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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近代现代)——方浅

时间:2022-04-03 10:05:02  作者:方浅
  陈晚意有点好奇了:“玩什么游戏?”
  “你只需要答我,玩还是不玩?”
  陈晚意点头:“玩。”
  “好,我们来玩我问你答游戏,答错的人,每错一次,作为惩罚,脱一件衣服。”
  陈晚意咽了咽口水,用得着玩这么大吗?但他还是点头同意了,“好,玩。”
  方听澜轻笑着,一边用力将陈晚意抱到自己腿上,一边捏着他下巴问他:“第一个问题,知道你错哪了吗?”
  陈晚意被他捏得有点痛,“不该、误会你。”
  “不对,第一道题答错,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陈晚意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可眼下也没反悔的余地,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脱了,往前座一扔,豪气的一挥手,“来吧,第二个问题。”
  “不知道错哪了,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生气?”
  “你说了你没有。”
  “好,算你答对,第三个问题,我为什么不生你气?”
  “我哪知道你,我都不知道你会因为哪件事生气,你说过不怪我,那你还生什么气?”
  方听澜指了指他裤子:“不知道,那继续脱。”
  陈晚意刚想脱衬衫,被方听澜拦住,让他先脱裤子,裤子被扔在前座,衬衫还套在身上,问答游戏没再玩下去,方听澜只是领带松了,裤子腰带解了,裤子半挂在跨上,他将陈晚意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然后再逼他说:“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你错哪了?”
  “不该不跟你确认……你说过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问你。”
  “还是不对。”方听澜解下领带,缠在陈晚意手上,让他背靠椅背,两条腿开着,“最后一次机会,继续。”
  说话的同时他从车座下面摸出一瓶没开封的润滑液,凉意袭进陈晚意身体时,他打了个寒颤,小声求饶:“你告诉我吧,我真的猜不出来。”
  方听澜不答他,猛一下顺着凉意进入,陈晚意头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又羞又刺激,激得他整个人在后座乱扭,车窗全是他带着湿意的手掌印,“小叔叔,别折磨我了……”
  “不该躲在后备箱让我担心,不该让自己陷入危险,记住,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我担心,更不能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跟这件事比起来其他事都不值一提。”
  方听澜用他的方式令陈晚意将这句话刻进了脑海里,在往后的日子里甚至只要看一眼车后座,都能令他想起这个“教训”。
  当晚陈晚意是被方听澜扶着回家的,腿软,软得打颤,他还是他,一点都没变,霸道,强势,又温柔。
  一切恢复平静,方听澜正式将和康股份转给了陈晚意,签字那天陈晚意问他:“就这么相信我吗?”
  “相信你,你从没让我失望过,你放心大胆去做,只管往前后,只要记住,你身后是我,我会永远是你的支持者。”
  这天,陈晚意和方听澜刚回家,在门口碰到一个人,方听澜的母亲,万如菲。
  她站在门口,看了眼方听澜,又看了眼陈晚意,“阿澜,我来看看你。”
  陈晚意先过去开门:“要进来坐吗?”
  方听澜说:“进来吧。”
  陈晚意去厨房烧开水,把客厅留给了两母子,开放式厨房,客厅到厨房不隔音,陈晚意能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阿澜,你爷爷最近还好吧?”
  方听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好像他的暖只对陈晚意一个人,他说:“还好。”
  “那……你跟这小孩的事,你爷爷知道吗?”
  “知道。”
  “他什么反应?”
  方听澜说:“我不需要看他反应,现在他什么反应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应该也知道了,我辞去了方耀所有职务,以后方耀的一切跟我无关。”
  “那,你有没有分到什么,股票……”
  方听澜打断他:“没有,我什么都没要,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万如菲的声音急切起来:“你怎么这么傻,你这十多年的心血,全都不要了?妈是心疼你,你这要我怎么说才好,你现在去找你爷爷认错,他就你一个孙子,肯定会原谅你,该是你的你得拿啊。”
  “不必,我什么都不想要,说到底你是怕我穷困潦倒还是害怕你晚年得不到保障?”
  “你胡说什么,妈就是关心你。”
  “不用,你放心,每个月该给你多少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还有,今天正式介绍下。”
  方听澜去厨房把正在偷听的陈晚意拉出来,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说:“陈晚意,将与我共渡一生的人,晚意,我母亲,你见过的。”
  陈晚意硬着头皮叫了声阿姨,万如菲坐不下去了,提着包往门口走,临出门前回头:“阿澜,不管你信不信,妈是真的担心你,也是真的希望你过的好。”
  万如菲离开后方听澜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没说话,陈晚意走过抱住他:“别不开心,我会永远爱你,永远陪你。”
  有些伤痛只有自己懂,有些经历不是现在的三言两语就能抵消的,陈晚意懂他的伤痛,不会劝他跟万如菲和好,他们母子间的隔阂只能由他们自己处理,只能的只有给他温暖,让他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
 
 
第68章 完结 “我爱你”
  “没有不开心,只是想起我父亲,不提也罢,想吃什么?”
  “吃海鲜锅吧,让人送海鲜过来。”
  “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月底,方听澜请沈立昂吃饭吃饭,陈晚意也跟了去,那顿饭沈立昂喝得有点多,他看着陈晚意,醉眼朦胧的叮嘱他:“我已经决定出国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我刚接手你的时候,你才到我胸口,你看现在,你都快要高过我了。”
  陈晚意不胜感慨:“沈叔叔。”
  “你的沈叔叔以后不能在你身边了,阿澜会照顾好你的。”
  方听澜什么都没说,只是又敬了他一杯。
  送他回去的时候,方听澜帮着将沈立昂扶到电梯口,让陈晚意一个人送他上楼:“你送他上去,我在下面等你。”
  陈晚意点头:“嗯,我很快下来。”
  “去吧。”
  方听澜看着电梯门合上,对于沈立昂对陈晚意的感情,无论是什么,或者他也曾对陈晚意心动过,到今天这一刻,方听澜都已经不在意了,他很确定陈晚意心里只有他,他相信陈晚意。
  陈晚意将沈立昂送到楼上,扶他进卧室,刚准备替他倒点水,沈立昂叫住他:“小意。”
  “嗯?”
  可他只是重复叫着“小意”,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陈晚意看着他睡着,替他解开衣服上两颗扣子才离开。
  到了楼下,跑过去抱住方听澜,闷声说:“你说他喜欢过我爸吗?”
  “或许吧。”
  “我爸呢,我爸有喜欢过他吗?”
  方听澜拉着他往车旁走,“不用去纠结这个问题,可能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有些事只能埋在岁月里,他会有新的生活。”
  “希望吧。”
  自方听澜离开和康,所有事都压在了陈晚意身上,一开始压力大到他整晚睡不着觉,怕吵到方听澜,有时在沙发看文件看整晚,有时在书房学习,方听澜只是告诉他,作为一个管理者,首先要找到适合自己和公司的管理方式,前期焦虑都是正常的,如果陈晚意需要帮助,转个身他就在。
  陈晚意在方听澜之前制定的一系列规章制度上加了些细节,重新调整人员架构,和康再次踏上新的旅程。
  六月,和康的细胞再生药物研发成功,陈晚意的名字登上当月的业内周刊,方听澜将消息带给他时,他扑到方听澜身上,说:“谢谢。”
  “谢什么?”
  “很多,谢谢你教会我的一切,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只是守着一张银行卡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有你才有今天的我。”
  “是你自己努力,这个功劳我不揽。”
  “我不管,就是要谢你,你想要什么?”
  方听澜将他抱回卧室,“想要什么你不清楚?”
  “除了床上的事!”陈晚意喊道,嘴巴说出来的,总是腰代替他还债,今天不能让他得逞。
  “好,除了床上,那,换个地方?书房,阳台,沙发,你喜欢哪里?”
  陈晚意从他怀里挣脱往厨房跑:“都不喜欢,我还是先做饭吧……”
  没等他话说完,腰又被拦住,“你喜欢厨房?也可以,别喊腿酸就行了。”
  半个月没吃饱的方大佬在厨房吃了个爽快,可怜陈晚意瘫在他怀里,狠狠瞪他,早知道就在卧室了,至少没这么累。
  那个月和康的订单同比增长了二十个点,陈晚意每天接到不能的约见电话,从前那个言不经传,跟着方听澜身边开车送文件的小年轻,终于在业内有了姓名,从“小陈总”晋升为“陈总”了,有利也有弊,自从订单多了,相对时间也少了,陈晚意每晚回家都比方听澜晚。
  倒是方听澜,自从脱离方耀集团,整个人变得柔和起来,需要他出面谈业务或开会时,出去露个面,其他时间在家养养花,做做饭,有两家公司请他去做企业策划师,陈晚意觉得挺好,方听澜的意思是先休息一阵子,他已经很多年没享受过清闲的滋味了。
  晚餐时陈晚意问:“你把所有活儿都扔给思远哥,也不怕把他累坏。”
  “轮不到你心疼,有人心疼他,有人帮他分担。”
  陈晚意笑着给他夹菜:“今天的土豆丝太酸啦,是不是醋放多了?连思远哥的醋都吃。”
  “知道就好,在我面前心疼别人。”
  “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是谁帮他分担,该不会是那个姓贺的吧?”
  “聪明,正是贺鸣,他跟公司签了长期合同,作为甲方外派到我们公司。”
  此刻正被谈论的主角贺鸣抱着枕头倚在林思远卧室门口,一脸痞笑,“林总,我没地儿睡。”
  “沙发。”
  “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甲方的吗?我要向方总投诉。”
  林思远被他的无赖逗笑,这人,外派哪需要他,来了整天除了帮林思远处理工作,其他时间都是粘着他,借口乙方公司没安排宿舍,硬是赖在林思远这里不走。
  “那我睡沙发?床让给你?”林思远逗他。
  贺鸣先礼后兵,一个转身以风骚的姿势挤进门,反手关上卧室门扑到床上,“不用,客厅空调太冷,睡沙发会感冒,卧室的床睡两个人刚好。”
  林思远半推半就的被他脱去衣服,肩膀被他咬得一片牙印,唉,招惹一只小狼狗,还是只不讲理的狗子,也只能偶尔顺顺他了。
  一切迎来好时景,方家老爷子大概是真的老了,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远处,老来也看开了,最近经常给方听澜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让他把陈晚意带回老宅吃饭。
  陈晚意没准备好,怎么说也是长辈,他问方听澜:“你爷爷喜欢什么?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讨他喜欢?”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讨他欢心,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只要站在我身边,其他都都不用管。”
  陈晚意还是亲手学着做了点适合老年人的低糖点心带过去,方听澜一路安抚他,让他不要紧张。
  到了老宅,陈晚意以为只是见见老爷子,不想来了一屋子人,他们像打量新媳妇儿似的打量着陈晚意,弄得陈晚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什么情况?”陈晚意偷偷问方听澜。
  “不知道,应该是老爷子安排的。”
  老爷子倒也没显现出有多喜欢陈晚意,只是送给他一幅字画,说了句:“长得挺周正。”
  临走时叮嘱方听澜有空多回家吃饭,顺便假装不在意的多了一句:“这小孩也一块来,人多吃饭热闹。”
  中秋节,和康放假了,陈晚意一大早起来学做月饼,上个月他们搬家了,搬回了半月岛,花房被方听澜拆了,改成了露天花园,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花园的旁边是两张摇椅和一张圆桌,陈晚意最喜欢的事是累了一天洗完澡后躺在摇椅上,闻着花香,看着天空。
  方听澜不一样,他只喜欢摇椅,和椅子上的陈晚意。
  做月饼是个细致活儿,陈晚意从早做到晚,终于做出八个拿得出手的月饼,先前的不是烤过头,就是面太硬,方听澜看着他忙东忙西,坐在厨房门口喝着茶,陪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实验。
  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想闹便闹,想笑便笑,想做什么做什么,而方听澜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宠着他,顺着他,让他开心。
  月亮升到最高处,玉盘似的月亮将皎洁的月光洒满花园,圆桌上放着的是陈晚意做好的月饼和方听澜刚剪下的玫瑰花,月光照着两个交颈的身影,陈晚意拉着方听澜的手:“别乱摸,先吃月饼。”
  “好,听你的。”
  两人共享一块月饼,红豆玫瑰花馅儿的,陈晚意问:“甜吗?”
  方听澜吻了下他,“甜。”
  清风袭来,花枝摇摆,花园一侧的摇椅在月光下毫无规律的摇动着,月亮被那春花羞红了脸,缓缓挪开,只留那一双人在花园相拥相依。
  最后,摇椅停止晃动,陈晚意虚扶着方听澜的脸,郑重的说出三个字:“我爱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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