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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故(近代现代)——今天不吃素

时间:2022-04-08 11:04:37  作者:今天不吃素
  “不是,我陪陪我家里人。”
  井俏每次跟他道歉,露出讨好的模样,祁越心里就会莫名烦躁起来。
  “这样啊……”井俏逞强地笑了笑,先生没生他气就好,不回来住也没关系,先生是有家人的,不能老是陪着自己,不能太不知足。
  “那您多陪陪他们。”井俏解了安全带,“我走啦,先生再见。”
  祁越看着井俏离开,手里还捧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袋子,他从头到尾也没有问,井俏好像又瘦了,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单薄的身体。
  祁越把车熄了火,从车里找到一包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车里瞬间弥漫着烟味。
  自从遇到井俏,他发现自己吸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给祁安发了条微信,把自己的位置发了过去。
  “我在这,你过来吧,我就不去接你了。”
  那边回得很快。
  “我还没吃早饭,哥你请我吃。”
  祁越笑了一下。
  “知道了。”
   
  “俏俏,你好些没有?”
  冯宁如看到井俏进门,脸色不太好,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井俏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如如姐。”
  井俏把手里的东西捧到面前,笑着说,“如如姐,我做了排骨汤,我们今天午饭就吃这个吧。”
  “你这么厉害呢俏俏?”冯宁如毫不吝啬地夸他,端过那个保温盒,“行啊,终于不用吃外卖咯。”
  井俏穿上咖啡店的围裙,这时候有客人进来,他绕到收营台准备给客人点单,却听到了一个让他颤栗的声音。
  “哟,这么巧?”
  是昨天泼他咖啡的男人。
  今天穿得仍然是一身合体的西装,和昨天的很像,只是颜色不一样。
  井俏控制不住地发抖,低着头不敢看他,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给我来杯咖啡。”赵顷语气尖酸,一看就很不好惹,冯宁如看出了点什么,走过来对着赵顷说,“我帮你点吧,你要什么?”
  “不用,就他。”
  冯宁如看见这种男人就犯恶心,看着井俏惊恐的样子,心里猜了个十之八九,估计那天井俏身上一身的咖啡指定跟这人有关。
  “诶你……”
  冯宁如刚想开口,店里又来人了,身材颀长,气质昂然,跟赵顷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在这?”那男人看到了赵顷,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祁总?”赵顷哼笑了声,眼睛略过还在发抖的井俏,“没什么,教训狗呗。”
 
15
  “路上碰到了只狗教训了下。”
  祁越突然想到在赵顷公司里那天,赵顷迟到了对他说的话,他不止一次说过狗这个字眼,今天又是这样,他看向井俏,井俏低着头,没有像以往那样,看到他就高兴得凑过来,很害怕的样子。
  “来买咖啡?”祁越看着赵顷,说道,“我请你……”
  “不用。”赵顷没想过祁越会来,也不再为难井俏,拒绝了,笑道,“我请你吧,哪能让祁总花钱啊。”
  冯宁如看气氛缓和了,立马去开单,眼神还不停地往井俏那边瞥。
  “俏俏。”祁越看着井俏,出声喊他,“过来……”
  在听到祁越喊他的一瞬间,井俏就忍不住了,他憋着泪,朝祁越那边走过去,喃喃地叫他「先生」,也不顾有人在,手往祁越掌心缩,扣着他的手,一下下挠他的手心,躲在他身后。
  “你在这做了多久了?”祁越摸了摸他潮湿的眼尾,轻柔地安抚他。
  “一个礼拜。”
  井俏仰着脸朝他笑,鼻尖有点红,“如如姐特别好,先生,您要喝什么?我给您做,我做的还不错。”
  “都行,随你。”
  “嗯,那您等我一下。”
  俩人关系亲密,赵顷把这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脸部瘦削,更显得猥琐。
  “祁总,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的?”
  赵顷心里绯腹着,井俏离了李河义,什么时候搭上的祁越?
  祁越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并不回答他,看都没看一眼,态度表明了不想跟他多有牵扯。
  赵顷觉得祁越像是看不起他,心里不快,但面上却也没表现出来,要不是工作上需要祁越帮忙,他真是不想跟祁越有一点牵扯,毕竟他实在不喜欢祁越的为人。
  装模作样……
  冯宁如把咖啡递给赵顷,他拿了自己的那杯,还有一杯他指了指祁越,“给他吧……”
  说完就离开了。
  出了门还呸了一声,“晦气……”
  “你好。”冯宁如把咖啡端到祁越面前,“刚刚那位客人给你的。”
  “谢谢。”祁越说,“有个事想问你一下。”
  冯宁如站在一边等他说,祁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她坐下,冯宁如拒绝了,“不用,有什么事你问就好了,我一会还工作呢。”
  “井俏最近出过什么事吗?”
  冯宁如看井俏和祁越关系不一般,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就昨天,去送了趟外卖,回来衣服上全是咖啡,估计被人泼的,问他他就说没事。”
  “他去哪里送的,什么时间?”
  “中午的时候,吃过饭没多久,就旁边的常星大厦。”
  祁越看着面前的咖啡,对冯宁如说了声「谢谢」。
  井俏还在认真地给他泡咖啡,一点没注意到这边,冯宁如走过去,用手臂碰了碰井俏,八卦地问,“诶,俏俏,那人谁啊?你俩关系那么好?是你哥哥吗?”
  井俏的手停顿了下,随后「嗯」了一声。
  虽然不想说是哥哥,但也想不到别的身份了。
  冯宁如还想跟他八卦一下,比如你哥哥看上去那么有钱,怎么你这么缺钱呢?但是没有机会,门上的铃铛又响了。
  她店里挂了个铃铛,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响。
  进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齐耳短发,一边的头发被她别到耳后,穿着一条深蓝格子短裙,还有一双勒到膝盖上面的大腿袜,上身是一件深色制服,像是学生,脸部很精致,但是轮廓又很深,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女孩进来转头看了一圈,然后朝着祁越就走了过去。
  祁越抬起眼,看到祁安,也没什么表情,把面前的咖啡推过去,“给你喝……”
  “不是吧?”祁安翻了个白眼,“你就请我吃这个?”
  一开口就把冯宁如惊到了,穿这么带劲,原来是个男人!
  “爱喝不喝。”祁越站起来走到收营台,叫了声井俏。
  井俏刚把咖啡做好,回过头看到祁越身边站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脑子突然空白了,心跳都骤停一瞬,突然不敢看他,有些自惭形秽。
  他都没有想过,如果先生有喜欢的人怎么办?这个女孩子是先生喜欢的人吗?
  “先生。”井俏把咖啡装好,还从橱柜里拿了两块蛋糕装起来一起递给祁越,努力地朝祁越笑,“您带走吃。”
  祁越伸手接过,看到井俏眼里受伤的神色,还是没有狠下心,说了一句,“好好工作。”
  “好。”井俏低声应了,祁越没走,他也不动,犹豫半天才不舍地开口,“先生,您要走了吗?”
  祁越摸了摸他的头,“嗯,晚点回来。”
  井俏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开心道,“真的吗?还会回来?”
  “过两天吧,我陪我妈几天。”
   
  “哥,这蛋糕还可以。”祁安喝了口咖啡,又对着蛋糕,毫不客气地咬了口,嘴边都沾上了奶油,“原谅你了,味道不错。”
  祁越:“……”
  “我们走吧。”祁安用指尖抹去了嘴角的奶油,又把指头舔了个干净,“妈还在等着呢。”
  祁越突然停了下来,眼神直视着前方,祁安看他一动不动,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看什么呢?”
  赵顷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人,时不时看手表,很着急的样子。
  祁越眸色一暗,出声道,“祁安……”
  “怎么啦哥?”祁安微微低下身拍了拍他的小裙子,又拍了拍胸口掉落的蛋糕屑。
  “把他给我拖过来。”
  “啊?”祁安茫然地往四周看,最终指着前边那个在等人的瘦削男人,不确定地问,“他吗?”
  “嗯。”
  “怎么啦?你跟他有仇吗?”
  祁越说:“我看他不爽。”
 
16
  “祁越!你他妈什么意思!”
  寂静空荡的闭塞小巷里,赵顷被祁安狼狈地踩在脚底下,嘴里在叫骂着,他太瘦了,浑身都没几两肉,祁安一只手都能给他撂倒,一身昂贵的西装此刻全是灰。
  祁安一只脚踩他胸口,略微弯下身,裙子翘起了一点,“喂,嘴巴放干净点。”
  “你给我滚开。”赵顷剧烈地扭了一下,用手去推祁安的腿,牙呲欲裂,探着头看祁越,“祁越,我没惹过你吧?你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顷心里犯怵,嘴上倒也不饶人,他从来没吃过亏,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被人这样侮辱?
  “啊——”
  祁安猛地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赵顷疼得根本直不起身,整个人缩成虾状,嘴里呜咽着,祁安低下身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又往墙上撞。
  “操!放开我!啊——”
  “你嘴还挺硬?”祁安语气冰冷,眼神阴郁,“看你不爽,打你你就忍着,别给老子逼逼赖赖的。”
  赵顷那张瘦削的脸被压在斑驳的墙面,几乎变了形,额头冒着冷汗,疼痛难忍,“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祁越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冷眼旁观得像个看戏者,他抽出手,顺便拿了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了口,赵顷看不清他的脸,烟雾缭绕,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缓慢地说道:
  “你认识井俏?”
  赵顷愣了几秒,随后冷笑了声,“原来是为了他出头?”
  “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祁安用手臂又压紧了,赵顷顿时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哥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屁话啰嗦的。”祁安嫌恶地开口,顺带还翻了个白眼。
  赵顷试图用手撑墙拉开些距离,但是祁安压得死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放弃了,“认识……”
  祁越问,“怎么认识的?”
  “他以前是李河义包养的小情人,经常带出来一起玩。”
  “接着说。”祁越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只是平静地抽着烟,烟雾飘过他深邃的脸,声音都显得沙哑。
  “你他妈说啊。”祁安性子急,打了赵顷一巴掌。
  “咳咳……”赵顷喉咙痒,咳了几声,“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祁越给祁安使了个眼神,祁安了然于心地把赵顷拖着重重地往地上摔,随后又用脚踹他的腰。
  “唔——”赵顷发出沉重的闷哼声,捂着疼痛的地方,浑身发软地抖。
  “跟井俏有关的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赵顷忍着痛,做了个深呼吸,语调因为痛觉而变得不平稳。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李河义突然带着他出现,我们看他长得不错,性格又懦弱,欺负过他几次,他对李河义死心塌地的,只要拿李河义做幌子,让他干什么都行。”
  说完还冷笑了声,“可不就像条狗么。”
  祁越手指夹着烟,烟灰积攒了很长一段,等到再也积不住,就落到地上,点着的烟快要烧到他的指尖,他的手微不可闻地抖了抖,把烟扔了,又重新点了一根。
  “没了?”祁越说,“李河义就让你们欺负他?”
  “开什么玩笑?李河义自己作弄得比谁都狠。不过是他养的其中一个玩物而已,能有多上心?”
  “那人也是真的傻,又笨又蠢,每次跟他说话,问他点什么,都老实得不行,一五一十地全说了,还说李河义是他男朋友,笑死我了,李河义不过就是拿他寻开心罢了。”
  祁越向赵顷走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顷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怀孕?咳咳……”赵顷闭了闭眼,估计疼狠了,“知道啊,他去找李河义那天,我就在,一个男人还怀孕?不是傻子是什么?”
  赵顷的手撑在地上,他想爬起来,祁越走上去,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手背,用鞋底碾压着,使足了劲。
  “啊——祁越!你放开我!”
  “井俏是几号去找的李河义?”
  “三月十五。”赵顷用另一只手去扒祁越的脚,“被赶出去了,后来就没见过他了。”
  三月十五,就是出车祸撞到井俏那天。
  所以,怀了孕的井俏被赶了出来,失魂落魄到没看红灯才会被自己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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