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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沈昭雪客气的道了几声后,便接过那酒,眼睛低垂,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我哥生了重病,现下身子有些不好,喝不得酒,还是将酒拿来,我喝了罢。”沈昭玉瞧见他拿着酒,有些不放心。
  “这……”慕容琛倒酒的动作一滞,抬头看了眼于秋阳。
  “无碍,喝点酒没事的。”沈昭雪摆摆手。
  沈昭玉刚想唤他说这酒有问题,却见沈昭雪右眉挑了挑,似在同他说他知道。
  见如此,沈昭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唤人取了些炭火来为沈昭雪暖上。
  一碗酒见底,沈昭雪与沈昭玉便一同红着脸晕在了座位上。
  于秋阳将那坛混了药的酒坛打落在地上,瞧见二人都未醒后,这才放心的想挥挥手命下面的人来将这二人押入地牢。
  “现在便杀了吧。”慕容琛拉住于秋阳的衣袍,“押入地牢只怕日后多生事端。”
  于秋阳有些犹豫,但仔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当即,慕容琛便从靴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出来,直走向沈昭雪,原因不为他,就为沈昭雪刺于秋阳的那一扇。
  手起刀落,那泛着银光的刀刃直逼沈昭雪的咽喉,只消一瞬沈昭雪便人头落地,但就在这时,一柄墨色牡丹折扇却意外的抵在了那刀尖上。
  慕容琛疑惑的抬眼,却意外的看见了那双冷厉的杏眼,虽然心底有些发怵,但慕容琛还是咬了咬牙,狠厉的往下一刺。
  只见那柄墨色牡丹直接被刀刃划破,刀尖直抵喉结,流下了些许血珠。
  随着吞咽的动作,那刀尖也在不断的划着沈昭雪的脖颈。
  沈昭雪感受到了喉尖的凉意,他轻蔑一笑,将折扇一转,硬生生将慕容琛给打开来。
  未带二人有所反应,他便一个快步上前,左脚直立于地,右脚抵在桌上,将人禁锢在他的面前。
  而那破掉的折扇,却直抵慕容琛的喉间。
  “你!”于秋阳尖叫出声。
  沈昭雪伸手摸了摸喉咙,手心黏湿一片,定是流了不少血。
  听见声后有动静,沈昭雪当即便抬起了左脚,双脚立于桌边,慕容琛刚想跑,却被那又突然出现的折扇将喉咙硬生生划破。
  “怎么不继续刺了?”沈昭雪不知何时弯下了腰,他手执折扇笑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于秋阳看着他,有些后怕的拿着弯刀,“你,你把他放了,一切都好说。”
  沈昭雪却撇了撇嘴,“你们刚刚也是这般说的。”
  见沈昭雪不吃这套,于秋阳慌忙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未见沈大人真相,这才多有得罪。”
  沈昭雪嗤笑一声,顺手抓起慕容琛的一撮辫子。
  “你们这般不听我的,我倒不如将你们杀了,倒还省了我不少事情。”
  慕容琛闻言心里一咯噔,面上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他们本以为沈昭雪是个好欺负的主,却没想到,竟然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于秋阳拿刀的手有些颤抖了起来,他走上前一步,就在沈昭雪以为他要暴怒砍人的时候,他竟然一把将刀扔下,扑通一声跪在了沈昭雪的面前。
  “秋阳。”慕容琛红着眼眶,着急的喊了他一声。
  于秋阳将头磕在冰冷的石面上,身子颤抖的道了一句,“请沈大人放过他,只要您肯饶他一命,我于秋阳愿誓死追随您。”
  怕沈昭雪不同意,他又补了一句,“北云这边我极为熟悉,沈大人想要拿北云权那势必要兵。至于兵,最好的来源便是我们这些山匪,如您同意,其他山寨,我可去帮您说服他们归降。”
  沈昭雪抿了抿唇,过了半响这才开口道,“可。”
  他将慕容琛松开,将折扇往后一扔直直削断了身后的梁柱,这才站起身冷硬的道了句,“希望你说的都会做到。”
  沈昭雪收回折扇,从桌上轻轻跳下,将昏迷的沈昭玉一把拉了起来。
  慕容琛脱身后当即便走上前,有些心疼的将于秋阳拉了起来。
  “没事吧?”于秋阳摸了摸他的脖颈。
  沈昭雪没空听他们在这互相关切,当即便扶着沈昭玉,打探了路将人扶上了床。
 
 
第88章 假意交好
  半弦月静静的悬挂在夜空中,在宁静的夜晚,不适宜的响起了一声鸟叫。
  “什么事?”江别尘揽开围帐朝外探头。
  那名抓住鸟的侍从侧身过来给他看手上的白鸽。
  “飞鸽传书?”江别尘看了一眼那白鸽脚上绑着的字条,皱了皱眉,“谁的?”
  “沈大人围帐里寻到的。”那侍从如实回答。
  沈昭雪的?
  江别尘点点头,“将白鸽带进来。”
  那侍从马上点头,随着江别尘一同入了屋。
  “白鸽给我,你去点灯。”江别尘伸手接过白鸽,顺手便把那脚上绑着的字条给弄了下来。
  借着昏黄的油灯,江别尘轻笑了声,摩挲着纸条久久不语。
  “他没回来?”江别尘将字条撕碎。
  侍从点点头,“未归。”
  “没死吧?”江别尘忽的道了这么一句。
  “应是没有。”
  江别尘将撕碎的纸片一片片投入油灯,看着它们在火中卷起身子,慢慢变得泛黄直至消失。
  “待他回来我们归降于他。”江别尘吹了吹油灯,没吹灭。
  侍从忍不住多问了句,“为何?”
  沈昭雪同江别尘咬了半个月,江别尘都没有松口,怎地这一封飞信江别尘就要将那兵权交了?
  “那封信……”江别尘回过头来看他,“是白知许写的。”
  “我原以为当年我爹的案子会将他们一族拉下,他会终身不能入仕,却没想到,即使如此陛下也还是肯重用他。”江别尘轻笑。
  “他的字迹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说罢,江别尘将手上最后一片纸片扔入。
  “他回来你便告知我,我亲自去拜访,他同他赔不是。”江别尘叹了口气,“陛下未死,他还是值得拉拢的。”
  闻言,侍从大惊失色了起来,“陛……陛下,他还未死?”
  江别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侍从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于是便赶忙闭上了嘴。
  “没。”江别尘酌了一杯酒,“此番飞鸽过来定是怕沈昭雪不放心,所以这才命白知许写了书信过来告平安。”
  “那要告知沈大人,陛下的事吗?”那侍从有些疑惑。
  江别尘轻笑一声颇为不屑的抬手将那酒洒在了白鸽头上,“一会把它炖了。”
  侍从马上会意。
  “然后拿去分给兄弟们吃了。”江别尘将玉杯在手中转了转,“先叫他们听从于他。”
  “待他与陛下打起来后,我们再来一波将。”江别尘猛的将玉杯反扣在了桌上。
  “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但丞相旗帜在,我们也能收不少兵力,到时候你们便听我发号施令,我们自己吃了这鸽子肉。”
  侍从抓着鸽子有些犹豫,“要是陛下一早便现了身与沈大人通信了我们该如何?”
  江别尘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闻言一愣,随即又笑道,“他不会那么快现身的。我们扛的是沈昭雪的旗帜,他一旦现身,证明自己假死,无论他还是沈昭雪一旦被人抓住……”
  “都在劫难逃。”
  随着后面几字的落下,江别尘的手轻轻往桌上一拍,随即那玉杯便咣当一声落了地,杯口在地上弹了几次后碎成一片。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把沈昭雪送去南云?”江别尘弹了弹衣袍上的碎屑。
  侍从有些不敢相信两人的情意。
  “陛下不是已经弃了他吗?怎么……”
  闻言,江别尘轻蔑的一笑,“作戏而已。”
  “十年前,陛下便一直在暗中保护他,只怕是早就将他当童养媳一般养着了。不然你以为沈慕司那老东西,没两方的庇护是如何在官场中一路升迁位至丞相的?”
  尽管如此,那侍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陛下真就待他如此厚重?”
  “陛下等了他十年,你认为呢?十年画像,一朝真人,殿试,陛下安排的,看了可是三个时辰呢。”江别尘将那些人汇报上来的东西一项项陈列出来。
  最后,江别尘道了句,“即使败了,沈昭雪还在我们手里,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沈大人有些不好惹,怕是拿捏不住。”那侍从弱弱地道了一句。
  江别尘却有些不屑,“靠大腿里的那点肉上位的能有什么不好惹的?会耍几下就把你给唬住了,那赶明他躺你床上让你上他,那你说,你上是不上?”
  那侍卫有些腼腆的嘿嘿一笑,随即挠了挠后脑,流着口水道,“绝色美人,谁不上谁是傻子。”
  “那还怕不怕?”江别尘被他逗笑。
  侍从咽了咽口水,面露涩意道,“不怕了,不怕了,将军这话说的……我兄弟都扛矛了。”
  闻言,江别尘看了一眼他的兄弟,那果真是鼓起了一大块。
  “啧,就这么喜欢。”江别尘打趣,“等这鸽子肉吃到口,把他赏你们玩玩。”
  听见他这么一说,那侍卫马上就精神抖擞了起来,但一想到沈昭雪是帝云歌下面的人,于是便有些害怕了起来,“这……陛下……”
  “有色心没色胆?”
  那侍卫吞吞吐吐道,“有的话,早就成为陛下了。”
  待第二天天一亮,那侍卫便将江别尘喊醒了。
  “怎么了?”江别尘从床上起身,拿过一旁的衣袍。
  侍从喘着粗气连忙说道,“沈大人他回来了。”
  “行,你退下吧。”江别尘穿好外衫后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将人喊住,“你叫什么?”
  那侍卫赶忙以手作楫,“陈祥瑞。”
  “好好干。”江别尘笑着将手搭上陈祥瑞的肩膀,“事成,第一个赏与你。”
  陈祥瑞自知他道的是什么,于是赶忙扣谢。
  江别尘将衣领拉了拉,走出围帐,雪已化了七八分再过不久雪便全融了。
  “沈大人。”江别尘掀帘入内。
  沈昭雪正同他们说笑,听见这么一声便笑着唤了他一句。
  江别尘看了一眼他周围的人,然后面露难色,“我有事同沈大人说,可否行个方便?”
  沈昭雪抿了抿唇,朝那些人赔了句不是,再同他们说改日再访后,这才将人全部送了回去。
  “江大人坐。”沈昭雪抬起下巴点了点他面前的位置,随后为江别尘沏茶。
  “此番找我可是有事?”沈昭雪将茶递给他。
 
 
第89章 江大人胆子好大
  江别尘也不客气,直接敛了后摆就坐在了席上,他对沈昭雪摆了摆手,有些歉意的道了句,“我这种粗人喝不成茶,还请劳烦沈大人将酒换了茶来。”
  沈昭雪点点头,将那茶向火炉中泼了去,随即便为他换上了一盏温酒。
  “劳烦了。”江别尘接过玉杯。
  “无碍。”沈昭雪为自己倒上一杯温茶后也跟着坐了下来。
  “沈大人身体可好些了?”江别尘转了转手中的玉杯。
  沈昭雪看了一眼他的动作,随即抬眼道了句,“好些了。”
  江别尘这才咳了一声,步入起正题来,“不知沈大人最近可有听闻,那韦贵妃将于正月扶新帝上位之事?”
  原来是这事……
  沈昭雪掩面喝了一口杯中茶,朝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瞧见他点头,江别尘这才又继续道,“但这新帝不是大皇子,而是……”
  未待江别尘继续说,沈昭雪便抬手打断了他,“帝沉舟。”
  沈昭雪见他瞧着自己,便将手放了下来,撑着下巴转着玉杯看着他,“所以,江大人这是想来同我一起合作?”
  江别尘被他一语道破,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在此处无权无势,只怕能帮到江大人的地方少之又少。”
  江别尘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道,“无事,沈大人才识过人只需为我北云大将指点一二便可。”
  沈昭雪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江大人指点许久,这大将与军师早就一起做了,哪还有我沈昭雪的什么事?”
  “而且,我是靠容貌入的陛下的眼,我有什么才华?不过全凭床上那点功夫取悦好了陛下而已……”
  沈昭雪朝他笑了笑,将近日听闻江别尘说他的话一股脑的重复了回去。
  闻言,江别尘脸色一变,捏着玉杯的指骨开始泛白。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沈大人海涵。”江别尘低头,闷声赔了个不是。
  沈昭雪将玉杯放下,过了一会这才轻笑了一声,“我听下人传的,怎么江大人反应这么大,刚刚听您这话,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您也说过啊……”
  “也是,大家都这么认为。”
  沈昭雪顿了顿,随即笑着道了句荤话,“既然江大人这么感兴趣那我便同您说说陛下最喜欢的地方。”
  “陛下他啊最喜欢的,还是我压在桌案上,撞得那桌子咯吱咯吱的响,奏折也被弄得散乱一地……”
  沈昭雪刚说到压在桌案上做,江别尘的脸便瞬间红了起来,瞪着一张脸怒视着他骂道,“你怎么这般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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