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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吸熊的日子(穿越重生)——泯妍酱

时间:2022-04-08 10:54:25  作者:泯妍酱
  几经僵持不动,沈漱流舔了舔犬牙,用力向外拧了拧他的手腕,玳受痛下意识挺起胸膛扬起脖颈。
  锁骨深邃,天鹅颈一样优美。
  玳能清晰地感知到,沈漱流尖利的虎牙紧贴着他颈上的皮肤。
  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破他的血管。
  鱼失水一样濒死的窒息感。
  他忽然有一瞬的失神。
  弱肉强食。
  兽人大陆鲜血淋漓的唯一法则。
  而弱者会顺应时势,依附于强者。
  “……生。”
  “我给你生。”
  “你先放开我……”玳闭了闭眼,哑声示弱。
  “乖……”听到他的微微哽咽,沈漱流安抚地蹭了蹭他的额头,轻轻松开他的手。
  危机感解除,全身看似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但是忽然,玳用力用膝盖一顶他,想趁机逃跑。
  沈漱流却早有预料,轻松挡住他的袭击,攥着他的手腕将人甩了回来,再次箍回身下。
  “同一个招数用两次,可就不灵了。”沈漱流轻轻笑了笑,“我本来不想这么快的,毕竟我也算个文明人……”
  “但是现在,阿玳,你有点欠管.教。”张口露出尖利的犬牙,未等他反应过来,就狠狠的刺下去。
  “呃……”玳只觉侧颈一痛,尖利的牙齿缓慢而清晰地刺入皮肉,不致命却危险至极。
  呼吸炙热,唇齿却微凉。
  血液从一个人流动到另一个人口中,像是完成一种古老而庄重的仪式。
  “别……”温热的唇齿离开,玳张口欲言却立刻被堵回嗓子里。
  铺天盖地的吻,狂风骤雨一样攫取他的呼吸。
  右手将玳的两只手腕交叉抓紧,左手转而扣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头,沈漱流吻的又凶又狠,他既没有理论也没有经验,全凭本能的又啃又咬。
  铁锈味在口中蔓延,玳不懂这样唾.液交换的含义,就算是已经结契的兽人他也没有见过他们这样做。
  强烈的被掌控感让他恐慌,陌生的快感让他战栗。
  “阿玳……”铺天盖地的吻,狂风骤雨一样攫取他的呼吸。
  玳还没学会怎样换气,被吻得近乎窒息。
  滚烫的唇舌终于离开,玳有片刻的失神,眼前一阵空白,晕眩的大脑一片混乱。
  然而,怜惜的吻轻轻落在他的眼角,沈漱流的脸放大又缩小,熟悉又陌生的刺痛落在他的喉尖,颈上,锁骨,肩膀。
  无力回天。
  绝对的掌控,窒息的拥吻,刺痛的标记,无法抑制的颤抖。
  剧烈的喘息之中,玳只能隐忍地咬紧下唇,发出小兽一样的啜泣。
  蝴蝶一样破茧张开翅膀。
  剧痛而又美丽。
 
 
第7章 他瘫倒在他怀里
  这洞有点小。
  洞壁不算圆滑,却也绝对称不上粗糙。除了石床,只有一个方方正正木头做的的东西摆在墙边,像是拼接成的,不算小,却看不出是用来做什么的。
  顶上还放着一颗草,种在木碗里,细叶蓝花的,长的很好。
  很有生活气息的洞府,和他那个刚刚挖的丝毫不一样。
  玳眨了眨眼,下意识就觉得这应该是沈漱流的洞府。
  空气中都是他的味道。
  但是说实话,有点不搭。
  对于成年兽人来说,这确实有点小了,沈漱流看上去也不像这么懒的兽人,不应该连扩大自己的洞府都不乐意。
  四下无人,玳有些逃避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他全身上下被人拆过一样酸痛,酥酥软软,用不上劲儿,但是很清爽,像是洗了澡后一样。
  脖子上被咬的最严重的那块,和身后那个被狠狠用过的地方有些清凉,像是涂了什么东西,而后面除了有些使用过度,有点软合不上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
  闭闭眼,缓了缓心神,玳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有些滞缓的下了床。
  环视四周,玳有些迟疑地推开那块比一个成年兽人还大一些的浅色木板。
  真的可以出来。
  看着宽敞明亮的外间,玳后知后觉地想到,那块木板应该是用来遮掩的,一关上,外面的人就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隔间,里面还会有人。
  外间很大,但是东西不多,显得很空旷。
  一张大木桌,两个多了点结构的大木凳,一张还放着柔软的兽皮。
  桌上放着许多果子,红的绿的,用个什么东西装着,一点也不会滚下来,还带着水汽,一看就是刚摘不久的。
  还放着几朵小花,粉的蓝的,有点好看。
  还有一个也是放墙边的,和里面一模一样的木制大东西,顶上有些瓶瓶罐罐,也是木头的,放的整整齐齐。
  这里到处都是沈漱流的味道,让他很不自在。
  但他们昨天才那样过,即便洗了澡,玳也敢肯定自己身上他的气味一定是这里最浓郁的。
  “起来了?”沈漱流从洞外进来,身上的气息是凉的,染的山间的朝雾。
  黑狼部落坐落于小盆地,沈漱流这里又偏僻,温季雾气大很正常。
  他神色关切,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他道:“不是怎么不多躺会?”
  一看到沈漱流就想到昨天,玳下意识地紧了紧后面,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
  他还有点恐惧。
  那种无能为力的仓惶感深深地印在他心里,比十五岁那年遇到发狂的长齿兽还让他惧怕。
  看到他的动作,沈漱流的眸色深了一层,“怎么?怕我?”
  玳垂眸不看他,也不回答。
  兽人骄傲,被强迫标记后怎么也不会好受。
  惧怕,怨恨,恐慌,自我怀疑,都是正常情况,也都是常有的事。
  到底不同于野兽,弱者服从强者是天性也是自然法则,像是雄狮杀.婴而母狮会无动于衷一样,狮王更替,即使那是自己的孩子,母狮即使不情愿也会坐视不理。
  野兽不会反抗自己族群中的绝对强者,而兽人不一样,他们有兽性也有人性,会产生人类的各种情绪和创造力,就像他原来世界的远古人类一样。
  沈漱流也不恼,几步上前,捏住他下巴就是一记深吻。
  玳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双手挡在胸前推着他,却稍失力度。
  服从性。
  落败后的野兽会对打败他的一方产生服从性,兽人也是如此,但是同时,等到心中的恐惧消散或者没有这么大的时候,部分兽人会产生逆反心理,会试图杀死或逃离标记他的人。
  身体服从是为结契,心里服从是为伴侣。
  一个是暂时性,一个是永久性的。
  结契后反杀的兽人不在少数,逃跑的少之又少但不是没有。
  虽然沈漱流觉得以玳的性格,后者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沈漱流不敢赌。
  这里不可思议的风景不少,但吃人的地方更是多了去了,沈漱流怕他出危险。
  他想占有他而不是毁了他。
  每个兽人身上的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正像猫可以凭借气味分辨是否自己的孩子一样,兽人也可以靠气味分辨他人他物。
  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就是一种标记。
  长时间同吃同住的兽人伴侣身上的气味会同化,这是一种互相标记。
  被互相标记的兽人会对对方忠贞不渝,只有丧偶,没有和离,而且就算一辈子守寡也绝不可能再找第二春。
  通过短时间的接触,也是一种暂时标记,但是没有及时补充的话,标记会随气味消失。
  沈漱流亲吻玳,也是为了加深标记,同时加剧玳心里对他的服从性,把他可能逃跑的心思扼杀在摇篮。
  唇齿缱绻,轻轻蹭着玳紧抿的唇,温热的舌又舔又含,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扣住他的头,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带情.谷欠地轻轻游走摩挲。
  玳的身子没撑多久就开始发软,一个不注意就让沈漱流的唇齿钻了进来,被卷着舌头厮磨,上颚被轻轻的舔.舐,引起一阵战栗。
  最后只能瘫倒在沈漱流怀里,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喘..息。
  沈漱流垂着眼眸看他,抱着他,温柔地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下地抚摸。
  待他缓了缓,沈漱流一下就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垫着兽皮的木椅上,摸了摸他的脸安抚他忽然悬空的惊惧,“先在这儿坐一会,我去做饭。”
  想到这里没有饭这种东西,又补充道,“我去看看汤,很快就好。”
  “嗯。”声音很沙哑,舌根还有些痛,不是刚刚而是昨晚吻的。
  玳抿了抿唇,被亲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很乖的样子。
  沈漱流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乖。”
  玳垂着眸,轻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中午,过了一餐了。”
  “我阿哥那边……”昨晚他没回去,阿哥免不了担心。
  “我去说过了。”虽然琰听了脸色不是很好就对了。
  想了想又怕他饿,虽然昨晚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给他喂了些鱼汤,但到底一夜没吃还……
  想到了什么,沈漱流可疑地顿了顿,眼神飘了一下,“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吧。”
  说着,沈漱流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干净的骨刀,和现代的西瓜刀差不多大小。
  又拿出一个木碗,三两下把草篮子里的果子切了满满一碗,又在里面放了些蜂蜜水,上下摇了摇混匀。
  又从里面抽出一根牙签,插在水果块上面,递给玳,“张嘴。”
  玳看着他一顿操作,还没回过神,呆愣愣地张了嘴,脆脆的,甜甜的,还没有籽。
  看到沈漱流走了,眼神才一点点亮了起来,拿起沉甸甸的木碗,新奇地看着里面的满满水果块,红红白白的,金黄色的蜂蜜水在水果块上流淌,真是好看极了。
  学着沈漱流的样子,上下摇了摇,力气一个没对,掉了一块在桌子上。
  玳赶紧捡回来吃了,甜甜的蜂蜜,不能浪费。
  敲,真可爱。
  洗了骨刀回来的沈漱流看到这一幕,心里羽毛划过一样,有些痒痒的。
  他站在门口,一时竟有些不敢进去。
  玳怕他,他知道。
  还没察觉到沈漱流已经回来,玳仔细看了看牙签,细细的,木头做的,戳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嚼了嚼,又看了看手,还是干净的。
  眼睛又亮了一度,银色眼瞳波光粼粼,就像最璀璨的星河。
  腮帮子吃得鼓鼓的,直到脸上被轻轻掐了一下,玳才后知后觉沈漱流的存在。
  抬头看着他,那么高大的一个兽人,却像小仓鼠一样可爱。
  想rua。
  沈漱流动了动指尖,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一而二,二而三的,不能太操之过急,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肉要一口一口的吃。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我回来放刀。”沈漱流举了举手里白色的骨刀,主动解释。
  刀?
  玳有些疑惑,专门用来切果子的?
  “对,用来切果子的,做这个。”沈漱流指了指他手里的碗,“水果沙拉,或者蔬菜沙拉。”
  蔬菜,又是一个新名词。
  玳默默记下,有些佩服他懂这么多东西。
  听说沈漱流是三年前和部落走失,被黑狼部落救下的外来兽人,这些也许是他原来部落懂的东西。
  这些自然不是兽人部落的东西,兽人强韧,就算不是兽形,也可以弹出爪子切割东西撕裂食物,根本用不到刀这种东西。
  但是沈漱流来自现代,用捕猎的爪子切水果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现代刀具还分什么砍刀,片刀,主厨刀,西瓜刀呢,一爪多用虽然方便,但是不卫生。
  虽然在兽人世界讲卫生有点可笑,但他还是想尽量做到。
  “这柜子顶上和一二层的东西都可以动,”沈漱流放好骨刀,打开柜子给他看,“底下这层不要碰,有些有毒,会死的。”
  会死?!
  玳向来沉稳的脸色瞬间变了,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他居然敢把有毒的东西带回来还放自己洞府里?!
  他不会是想……!!!
  “带回来……做什么?”玳迟疑地开口,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沈漱流心下有些好笑,但也知道自己这样惹人怀疑,毕竟哪个兽人不对毒物绕路,唯恐避之不及,那还有带回家里来的?
  除非,他想报社。
 
 
第8章 多了也是会死的
  不过,沈漱流自然不在此列。
  “有用的,以后你就知道了。”沈漱流低声笑了笑,还挺善良的。
  “放心,不害人。”想摸摸他的头发,却被他下意识躲了过去,收回手,嘴角的笑淡了点。
  “饭很快就好。”
  “嗯。”玳小心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许是昨天沈漱流凶狠的样子太过深刻,他现在总怕他突然暴起,又对他……那样。
  刚刚沈漱流吻他,他都没敢用力拒绝。
  但沈漱流没再说什么,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玳心下松了口气。
  又想到沈漱流刚刚的举动,虽然也是嘴贴着嘴,却和昨天不一样,是轻轻的,很温柔的来回摩挲。
  他还伸了舌头,舔他的嘴唇。
  又伸进来,有点用力地勾着他的舌头。
  还舔他的牙齿。
  还……
  玳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脸上突然发了烫,浑身也不自觉燥热起来。
  就像昨天……
  身体更热了。
  玳不想想了,偏偏那些画面就像回放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生病的原因就是和沈漱流做了那些。
  为什么呢?
  玳不明白,他知道兽人伴侣之间会用摸头贴脸来表达亲昵,但是他见过从没有见过有人像他们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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