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黑子哲也。是赤司君的同学。”
好在赤司大少爷一贯礼数周全少爷架子什么的是从不见他摆过的,即使内心真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会对自己的同学闭门不见把人轰走。
“你进来。把门关好。”
黑子本以为会是女仆或者管家这种人把他引进去,没想到却是别墅的正门打开,却是赤司站在门口。
什么是真正的大户人家,从住所就能看的出来。从内部装潢,家具与细小饰品的摆设到仆人的装束,整齐划一的与别墅的外观保持一样的风格,没有任何地方违和,甚至连供客人使用的拖鞋都延续了维多利亚式的华贵感。
如果说唯二的不和谐,那么就是他们两个人都还穿着帝光的校服。黑子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赤司,还好,起码还是那副样子。
管家过来礼貌性地向黑子鞠了个躬,看没什么需要帮忙地就忙自己的去了。
“你至少应该先跟我说一声。”带着黑子往自己的房间走,赤司还是在话语间带上了几分怒意,“这样太失礼了。”今天是星期五,好在家中今晚没有宴席,父亲又出国不在,否则他要怎么收场。
“对不起。”黑子实在是不想,让某个才刚刚开始的故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掉。也许在很多方面,他都与其他Alpha相差甚远,但对于Omega的占有欲,此时还是影响了他的行事。
赤司的房间和外面的风格如出一辙,以至于黑子都有些审美疲劳。他趁着赤司去倒茶的时间随意看了看书架——除了学校的教材之外,还有各国的名著、史书……帝王学?以及……君主论。黑子微微皱了皱眉。
“我不想麻烦仆人,其他的茶我可能泡不好,喝麦茶没有问题吧?”
“啊……谢谢。还有,抱歉。”黑子愣愣地看着赤司把茶桌摆好,自己突然登门拜访真的给人带来了不少麻烦。
“没事。”赤司确实是一点也看不出不悦了,“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你再坐一会儿根本就没车回家。父亲这几天都不在家,不如你在我家留宿吧。”
注:《君主论》阿道夫•希特勒喜欢的书籍。里面著名的论点有:一个君主,宁愿残暴也不要仁慈,因为反抗仁慈的君主很容易,而推翻残暴却需要勇气;以及军队至上人民无用论。
私在这里并没有说赤司巨巨就赞同这种观点。
第十二章 立于眼前和存于脑海的我
留宿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定了下来。
“说吧,哲也特地找到我家来,想……”
黑子突然把鼻尖凑到赤司面前。
“怎么了,哲也?”太近的距离让赤司有些不适应,他僵直了身子往后退。
黑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赤司的眼睛:“居然真的是天然的。”想来也是,赤司动作再快也不可能在1V1的时候做出带隐形眼镜这种中二病爆棚的事情。
“当然。”再退背部就要抵着墙壁的赤司闭了闭眼忍无可忍地伸手去推面前人的肩膀。
“所以说,之前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赤司君是双赤瞳,而拥有异色瞳的你就是另一个?”由于对方多少留有余地,没有用大力把他推开,黑子索性双手撑墙,以一个烂俗的姿势把赤司锁在自己和墙之间。
赤司加足力道把黑子推开,找把椅子坐下,微仰下巴看着黑子,异色瞳瞪得很大,面露愠色:“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另一个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他不会出现了,身为失败者的他扛不住压力选择永远沉睡,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赤司脸上挂着笑,配上他圆润的猫眼显得格外诡异,“这么说,哲也会伤心吗?”
黑子的表情永远有那么点与感情脱节:“也许。”
并没有从对方脸上发现什么的赤司感觉有那么点遗憾,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所以,你到底是来找我做什么?劝我改变主意还是告诉我你决定退部了?”
“……”
“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而你退部,我不会阻拦。且不论哲也完全跟不上大家的进度,你抱着联谊的心态来打篮球就完全与帝光理念不合。”
“赤司君不喜欢和大家在一起吗?”黑子很认真地问出这个问题。
“喜欢?以前的我就是因为要配合你们这种愚蠢的想法而不得不喜欢这喜欢那,明明只要得到成绩就好了可偏偏还要腾出一大堆的时间安排余兴节目,就像是明明大家随便打打就可以获得冠军还必须每天训练到学校没人一般没有必要。
“好吧,我尝试过换位思考,或者说,我就是在你们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太久了,导致负荷太多,忘记了我本来就不是和你们一个层次的。”以至于差点输掉。
这样狂妄自大的话听起来分外刺耳,特别是在你清楚对方就是有这样的资本如此的时候。黑子也许不会为自己而愤怒,但他是看得见帝光的前辈们,帝光的二军三军的成员是如何努力来捍卫帝光篮球豪门的荣誉的,而赤司的话就这么轻易地否定掉了其他人的努力。
“赤司君。”黑子嘴唇动了动,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却又纯粹得让人觉得糟糕的表情,“也许你的确是另一个赤司君,不过,赤司君是Omega这个事情,应该不会改变吧?”
太卑鄙了,黑子这样想着,虽然并没有做出不以性别为要挟这样的承诺,但此时摆出性别上优势的自己,真的有够卑鄙。即使如此,黑子还是一步步逼近赤司,站在赤司所坐的椅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果不其然,赤司的猫眼瞪得更大了,抓紧椅子扶手。
黑子牵动着嘴角:“赤司君这么轻易的留宿一个Alpha,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已经想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喂喂,没人告诉我哲也会黑化啊。
赤司紧紧的握住扶手。这个时候最有效的方法是一脚把面前的人踹远,再不济也可以把手边茶杯里的水泼这个脑袋发热的人一身,可偏偏他选择了最糟糕的方法——示弱一般把身子往后挪。
这算什么,临阵胆怯还是对黑子哲也抱有期待?
只是一会儿的犹豫,Alpha的气息已经到了鼻前。
喂,这样犯规了诶,不符合人物设定吧……
两唇相贴,黑子以近得不能再近的角度看着赤司震惊的双瞳,真的是漂亮得像猫咪一样,这样想,他轻轻阖上了眼皮,手掌按住赤司的后脑,吮吸带着麦茶香气的唇瓣。
为什么不躲开,其实赤司也很纳闷。以往有灰崎为例,但凡超过自己安全范围,自己是绝对不会放纵其乱来的。果然是因为这张脸太无害吗?使得自己到现在也无法提起百分百的警觉。
嘴唇传来酥麻的感觉,主动亲吻的人已经将吮吸改为了细细地啃咬。
告诫过自己多次不要沉迷,赤司这才缓过神,握拳,快速的出拳打向黑子腹部,趁着他因吃痛而退后时,站起身从他身侧逃离却被人握住另一只手腕。
事后赤司反省自己当时就应该乘胜追击把对方打得站不起来然后打包扔出家门而不是只顾着逃跑,可是等他再给黑子一拳时,已经完全丧失了先机。
虽然脸上又挨了一拳但早有防备的黑子最大程度上消减了拳头的力道,他抓住赤司的手腕,反手回了赤司一下,在对方躲避之时顺势出力。由于旁边就是床,赤司一个趔趄,小腿撞在床沿,被黑子猛地压在床上。
6*7尺的昂贵大床两人压上去时轻微弹动。
黑子毫不留情地拉下赤司的裤子,揉捏着还没有反应的肉块。
开、开什么玩笑。
就像是触碰到某个开关,燥热从下体窜上,赤司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轰”得一下,整个大脑CPU被烧的停止了运转。
黑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俯下身,压下仍然试图反抗的手,隔着衬衣舔舐赤司胸前的突起。白色衬衣在唾液的反复濡湿下变得透明,露出乳(❀)尖的浅粉色。
柔软的大床使被压在下面的赤司几乎是陷进去无法着力——如果这种理由能让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反抗的赤司心里好受些的话。
“放开我!”这样说着不知道是说给黑子听,还是说给自己的自尊。
“不要。”黑子不痛不痒地回答,继续舔着已经羞耻地挺立起来的乳尖,牙齿在上面轻扣着摩擦。衣服布料里渗透着极淡的惯用清洗剂的香味,混合着赤司自己的味道,被黑子尝在口中,即便他一开始没有什么想法,也被刺激地噌噌地在体内穿梭,他用指腹按住赤司另一边的红果,不轻不重地碾着。
平常不易被人察觉的Alpha气息蔓延在房间,这种动情的气味会直接调动起Omega的情欲。所谓俘虏,便是即便是不在发(❀)情(❀)期的Omega再怎么兴致缺缺,也会在第一时间迎合上已然动情的Alpha。
但赤司不甘为普通Omega,越强的束缚感往往能激起他更多的反抗意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狠狠扣住黑子的手腕,曲起膝盖,顶向黑子的小腹。
“混蛋!”一切的躁动被怒火盖过,他从黑子身下脱开,支起上身,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裁纸刀。
指尖触碰到裁纸刀的一刻,黑子用手臂用力压住赤司的肘关节。
裁纸刀被推力作用在光滑的床头柜上打了个旋,掉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这是我见过最狼狈的赤司君呢。”黑子低下头,嘴唇摩擦过赤司的额边,久违的甜腻香气再次萦绕鼻尖。
与此同时,疲惫感躁热感无力感又重新回到赤司身上:“哲也,你放开我。”为了上身效果笔挺而有朝气,衬衣的选材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和,此时被汗打湿裹在及其敏感的身上,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不。”浅色的眼睛是极易暴露心事的,但这点一向对黑子不奏效。与他对视,他淡蓝色的双眸永远比东京上方的天空更加清澈,因为当然看着你时,心里想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这是单纯一词的煽情版表达方式。
不过此时此刻,被那双眼睛注视的赤司只觉得油然而生的恐惧感,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心里完全没有底。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早就被气味引诱的小嘴在不知不觉地收缩中口水已经沾湿了股缝。
虽然黑子确实想继续尝那两颗茱萸的味道,但他当然还不会精虫上脑在这时候冒险解开身下人衬衣上的一颗颗扣子。综合多方面考虑,黑子将手掌覆上赤司的大腿,向上摸到腿根,准备直接采取最有效的进攻。
敏感的分【反正会被抽掉可是我还是想防和谐】身被人握在手中,再怎么抗拒赤司也无法夹紧双腿。分【和❀谐】身的顶端已经是泪珠滚滚,就像是他身上泛起的片片潮红那般楚楚可怜。
好难受,百爪挠心的,最让赤司挣扎的是黑子只是将那里轻轻握住,摆出一脸再无辜不过的表情,什么都不做。而不想承认的,赤司想让他给自己更多。
异色的双瞳紧张地盯着黑子的脸,已经有汗珠从黑子的鬓角滴落,但他的表情却在故作无辜。赤司在害怕,一些很糟糕的想法不可避免的闪现在脑海,他怕黑子说出一些超出他自尊承受极限的话语,而自己又不得不照做。
黑子应该没有领会赤司的脑补,他随意揉了揉勃(❀)起的顶端,摸到汁水泛滥的秘密花园,指关节在四周刮滑着。
他观察着赤司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量的目光太过露骨以至于被一片混乱的赤司看成了得意洋洋,总之对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敌意、防备或者说受伤都不为过。
赤司征十郎从不求人。
他从没有把黑子划为狂妄自大的Alpha一类,但今天黑子的做法让他心寒。
占据了Alpha优势的某人正在堂而皇之的挑逗他的情欲,让他不得不展现出狼狈的一面而又不给疏解。上帝作证如果现在房间里没有人他可以将视线内那只雕花的笔筒塞进自己不断涌出春潮的下面。
“赤司君在想什么?”黑子看着表情更加阴郁的赤司皱了皱眉,手指钻进湿滑的小洞,四下探寻。
赤司闭上眼睛,任由他随意摆弄。这样细小的刺激只会让他更加不满足,在他眼中,这一切都像是黑子恶意为之。
黑子再伸进一只手指,挤进去时还有些困难,赤司作为篮球队队长,给自己的训练比起他们是只多不减,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匀称美好,因此那里也更紧一些。即使有了液体的润滑,扩张工作也并不可少,上一次让赤司自己乱来,着实有把黑子吓到。
两只手指或轻或重地按摩着肠壁做着扩张,同时也享受着被mei肉吮吸的销魂感。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赤司突然打了个激灵,轻叫一声后狠狠咬住了下唇。
一股清澈的肠液洒在黑子手上。
用来承受的后面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一下让黑子都有些愣神,以至于几乎要脱力的赤司抬脚就把他踹到了一边。脸红的不正常的赤司滚下床,摔在厚实的地毯上仍是一声闷响。
“黑子哲也!你欺人太甚,给我滚出去!”
赤司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着地的地方似乎疼又似乎不疼。
黑子胆战心惊地看着赤司快要把一条腿扭到违反身体构造的角度,冲过去把失控的少年搂在怀里,小心摆正他的腿,捏了捏见没有疼痛的反应,松了口气。
“对不起。”
赤司被搂在怀中克制着身理上莫名的颤抖还要克制再次泛上的情欲,已经濒临崩溃:“现在说这话有用吗?”
“对不起。抑制剂赤司君放哪里了。”黑子低着头,眼睛水汪汪的像小狗。
“你!”赤司气结,他狠狠闭上眼睛,抓了黑子的手放在胸前,“我要哲也来。”
黑子凑上前含住被咬出血印的唇瓣,拉下裤链,分开赤司的双腿,已经暴涨的勃(和谐)起刚触及穴(和谐)口就被咬住了,赤司下面的菊穴像是有生命,把他的分身一点点向里面吞咽得津津有味。
“会不会疼?”黑子忍着欲望,声音比平时要低。
赤司把头搁在黑子肩上,依旧闭着眼,摇头:“你动吧,我没力气。”
“疼的话请赤司君告诉我。”黑子吻着赤司身上的薄汗,抽(和谐和谐)插分(和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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