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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故(近代现代)——今天不吃素

时间:2022-04-08 11:04:37  作者:今天不吃素
  井俏受不了,自己扭着腰迎合他,不得章法,急出了汗,“呜呜,坏……先生怎么这样……”
  “叫老公……”
  “可、可以吗?”井俏记得的,祁越不喜欢他喊老公,他觉得自己是在喊另一个人。
  “可以。”祁越直截了当地说,抓着他乳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井俏也不觉得疼,他觉得好舒服,下面也是,祁越操得深,他吃得一点都不剩。
  “老公……老公……”
  叫得祁越阴茎发硬,他直起身,捧着井俏的臀肉,饱满圆润手感绵密,他揉了一把,托起来往上抬,摆成最容易被他操的姿势,打桩一样的干他。
  穴里的淫水止不住,顺着祁越的阴茎流出来,井俏浑身都软了,脚跟在祁越后背磨蹭,整颗心都像海绵一样被浸泡着。
  “俏俏,舒服吗?”
  井俏揪着身下的床单,撇过头,把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听不到抽插的水声和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哆嗦着回答他,“舒服的……老公,好喜欢啊,太满了……啊……”
  “好深……嗯……忍不住,啊啊……”
  祁越知道井俏很乖,但他没想到床上的井俏会这么娇,娇死了,有种纯情的肉欲感,他几乎要被井俏这幅模样弄疯,脑子就一个念头,想把他用链子锁在床上,天天被他干得下不来床才好。
  两人在黑暗里做爱,看不见彼此,只听得到交合的声音,祁越扣住井俏的两只手,抓着他的腕骨,另只手摁着他的胯,发狠地操进去,又拔出来,然后又进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操坏,拽着他陷入性爱的漩涡,在充满情欲的交合中沉沦。
  “俏俏……哈,宝宝……”祁越爽得哼出了声,“你怎么这么骚啊。”
  “啊……”井俏呻吟着,他已经很努力压低声音,可还是不行,酥麻的爽感像是过了电,他受不了,光想着祁越在操他,他就要叫,“是老公,太大了……要把俏俏操坏了,呜呜……”
  祁越松开他的手,抓着他的小腿压在他胸前,俩人鼻尖对着鼻尖,交缠着呼吸,祁越进得更深顶得更猛。
  “宝宝,你这么叫要被祁安听见了。”
  井俏开始哭,他软着嗓子,哭得可怜,“老公,忍不住怎么办?呜呜……好舒服,对不起……啊……”
  井俏不停地道歉,好像真的在为自己叫床而感到抱歉,抽抽搭搭地叫着老公,说自己会忍的,叫祁越别生气,祁越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快被他折磨疯了。
  搂着井俏的腰,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吻着他,亲遍他的每一寸肌肤,井俏努力地回应着,伸着舌头给祁越吸,等祁越放过他了,就开始说些好听的话讨祁越开心。
  “老公,啊……好深啊……俏俏喜欢你……啊……”
  “好喜欢……老公也喜欢俏俏一点,好不好?”
  祁越再也忍不住,压着他,阴茎不断往里顶,他不回井俏的话,捏着井俏的下巴又重重吻住他,下半身不停,一边操一边吻,井俏也搂着他,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任由祁越弄他,穴心被撞着,井俏想尖叫,嘴唇被堵住,情难自禁地咬住了祁越,在祁越愈来愈重的抽插中颤抖着高潮。
  “唔——”
  井俏最后瘫软在祁越怀里,花穴还吞着祁越的阴茎不放。
  “宝宝高潮了?老公还没射呢。”祁越坏心眼地朝里面顶他,磨着他的穴。“怎么办?”
  井俏一下一下地舔着他,“那老公再操操,俏俏没关系的,老公怎么弄都可以……嗯……”
  他长长地呻吟着,高潮的穴内脆弱又敏感,不自觉的收缩,像是刻意夹着阴茎。
  “啊……老公……涨死了……”
  祁越爱死了他这幅乖顺的模样,胯骨不停地撞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井俏全身心的依赖着他,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他喜欢,也满足于这样,在井俏一声声绵软的叫喊中射在了里面,很深,像是顶着宫腔口,摩擦着颤栗,井俏的小腿都绷直了,哭喊着他的名字,祁越柔声安抚他,井俏在彻底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想的是,买了那么贵的裙子还没有穿,要浪费了。
 
26
  祁越先是帮井俏洗了澡,井俏睡得迷迷糊糊,不论怎么弄他都没醒,祁越帮他把下体清理干净,原本粉嫩的肉穴此时已经红肿了,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祁越看了一会,帮他擦干净,然后把他抱到床上睡,自己才去洗澡,洗完出来后发现井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像两颗星星,很亮。
  “先生……”井俏的声音有点哑,喊了一声自己听了都羞耻,闭着嘴不敢再说话,缩在被子里,殷切地看着祁越。
  “怎么?”祁越坐到他旁边,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刚刚不是还叫老公。”
  井俏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去碰祁越的手,傻乎乎地说,“我还以为……做梦呢……”
  “嗯,是做梦,等你醒了我就走了。”
  “啊,不行,不行的。”井俏爬起来,搂着祁越的脖子,胸口贴着他的背,着急道,“不可以走,老公,老公别走。”
  祁越转过身揽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井俏两条腿还光着,就上半身还是洗完澡祁越给他穿的睡衣,井俏觉得很害羞,底下被过度使用的穴口还隐隐泛着疼,他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咬着唇不吭声,就是手还搂得死紧,生怕祁越跑了。
  “俏俏?”祁越看出他的不对劲,把他抬起了一点,“是不是疼?”
  井俏在他脸上柔柔地亲,跟他撒娇,“有一点点疼,但是好开心。”
  “喜欢挨操?不害臊。”
  “嗯。”井俏偷偷地看了祁越一眼,然后快速地瞥开了,“给老公操,才、才不害臊。”
  祁越很少被人取悦到,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经常被井俏哄得很开心,井俏直白也纯情,他很喜欢。
  他抱着井俏侧躺在床上,井俏缠着他就凑了上来,明明刚刚还说疼,现在腿又勾上来,祁越抓着他的小腿,摸到脚跟,井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嗯……”
  “怎么了?”
  “痒……”井俏把自己往祁越怀里靠,“痒呀……”
  俩人又开始黏糊糊地接吻,井俏被他亲得浑身瘫软,手脚都使不上劲,一条腿只能无力地挂在祁越的腰间,被他摸被他揉,井俏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祁越揉化了。
  他听着祁越跟他说话,不管什么都只回答「嗯」。
  “明天我给你买药,你记得吃。”
  “嗯……”
  随即才反应过来,抬起眼茫然地看着祁越,“什么药?”
  “避孕药。”祁越呼出一口气,“我射在里面了,你得吃。”
  回来的急,连安全套都没有准备,井俏身体还不知道有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候如果怀孕的话肯定不行,而且刚刚射得那么深,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可是这话听在井俏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刚刚还埋在祁越怀里的他这会抬着头,模糊了一双眼,眼底有显而易见地急切和慌张,问他,“怀孕……不好吗?我、我给老公生宝宝。”
  “俏俏。”祁越看不得他这样,伸手蒙住他的眼,叹了口气道,“你不能再怀孕,你刚流产没多久。”
  井俏没再说话,睫毛在祁越的手心眨啊眨,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祁越看着他那双被自己吻肿的嘴唇抿着,然后微微张开嘴说道,“我……我没事的,老公,我身体真的已经好了,也可以生宝宝的,我……”
  “井俏,不许这样。”祁越的语气很严厉,连名带姓地叫他,井俏的心有一瞬间的停顿,不敢再求他。
  先生不愿意自己给他生宝宝,是……不想跟自己有宝宝吗?
  他想,是不是先生还是没有很喜欢他,是不是嫌弃他?毕竟……毕竟他的肚子里有过别的男人的孩子。
  井俏突然很伤心,他在心底默默唾弃自己,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怀着别人的孩子,流产了,现在又想要怀先生的宝宝,怪不得先生不喜欢,轻贱又廉价,谁会喜欢。
  井俏又想到刚刚做爱的时候,他向祁越讨的那一点点喜欢,他求着祁越也能够分一点爱意给他,但是好像没有得到回应,所以是他误会了吗?
  他以为祁越也是喜欢他的,以为祁越不接受他是因为怕自己后悔。其实,祁越介意的仍然是失忆的他,更介意的是自己失忆前怀孕的事吗?
  他的头又开始痛,他好讨厌这样,又傻又不聪明,还忘记了好多事。
  如果能想起来,先生会不会就不那么讨厌自己了,但是心里又有一丝期盼,起码他现在应该可以不用离开了,他可以陪着祁越。
  井俏舔了舔唇,然后拉下祁越的手,两只手捧着,拇指指腹在祁越手心按,试图让他不要那么生气,掩着落寞和难过,仰起脸努力地朝祁越笑,“那……那先生不会再赶我走了,对吗?”
  只要能留下来,也是好的。
  祁越一时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皱着眉看他,井俏的眼眸很亮,带着湿润,印着灯光,祁越可以在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我可以留下来,是不是呀?”
  祁越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摁着井俏的肩,让他脱离了自己的怀抱,没了刚刚做爱时的温柔,有了些疏离。
  井俏离了温热的源头,缩了下肩膀,他觉得有点冷,迷惘地看着祁越,想靠近他,却听到祁越带着怒意的语气质问他。
  “所以你和我上床就是为了留在这?”
 
27
  祁越起得很早,或者说他一晚上几乎都没有睡,上了瘾似的抽烟,井俏抓着他哭,他也没理,他见不得井俏的泪,心脏鼓胀难受得厉害,觉得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坐了太长时间的飞机,又抽了许多烟,脑子都快不清醒了,堪堪睡了两三个小时,看天也亮了,干脆起床了,他给司机发了条消息,让他今天不用来接,他会自己开车去公司。
  洗漱完换好衣服,祁越打开房门,就看到井俏穿着围裙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祁越发现,只要在家,不管自己起得有多早,井俏永远能比他起得更早。
  “先生。”井俏走过来,他不敢再叫老公,有些迟疑地往他面前递了一个饭盒,卡通的图案,印着两个胖乎乎的小猪,“饭团,还有鸡蛋,带走吃。”
  井俏不敢看他,垂着脑袋,祁越只能看到他的鼻尖,有点红,不用想也知道是哭的。
  “不用了。”祁越看着他的发顶,“我不爱吃鸡蛋。”
  井俏端着饭盒的手轻微地抖,他看了祁越一眼,眼睛通红,随即立马低下头把饭盒打开,里面放了两个软糯的饭团,还用海苔片包了起来,井俏把鸡蛋拿出来又重新把盖子盖上。
  “那、那就不吃鸡蛋,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不爱吃。”井俏急急地跟他解释,“以后我会记住的。”
  “不用专门起早给我做早饭,我很少在家吃,你为什么不多睡会?”
  井俏还拿着饭盒,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对不起,我本来就起得早,我……”
  他原本就是要起来做中午要吃的饭的,只是祁越语气太冷,他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会紧张会害怕,下意识地想道歉。
  “对不起,先生,别生气……”
  “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道歉?”
  祁越觉得无可奈何,井俏哪哪都是软的,不管怎么对他,都好像撒不出气来,祁越头一次气得脑袋都要冒烟。
  “对不起是在认为自己做错事的前提下才会说的,你做错了吗?”
  祁越把工作上的那套拿来对着井俏,试图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你就是我说的那样,为了留下来,不惜搭上自己的身体?”
  “没有!”井俏受不了祁越这样说,心里本来就委屈,他急得哭出声,“没有的,我没有……我喜欢你啊,是因为喜欢,才跟你上床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祁越问他,“在知道我不是你心里所谓的老公后,为什么还要坚持喜欢我?”
  井俏抖着唇,一双眼红得都有血丝,指甲不自禁地扣着饭盒的边缘,神情茫然,“因为……因为、你很好,对我好,所以、喜欢。”
  祁越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昨天夜里的烦躁被他强压下去,他问,“对你好就喜欢,如果不是我呢,别人这样对你,你也会喜欢,所以跟是不是我都没多大关系。”
  井俏哭着摇头,眼泪珠子似的掉下来,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对你好吗?你是不是忘了,是我撞了你,害得你流产,这样的人你到底喜欢什么?”祁越一件件数落自己的罪行,“我甚至连赔偿费都没给你,你怎么就喜欢?”
  “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别人?”
  祁越最终还是没有拿那份早餐,井俏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车祸后刚被祁越接回家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祁越也不怎么回家,不敢说话,害怕被抛弃,只会道歉,这些貌似是他的本能,他改不掉。
   
  祁越没有去公司,他上了车后又抽了根烟,然后开车去了沈殊意的医院。
  “你有什么毛病。”沈殊意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祁越还在,“我已经查完房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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