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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总和本座作对[穿书]——问尘九日

时间:2022-04-07 19:36:53  作者:问尘九日
  等改日找个好天气,他必须得好好清点一下这教中人口数目才成。
  既然如今他已然成了这位与他同名同姓的书中反派,自然也不好再让这些教徒们继续靠着烧杀抢掠来混日子了。
  可这群教徒们恐怕早已过惯了收保护费的地主日子,要指望他们去做点正事,只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于这群男宠……那就更让人头疼了,反派因为个人喜好,后宫里收集的大多都是些娇滴滴的款式,要想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菟丝花儿们下岗再就业,更是难如登天。
  愁人,这也太愁人了!
  “教主,教主!”祁慕安梗着嗓子喊了沈春眠好几声,“您有在听吗?”
  沈春眠被他这一声喊回了魂儿,不得不清醒地来面对眼前的残局。
  只顷刻之间,他便又进入了反派的“状态”。
  “吵什么吵,闹得本座头疼,这儿又不是市井,”沈春眠不耐烦道,“半点仪态端庄也没有,敢情本座是养了一屋子的碎嘴鹦哥儿。”
  离恨教主的脾气从来喜怒无常,他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前个夜里还在沈春眠身边伺候,等天亮了,人却淹死在了井里的事儿也是屡见不鲜。
  因此一见沈春眠显露出几分不耐烦的情绪,方才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男宠们立即便歇了嘴。
  沈春眠略过那最能挑事的云疏棠与祁慕安两人,用下巴指了指一位看起来最老实的男妃:“你来说,方才这儿都发生了什么事,不许添油加醋,瞧见什么便说什么,若有谎话,本座拔了你的舌头。”
  祁慕安见状顿时便有些不满了,他是后宫里除却云疏棠之外,最受宠的人。原本在这琉光阁里住的好好的,昨夜却忽然莫名其妙地赶了出来,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撒火。
  因此这会儿见沈春眠不仅听不进他说的话,还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祁慕安便忍不住恨声道:“方才慕安说了那么多,说的那样清楚,教主难道连一句话也不信吗?怎么非得要去问他?您不信慕安便罢了,难道还不信疏棠吗?”
  “放肆!”沈春眠的目光瞬间狠厉了起来,“本座问的是他不是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说话了?”
  云疏棠见状忙轻轻一扯他的袖子,柔声劝道:“慕安,不可莽撞。”
  紧接着他又轻声对沈春眠道:“教主,慕安性子急、说话直,并不是有意要顶撞您的,上回中秋夜,您难道还没领教过他的脾气吗?您就看着往日的情分上,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这话看似是在为祁慕安求情,实际上却是暗暗地在提醒沈春眠,祁慕安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知礼数、不懂规矩。
  沈春眠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祁慕安的身上。
  在原著中那位反派的观念里,惹了他不高兴的人,那都合该去死,除非那人是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否则即便是活活喂给灵兽也不足惜。
  不过看过原著的沈春眠很清楚,这祁慕安也就是性子急,人却是个傻的,甚至至死都以为云疏棠是他在离恨教中,结交过的最知心、最肯护着他的好友。
  好在祁慕安既然能待在离恨教里这样久,自然也不是完全没长脑子的,被云疏棠这么一警醒,这才发现自己竟因嘴快而差点惹了大祸。
  他赶忙在沈春眠的脚边跪下,而后慌不择路地抱紧了他的腿:“教主……慕安方才就是一时嘴快,不知怎么的,这话自己就跑出去了。
  祁慕安垂下脑袋,这会儿倒乖顺了起来:“慕安知错了,您可千万别罚我,慕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春眠沉默着没开口。
  仔细想来,这事不免又有几分古怪。
  骊宫里虽然住了不少反派的后宫,可也不至于连间闲置的屋子也收拾不出来,随便将沈温如安排在何处不能住,就非得将这位急性子的祁慕安赶出去,让沈温如住进他的琉光殿?
  这不是存心让他两打起来吗?
  沈春眠偏头瞥了身旁那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右护法一眼,他并不算是心细的人,也不怎么喜欢应付这样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
  沈春眠觉得很心烦,面上便不自觉地越来越冷。
  那祁慕安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这幅模样是对自己,有前人的经验在,他唯恐自己也成了那井下的亡魂,因此连忙抱住了沈春眠的腿,恐惧的眼泪瞬间便下来了。
  “教主……慕安真的知错了,您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往后您让慕安做什么,慕安都乖乖听您的话,您千万不要那样对我。”
  沈春眠见他哭哭啼啼的,将自己裤腿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便有些嫌恶地将他一脚撩开:“滚开。”
  他几乎一点劲都不敢使,生怕会将这娇滴滴的男宠肠子都给撩断。
  可饶是这样,那祁慕安还是痛苦万分地捂住了肚子,才恢复过来一点,便又忍痛爬上前,苦苦哀求道:“教主、教主……慕安是真心待您的,您就饶过慕安这一回吧。”
  沈春眠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里没半分人情味,可实际上他却是在想,该怎么打发掉祁慕安才不会显得太突兀。
  正当云疏棠与在场男宠都觉得祁慕安今日必死无疑之时,却听沈春眠忽而又冷声开口道:“行了,哭什么哭,滚到旁边去,别让本座看着心烦。”
  祁慕安原来也以为今日自己是凶多吉少了,谁知沈春眠竟是压根没打算要往下追究的样子。
  他有些不可置信,眼眶里蓄着泪,轻声询问道:“您难道不要拿我沉井了吗?”
  沈春眠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祁慕安能在反派身边活到今天,还真是他福大命大,眼下只要稍机灵些的,只怕都知道自己要立即躲开,别在这里碍眼了。
  只有祁慕安,不躲便算了,还得嘴贱多来一句,给反派提供一下杀他的思路。
  好在他遇上的是沈春眠,而不是原著里那位以杀人来取乐的神经病。
  “你喜欢井?”沈春眠稍一低头,慢悠悠地问。
  祁慕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顿时都炸了起来,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连连摇头:“不、不……慕安不喜欢井,慕安这就滚!”
  说完便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角落里去。
  云疏棠往他逃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忽明忽暗,令人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紧接着他便轻车熟路地勾住了沈春眠的脖子,轻巧地坐在了他大腿上。
  沈春眠的身子微微一僵,但又不好推开他,因此只得受着:“别闹了,你不要本座为你讨公道了吗?”
  “疏棠这哪里就是闹了?”云疏棠一撇嘴,“教主将这屋里唯一的椅子都给占了,疏棠可不就只能坐在您腿上了吗?”
  原著中略提过一句,说反派最爱的就是云疏棠这黏而不腻的性子,想来他是很爱他这样的举动的。
  沈春眠没再多说什么,只当自己这还是在剧组里,让人坐个大腿而已,也不算什么大的牺牲。
  可那云疏棠却直往他怀里沉,他那衣襟上熏染了一股甜香,并不算难闻,但沈春眠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工调制的香味,哪怕是再高档的香水,他闻着也都觉得头晕。
  于是他特意将头转向了那位看起来长得挺老实的男宠所在的方向:“好了,回答本座方才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那位男宠大抵是被方才的场面给吓到了,缓了好半晌,才脸色铁青地应声道:“是。”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发抖:“今晨祁、祁公子忽然来找我们,说是他昨夜叫那位新来的沈公子给赶出来了,右护法给他安排了一处极偏远的住所,他怎么也算是教主身边的老人了,被这样对待,风怎么想都觉得气不过。”
  这男宠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眼沈春眠的神色,见他面色不变,这才敢继续道:“我们听说他让新人这样欺负了,也替他抱不平,他说想让我们陪他去琉光阁里讨公道,我们就陪着他来了。”
  “然后,”他稍稍一顿,又继续说道,“然后慕安、卿衣和君菱便与沈公子你来我回地拌了几句嘴,后来不知怎么的,沈公子就忽然上前,扬起巴掌便要往慕安脸上抽,又不知怎么的,疏棠便挤上前去,替慕安挨了这一巴掌。”
  虽然最后这一段话里的一堆名字听起来有些绕,但沈春眠还是差不多听懂了他的意思。
  “拌了几句嘴?”沈春眠问,“他们都说的什么,你可还记得?”
  那男宠垂下眼,而后又缓缓抬起,最后又轻轻地摇摇头:“有些记不得了,方才这儿太乱了。”
  沈春眠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是真记不得了,还是不敢说?”
  那男宠总觉得自己一眼便被他洞穿了似的,忍不住便打了个寒颤。
  他认为此次祁慕安之所以能侥幸逃过一劫,那是因为他还算受宠,到底是被沈春眠看重的,可他呢?他只不过是这骊宫中的一位透明人,几个月都见不了沈春眠一面也是有的。
  他甚至可能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楚。
  沈春眠若是对他起了杀心,那自然是不会手软的。
  他仔细思忖了一番,自觉自己与祁慕安的交情还没有深到可以替他犯险的那一步。
  因此他便又重新组织好语言,而后斟词酌句地说:“知秋不敢欺瞒教主,若说记得清清楚楚,知秋不敢保证,其中细节肯定是有些记不清的,不过他们说的话,知秋倒是大体能记得些。”
  “他们先是问沈公子是使了什么魅术,又问’你们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么也会用这样不上台面的术法?‘”知秋平铺直叙道,“后来好像又骂了些不好的话,接着慕安便说他是个贱种,骂他是两个男人苟合生下的贱种……”
  “好像正是这句话……惹怒了他,他才刚还病恹恹的,说不了几句话便要大喘气,可听了慕安这一句,却忽然冲上来就要打他,再后头的事,知秋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沈春眠:……
  什么叫两个男人苟合生下的贱种?
  毕竟接了这个角色,所以两个男人能苟合,他是知道的,可两个男的怎么能生小孩?是他太孤弱寡闻了吗?
  他记得原著里仅仅只揭露了沈温如是千羽阁阁主沈弦惊的亲儿子,却并未提及他的生母是谁,若非要给他扯上另一位生父的话……
  沈春眠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了几个人名,最后他的怀疑便渐渐落在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名字上——
  青云派飞绝峰峰主、怀楚。
  这位也正是反派曾经的老师,沈温如如今的师尊,怀长老。
  沈春眠记得在原著里,怀楚与千羽阁阁主沈弦惊简直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十回见面,七回斗法,三回直接上手掐。
  以沈春眠贫瘠的想象力,实在很难想象他俩之间能有点什么。
  可经知秋这么一说,沈春眠忽然便觉得他们之间的暧昧有迹可循起来了,先前的针锋相对也仿佛有了解释。
  那什么……相爱相杀嘛。
  但他俩其实是一对这事,沈春眠倒不是不能想象,可令他想不通的是,他们两个男的,怎么能生育后代的?
  难道这个神奇的修真|世界,已经发明出了这么先进的技术了?
  沈春眠忽然觉得自己的见识似乎有些短浅了,不过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这不过只是祁慕安为了欺辱沈温如,随口编出的谎话。
  可如若这只是祁慕安随口扯的谎,在场的这些人听了这么……不符合大自然规律的一番话,怎么却个个都无动于衷,像是这事并不算很少见的模样。
  众人只见沈春眠在听完知秋的话后,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此举与以往有些不同,几个参与者不由得都有些心慌,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这回真是戳着了教主的心肝肉了。
  可稍知内情的,便觉出了几分怪异来。
  沈春眠是为何叛出青云派的,他们也略有耳闻,按理说,他与这位沈公子,也应该是积怨颇深的,有那么一段日子,他们教主甚至连听见沈温如的名字,都要狠狠地发作一通。
  他觉得沈温如抢走了他的一切,沈温如则觉得他偷走了他二十载的人生。
  他们一开始以为,沈春眠这般急匆匆地赶来,是为了云疏棠,可若只是为了云疏棠,照着教主往日的脾气,只怕一言不合便要上手上脚地教训那沈温如了。
  但他不仅没有直接对沈温如动手,竟还有耐心坐下来细听这场闹剧的起因经过。
  可若说他看重沈温如,但他从进门起,似乎就没给过沈温如几个眼神,任由他失力瘫坐在墙边,连句关怀的话语都欠奉。
  在他们各怀心思的目光之中,沈春眠却拍了拍云疏棠的后背,要他起开。
  紧接着,他便提步朝着那倚坐在墙边的沈温如走去,而沈温如垂着脑袋,只能瞧见沈春眠那双一尘不染的靴子。
  “是你先动手打的人?”沈春眠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你还有话要辩驳吗?”
  沈温如默然不应。
  方才一直都缄默不语的符乐眼下却忽地又开了口,他上前半步,恶声恶气道:“教主问你话呢,你是耳聋了么?”
  沈温如依然无动于衷。
  沈春眠忽然想起了原著里描写他的一句话:他就像是一只死不开口的贝壳,任凭沈春眠与他的身边人如何羞辱、如何折磨,他也依然不为所动。
  宁愿叫人一石头将他的内里与外壳一并砸碎,也不肯向任何人打开他紧闭的壳。
  他不开口,引得符乐火气更盛,符乐下意识又上前一步,抬脚便要往那沈温如身上踹去。
  沈春眠一手拦下他:“退下。”
  “教主?”符乐有些不解地看向沈春眠,“他不过只是青云教抹不去的一点秽迹,因为他的出现,让您在青云派里平白蒙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是为什么会进离恨教的,您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够了!”沈春眠怒声道,“符乐,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
  符乐红着一张脸,梗着脖子道:“教主!属下只是想提醒您……”
  不等他说完,沈春眠便打断了他:“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本座送你出去,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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