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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GL百合)——菲菲姐

时间:2022-04-12 08:39:06  作者:菲菲姐
  父女俩皆是一副难看表情。
  “爹,也许在您看来,是好事一桩,连得两位帝王青睐,慕容盛势当一路高走,绵延数年。但乔九幽不是好人,绝非做皇帝的料。”
  慕容安然瞧出对方浮躁心思,她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几步,将厅堂大门关紧,折身返回,直言道:“话既出口,那就得明明白白,待她登基为新帝,我若不从,慕容氏祖先怕是要被开坟鞭尸,就冲这股阴气,可知其变态和可怕。
  对我既如此,待她癫狂暴怒之际,一言一语,天下恐遭大殃!
  就在今早,为胁迫儿臣与之鱼水之欢,视百姓为蝼蚁,以他们性命为筹码。言下之意,要挑起纷争,亲手葬送将士性命……手段狠辣,心思惊悚,令人胆寒……”
  慕容敬敏紧蹙眉目,扯着嘴角,不敢信自己听到的一字一语,他连退数步,至交椅前,缓了好半晌,慢慢吐出几句话来:“民为帝皇子,如此心狠手辣,可堪为人?我慕容氏为她乔氏牺牲无数,到头来竟为床|事,掘坟开棺?”
  慕容安然上前一步,继续道:“再有,太傅张文梁暴毙,赵富来速升大内总管,与她脱不了干系。皆是一句话的因由,一死一升。滥用皇权至这地步,用不了三五年,朝廷上下一派乌烟瘴气,要说难听点,玉琼要出个亡国暴君。”
  一连数语,像是一锤重击,正中胸腔,慕容老将失重般跌落于座,瞠目结舌。
  “不是孩儿有心造反,是乔九幽,不配为帝。”大将军放低声调,犹豫半晌,坦诚道:“早上,若不是没佩刀,即便诛我慕容氏九族,孩儿也要砍了她!”
  “混账……想我慕容氏历代祖先奉乔氏为江山之主,世世代代以为其抛头洒血为荣,是祖训、也是坚不可摧的信仰,怎可杀之!”
  慕容敬敏小声骂着,枯瘦的身子骨止不住颤抖,他以过来人的口吻道:“殿下固然残忍,终究是嘴上说说,远未至诛杀地步。帝王德品有亏,岂能意气用事说斩便斩。做臣子的,理所应当,需从根本上劝慰和扭正。”
  慕容安然被斥责,听出言语中的意思,倍感委屈,十分不悦,哽着喉咙道:“爹的意思,是要安然拿身子扭正了她?”
  骋沙场多年的老将深知如何趋利避害,以最小损失换得最大利益。
  灭九族的罪,他不敢揽,天下血流成河,更是担不起,唯有牺牲了幺女的幸福。
  做好衡量,慕容敬敏首次执严父口吻,逼不得已道:“殿下不过是拿人命逼你就范,爱呵百姓与维护慕容氏荣耀的两条之上,牺牲一下又如何?
  现如今,你和陛下关系摇摇欲坠、说断就断,九幽殿下看得上你,由你采摘,有何冤屈可言?”
  “能得帝王之宠爱,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及之事,你倒好,反倒一味抱怨拿乔?”
  “我抱怨拿乔?”慕容安然僵直身躯,万万没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深深的失望笼罩着不被理解的心,她失了以往的敬爱分寸,含泪道:“是了……连被两任帝王看上,何其荣幸。光耀门楣不说,谁人不羡慕身欺帝王,做万万人之上的人。”
  “一道圣旨,我需远赴千里,拿鲜血给乔氏皇座垫下基石;一道口谕,我需放下所爱,拿身子给乔氏填补空虚。说白了,不就是个工具?是乔氏的武器工具,更是她乔氏的xing穴工具!横竖要拿这副身躯,填补她们可耻的欲望!”
  一连串话下来,两行泪直直掉落,心痛又怎样,没人理解又怎样,抱怨和愤恨毫无重量,寒风一至,散得不见踪影。
  慕容敬敏的火气亦跟着上来,在他看来,房|事不过消耗些体力,无需丢命,凭空生出这些主见做什么,做臣子的,不就得为主上排忧解难?
  “不知好歹,要有个度,你不是三岁稚童!”
  慕容敬敏奋力拍桌,茶杯一顿摇晃,清脆之声实为刺耳,他冷声道:“老父把话儿搁这了,我慕容氏不可违背皇令,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带上器|具,你就得老老实实将人伺候舒坦。别和我说什么不情愿,王权之下,没有质疑和拒绝的权利……无论是雌伏,还是上攻,你都得给我好好听命,不得有违!”
  心口猛地陷下去,慕容安然抬着朦胧泪眼,先前以为能得家人安慰,一同商讨解决办法,不曾想换来的,竟是一道如山父令。
  有人甘愿拿自己的儿,充当帝王娱乐的棋子了。
  天子多日的羞辱,碰上冷情的命令,大将军顷刻间爆发,“好!不就是艹人嘛,孩儿又不是不会,总比行军打仗来的轻巧。至于赏我春宫,也就当戏看,还能作为攀谈闲资。
  若再有皇室贵胄相中孩儿,一概来者不拒,至风雨场所,需拿银子快活,这送上门的皇室玉脂,岂能错过。”
  “哎!”慕容敬敏拍着大腿,又气又无奈。
  父女俩正怄气,门外一声禀报,无疑火上浇油,又是宣人进宫,守于欢合殿,看帝妃合欢。
  人退下,慕容安然抹去多余泪水,望向自己老父,颤声道:“此番进宫,孩儿定不叫父亲失望。”
  说罢,大将军片刻不待,流星大步走出厅堂,至府外,拿过小厮递过的马鞭,翻身上马,顶着寒风,火速奔向行宫。
  ……
  一切安排好似的,进展绝不拖沓,女帝吃了花酒便宽衣解带。
  一场默契十足的淋漓情|事,动人且大胆。
  少卿,有人带着一身香汗,从鸳鸯帐中走出。
  金线纱衣斜挂肩头,眼看垂落而下,倒也没被及时扣紧。
  帐外三步之遥,女帝停下脚步,与大将军面对面。
  三千青丝用缎带束起,凌散却不糟乱,皮肤上渗出的汗,圆滚似珠,顺着深深‘鸿沟’悄然滑落。几缕长发被浸湿,蜿蜒如蛇,顺着弧度,俯卧在上。
  双唇因磨吮膨软通红,嘴角还残留一道透明口津。女帝抬头挺胸,毫不掩饰着被情|事催红的优美身姿,她问:“好看吗?”
  慕容安然将人上下扫视,目光停留在隐约冒着徐徐热气的沟壑之中,她回答:“好看 。”
  “什么好看?”
  “秋至,臣一路来,见浆果熟了,很是诱人。”
  “你猜它甜不甜?”
  “我尝过,很甜。”
  “要再来一口吗?”
  “不用,容易上瘾。”
  “呵呵呵,”女帝讪笑几声,摇了摇头,“我知你想,一直都想以十倍数倍的力量,狠狠报复我,眼泪和求饶,才是你喜闻乐见的。”
  慕容安然沉默,她将目光移开。
  “你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没揉过,感受还记得吧,掌控帝王的滋味可不容易忘……”女帝扬起下巴,将洁白的脖颈尽数展露。
  大将军垂着睫羽,语气沉稳,“陛下,对臣,少些撩拨。”
  女帝轻轻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少些言语撩拨,多些动作。”
  没等大将军明白,她的右手已被牵引至一处。
  有人开口,看似闲聊起家常。
  “白天睡得可香?”
  “香。”
  “有人伺候嘛?”
  “没有。”
  “晚餐吃的什么?”
  “包子。”
  “好吃吗?”
  “好……好吃。”大将军红了脸,气息因手上动作,乱了几分。
  “怎么个好吃法?”
  “晶莹弹软,入……入口绵长,回……回味无穷。”
  “谁包的包子?”
  “家中……贱婢!”
  “奥?如何下贱?”
  “夜夜伫于窗外,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你没打没罚,却依旧吃着她的包子,说明心里有她骚|浪模样,何故装清高?”
  “就爱看她……下|贱模样。”
  女帝咬着牙,忍着疼,吞了一口恨意,却没将手心离开大将军的手背,“她夜夜勾引,你非圣人,燥热如何解?”
  大将军紧拢五指,吞咽道:“积攒着。”
  “月满则溢,如何能忍?”
  慕容安然长吁一口浑浊之气,手掌温度因捻揉而发烫,熟悉的愉悦感受笼罩着四肢百骸,“暂且不知,但很快,会有结果。”
  “有了相好?”
  “没有……只不过眼下受贱婢影响,吃不消,有些失控。”
  “那你可得把持住,人要浪起来,非得一副铁石心肠,不然晚间睡不着,翻来覆去,非要弄得床榻吱吱响。”女帝道。
  五指肆意着,慕容安然紧绷着身躯,“臣,并非那贱婢,若是怀春,挑刀挥剑,哪一样不是养浩然正气?”
  女帝笑得更开了,她垂头看了看,如实道:“大将军撒谎,面不改色啊……”
  慕容安然凝视着自己的手,随即反击,“这是陛下的命令,臣,原本无心。”
  “无心?说得好听!”女帝骤然摔下和蔼脸色,将人压在冷墙之上,手朝下试探,少卿,一对长眉飞翘,她故意问道:“沐浴后,没换干衣吗?为何湿腻腻的?”
  “心急,”慕容安然喘着粗气否决,“没顾上。”
  “欺君之罪,要被灭族的。”女帝细嗅着沾水染津的指尖,表情玩味。
  “陛下,可真无耻……”
  “能有大将军无耻?”女帝将手指,往人身上抹了抹,嘲弄道:“嘴嫌体正直……”
  “陛下,到底想干嘛?”
  “任妃说她不懂如何磨豆腐,这家常手艺怎能不会?若不是她长得漂亮,怕是要领略人间百件苦。”
  “臣随时可能被陛下发配三千里,”大将军冷笑出声,对上人的红唇,玩笑道:所以,还需早学这门手艺?好供日后锦衣玉食?”
  “聪明!”女帝点了点对方鼻尖,夸赞道:“一点即通,必定一学就会。”
  “陛下,你可真坏……”慕容安然动了动鼻尖,讨饶似的,没说学,也没说不学。
  有人着了急,略带央求道:“你到底学不学?”
  大将军莞尔,靠近女帝耳朵,小声嘟囔:“陛下可真健忘,臣,老早就会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我教的……班门弄斧,逗引勾挑,属实可笑。”
  此时,一条雪白胳膊撩起纱帐,看向昏暗中伫立的两道身影,不解地问:“你们……在干吗?”
  女帝侧过脸,对人笑了笑,以示安慰。接着嘴唇亦靠近大将军耳边,嬉笑道:“要不……加入进来?”
 
 
第27章 束手之臣
  慕容安然愣住了,再三确认女帝邀自己一起,随即胃中一阵恶心,纵使余情尚在,总不能接受与他人一同分享。
  “放荡!无耻!”
  秦妍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让内侍将任诗情送至偏殿,后者一脸困惑与诧异,但圣谕不可违,只好穿上内衫,气呼呼离开。
  暧昧的气息未尽数发挥,因热产生的体香依旧徘徊,荷包被打开,一颗红丸被托在掌心,递到大将军唇边。
  “这是什么?”
  “春|药。”
  大将军不悦了,她道:“莫用这下作方式,引诱臣与您行苟且之事,臣说得十分明白,分手便分手,绝非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以为给你吃?”秦妍淡淡一笑,直接将红丸吞入口中。静等片刻,葱白的手指在大将军腰带上打圈。”
  “恕难从命!”慕容安然错开人,再次推脱,“身份上,您是君,我是臣。但情爱上,没有卑贱高贵,分手是我主动提的,无论你答不答应,身心难回……若真难受,行宫内有大把人愿意替代臣。”
  “安然,我不会饥不择食,挑替代品的。“秦妍仰着脸,一双水眸盈盈无比,“没有感情的欢愉如同嚼蜡。”正说着,身上已热起来,稚心如鹿狂奔,红唇中的热气伴随喘息荡涤着大将军暗捺的情和欲。
  秦妍拉过慕容安然的手,摸上自己的脸,似醉非醉道:“这药效未免也太快了些,气短胸闷,骨头跟着软。”
  掌下皮肤热气灼人,烫得人心乱。
  某人双眸含水,星星点点勾着人魂,眼尾眉梢大团绯色晕染开来,不见以往清丽自持,皙白的柔肩挂不住纱衣,一小半身躯暴露在寒夜里,唇舌干燥的厉害,自身口津越吞越干,咽喉、肺腑一路火烧,合着呼吸都带着火星味。
  “喂我水。”
  慕容安然极力平复着猛烈心跳从案上端来一杯温茶,缓步走至女帝面前,伸手往前递。
  “我要你喂。”茶水凑至红唇边,秦妍小口抿上去,饮完茶水,女帝并未离开人的手掌,而是道:“掌心沾了些水,可不能浪费。”
  “竟不知陛下沦落如此……”慕容安然的手拢着女帝小截下巴,想揉却不敢揉。
  她的一颗心,被掌心的湿润泡软了。
  佳人如斯,强压多日的怒火和妒意消失,完完全全的、愿做束手之臣。
  “我腰酸,你别站着说话,”女帝捎了些力气,亲热热拉着人的衣袖,至帐内。
  接下动作,令大将军惊讶且羞耻,她掉过头,避开火辣场景,“羞耻!太过羞耻!哪里有一丁点天子的矜娇贵重,与荡……”
  “与荡|妇没区别?”秦妍半眯着眼,“大将军,尝过情爱的女人,需求是旺盛的,你既不肯帮忙,我又服了药,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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