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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可臣觉得臣堆的不丑。”沈昭雪捡起帝云歌扔过来的树枝,一把插在了雪上,“不如陛下堆一个给臣看看?”
  帝云歌冷哼一声,“朕才不弄这种幼稚的东西。”
  随后一双凤眼瞥过沈昭雪的面颊,“既然你想,那朕便露一手。”
  帝云歌说罢,便迫不及待的抓起了雪,等雪的冷刺入手时,他这才想起什么,抬眼,看了沈昭雪一眼。
  沈昭雪看着他,笑了笑,帝云歌手中的雪徒然落地。
  帝云歌咳了一声,红着脸不语。
  “陛下怎么不堆?”沈昭雪拿着盆去另外一个地方挖了些雪来放在他的面前,看见帝云歌仍红着脸,便歪着头疑惑的问了句。
  “没……没事。”帝云歌有些不自在的抓起雪揉成一团。
  “陛下想做就做,不必在乎颜面,反正这里就陛下和臣两个人,陛下也不用害怕臣传出去辱了您的颜面。”沈昭雪将盆里的雪倒在他的面前,“而且臣还怕被陛下扔出去喂狗,臣又怎么会说?”
  帝云歌闻言,手脚放开了些,不一会便仿着沈昭雪搓雪的模样搓出了两个圆滚滚的球,他嘴唇微勾,心情愉悦的起身折下两个树枝插在了雪上。
  虽然堆出来的没有自己的好看,但沈昭雪还是夸了句,他堆的雪人好看。
  帝云歌看了看自己的雪人,又看了看沈昭雪堆的雪人,顿时嘴唇有些弯了下来。
  他瞪了沈昭雪一眼,然后走过去,蹲下身子在沈昭雪堆好的雪人身上写了两个字,“昭雪。”
  看见他在雪人身上写字,沈昭雪也走了过去,在帝云歌堆好的雪人身上写下,“云歌”。
  “幼稚。”帝云歌骂了他一句。
  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只纸老虎。
  沈昭雪压着勾起的唇,抓了些雪在手中。
  “你在做什么?”帝云歌明知故问。
  沈昭雪蹲下身子,头也不回的道了句,“臣要堆一个陛下。”
  见他堆出两个猫耳,帝云歌蹙眉,“朕哪里有这种耳朵?”
  沈昭雪侧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带笑,“陛下是没有,但老虎有。”
  见沈昭雪堆,帝云歌有些闲不住,他看了一会,便蹲下/身子也堆了起来,不过他堆的是羊。
  因为沈昭雪像羊,软软糯糯的,虽然偶尔扬着利角扎他,但还是软得想让人欺负。尤其是那双杏眼,帝云歌每次瞧见都想逼出里面的水。
  指尖被雪冻得发红。
  帝云歌的手有些僵硬,他转头,发现沈昭雪已经堆好,一只白虎威风凛凛,帝云歌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堆的,说是公羊却没有角。
  因为他堆不上去。
  瞧见沈昭雪一脸探究的看着他,而且嘴唇微张好像准备同他说话。
  许是好胜心在作祟,帝云歌伸脚便将沈昭雪堆好的白虎踩了个稀巴烂。
  沈昭雪懵了。
  帝云歌却笑了。
  沈昭雪望着他,抓起被踩得稀巴烂的雪就往他身上砸。
  “你砸朕?”帝云歌一双凤眼睁得老大,随后也抓起雪往沈昭雪身上砸。
  砸了一下,沈昭雪不敢还手,怕帝云歌又生病。
  见他不还手,帝云歌觉得他在挑衅,便又抓了好几坨雪,追着他打了起来。
  “陛下别打了,别打了。”沈昭雪转头,想叫人停下,却被帝云歌一雪球砸中了面颊。
  只得又继续跑。
  帝云歌揉着雪球追他,打着打着,帝云歌突然觉得喉咙腥甜,一个没忍住,便在一旁的花坛里吐了血。
  怕被沈昭雪发现,他赶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沈昭雪还在跑,没有回头,帝云歌便匆匆忙忙抓起雪擦了擦脸上的血渍,然后又扔了回去。
  脸颊湿漉漉的,帝云歌随意的用手抹了抹,便喊了沈昭雪一声。
  “回屋吧。”帝云歌面色苍白。
  沈昭雪站在远处,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得赶忙道了声好,便同他一起入屋。
 
 
第126章 他不喜欢吃香菜
  “陛下面色看起来不大好。”沈昭雪瞧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帝云歌下意识便避开,却没想到还是被沈昭雪摸了个正着。
  他紧绷着唇角,喉结轻微的滚了滚,有些紧张。
  “有点凉,可能是因为刚刚玩雪。”沈昭雪笑了笑,将手收回,“去沐浴更衣吧?”
  闻言,帝云歌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点点头便去沐浴更衣。
  稍晚,帝云歌回了厢房,发现桌案上放着两碗饺子。
  而沈昭雪早已沐浴更衣,此时正坐在床榻上摸着小白虎的毛。
  “这是?”帝云歌看一眼饺子,便皱起眉头。
  饺子上怎么会有芫荽1,而且还这么多?
  “今天冬至,理应吃饺子。”沈昭雪从榻上站起,走到帝云歌面前,推了推桌案上的饺子,“陛下挑一碗。”
  粗看下来两碗饺子色泽动人,但上面覆着的芫荽,让帝云歌有些犯呕。
  一时间,帝云歌垂着手,不知道该选哪个才好,因为哪个都有芫荽,哪个他都讨厌。
  他抿了抿唇,最后看着沈昭雪道,“朕去给你做下菜。”
  未等沈昭雪开口道用还是不用,帝云歌便一脚冲了出去。
  芫荽的味道,真的让他有些受不了。
  等帝云歌做好了下菜回来,沈昭雪这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要做下菜不可。
  因为,他讨厌芫荽。
  于是他便将洗干净的芫荽,裹在了融化的冰糖里,薄薄的糖片渣子包裹住绿油油的菜叶,黄中透点绿,颜色虽然有些好看,但味道却有些糟糕。
  冰糖葫芦沈昭雪见惯了,如今冰糖芫荽,沈昭雪还是头一遭见。
  帝云歌特地将它们弄在木棍上,串了好几串来给沈昭雪吃。
  “朕见你放了这么多芫荽,想了想,你肯定很喜欢这样吃,所以朕马上就为你做了冰糖芫荽,沈公子,高兴吗?”
  帝云歌笑了笑,将冰糖芫荽递给沈昭雪。
  见他一脸难色,帝云歌将手上的冰糖芫荽直接放到他的嘴边,“你不是很喜欢吃吗?给朕吃啊?”
  沈昭雪瞧着他的眉眼,舔了一下下唇,张嘴便咬下了冰糖芫荽。
  一时间一种奇怪的味道包裹住了他的舌,沈昭雪难吃得直皱眉头。
  见他表情怪异,帝云歌将手中的冰糖芫荽扔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上去,“朕不喜欢芫荽。”
  听见这话,沈昭雪只得将两碗饺子换了去。
  因为锅里没有饺子,沈昭雪只能自己重新包。
  包饺子的时候,沈昭雪望着碗中的猪肉白菜,目光一亮,拿着银子便和厨房里小厮换铜钱,洗了洗,便包进了饺子里。
  待水沸,饺浮,沈昭雪这才将饺子捞了出来,不过这次没放芫荽。
  他用灵力测了一下,知道铜钱就在右边的碗里,于是在端上去时,将那个盛有铜钱饺子的碗递给了帝云歌。
  帝云歌见没有芫荽,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沈昭雪也同他一起吃,只是一边吃,一边望着他。
  帝云歌被看久了,便有些不自在,“你看朕做什么?”
  沈昭雪赶忙低头道了句,“陛下秀色可餐。”
  帝云歌皱了皱眉,但下一秒,牙齿便咬上了一个硬物,他疑惑的伸手去拿那个硬物,最后发现是铜钱。
  沈昭雪瞧见后,笑了笑,拿出准备已久的红绳,走到帝云歌的身侧。
  “陛下冬至饺子里吃到铜钱,日后可是会心想事成的。更别说以往帝王,追求的长命不衰。”
  沈昭雪拿起铜钱,仔细的用袖子擦拭,最后用红绳穿过,戴在了帝云歌的脖颈上。
  帝云歌看着脖颈上的铜钱,没发声,半响,他这才微起薄唇道,“吃饺子。”
  虽然饺子还是之前的饺子,但帝云歌却越吃越没味。
  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看着汤中倒映出自己的眉眼,想到刚刚自己为了不让沈昭雪发觉他呕血,便借口做下菜赶忙跑出去,吐出口中的血。
  沈昭雪说他长命不衰,但只有帝云歌一人知道他活不过十年。
  日日呕血,他的身体早就每况愈下。
  更别说,之前帝书珩攻城,他被迫使用本命弓,燃烧神智。
  所以这才在后面花眼瞧见沈昭雪时,支撑不住,软了腿差点跪在地上。
  神智燃烧太多,帝云歌这才在发了烧后,失去理智,完全忘了自己是谁,然后咬沈昭雪一身。
  见他迟迟不动,沈昭雪眨了眨眼,疑惑的问,“不合陛下胃口吗?”
  帝云歌摇了摇头,继续吃着碗中的饺子,只是不知,这饺子他今生还能吃上几回。
  竖日,天晴,连带着昨日堆的雪也融化了些,底下一片晶莹,再过一会,只怕就要变成水。
  援兵昨晚入城,今早帝云歌一看,街道上的雪早已被他们踩沉,覆在地面上露出灰色砖石。
  今早,城中响声阵阵,帝云歌还未率人出城,便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
  城外突然吹起号角,帝云歌只得登上城门去观望。
  城下人头攒动,银刃宛如地上霜,黑旗飘飘。
  帝书珩瞧见帝云歌后,示威一般挥了挥手中的银枪。
  帝云歌下城,骑马同他对峙。
  双方身后都跟着一群士兵。
  帝书珩看了一眼帝云歌身后的士兵,忽的开口,“父皇无德,早就失去了天命,如今更是残忍嗜杀不知节制,上天这才降下异象来,暗示更迭。”
  “望父皇及时收手,将北云给儿臣,这才不至于让云国破灭。”
  帝书珩刚说完,帝云歌便眉头一皱,厉声道了句,“妄想。”
  见他如此,帝书珩早有准备。
  “将人带上来。”帝书珩看着帝云歌又道,“父皇昨日听见那民谣了吗?”
  帝云歌的心重重一跳,他赶忙回头问副将一句,“什么民谣?”
  副将被他问到,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额间青筋暴起,帝云歌一双凤眸泛着透底的寒意,“说不出来,朕把你五马分尸。”
  闻言,副将吓得冷汗直流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只得赶忙道,“鲂鱼赪尾,王室如毁。2”
  帝云歌面色突变。
 
 
第127章 众叛
  未等帝云歌转头,便见面前的士兵一一变了脸色。
  帝云歌只得赶忙调转马头,看帝书珩在耍什么花招。
  却见一个八尺高的壮汉,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拎着一卷血黑的被褥缓缓走到了帝云歌的面前。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也有一人走出来。
  不过那人右边大腿被人砍下,膝上的伤口被烙铁烫得发黑,现下蜕了痂,又白又粉的,只有一层可怜的皮扒拉着。
  寒冬,那人却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
  帝云歌只看一眼,便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帝云歌刚皱眉,那人便伸出被砍到胳膊肘的手,呜呜呜的指着帝云歌。
  他想说话,但鼻子,舌头,嘴早已被帝云歌划烂。
  这人,就算化成灰,帝云歌也会记得。当初烙在胸口面颊上的铁,手脚被剔的经脉,烫得帝云歌全身发红肿蜕皮的沸水,都是他面前这个指着他的人做的。
  他就是云国前任帝君,他最恨的四哥,帝云渊。
  十多年前,云国先帝辞世。
  四皇子帝云渊继位。
  南晟国想借机攻打云国,便虚意道贺将帝云歌送了回去。
  外传帝云歌受其重视,帝云渊本来将信将疑,但看帝云歌满身珠宝绫罗绸缎,比起自己来,自己倒像个仆从,一时间便这事信了。
  再加上身边奸臣的怂恿,他更是愈加的相信,帝云歌受南晟帝君的重视,并且有意扶持帝云歌为云国新帝。
  帝云渊没脑子,当即便信了。
  不顾帝云歌的说辞,硬是将人压入了满是蛇虫的地牢。
  每天被人折磨。
  当时,帝云歌真的好羡慕帝云渊,黑袍加身,唯我独尊,地牢和外面的见了无不将高高扬起的头颅磕在地上,脸上的神情因为他说的话而变化着。
  不像他,是臭水沟里的烂老鼠,人人见了都想唾骂,吐痰,踩上几脚。没有人会因为他说的话而变半分脸色,最多,最多在他哭的时候哈哈大笑,这时帝云歌总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浸在了水里,又疼又涨。
  那时候,他总在被折磨得昏厥后,做着一个个香甜的梦,梦见他就是帝云渊,是那高高在上的帝君,天下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办事。
  但这一个个香甜的梦,总会在第二天被人打碎,他们会用带着刺钩的鞭子来破它,将他从云端打落,告诉他什么是现实。
  现实就是,他帝云歌会烂在泥里,而臭虫和蛆将爬满他的骨架,除了它们,没有人会记得他在这个世界上活过。
  但现在不同。
  现在他是那高高在上的帝君,而他四哥,是烂在水沟里的臭鼠。
  帝云歌高扬头颅,一双凤眸尽是薄凉,冷硬的面颊微微倾,薄唇紧抿,带着一股数不清的蔑视。
  十年前,你俯视躺在牢中的我。
  十年后,我俯视站在雪地的你。
  一朝天子,十年寒梦。
  他说什么也不想回到当初那种局面,他帝云歌战无不胜,不是那阶下囚,也不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会是利斧,砍开各国的缝隙,将各国统一,将会是九境第一帝君。
  不想受人欺负,就得往前爬,爬到无人敢登的巅峰,将所有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到那时,就无人敢欺他帝云歌。
  寒风凛凛,山上的雪粒被风吹落。
  帝云渊身旁站着一个人,替他控诉着帝云歌的暴行。
  闻言,帝云歌身后的士兵有些动摇。
  但碍于帝云歌的暴行,他们不敢贸然动身。
  帝书珩早有准备,见此,直接命人将那血黑的被褥摊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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