吧,小心脚不要淋到水了。”
  不等方听澜给出反应陈晚意迅速逃出浴室一头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冲脸,完了,完了,他对着方听澜的身体……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还是平生头一回,以前他觉得他仰慕沈立昂,可那也只是仰慕,从来没起过任何对他不敬的心思,今天却可耻的对着方听澜的身体有想法了,就好像潜意识里他们发生过什么似的,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陈晚意说不出那是什么感,是悸动,是慌张。
  看到方听澜受伤他心慌,听说他不过生日他心疼,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相处太久了产生了依赖感,一定是这样。
  浴室里的方听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噙笑,刚刚陈晚意所有的反应都被他尽收眼中,镜子里的陈晚意脸越来越红,身体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小玫瑰动心了。
  是该直接摘下的好,还是等玫瑰自然绽放?
  最后还是决定等玫瑰自然绽放,等陈晚意投怀送抱。
  方听澜洗好故意不穿衣服,打开门单腿往外跳,陈晚意赶紧过去搂住他:“你脚上有水,会滑,我扶你过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
  “衣服放太远,不方便拿。”
  陈晚意不想说话了,衣服明明就在旁边架子上,以他的身高坐着都能够得到,把他扶到床上,陈晚意又去给他拿衣服,帮他穿好给他盖被子,小声嘟囔:“感觉像伺候皇上。”
  方听澜听见了,打趣道:“那你是皇上的宠妃还是小太监?”
  “我当然不会是太监了,我是……”陈晚意反应过来,把浴巾往他头上一甩,“你又占我便宜,自己睡去吧,我要去洗澡了。”
  “不是要照顾我?你今天不应该陪床吗?”
  “你这样还需要陪床?”
  方听澜理所当然地说:“需要,半夜我会起床喝水,倒水不方便。”
  “可以把水先替你倒好放床边。”
  “我半夜要上洗手间,是打电话让你过来扶我,还是隔着门大声喊?”
  陈晚意被他的无赖震撼到了:“你还是方听澜吗?你砸到的是脑子还是脚?”
  “不管砸的是哪里,都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所以,你不应该负责到底?”
  “我也没说我不负责啊,陪就陪吧,我睡你床边打地铺吗?”
  方听澜把枕头放好:“床不够你睡?”
  这晚是陈晚意头一次以清醒的状态睡在方听澜身边,陈晚意睡姿很好,不乱动,也不打鼾,老实的躺在一旁,怕碰到他的脚,一直拘谨的缩在一旁,两人之间能再躺进两个人,连呼息都不敢大声,偏偏旁边那人时不时抬下胳膊伸下腿,有意无意的与陈晚意来个肢体触碰。
  陈晚意一个劲儿往床里面躲,方听澜叫他:“再往里躲该掉下去了,怎么,床上有刺?”
  “不是……”
  “不是就好,我后背有点痒,帮我挠下。”
  陈晚意伸长胳膊替他挠背,偏偏他穿的睡袍,从衣服底下伸手要把衣摆先从小腿处撩上来,陈晚意犹豫了下,隔着睡袍挠,方听澜不满:“胳膊长两米?再往前伸点能伸客厅去了,这么挠,是给衣服挠还是给我挠?”
  “大爷,您吩咐,要怎么挠?”陈晚意气呼呼,腹诽,明天就去给你买个不求人,以前没我的时候你不挠痒痒吗?
  “手伸进去挠。”
  行吧!陈晚意挪到他身边,手伸到衣服下摆处,方听澜一动不动,睡袍被他压着,根本拉不上来,“你的腰,抬高点,你压着衣服了,我手伸不进去。”
  方听澜抬腰,“可以了,拉。”
  “还是不行,你把腰带松下,我手还是伸不进去。”
  方听澜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什么人发信息,随口吩咐:“自己动手,带子在这边。”
  他的衣带系在左腰侧,没办法,陈晚意只好半趴在他身上去解他衣服带子,衣带刚解开,睡袍散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冲进鼻腔,刺激得陈晚意感觉自己像是喝了几大杯滚烫的开水,浑身发热,他吸了口气准备退开,方听澜突然“嘶”了声。
  “怎么了怎么了?”陈晚意问。
  “你碰到我了。”
  “没有吧,我哪有碰到你脚,你看我离你脚多远。”
  方听澜放下手机拽住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说你碰的是我的脚了?”
  “那碰到你哪里了?反应这么大。”
  方听澜一手拽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调亮床头灯,半支起身瞟向陈晚意,“因为你自制力不够强,出了丑,所以故意碰我,让我跟你一样?”
  陈晚意脸一红,赶紧拉过枕头挡在身前,“谁、谁故意碰你了,我、我根本没碰到你那儿,你……”
  他的眼睛瞟过去,被吓了一跳,“你变态啊,我走了,你自己睡吧。”
  方听澜哪会放过他,一把揽住他的腰,“我变态?不是你招惹的吗?你负责让它消下去。”
  陈晚意不敢大动作挣扎,气到脸红,耍起赖:“我也、也、嗯,那个起来了,我找谁负责去,各人负责各人的,我要去睡觉了!”
  “不行,我从不自己动手。”
  “你骗鬼呢,你没需要的时候吗?还是你不行?”
  “行不行你自己试试,过来,我先负责我的部分。”
  陈晚意觉得自己肯定是中了邪了,居然留在了方听澜的床上,浑身像是被人抽走了气力,软成一团任由他拿捏着,方听澜坐起身,将陈晚意拉到身前,命令道:“闭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更短时间,陈晚意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的羞赧和理智都不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没等他平复下来,身后方听澜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热气直往他脖子里钻,“该到你负责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他睡在方听澜臂弯里,陈晚意在方听澜开口的前一秒从床上逃走了,扔下一句:“我去煮早餐。”
  今天的早餐只是简单的煎三明治,却做了三次才做好,第一次煎蛋煎糊了,第二次面包烤过头了,第三次才算勉强做好,陈晚意甩甩脑袋,都怪方听澜,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
  还好,白天的两人相互假装失忆,没人去提昨晚的事,方听澜体谅他今天有会议,刻意不提。
  吃过早餐陈晚意赶去公司开会,方听澜叮嘱他不要怯场,“会议开视频,我会一直陪着你,按你想的去说去做,什么都不用怕,你要记住,和康姓陈。”
  “记住了,你在家也要注意,不要随便走动,我会早点回家的。”
  “嗯,有什么事找思远。”
  站在电梯里的陈晚意深呼了口气,他刚刚的语气,真的好像小媳妇儿送丈夫出门时丈夫说的话,什么我会早点回家,你在家要乖。
  这到底是怎么了,最近都是想些什么!陈晚意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十万八千里。
  好在会议进行顺利,方听澜在视频另一头看得很满意,几个月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陈晚意成熟了,能独当一面了。
  陈晚意跟林思远聊了几句,林思远问需不需要找个家政上门,陈晚意说不用,他可以应付,告别林思远,陈晚意去蛋糕店订了个蛋糕让人明天送过来,又去古玩店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枝成色很好的玉竹,方听澜总是喜欢盯着他的实心竹看,应该是喜欢这款。
  回到家的陈晚意不动声色,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帮方听澜洗完澡扶他去卧室,然后自己躺在他身边,今天起反应的速度比昨天更迅速,好像只是盯着他的头发丝儿看都能脸热脸红,今天比昨天强点,今天没逃去厨房,硬着头皮帮他洗完了。
 
 
第42章 想要他爱自己
  隔天陈晚意休假在家,大清早的跑去很远的市场买菜,决定亲手做一碗长寿面,要去买新鲜的手擀面,这边超市没有。
  在市场正好看到有个老人家卖跌打酒,上面的纸牌写着“祖传万能跌打酒,扭伤摔伤骨折,三天见效”。
  陈晚意停下脚步,犹豫着没敢买,在一旁观望,老人开始吆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老阿姨冲进人群,对着卖药酒的老人扑通就是一跪,哭着喊着感谢老人,说老人卖的是神药,救了她儿子一命,她儿子腰锥骨移位了,擦老人的药酒擦好了。
  接着又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撩起裤脚,露出长长的一排伤疤,对着老人喊再生父母,他说他的腿被车碾过,做了手术一直没好,无意中用了老人的药酒,很快骨头重新接了起来,围观人群一片唏嘘。
  陈晚意心说这么有效就不用请托了,广告太明显,不买。
  卖药的大爷像是看透围观人群心理,指着药坛说:“这酒都是名贵中草药泡制而成,我这种都快入土的老人了,根本不为赚钱,我只是不想看到此等瑰宝跟着我埋入黄土,有缘的,一瓶60,只收个瓶钱,你带回去试试效果,外用,擦在皮肤表面,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危,你相信我一次,帮助的是你自己。”
  陈晚意顿足,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反正外服,没用就洗掉就是了,于是,他夹在一堆大爷大妈之间,“抢”了一瓶万能跌打酒。
  方听澜一大早清床不见陈晚意,手机也没带。
  陈晚意赶回家,瘸着一只脚的方听澜正在运动室举哑铃练习臂力,陈晚意默默给他举大拇指,探着头问他:“吃面吗?我买了鲜面条,煮面好吗?”
  “你看着办。”
  “那我去煮面。”
  去厨房放好面,看着那瓶药酒,怎么看那瓶子怎么丑,想了想,翻出酒柜的一个空洋酒瓶,把药酒倒了进去,这一看顺眼多了,整瓶药酒都跟着高档起来了。
  随手将药酒摆进酒柜,反正家里就两个人,他不喝洋酒,方听澜也从来没在家里喝过酒,放酒柜很安全。
  陈晚意现在做饭已经算有模有势了,至少能煮熟,卖相虽然不太好,整体搭配不错,洁白的面条上铺着鲜虾,煎蛋,小青菜,最后还放了点葱花。
  端着面出去,方听澜已坐在餐桌前等候了。
  “面来喽,一人一碗。”
  方听澜吃了几口,陈晚意盯着他吃,满怀期待地问:“好吃吗?”
  “嗯,味道不错,99分,多一分怕你骄傲。”
  “那你多吃点,锅里还有。”
  方听澜又吃了两口,捞起面条的时候搅了下碗底,面底下还藏着一颗白煮蛋,他抬头看陈晚意,陈晚意笑得很是阳光,对他说:“生日快乐,长命百岁,一世无忧,岁岁欢喜。”
  低头把一碗面吃光,方听澜说:“陈晚意,谢谢。”
  “不用谢啊,就煮碗面的事。”
  “除了我父亲,你是第一个为我煮面的人,也是第一个为我庆祝生日的事,我爷爷,他一直觉得生日这种事,十岁以前可以过,超过十岁生日就只是一个提醒人们该成长该负起责任的日子,不应该用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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