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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两鬓的墨发在空中缠绵了一会,便被他带入了半空,忽的又落了地,尘土飞扬,帝云歌毫不留情的将手上唤出的两把灵剑一一插入。
  未待人缓过神,他便又将剑拔了出来,血液四溢,连带着脖颈也染上了些,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灵剑往前一甩,直直插入一人的脑袋,帝云歌快步,随着紧密的琵琶与鼓,将那些人的首级一一收下。
  《兰陵王入阵曲》未完,人却早已被他杀尽。
  帝云歌凤眼微红,鬓间墨发往后扬,剑尖渗着血,一路走去,留下了一个个珠儿。
  “你要同朕说什么?”帝云歌一步步走进。
  忽的,帷幔轻扬,露出了君抚鹤的面颊。
  他持着剑,自里冲出,直面帝云歌,帝云歌凤眼微眯,当即便拿剑抵住了他。
  琵琶声断。
  君抚鹤轻笑一声,看着帝云歌便向帷幔里的人道,“解清继续弹。”
  闻言,琵琶声起。
  只是愈加急促。
  君抚鹤的身子半悬,蓝色的灵力自灵剑外出形成保护障。
  一紫一蓝,蓝,步步紧逼,紫,被迫后退。
  灵力在周围炸响。
  君抚鹤唇边渗血。
  抬头看帝云歌,发现他的情况只有更糟糕。
  帝云歌血液染薄唇,没忍住,一口血直接喷洒在了地上,星星点点,汪汪洋洋。
  “解清。”君抚鹤唤了一声。
  帷幔琵琶声停。
  “进去。”君抚鹤抬了抬下巴,“进去我们详谈。”
  帝云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随着他入汀兰小楼。
  解清瞧见帝云歌进来,身子往后缩了些,有些怕。
  帝云歌却是毫不在意,目光直接落在他那小腹上。
  “怀了?”帝云歌轻笑一声,“也难怪,那么勤快的洒种。”
  “云歌。”君抚鹤眉头紧锁,随即想到什么,“解清,你先出去。”
  解清点点头,不敢看帝云歌只得赶忙退下。
  连带着琵琶也一并拿下。
  “几月?”帝云歌入座,随意的问了句。
  “二月。”君抚鹤拿了盏茶给他。
  “呵,还真是难为你们了,为此还跑朕的后院里,被昭昭雪雪听见动静,狂嗅一阵。”
  君抚鹤却不以为然,“你还不是看了好一会的活春宫。”
  “恶趣。”帝云歌将水饮尽。
  君抚鹤望着帝云歌用手细细的磨着杯沿。
  “云歌。换你,朕就不恶趣,朕心甘情愿做下面一个。”君抚鹤摸着杯沿笑笑,抬手将水一饮而尽。
  “呵。”帝云歌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君抚鹤眉头紧锁。
  杯子敲在桌案上。
  “朕以为你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却没想到,你还在这里自欺欺人。”帝云歌转着手中的空杯。
  “倘若你君抚鹤真的对我帝云歌有意,那为何迟迟不动手?”帝云歌薄唇微勾,“苏意眠是你安插的,解清也是,想动手随时可以将朕囚在牢笼中,让朕承欢。”
  君抚鹤脸色一变,“云歌,朕真心慕你,所以才不想这般对你。”
  帝云歌噢了一声,拿起杯子站起来,走到君抚鹤的面前。
  将杯子狠狠摔下。
  “现在脱,朕同意。”帝云歌轻蔑一笑。
  闻言,君抚鹤一时间有些犹豫了起来。
  帝云歌半弯下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不是说爱慕朕吗?你脱啊?”
  君抚鹤将脸转过去,没说话。
  “不想脱?觉得自己恶心?那就对了,十五年前,你未遇上解清,风流成性,男女不忌。十五年后,你借帮他复国之名,逼他同你同房。”
  帝云歌拍拍他的面颊,冷硬道,“你好好想想,自那后,你还有去找过那些人吗?”
  “你爱慕朕?爱慕的只是朕的性格罢了,解清同朕不同,他身边有你作依靠,自然可以软弱些,但你却知他迟早要自己复国,所以拼了命的将他塞入朕这里,希望他能从朕这里学一些帝王之术。”
  “为此,你还不惜骗他,骗自己,你爱慕的是朕,希望他能同朕一样,坚毅冷酷。”帝云歌嘲讽一笑,“可朕是朕,他是他,不同路,何来同归。”
  “朕只想要权,而他,只想同你缠绵。依朕看,你倒不如娶了他,这样长夜同思涯共存,而且,你将意眠挂为朕妻时本意不就如此?”
  君抚鹤年少时便浪荡成性。
  一次偶然让他结识了魔界圣女,苏意眠。
  两人臭味相投,很快便滚到了一起。
  几年后,长夜国破,君抚鹤领兵入长夜,瞧见了他父皇的棋子——解清。
  按理,他应当杀了解清,只是在下手的一瞬间,他想了想,反正瓮中之鳖跑不了,索性也就命解清抬头。
  解清模样虽不算出挑,却也惹人怜爱。
  于是他便命人将解清压了下去,斩断子孙根,做一个阉人,免得朝中非议。
  次年,先帝驾崩。
  君抚鹤即位,他将解清从旧府中接入了宫。
  当夜,苏意眠寻他,两人滚了一会,便听见外面有动静,当即,他喊退了苏意眠,披衣坐起,唤灵剑往外飞去将人杀死在屋外。
  过了半响,他这才想起外面有个解清,余情未退,索性将他喊进来侍君。
  那日只觉得他可怜的紧,却没想到他上了床,更是可怜得紧。
  此后君抚鹤便越发不可收拾,天天传侍。
  精耕细作下必留良种。
  解清不久便怀了,两人的灵力在他丹田里凝成一个小小的花苞。
  君抚鹤同女子做过,也同男子做过,孩子更数不胜数。
 
 
第143章 肉蛊
  解清初懂人事,便献身与了君抚鹤,两人日夜相处,解清对他生了情意。
  但他面皮薄,不敢同君抚鹤表露。
  而君抚鹤自知他有孕后便没有在同他圆房,而是同苏意眠一起。
  风声传入了耳,君抚鹤再同他先见时,解清丹田里的花苞已经不在了。
  君抚鹤怒急,当日便将解清从前院的配房一路拖到了他的寝宫,将人狠狠的摔到床上,按着解清的手腕,两眼发红的质问他为什么流掉自己的孩子。
  少年帝王风流成性,却也不懂情爱,只知床上缠绵,不知花前月下。
  按着人便是一顿风卷浪涌。
  解清刚将花苞从丹田里弄下,现在又被君抚鹤按着将灵力融入,身体痛苦万分。
  风止浪平后,解清两腿发软,架在床榻上,合不拢腿,摆着承欢的姿势。
  清秀的面颊侧向空荡的寝宫,眼眶发红,无声的淌着泪。
  白净的指被木划破,凝固在指上,迟迟不落。
  种又重新洒上了丹田。
  可解清的身子却每况愈下,那生在他丹田里的花苞,就像一个掠夺者,蚕食着他的血肉,连带着魂也一并吞入。
  一连几日都见解清魂不守舍,面颊发黄,失了神采。
  终究,不忍见他如此,君抚鹤犹豫了许久还是将手旁的断灵汤拿给了解清。
  解清早已服用过一次,所以当君抚鹤将药给他时,一闻味,解清便知是什么药,抬手,眼也不眨的便将药喝下。
  于是就连这第二个孩子,也没生下。
  君抚鹤知他不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于是往后当解清再服断灵汤时,他也没做阻拦,只是暗中给解清添了膳辅,以来滋补身体。
  不然日后,没了生育能力,空后悔。
  自那次后,解清便死了心。
  君抚鹤为让他再展笑颜,便偷偷去寻了父皇的旧友,企图从他们口中得知当初操纵解清弑君的秘咒和人。
  最后一路查下,查到了云国地牢。
  君抚鹤领着解清同当时的云国帝君帝云渊交涉,最后这才得以入狱寻人,只是人早已死在狱中。
  但好在君抚鹤及时发现那人死于操纵,当即便觉得不对,看向了相邻的牢狱,于是便瞧见了血淋淋的帝云歌。
  自此几人命运发生转折。
  帝云歌借他之手,逃出牢狱,转头又借君抚鹤之兵,领兵攻打云国。
  眼看着云国就将落入帝云歌之手。
  谁知最后杀出一个南晟国,将他困于腹背。
  前为南晟后为巫舒,反正左右落不到他的手里。
  无奈,帝云歌被迫迎娶南晟国公主,应了他们造的谣。
  蛰伏三年,南晟先帝驾崩,其子韦沉舟即位。
  帝云歌借机同君抚鹤里应外合发生宫变,夺取皇位,而旧主韦沉舟下落不明。
  于是帝云歌即位,开启天正年。
  想到过往,帝云歌止不住想起他同沈昭雪第一次分别时,他计较的模样。
  于是忍不住提了句,“你准备何时认书珩?”
  君抚鹤理衣的手一滞,随即展眉看他,“怎么?他计较这事?”
  君抚鹤道着,眼却落在了帝云歌的胸前。
  知他在看什么,帝云歌干脆伸手撑着铜板给他瞧。
  君抚鹤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理着衣袍漫不经心道,“天正,呵。这铜板挂在你脖颈上,有些许嘲讽,依朕看你倒不如换了什么如意玛瑙挂上都比这强万分。”
  帝云歌摸着铜板,凤眼微眯,瞧着君抚鹤手腕上编好的乌发,“照你这么说,你手腕上的乌发也应当扔了。”
  帝云歌垂手,轻笑一声,唤出灵剑,“念你不忍心,朕来帮你。”
  君抚鹤闻言刚忙唤灵剑来挡着那只手,“那朕也来替你将铜板取下。”
  两人不由分说便又打了起来。
  一番招过,鼓被划破,帷幔也坠入了湖里。
  乌发被划下几缕,系着铜板的红线被剑划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听见铜板落地,帝云歌赶忙捡起铜板。
  而君抚鹤同样护住手腕上的乌发。
  “你寻朕来,究竟为了何事?”帝云歌将铜板收好。
  他才不信君抚鹤跋山涉水寻他来是为了来看他脖颈上的铜板。
  “秘咒。”君抚鹤站起,“十多年前,云国地牢里你学到的秘咒。”
  “你别同朕说你不知道,朕劝你在说话前好好想想沈昭雪。”
  怕他不信,君抚鹤伸手,随着一阵奇怪的口哨从他嘴边吐出,君抚鹤的手臂赫然肿起了一个大包,似有大虫在里面钻。
  一路爬行至上,在腕边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一只尖角黑虫,圆滚滚,胖乎乎的。
  帝云歌只瞧一眼,便变了脸色。
  “肉蛊?”帝云歌的话里满是震惊。
  肉蛊以人血为生,母蛊初食一人的血脉,可使被下子蛊之人痴迷其肉体,日夜难安,只想与那人缠绵。
  “你拿朕的血喂了母蛊?”帝云歌星眉紧蹙,指节被捏得咯吱作响。
  君抚鹤捏着那蛊虫轻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君抚鹤话还未落,帝云歌便怒道,“朕什么时候说朕想要这个?”
  “十年前,寻得神格下落。因为神格只能天命之子继承,你无功而返,可谁知在半路朕赠海棠与你,却意外让你识得了那天命之子。”
  “你敢说,你没想过借他的躯体偷渡神力?”君抚鹤一语让帝云歌沉默了许久。
  过了半响,帝云歌这才抬眼问道,“朕写下后,你把母蛊毁了。”
  “不能毁。”君抚鹤斩钉截铁。
  闻言,帝云歌蹙眉道,“为何?”
  “母蛊已大,只可喂养,不能斩杀,不然被喂子蛊之人活不过半柱香。”君抚鹤话语刚落,一剑便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帝云歌握着剑,满身的戾气,“你何时给他喂下的!”
  君抚鹤望着他,淡定道,“你自以为是苏意眠那次。”
  帝云歌眉头紧锁。
  见他面露疑惑,君抚鹤倒也不意外。
  “他同你说,是想假死出逃?”
  帝云歌点头。
  “人早就被朕换了,喂他喝的根本不是什么假死药,而是朕的子蛊。”
 
 
第144章 共妻?
  君抚鹤用食指摸着那母蛊。
  “所以,你给不给?”君抚鹤抬手,食指与中指间赫然夹着一张纸。
  “朕要说不给呢?”帝云歌微眯着凤眼。
  君抚鹤将纸放在帝云歌面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给也行。”
  “不给,倒也像你的风格。”君抚鹤猛的捏住那蛊虫的头部,“朕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沈昭雪的,如今看来只有利用罢了,既然如此朕倒不如成人之美,将这母蛊弄死。”
  “你也好回去收他的尸体,拿你一直想要的神格。”
  帝云歌望着那母蛊眉头紧蹙。
  被君抚鹤捏着,那母蛊赫然从口中吐出了一些绿色的东西。
  帝云歌看了一眼,脑海中不自觉想起之前沈昭雪昏迷不醒的模样。
  他紧咬薄唇,犹豫万分,还是答应了下来。
  “母蛊给朕。”帝云歌伸手,一双凤眼里满是狠辣,“给朕,朕给你写。”
  知道他会同意,君抚鹤淡然一笑,“你写完朕再给你。”
  知道帝云歌担心,君抚鹤咬破食指将血滴了上去,只见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母蛊,顿时又恢复了生机。
  “每日喂血,不喂则死,藏于心口,以灵力蕴养。”君抚鹤捧着母蛊坐在帝云歌身旁,看他写字。
  见他坐下,帝云歌一面看着那母蛊,一面执笔写下心中的口诀,写着写着,忽的停了笔。
  君抚鹤眉头紧锁,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帝云歌又拿着笔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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