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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那……”
  徐素梅想得更深,如果真的涉及到了阴私,也不知道背后是谁动手,而且是针对张家。
  那可是后族!
  别看徐素梅说那间铺子只肩负起京城十之二三的药材采买,可这十之二三可全都是勋贵人家!哪一个拎出来都不容小觑,若真的出了事,京城都要变了天。
  而莫沅泽这几岁小孩居然牵扯到如此严重的事情,徐素梅当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大嫂莫急,”莫惊春出声安抚,“眼下有人比我等更着急。”
  徐素梅望了眼小叔,只见他平静地笑了笑。
  “我刚让人送信去往张家。”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莫惊春回到莫府的那一瞬,精怪的声音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任务四,阻止针对张家的阴谋】
  只是这句话,就已经将莫惊春的猜测全盘肯定。
  他只是有些头疼。
  待回到了自己屋里,他方问道:“你能干扰我们的所作所为?”
  譬如……今日的书铺之行?
  那么巧,偏生那么巧,在他带着莫沅泽去的时候,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系统无权干涉现实世界,只能通过发布任务影响现实世界】
  精怪的回答让莫惊春半信半疑。
  若不是精怪,那这巧合可真是多。
  他在屋里坐不住,心里的杂念太多,便又起身去往了书房,研了墨,提笔练字。先是练了十张小字,又练了十张大字,莫惊春的心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他站在书柜前看了半晌,返身又走到桌前,另取了干净白纸。
  这一回,却是做起了文章。
  写得入神,就不知外物。他错过了午时,直到下人敲门,说是有外客来访,才蓦然回了神,捂了捂咕咕作响的肚子。
  捂住肚子后,他低头闻了闻,好像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但是墨味盖住了大半,宛如错觉。
  今日他踹人的时候,动作稍大,让身上都满是香浓的味道。后来小孩趴在他身上,还扭来扭去地问小叔是不是偷藏了奶香糕,恼得莫惊春拍了他几下小屁股。
  不过他也习惯了,回来后换洗再加上熏香,味道也就散了。
  “可有说是谁?”
  “二爷,那两位取的是柳家的拜帖,大夫人做主将他们迎来书房。”本该是在花厅等候,不知为何大夫人却是做出了这般命令。
  柳家?
  莫惊春心中一动,莫不是那个柳家?
  他急急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脸色微白,忙说道:“快去将小厨房的糕点取来。”
  这古怪的命令让下人有些困惑,但小厨房就在边上,而莫惊春一晌午没吃东西,他们以为二爷是饿过头了,也急急跑去取来。
  这一来二回,正好撞上外客。
  莫惊春站在廊下,看着从园口进来的两位郎君,尤其是为首那熟悉的脸庞,当下心里苦笑。
  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本来以为,挨过旬休后,这处罚就赶不上下一次劝学殿轮值。
  没想到山不来就我,却我来就山!
  果然是太子亲至。
  不过莫惊春这一回却是误会了太子,公冶启在来莫府前,正在张家!
  时间倒推回半日前。
  劝学殿。
  太子伴读柳存剑默默地戳了一下公冶启。
  无果。
  他颤巍巍看了眼顾柳芳这位大儒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又不着痕迹地戳了一下。
  “殿下,可是老臣今日授课内容枯燥无味,方才移神至此?”
  顾柳芳深吸一口气,花白胡子吹了吹。
  柳存剑低头。
  顾柳芳确实是好脾气,可他一旦生气起来,就是永宁帝亲至也难让他消气。
  半晌,柳存剑看着气冲冲出去的顾大儒,绝望地说道:“我的好殿下,您怎么又将顾大儒给气走了!”
  这已经是半年来第三回 。
  公冶启:“你怕甚?顾太傅不会祸及他人,回头只会找孤的麻烦。”
  柳存剑:“……”您都知道人家会找麻烦,怎么还是如此?
  柳存剑是公冶启的侍读,本来还有个武侍读,不过两年前已经投身军伍,目前还在边关拼搏。失去了一个顶罪的好伙伴后,柳存剑时常有种孤木难支的惆怅感。
  讲课的太傅被气走了,劝学殿内除了公冶启和柳存剑外,伺候的內侍护卫都在外头,这寂静下来的气氛,让柳存剑有些不大适应。
  其实殿下不是个安静的人。
  他肆意轻狂,喜怒无常,就如同浓烈的火焰,未有力竭之时。
  可眼下这静悄悄的殿内,柳存剑悄悄看他一眼,却觉得现在静默的太子显得格外严峻,有种蛰伏于寂然的不威自怒。
  柳存剑正想开口问殿下要不要先去长乐宫告罪,不然顾柳芳这老头肯定已经巴巴跟陛下告状了。只是他嘴巴刚张开,就听到太子突兀问了一句,“男人,会产乳吗?”
  许久没听到柳存剑的回答,公冶启不耐地斜睨过去,就见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震惊流露于表,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殿下……你方才,就一直在思考这些?”
  柳存剑语气艰涩。
  他还以为殿下在考虑什么严肃的事情!
  公冶启:“这不是正事吗?”
  柳存剑:“……这算哪门子的正事!而且男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殿下,难道你……”他耸然一惊,越说越害怕,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太子的某个部位瞄去。
  公冶启阴测测地说道:“再看孤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柳存剑立刻坐正,眼观鼻口观心。
  公冶启搓了搓手指,总有种古怪的感觉,“所以只有女子会产乳?”
  柳存剑见殿下还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幽幽地说道:“殿下,您这么想知道,召个太医过来问问不就知道?”
  公冶启看了眼柳存剑,露出个乖戾的笑容,“你说得不错。”
  柳存剑莫名打了个寒颤。
  …
  柳存剑后悔了。
  他现在想把一刻钟前自己的嘴巴堵上。
  他愁苦地看着身前的太医,再看看一本正经的太子,再看看太医,最终不得不问道:“太医,家里夫人正巧有了身孕,想问问……”
  他声如蚊蚋,低得几不可闻。
  好在那老太医本就是妇科圣手,又是历经了大风大浪,压根没有把柳存剑的忸怩放在心上,而是不紧不慢地给柳存剑讲解了妇人从怀孕到生产这时间的过程,听得太子直皱眉,决定到时候再让人多盯着太子妃。
  虽然他和太子妃这两年的夫妻情感越发疏远,毕竟她还怀着孩子。
  不过年少夫妻,独木桥还没走上两步,却已经心思各异,分在两头。
  柳存剑不知不觉听得认真,险些忘记太子要他问的问题,只是这话比那之前的还要尴尬,他运气憋了两回,最终咬牙还是俯耳说与太医听。
  老太医直到这时候,方才流露出少许讶异。
  他看了眼正站在窗边看风景的太子殿下,以为这是东宫仁善,召他来为伴读解惑。故而为了柳存剑的颜面,他说话时便也将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在老太医和柳存剑之间才能听到。
  殊不知远处,看着矜持尊贵的太子殿下为了能够听清,已经一挪再挪。
  …
  “殿下,为了你,我可是将自己的颜面都丢尽了。”就为了满足太子殿下的好奇心,柳存剑几乎将毕生的修养都压上,才没有在老太医说话的时候起身跳开。
  那都什么跟什么啊!
  柳存剑抹了把脸,只觉额头满是冷汗。
  公冶启漫不经心地说道:“人贵在求知。”
  柳存剑:“我一辈子都不想知道这些学识!”
  公冶启不满地踹他一脚,“我让你查的东西呢?”
  柳存剑被方才老太医填充的知识吓得够呛,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太子所问为何,看了眼屋内只有刘昊伺候,这才说话。
  “小国舅和四皇子搭上有些时日了,不过是小国舅主动找上门的。”
  公冶启挑眉。
  柳存剑嘿嘿笑了一声,他长相俊朗,挤眉弄眼也破坏不了他的气质,不过太子看着不爽,随手就将砚台砸了过去。
  柳存剑抬手抓住砚台,委屈地说道:“殿下砸我作甚,那小国舅现在还躺着呢。年前被国丈亲自行了家法,整个年都是在床上趴着过的,我听说老夫人气得够呛。”
  公冶启:“张哲虽然好顽,但也不是不知就里的人。既然是他主动找上我那好四哥,克复,去查查五皇子最近在做些什么。”他说话时很是随性,如果不是他脸色阴沉,柳存剑可听不出他话里有火气。
  “为何是五皇子?”
  “张哲被罚,张家必定会将他和四皇子的交往扯掰得一清二楚,前两日张家来人入宫,说的该就是这事。四皇子那头不必再查,五皇子与他相交甚笃,手足同进退,查他或许还能搜出点疏漏来。”
  “喏!”
  半晌,许是太子总算愿意去想那被气走的顾大儒,突然跳了起来,“柳克复,走,去张家!”
  柳存剑:“现在出宫?待会要是陛下找人……”
  太子殿下严肃正经地说道:“小舅舅重伤,孤作为外甥,自然该去探望。”
  柳存剑:“……”张哲这回出事,可是太子亲手推了一把。
  这探望,不知道会不会给人气出个好歹来。
  张家这一行,果然如柳存剑所想。
  张哲皮笑肉不笑,太子皮笑肉也笑,嘘寒问暖,尤其渗人。
  正当太子气得张哲七窍生烟,恨不得这辈子就没出生过时,门房送来了一封信。国丈不在府上,老夫人今儿又进宫了,这不就剩下还趴着的这位小国舅了吗?
  太子夹走张哲还没打开的信,挑眉看着上头熟悉的字迹,“夫子,何时与张家有了联系?”
  信封刚打开,还未看到其内容,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第七章 
  莫惊春这书房方方正正,贴墙摆放的宽大书架旁摆了个小梯便于爬上爬下。进门右手边便是整套桌椅,后面又是一面书架,琳琅满目塞满了书籍,边还有磨损的痕迹,瞧得出来是认真看过。
  窗台下才是软塌与小几,上头斜放着两本摊开的书,几张枯黄落叶所做书签夹在上面。
  莫惊春无奈迎着太子和柳存剑坐下,叹息着说道:“殿下私自出宫,要是宫里头知道了,怕又要着急了。”
  公冶启一本正经,“孤出宫,乃是为了探望舅舅。”
  莫惊春:……那位会躺在床上,难道不正是太子的功劳?
  殿下的慰问,岂不是在火上浇油!
  此刻莫惊春心里的想法却是和柳存剑对上了。
  柳存剑是太子的伴读,与莫惊春自然是相熟的。不过早些时候他告假缺了几月的课,最近才归来。
  “莫太傅,殿下在府中与小国舅说话时,巧了,您的书信正好过来。因而殿下才起了兴过来瞧瞧。”柳存剑稍稍将太子的想法美化了一二,却也难以掩盖其中的荒唐随意。
  莫惊春苦笑着摇头,顿了顿,却是没有隐瞒,将今日的事情一一说了。
  柳存剑见太子不说话,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太傅怎会以为,此事是针对张家呢?”
  莫惊春淡淡说道:“不拘泥是哪一家,若是现在隔壁是柳家,莫家,那都是一样。书铺喜静,后院常没人,主家只要白日都在前头,在书铺后院交流接头反而不容易被惊扰。
  “这两人下手极狠,身上带着刀具,光是一瞬判断不出情况,却也要狠下杀手。说明所图之事远比一二条人命要大。
  “至于到底和药铺有无干戈,是与不是,查一查便知道了。就算本无干系,药材那类矜贵东西,多查查本也无妨。”
  查出来不是,岂不是更好?
  本就是个安心之举。
  公冶启直到此刻方才说话,“夫子所言甚是,不过你所做却是书信一封给了张家,是否有些不妥?”他说起这话平静从容,好像真的是在给莫惊春设身处地着想一般。
  莫惊春:“此事祸及家中小儿,便是不妥,也妥定了。”
  他大哥在外征战,就留下这么个孩子,。甭管是皇室争戈还是商人斗法,祸害了他家孩子就是不行。总没有莫家父子虎将在外征战,回来发现自家孩子就被人害了的道理。
  这就算送到皇帝案前去也是没差的事,莫惊春心中早就有数。
  柳存剑却觉得有点奇怪。
  莫惊春的所作所为是有理有据,不过他在其教导下也有两年,对莫惊春的性格不能说知之甚详,至少是心里有数。
  今天这强硬的做派,有些不同寻常。
  莫惊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太子殿下今日亲自过来,想必不仅是为了张家的事情吧。”
  今日书铺突发的事情是不是过于巧合,与张家有无干系,要是有的话身后动手的人是谁,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很是要紧,但是再怎么要紧都不至于让太子殿下亲自登门。
  除非,有什么引起了殿下的注意。
  而且是一件非常令他好奇的事情。
  而最近这些时日,一直对他态度冷漠倨傲的太子多次认真上课,上回甚至还带他这位不甚喜欢的太傅一起出去,这简直与太子从前的态度截然相反。
  此番种种,都让莫惊春有种剑悬头上的恐慌。
  到底是露了怯。
  思来想去,还是在劝学殿那一回出格了些。
  只是想起那日的局面,莫惊春耳根微红,实在有些无奈。
  太子确实是好心救人,可偏生那只胳膊悬在不能碰的地方,本来就疼得不能碰到的地方被大力挤压后,胀得实在是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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