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舒服了,如今该轮到妾身了。”温岺秋笑着,目光落在释放之后就很快软下来的糯糯身上,她走过去,用手扯起,快速得让糯糯重新打起精神。还没彻底恢复,就迫不及待得握着糯糯送进自己体内,就着站立的姿势扭起腰肢。
才刚到一次的腺体敏感得很,温岺秋体内又烫又滑,纪舒暖抱紧了温岺秋。到了这会儿,终于能随心所欲得扭腰,她的声音比温岺秋还娇媚,还大声,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占有的温元。温岺秋晃动着身体,将自己柔软的乳肉与纪舒暖挤压磨蹭,或许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白日淫靡之事,她们都格外敏感,就连温岺秋也是如此,用了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到了顶峰。只是,温岺秋并非一次能满足,她借着余韵,催促着纪舒暖继续,奈何纪舒暖却越动越慢,渐渐让温岺秋无法满足。
“妻主可是又累了?”温岺秋笑着看纪舒暖,她晓得这人身子差,平日里都是自己在上面主导,这会儿用站立的姿势,还是让纪舒暖挺腰,这人怕是又娇气了。
“我又不是你,当然会累,腰好酸,不想动了。”纪舒暖理不直气也壮得说着,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听到她全然不觉得不好意思,还理所当然的态度,温岺秋微眯着眼,透出几分警告。
“妻主这般,可是自己舒服了,便不管妾身了?还是说,我最近太宠你了?腺体在你身上也是浪费,若不用,倒不如割了。”温岺秋夹着体内的糯糯,吐出一连串威胁。这人已经好久没用这话来威胁自己,纪舒暖晓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难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纪舒暖听着,又气又怕,最终还是忍着腰上的酸痛,快速扭起来。
“温岺秋,你只会欺负我。”纪舒暖委屈得说着,骂着温岺秋努力挺腰,做到后面已是泪眼模糊。这一闹腾便是一个时辰,最终,纪舒暖是被温岺秋扶着回了房间,才刚到屋内,纪舒暖便去浴场沐浴清洗干净,理也不理温岺秋,一个人躺在床上。温岺秋见纪舒暖又在生气,她没急着去哄,而是兀自清洗了身子,这才躺上床。“妻主可是又气了?”温岺秋摸着纪舒暖的腰为她轻揉,又绕到她身前,揉了揉她挤在一起的丰软。“我难道不该气吗?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人罢了,某些人才不会管我累不累。温岺秋,你就是个恶劣的女色鬼。”纪舒暖想到今天在花园的事,气得很想咬死温岺秋,这人明显就是有预谋的想和自己在花园做那事,差点被张管家看到不说,后面还一个劲的折腾自己。腰到现在还疼呢,明天肯定又酸又难受。“可我觉得妻主今日也是舒服极了,你要我的时候,比平时都用力,有好几次,妾身都觉得要被你顶坏了。”温岺秋声音暗哑,听上去性感极了,偏偏她又用这种语气来说话,纪舒暖被她说的身体打了个激灵。她拍开对方揉自己胸部的手,把身子努力往墙那边缩,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两个人睡觉的模式。
大抵是今天折腾的累了,纪舒暖很快睡过去,睡着的她无意识得蹭着温岺秋的身体,随后转了个身,把温岺秋抱住。看着她睡着之后主动找来的模样,温岺秋笑着,吻她的嘴角。
“傻瓜,我怎么会允许别人看到你呢?你是我的,任何人都看不得。谁若看了,我便挖了她的眼,谁若碰了,我便取了她的命。”
第29章 饲料·29
沙城的城庆往往会持续个把月,与其说是庆祝,倒不如说是与其他城相互贸易走商的机会。所谓的城庆,便是来自外地的商人会按照批次来沙城走买卖,除了吃喝,还有很多新奇的小东西。本地的酒楼和客栈,自然也会因着外地商人的到来盈利。
之前纪舒暖便想来凑热闹,奈何腿脚不方便,自然没能来成。今日是城庆的最后一日,纪舒暖心里好奇,尽管她不想与温岺秋同来,却也为了来看看古代的闹市而妥协了。毕竟以温岺秋的性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一个人来。
两人特意打扮了一番,纪舒暖穿了温岺秋为她准备的红裙,裙子上绣了桃花暗纹,在袖口处还有细密缝绣的桃花结。温岺秋着黑色的细绸收腰裙,上带青兰花暗纹。两条裙子是同家制作,样式和款式类似,大有种情侣装的感觉。
纪舒暖看出了温岺秋的小心思,也懒得戳破。两个人便就这样手挽着手,戴上了面纱,一同去了闹市。之所以戴面纱,除了避免她们容貌的招摇之外,还是因为纪舒暖恶声在外,若是有人看到她,免不了又会多生事端。
“温岺秋,我怎么觉得,咱俩这样,周围看的人更多了。”纪舒暖手里拿着一个闹市上新奇的玩意看来看来去,那是一个制成菱心状的玉器,明明摸上去的手感很像玉,却又和纪舒暖印象中的玉饰不太一样,她很确定这是现代绝对没有的东西。温岺秋听着她的话,自然也注意到纪舒暖对这藕顒有兴趣。她不动声色得看了眼周围频繁回头看她们的行人,便知还是太过招摇了。这闹市上有不少天元和温元,虽然她与纪舒暖都相互短暂得烙印了彼此,还是会有淡淡的味道留在身上,不至于让闻到的人感觉困扰,却成了招蜂引蝶的诱因所在。
温岺秋高挑,且眉目惊艳,身上的青兰花香总会吸引路过她的天元频繁回头,有几人甚至还跟了她好一阵子。她并不在意这点,只是,纪舒暖身上明明是天元的味道,可看她的人不只有温元,还有一些天元,偏生这人还不自知,偶尔还对路过的人笑一下。她身上的味道比以前好闻太多,尽管有自己短暂的对她进行烙印,还是会有鲜桃的香味顺着腺口溢出。感觉到一股粘稠的视线焦灼在纪舒暖身上,温岺秋循着看去,便见不远处,蒙着面纱的年轻温元正凝注着纪舒暖,眸子里的痴迷很是明显。
温岺秋有些不快,她沉着眸子,棕色的眼在花灯下微红,忽然死死盯紧了那个看着纪舒暖的温元。后者只觉得面额忽然一凉,像是有什么阴冷的东西拂过,她脊背发寒,正想再去看看纪舒暖时,对上的却是温岺秋那双阴冷无光的眸。那双眼睛仿佛没了焦距,看上去如死尸一般。那温元吓得全身发抖,顿时惨白着脸拉住身边的丫鬟,快步走开了。见对方离开,周围的人也不再看自己和纪舒暖,温岺秋这才收敛了气息。“妻主可是喜欢这藕顒?”温岺秋这才回了神,询问纪舒暖,听到她管这种东西叫藕顒,纪舒暖便知果然是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它是藕顒?是什么做的?”纪舒暖摸着手感极其像玉的东西,心生好奇。
“妻主怕是有所不知,这藕顒并非玉器,是由卵石打磨制成。藕顒是边陲郓城极为受欢迎的一种佩饰,且形状多样,甚至可以根据客人的喜好定制。”温岺秋为纪舒暖解了疑惑,她低头看着摊贩摆着的几样藕顒,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颗桃形与一朵青兰花,温岺秋挑眉,便伸手去拿这两款,问了店家价格。
藕顒在沙城极为少见,因而价格昂贵,温岺秋直接给了一锭金子买下,出手非常阔绰。纪舒暖见她买了两个,便以为其中一个是给自己的。她喜欢那桃形,觉得和自己很搭,温岺秋却把青兰花给了自己。纪舒暖明白她那点小心思,便收下了,主要是,她就算喜欢其他形状,怕是也没钱买下,自己的钱,都是由温岺秋管着的。
买下藕顒的温岺秋心情不错,两个人随着人群在闹市中闲逛,纪舒暖忽然停下,站在一处卖胭脂的地方。温岺秋回过头,见她和卖胭脂的摊主说着什么。那摊主是个和生,发现纪舒暖是天元,本来还好奇,一个天元来买胭脂做什么,这会儿看到温岺秋过来站在纪舒暖身边,急忙为了自己的生意开始讨好。
“两位真是般配,这位姑娘应该是要为自家夫人买胭脂吧?真羡慕你们。”摊主热情地说着,却让纪舒暖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什么叫自己是卖给温岺秋的?难道她就不能买给自己用吗?纪舒暖本想反驳,可是想到之前自己询问颜色时摊贩不怎么爱搭理的样子,也就顺着这话说了下去。
“对啊,是给我夫人买的。”纪舒暖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思索自己涂哪个颜色更好看。温岺秋看出她并非买给自己,尽管是纪舒暖敷衍摊贩的话,还是让她心里舒服。在纪舒暖选好颜色后,温岺秋便付了钱。两个人在闹市吃了些东西,同回了纪家。
才刚到屋内,纪舒暖便迫不及待得将买来的胭脂和口脂拿出来。她发现这古代的胭脂与口脂颜色还不错,加之它们是用纯粹的花瓣碾制而成,反而没有现代那些复杂的添加剂,甚至入口也没什么关系。纪舒暖对着镜子涂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又把口脂涂在薄唇上。她唇色浅,很容易上色,加之皮肤白皙,任何胭脂涂上都很衬肤色。纪舒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将束起的发散开,微眯着眼打量。她以前常穿现代的衣服,到了古代也很少这样拾掇自己,如今看着镜子里的人,纪舒暖发现自己穿古装还挺好看的。当自己长得好看,如何穿都好看。
纪舒暖兀自想着,这会儿房门被人推开,沐浴后的温岺秋走了进来。她身上着浅白色的里衣,黑发缠绕着棉巾,微微濡湿。温元在沐浴时,后颈的腺口会被刺激着打开,沐浴之后身上的本息也会相对浓郁。屋子里忽然充满青兰花香,让纪舒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妻主可是在试用今日的胭脂?这颜色你涂起来很漂亮。”温岺秋认真说道,绝对不是虚假的夸赞。她坐在纪舒暖身边,看着因为涂了胭脂变得更加娇媚的人,把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纪舒暖的唇很诱人,虽然不算很丰满的类型,但薄唇小巧,涂了口脂,宛若鲜艳的赤花,让人生出想要采撷的欲望。纪舒暖听到温岺秋夸自己,心里美起来,并未发现身边人的不对。
“自然,我涂什么颜色皆是好看的。温岺秋,你似乎很少用这么艳的颜色。”纪舒暖轻声说着,回头看了眼温岺秋。这人唇色比自己深一些,就算不涂口脂,也不会显得毫无血色。纪舒暖看着温岺秋的脸,不知怎么,便想到自己现代时候见到的她。那时候的温岺秋是个女鬼,脸上没有血的时候,便是骇人的惨白。纪舒暖不愿回想起那幕,只是总觉得如今的温岺秋虽然不是鬼,可总有种缺少人气的感觉。纪舒暖想着,便抬起手挑了一抹胭脂,轻轻涂在温岺秋的脸颊两侧,还有唇瓣上。
温岺秋是第一次涂颜色如此鲜艳的胭脂,鲜艳的颜色在她脸上,将她的冷清剥离,为她增添无数明艳。房间里的烛火微微闪动,将温岺秋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她浅色的里衣微微濡湿,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凝眸注视自己。
纪舒暖认真看着她,不自知被吸引。她觉得温岺秋也很好看,而今自己对她的了解也终究是比刚来时更深了。曾经她以为温岺秋就是普通的大家闺秀,性子刚烈,宁可折了自己,也不愿屈服于想要羞辱她的原主。如今的温岺秋显然不是曾经那个她,她经历过死亡,之后又重生为人,纪舒暖不晓得温岺秋更多过去,却肯定温岺秋身上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这人啊,看上去温柔端庄,实则骨子里可坏透了。她耍心机的时候总喜欢摆出那副温柔的浅笑,看上去人畜无害,可心里估摸着早就把所有罚人的方式想了个遍。明明是那么清冷的气质,可动情后所展现的勾人与妩媚,又十分适合她本就明艳的五官。
这会儿,看着温岺秋涂了胭脂后的模样,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忽然变做人世妖孽的感觉。她丹凤眼笑挑着看自己,透出些风情,红唇微启,叫了自己一声妻主。房间里变得安静,只有烛火燃烧的光和声音。纪舒暖不知怎么回事,她呆呆得看着温岺秋,竟然有种想要靠近她的感觉。
这种欲望和本息无关,她意识清醒,并没有被任何事蛊惑,她只是发自内心的想要靠近温岺秋,想要…更近。纪舒暖的脸色因为自己的念想微微泛红,她坐着没有动,反而是温岺秋好似察觉到她的意图,慢慢凑过来。
两个人靠近,距离彼此不过几厘,纪舒暖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扭过头,下一刻,她被温岺秋捧住脸颊,对方微凉的唇压上来,轻轻吻住她微启的唇瓣。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彼此,亲密过那么多次,今晚却是首次唇齿相贴。纪舒暖尝到了温岺秋口中夹杂的青兰花香,清凉幽香,她忘了自己刚刚还想躲开,主动闭上眼,有些笨拙青涩得挑着舌尖去回应。温岺秋的唇,好软,纪舒暖想着,沉浸其中。
第30章 饲料·30
“纪施主,温施主,这是你们的房间。”小和尚手里撑着一把竹伞挡在纪舒暖和温岺秋头顶,将两个人送到寺庙内的客房。这里是宁和寺,纪舒暖和温岺秋因着上次来的途中遇到了胡老三,这才耽搁到现在才过来。宁和寺是沙城最受人信奉的寺庙,每年香火旺盛,前来上香祭拜得不在少数。这会儿赶上了梅雨季,倒是显得清净了许多。刚进房内,纪舒暖便忍不住将身上微微淋湿的衣物除去,坐在床上的火炉边取暖。纪舒暖喜热怕冷,一年四季中,多雨的秋季,寒冷的冬季,便是她最讨厌的两个季节。本来这几天她在纪家待得好好的,每日悠闲得不得了。
可温岺秋不知犯了什么邪,一定要和自己来寺庙还愿,说是任何一对成亲的天元和温元都不能免了这个习俗。纪舒暖当然晓得这是迷信,但温岺秋一定要来,她没法子拒绝,也只能跟着过来了,虽然人来了,心里却有千万个不愿意。
“我就说等几天再来嘛,你非要今天过来,我鞋子都被雨淋湿了,脚都凉了。”纪舒暖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在雨天出门,她晓得这古代的鞋子做工比不得现代,很容易渗进雨水,不曾想会湿透得如此厉害。现下,整个靴子从里到外湿了个彻底,纪舒暖嫌弃得踢在一边,又脱了袜子,光着脚贴靠在不远处的暖炉上。寺庙给房间配备了两只暖炉,便是给纪舒暖和温岺秋一个人一个的,奈何纪舒暖怀里抱了一个,脚上又踩着,全然没有给温岺秋留的意思。看着她的不停地抱怨,温岺秋从始至终都没恼,就只是笑着看她不开心的模样,起身往外走。
“我给妻主打些热水泡泡脚,会稍微暖和些。”温岺秋说完,直接撑着竹伞走入雨中。纪舒暖看着外面的大雨,刚想叫她回来,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温岺秋出了她和纪舒暖的房间,朝寺庙的后厨走去。她不是第一次来宁和寺,之前也曾经和家人一同来过,对寺庙的路很熟悉。她路过一条长廊,看见不远处的后厨,正要走过去,身前忽然出现个人影。温岺秋眉头微皱,她能感觉到,面前人是一个天元,可自己却无法从他身上闻到任何属于天元的本息。他穿着寺庙的袈裟,在袈裟外是一件褐黄色的斗篷,看他的打扮,似乎是这座寺庙的方丈。
“这位师傅,可是寺庙新的方丈?”温岺秋打量着出现在面前的和尚,她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气息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却又无法仔细说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在温岺秋打量和尚的同时,后者亦是在看她。“阿弥陀佛,施主可知,你并不该出现于此?”那和尚所答非所问,说出这句话来,温岺秋听后,忽然笑起来。
“这位师傅何出此言?”
“我为何这般说,施主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人世间的缘分与你尽了,莫要强求不属于你的缘,否则怕是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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