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鼻子越酸,陈晚意小声念着:“我错怪他了吗?”
“好了,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明天公司还有其他事等着你处理。”
林思远挂完电话,反手对着他身后的贺鸣就是一掌,贺鸣不满的向前使劲:“林特助果然不同于一般人,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泰然自若的安慰你的小陈总。”
刚刚通话已经用完全部定力了,此刻的林思远顶着一双被*欲逼红的眼睛,恶狠狠道:“贺鸣,你做不做,不做滚下去。”
“怎么不做,思远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拿出对陈晚意十分之一的温柔对我?”
林思远被他弄得溢出声,“你不需要……啊……”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需要,思远哥哥,别逃。”
“快点……结束,你到底要做多久?”
贺鸣掐着他下巴逼他回头,吻着他:“不是你答应我的吗?只要我帮你救回陈晚意他们,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愿意。”
“所以你的要求是什么?”林思远偏着头与他对视。
贺鸣笑了声,继续用力,弄得林思远快要晕过去之际,听他说:“操你一辈子。”
林思远用力向上,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挑衅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林特助哪里都可爱,”贺鸣的手往下游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哪都可爱,就是这张嘴……”
他把手指塞进林思远口中,夹着他舌头,“这张嘴太硬了,不可爱。”
“是吗?难道不是贺总太软了?”林思远说着故有所指,往后撞了下。
“看来林特助今天还有精神,是我的错,我不够卖力。”
林思远被他弄到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不说话。
事后林思远被贺鸣抱去清洗,扶着墙的林思远问:“像我老板这种情况,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今天肯让我上床,完全是为了方听澜?嗯?”贺鸣说着对着他后颈咬了一口。
“嘶!”林思远痛得吸气,“你属狗的?少吃这种醋,正经点,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只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说吧。”反正睡都睡了,林思远也不介意跟他多睡几次,毕竟这家伙体格好,技术也不差。
“思远哥哥说喜欢我,我就告诉你应该怎么办。”
林思远皮笑肉不笑地转身:“贺总,喜欢你,特别喜欢,可以说了吗?”
贺鸣满足的亲了他一口:“不用刻意去做什么,很快会被放出来,我能想到的,你早做了。”
林思远推开他,拉过浴巾围在腰上往外走,“行了,我累了,要睡了,你可以回去了。”
贺鸣失笑:“你这睡完就不认账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我的思远哥哥。”
第66章 “我们回家吧”
两天后,和康收到停产整改通知书,另外陈晚意和沈立昂同时收到传唤,让他们前去配合调查。
到了相关部门才知道,市面上和康的一款儿童感冒冲剂检测出去年被列为违禁药品的成份,陈晚意看着检测表,解释说自己公司的产品都是按照正规备号生产的,并没进过那款违禁药品,就连仓库剩的都早已销毁了,当时还是方听澜让他盯着人销毁的,就怕工人下错料。
警察一脸严肃:“我们的同事会去工厂调查,请二位暂时不要离开本市,随时接听电话。”
沈立昂礼貌的应好,陈晚意问:“请问方听澜先生什么时候能离开?”
“他是企业主要负责人,暂时不能离开。”
陈晚意急着解释:“可他不是,我才是企业主要负责人,和康的创始人是我父亲,这款药品从上线到上市都是我在负责。”
“你们内部安排我们不管,你们可以走了,随时留意电话。”
沈立昂赶紧将陈晚意拉走,上了车才说:“我知道你担心阿澜,但你这样做于事无补,顶多是多一个人进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问题所在,如果我没记错,那款药材后来全被一家垄断了。”
那款药材被列为儿童药物违禁品,只有极少数几款药物用得上,后来被一家中药药材公司垄断了。
“哪家?”
“你应该认识,现在的主事的是何致清。”
陈晚意只约了何致清一人,来的却是两人,何致清大大咧咧的往他对面一坐,拉着他旁边的年轻男人一起坐下,“介绍下,我男朋友,你也知道,上次我们出了那档子事儿,我男朋友比我还害怕,现在去哪都跟着我,你不介绍吧?”
“不介意。”
“那就好,找我有事?电话里不能说?如果是关于方听澜的事,当着我男朋友面儿一次说清楚,我跟他早没关系了,你知道的,我当时还去找他纯属好玩,没别的意思,我现在心里只有我身边这一个。”
陈晚意说:“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没关系,我想问的是另一件事。”
“你问。”
陈晚意把关于药材的事说了,何致清说:“确实这两年只有我们有,但也不排除之前有人有存货,不过你想要这几年的进货名单那倒不是难事,十分钟就能给你,就当还你们人情,上次要不是方听澜,我估计也没那么快能逃出来。”
十分钟后陈晚意拿出近两年的进货名单,向何致清道谢后回到公司,沈立昂和林思远也在,三人一起研究,最终把目标定为三家,其中有一家曾跟沈立昂有过过节,还有一家以前想跟和康做生意,送来的却是次品,被和康扣过一笔货款,最后一家是孟元初的公司。
晚上陈晚意回了方听澜的房子,阳台的玫瑰最近无人打理,花瓣散落满地,给它们浇完水整理完已是深夜十一点,躺在他的床上想以曾经的美好,陈晚意穿着他的睡衣,压制不住思念将他从微信黑名单放出来,发过去三个字:“想你了。”
然后方听澜在里面连手机都摸不着。
一周后,调查结果出来了,市场上被监测出有问题的那批货,只有外包装出自和康,里面的塑封和药品,均来自一家无名加工坊,加工坊的老板被抓获,招供时只说有人找到他,让他按照他们给的配方做一款产品,做好后将药品交给他们,其他一概不知情。
和康罪名洗刷, 税务核实无误,市场监督部门也给出卫生通过通知书。
方听澜回家的那天,陈晚意和林思远一起去接的,陈晚意还不知道方听澜愿不愿意面对他,他对自己做了这么多,从来只是默默做着,哪怕自己误会他,他还是第一个冲在前面替自己顶住风雨,现在的他还愿意原谅自己吗?
方听澜并没受什么苦,只是被羁押,他出来时穿着陈晚意托律师给他带进去新西装,看到陈晚意,见他不过来,笑道:“怎么,这就不认识了?”
陈晚意还是愣在原地不敢动,林思远拍拍他肩膀:“去吧,我先走了,车钥匙给你。”
“还不过来?”方听澜又说。
陈晚意奔过去,站到他面前,他还没放开到能在这种地方扑到他怀里的地步,只是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我来接你回家。”
方听澜想抱他很久了,强压住意头抬手碰了下他额头,笑得宠溺:“好,回家。”
一上车,方听澜揽过陈晚意后脑勺,对着他吻了下来,陈晚意微微挣扎,“外面有人看着。”
“让他们看,我只想吻你。”
“唔……”
方听澜像是吻不够,这个吻相互想念太久了,吻到难舍难分,吻到陈晚意气喘不已,强行推开他:“回、回家亲。”
“好。”方听澜笑着应他。
回到四季云顶,陈晚意抢先进门,让方听澜站在门口等:“等下等下。”
他先一脚进门,把早已准备好放在玄关的柚叶水洒在方听澜身上:“去晦气,保平安,保佑我们家方听澜先生一生平安,一世无忧。”
方听澜听了好笑,也不打断他,任由他洒水,他大概是觉得洒得越多越平安,只差没把方听澜整个喷湿了,“好了吗?你们家方先生想回家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拿拖鞋。”
手上的盆还没放稳,被方听澜拉进怀里:“不用拿,现在有件很急的事要做。”
“嗯?”
“回家亲,你说的。”
没等陈晚意表态愿意还是不愿意,方听澜吻住了他,从玄关到沙发,一路擦枪走火,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新买的西装随意扔在地上皱成一团,没人去注意,沙发上的靠枕全被方听澜扔到地上,陈晚意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仰着脖子承受着,沙发被两个成年人活动的力度震到稍稍移位,陈晚意在激烈中想起应该回卧室,“回、回卧室,去床上。”
“好。”
今天的方听澜格外好说话,他捞着陈晚意一起坐起来,两人身体相连的去到卧室,卧室的被子换成了白色,床铺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用玫瑰花瓣铺成的心形,陈晚意被放在心形中央,透着粉和汗珠的皮肤,与身上鲜红的玫瑰、雪白的床单融成一道比春药还要厉害的催情剂,方听澜失控了,动作开始重了起来,他问陈晚意:“痛吗?痛就说。”
其实有点痛,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可他就是想纵容方听澜,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陈晚意只想跟着他节奏来,“不痛……不痛的……”
第67章 将与我共渡一生的人
做到最后还是方听澜先恢复理智,“先放过你,晚上再找你算帐。”
都做了几次了,还说什么放过,陈晚意趴着没力气动,“你要出门?”
“嗯,还有事要做。”
“你去忙你的事,我也得回和康看看。”
“你别乱跑,在家休息,等我回来。”
方听澜去了医院,方家老爷子能出院了,方在秦被判八年,方耀最终能接手的人只有方听澜,方听澜拒绝了,并当众宣布辞去方耀集团所有职务,此后与方耀再无关系。
方老爷子叫住他:“我自认并没亏待你,我对不起你父亲是真的,但是,我给你最好的教育,教会你成为人上人,你不能这么待我。”
方听澜顿足:“是的,所以你的晚年我会负责,我不会让你老死街头,至于方耀,你放心,堂叔堂伯们自然会顶上。”
“你还认我这个爷爷?”
“我认不认实事都存在。”
方老爷子叹息一声,摆摆手:“走吧,走吧。”
同一时间林思远将早已准备好的材料交给方听澜,新的公司即将诞生,名字是方听澜取的,“顺意”,林思远将作为公司合伙人入股,这个要求也是方听澜提的,他的意思是林思远跟着他拼了这么多年,即便林思远想自立门户他也全力支持,林思远自己不愿意,说不喜欢把自己弄得太累,再说跟着方听澜早已习惯,两人商量过后,决定以合伙人的身份继续一起共事。
工作上的事处理的差不多,方听澜买了束花往回赶,眼下只想见陈晚意。
上车后给陈晚意打电话,问他想不想吃什么,陈晚意说:“对不起啊,我又没听你话,我来公司了,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好,你要来公司等我吗?”
从前不想让人知道他俩关系,现在恨不得昭告天下。
“好。”方听澜应他。
方听澜刚一踏进和康大门,礼炮礼花从天而降,员工们站成两排,边鼓掌边欢呼:“欢迎方总回家!”
陈晚意捧着鲜花站在最前面,迎着他笑:“欢迎回和康,方总。”
方听澜向大伙表示感谢,简短的仪式后带着陈晚意离开,陈晚意打开车门便看见副驾驶位的玫瑰花,“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
“我很喜欢,现在我们要去哪?”
他以为方听澜说回家,毕竟从上车的那一刻起,方听澜的西裤暴露了他的欲望,可方听澜只是平静地说:“带你去吃饭。”
吃饭时陈晚意时不时偷瞄方听澜,犹豫着问他:“是不是还生我气?”
“生你什么气?”
“我误会你了,你没打和康的主意,也没想利用我,是我太冲动,说话没经过脑子。”
方听澜将切好的牛排放在他盘子里,“你没说错,起初我确实是打着和康的主意接近你的,我没生气,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谢谢。”
“跟我永远不用说谢谢。”
用完餐,方听澜直视着陈晚意,问道:“晚意,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
“啊,什么事?”
“我们吵架那天,你从家里跑出去了,是躲到了哪里?”
方听澜已经猜到他是躲车后备箱了,他在后备箱捡到陈晚意的便签纸,陈晚意有时会把便签纸放口袋,方便随地记东西。
陈晚意不明白他问的用意,但还是老实回答他:“你车的后备箱。”
“嗯,我们走吧。”
“去哪?”
方听澜没回答他。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那个破旧的游乐场附近,夜里那边很安静,只有远处的公路路灯勉强照着游乐场前面的空地,方听澜将车后座的椅子放平,拍着陈晚意屁股,说:“去后排。”
陈晚意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这黑灯瞎火的,去后排干什么呀?”
方听澜好像笑了下,太黑没看清,他随手打开车顶灯,“嫌黑?现在开灯了,不黑了吧?去后排座位。”
听话的坐到后排,方听澜跟着去到后排,“我们来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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