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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成婚(玄幻灵异)——胡桃夹子

时间:2022-04-12 08:40:03  作者:胡桃夹子
  温如真姣好的面容上泪光连连,看起来分外可怜。
  魏世勇心疼不已,可他又不得不狠下心来,事关魏家生死存亡,他不能被美色乱了阵脚,也不能妇人之仁。
  “如真,让管家带着智樑来第一医院来,贺上将有点事要问他。”
  魏世勇平淡又冰冷的腔调让温如真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温如真立即扯开嗓子骂了起来。
  “魏世勇你个王八蛋。”温如真漂亮的脸蛋狰狞无比,像一只失了智的夜叉,“你个窝囊废,那贺溪南受伤咱们儿子也伤的不轻,他贸然闯到别人家里来作威作福,还不允许我们反抗了。”
  “我跟你说,魏世勇,你别想把我儿子交出去息事宁人,你别忘了我可是温家的女儿,我姐姐是陆峰的夫人,他贺溪南就是一个贺家不要的野种,在这儿给我逞什么威风?”
  “魏世勇,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敢把我儿子交出去,我明天就把你魏家闹得天翻地覆,贺家别想仗势欺人,不就一个野种,闹这么大不就是想要点儿好处么?”
  “魏世勇,你告诉他们,我温如真赔的起,让他们只管开口。”
  光幕骤然变成黑屏,魏世勇一张老脸憋成黑紫,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一句话,再拨打,温如真已经将他设置为黑名单。
  魏世勇心知自己的小夫人溺爱儿子,肯定不会让他来这里受审,说不定现在都要着手安排转移魏智樑了。
  魏世勇转回身对着贺东戈和楚时讪笑两下,又回头拨打管家的视频,可是,光幕终端显示对方无法接收信号。
  魏世勇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回头求助贺东戈。
  开玩笑,要是让魏智樑这个逆子跑了,他们魏家的荣华富贵也要到头了。
  儿子可以再生,但魏家若是倒了,再想翻身可就难如登天了。
  “上将,麻烦您的警卫员走一趟,我这个小夫人愚昧,怕是……怕是……”
  贺东戈凛冽的眸光突然射来,魏世勇难堪又惊惧的缩了缩脖子。
  “不必了,”不远处陆君砚信步游庭走近,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知道尊夫人溺爱幼子舍不得,所以我自己把人请来了。”
  陆君砚话音刚落,陆君砚的光脑就响起了突兀的铃声。
  陆君砚眉眼间敛着风霜雨雪,点开光幕看了眼,抬眸对着魏世勇说道:“烦请魏家主移步十楼,我们一起去听听魏公子的申辩吧。”
  ……
  十楼,魏智樑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不如死的痛苦就见门口陆陆续续走进许多人。
  疼痛让他的大脑短暂的宕机片刻,茫然的看着众人片刻,在看到魏世勇时顿时委屈的扯开嗓子就要嚎可一看后面还跟着贺北宸,那一嗓子委屈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爸,北宸!”
  魏智樑满脑门冷汗,眼里汹涌着泪光,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惹得贺北宸一阵鄙夷。
  魏世勇尽管已经打算放弃魏智樑了。可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一见了他这幅样子不禁老泪纵横。
  “哎,儿子,你……”受苦了几个字在魏世勇口中转圜一圈,在看到贺东戈几人目如寒冰的视线后,倏然转换。
  “你说你个臭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敢把主意打到贺少帅头上的?”
  “爸,你说什么啊?”魏智樑茫然失措的看着他爸。
  秀逗的脑袋刚缓慢的转动起来,目光在触及角落里的楚时猛然一顿,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魏世勇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呼在魏智樑头上。
  “你个逆子,一天到晚不学无术,五毒俱全,你怎么敢给少帅注射药毒的?你是不是活腻了,啊?”
  魏智樑的脸上闪过一抹慌张,无助的看向魏世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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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没动也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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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前的记忆猛然涌入脑海,却让魏智樑顿时怛然失色。
  他记得贺溪南那诡异的长刀一下下比划在他身上的恐惧感,他当时真的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在惊惶失措之下一不小心把准备用在陆智身上的药毒一股脑注射进贺溪南身体里。
  会议室的门倏然被推开,贺溪南坐在轮椅上被尤光缓缓推了进来。
  所有人登时一惊。
  “少帅,你醒了?”
  魏世勇几乎是第一个冲过来的,一张老脸涕泗横流的冲到最前面,就像是见了他亲爹一样。
  贺溪南刚刚经历洗胃换血,身体异常虚弱,尤光推着轮椅一个诡异的走位错开无头苍蝇似的魏世勇。
  “少帅精力有限,长话短说,你们都听着就好。”
  陆君砚走过来,单膝蹲下,平视着贺溪南的眼睛。
  “你还没有渡过危险期,这里我可以处理,快回去。”
  “是啊,小南,我们可以处理,你快回去。”贺东戈也上前规劝。
  贺溪南摇头,无视陆君砚关心的神色,直接开口问魏智樑。
  “未经本人同意任何形式的双性·行为都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魏智樑空白的大脑猛然灌入自己被人挥刀宫刑的悲惨画面,脸色猛的扭曲起来。
  断联的记忆一幕幕涌入脑海,魏智樑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所有的经过。
  “贺溪南,你个王八蛋,你个野种……你把老子阉了!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他张牙舞爪的想爬过去报仇,却陡然觉得额头一凉,十英寸的长枪管泛着幽幽寒光。
  程序言用枪顶了顶魏智樑的脑门,道:“魏公子,你最好别动,万一我手抖一下,说不准你就五官变四官了。”
  魏智樑顿时噤了声,又见一双皮鞋缓缓走近,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道:“回答问题!”
  魏智樑的窝囊大概是遗传了他爹魏世勇的基因,刚刚还龇牙咧嘴的想要报仇,被程序言的钢枪一抵,吓得头都不敢抬了。
  目光落在自己被包裹的部位,心里恨恨的抽搐,眼底翻出嗜血的凶光,可很快又消失无踪。
  眼泪“吧嗒”一下落下,他失魂落魄的暗自垂泪。
  再恨又能怎么样?
  贺溪南他打不过,也动不得!
  陆君砚回眸看了眼分外虚弱的贺溪南,烦躁的踢了脚魏智樑的轮椅,吓得魏智樑悚然抬头。
  “怎么……怎么了?”
  “你的药毒……”
  “未经本人同意任何形式的双性·行为都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贺溪南骤然打断陆君砚的话,再次发问。
  陆君砚蓦然回眸,不明所以的看着贺溪南。
  贺溪南的视线也淡淡扫过,最终落在了魏智樑身上。
  魏家实力不容小觑,虽然这一代的家主窝囊又无能,只能承袭祖宗荫蔽。
  但毕竟是百年世家,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魏家实力仅次于陆家,而且以陆峰的行事准则,说不定会果断把陆智双手奉上。
  他不想陆君砚这么贸贸然和魏家这个庞然大物对上。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今天的事情糊弄过去,魏家要收拾,陆智也要保全。
  魏智樑点头,“知道!”
  “所以你这是知法犯法?”
  程序言的的枪管猛的抵住魏智樑的眉心,强迫他抬起头。
  陆智尽管没有被侵犯,但他浑身的外伤却是被这个畜生硬生生的打出来的。
  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居然下的去手。
  以前看他人模狗样的,虽然私生活混乱,但好歹不干违法的事儿,可怎么也想不到,这王八蛋不止私生活混乱,还干这腌臜的勾当。
  陆智当时缩在自己怀里颤栗不止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要不是顾及到怕吓到小孩儿,他一定要让这畜生的身上留下百倍的痕迹。
  “不是,你们误会了,误会了!”魏智樑摆着手狡辩道,“那东西不是用给别人的,是……是……本来是用给……我……自己的。”
  魏智樑的声音在贺北宸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几不可闻。
  他常年纵情声色犬马的奢靡生活,底子早就被他糟蹋的一塌糊涂了,要不是靠这种东西他根本没办法逞男人的威风。
  魏世勇一张老脸更是无地自容,羞愤交加的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贺州徽和贺州池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贺北宸和魏家这小子有些交情,经常看到他们在一块儿玩儿。
  万一今天的事泄露出去了,贺北宸在民众心里温柔善良白璧无瑕的完美人设就要崩塌了,他们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贺溪南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盥洗肠胃的滋味太让人难受,更何况,他一场手术经历了三次,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陆君砚走过来,问他,“难受?”
  贺溪南摇头,避开陆君砚的目光再次开口:“那再解释一下强行带走醉的不省人事的未成年,你又意欲何为?”
  陆君砚眉眼一瞬不瞬的打量着贺溪南,两人近在咫尺,贺溪南躲闪的神情尽数被他收揽眼底。
  那个摇头,敷衍的意思明明白白,陆君砚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尤光。
  尤光扁着嘴耸肩无辜状,表示他只是被贺少帅突然点名求助,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一直注视着贺溪南的楚时眉峰微微蹙起,淡漠的脸上浮起一抹阴郁的表情。
  事情似乎有些脱离掌控了了,看来,章轩需要加快脚步了。
  而在魏智樑面前威慑魏智樑的程序言,在听到贺溪南话音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家少帅是想将陆智隐藏保护起来。
  陆智已经十九岁了,但他鲜少出现在各世家聚会上,容貌也是长得偏幼齿那一挂的,魏智樑和陆智没有什么交集,想来也不知道陆智有没有成年。
  他的眉峰微挑,枪管一下下点在魏智樑的额头上,重复了一遍贺溪南的话。
  “你知不知道未成年的omega%2Cbeta享有同样的律法保护,非法猥亵,奸淫未成年,按星际律法应该怎么处置,魏家主应当教导过你吧?”
  说到最后,程序言突然转向了魏世勇,一排白森森的贝齿在会议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瘆人的幽光,魏世勇吓得忙不迭点头。
  “教过的,教过的!”
  魏世勇咬牙切齿的回答,再看向魏智樑时眼底已经没有了一进门时的慈爱,只剩下深恶痛疾的厌烦。
  奸淫掳掠未成年者,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死刑立即执行,此后家族子女不得入仕。
  这还是法律上的,除却法律,届时舆论压力与民众的谩骂也会将魏家淹没。
  没有哪个世家子弟会愿意与这样的家族联姻,也没有那个生意人会喜欢和这样的集团合作。
  魏智樑看着他父亲陡然色变的嘴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扯着嗓子辩驳。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强行带走他,是他自己爬上我的车的,陆……唔……”
  冰凉的枪管猛的捅进魏智樑的嘴里,将他余下的话尽数捅进了喉头憋回肚里。
  大口径的佧南之音杵在嘴里的几乎将魏智樑的嘴撑到了极致,他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隐约的火药味刺激的让他一阵阵反胃,偏偏程序言意犹未尽一般,还一个劲儿的往里捅。
  “卜……卧……卜……”
  魏智樑鼻涕眼泪同时奔涌,看的程序言一阵恶寒,猛的拔出自己的爱枪,嫌弃万分的揪着魏智樑的衣领擦了擦枪管上的口水。
  趁着贴近擦枪的间隙,程序言突然靠近,一语双关的说道:“嘴巴放干净点,他要是自己爬上你的车,少帅能让你做太监?”
  魏智樑的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纱布包的太厚,他感觉不到自己那部分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太监。
  都是从小在家族内斗和外面的险恶世道里浸淫出来的,就算他脑子再怎么不灵光也看出今天贺溪南的来意了。
  贺溪南是想保护陆家那个废物小东西,所以才从始至终不提那小子的名字,他并不想追究被自己打下的那针药毒。
  魏智樑机敏的抓到了绝地里的生机,秀逗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现在,他已经被自己的父亲放弃了,如果自己不能给贺溪南一张满意的答卷,他敢肯定——
  今天的夜空将成为他这生最后一次欣赏的美景了。
  “贺溪……少帅,”魏智樑梗着脖子给自己做最后的辩驳,“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没有未经允许私自带走未成年人,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一个误会,麻烦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能自证清白。”
  贺溪南垂了垂眸子,有些动摇。
  看魏智樑的神色和自己探查他的精神力的确不是说谎,难不成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出手。
  如果是这样,他就不能贸然解决魏智樑,魏智樑顶多算个未遂加伤人,而且他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真正可恶的是隐藏在背后的黑手。
  那黑手估计也不是什么高明的人,今天时间仓促,来不及调查,但那两个服务生一定会是突破口。
  “魏智樑,我不需要你自证清白,就算那孩子是被人设计上了你的车,今天在你的房间里,摄影机、器具、药毒、各类型的衣服,你别告诉我那都是你给你自己准备的?”
  贺溪南的话一针见血,也许魏智樑的确是被人设计,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他不是想将错就错,他今天也落不下这么个下场。
  贺溪南霜雪般的眸子突然变得极寒,像是朔朔寒风中刺骨的冰刀,一刀下去,骨血冰冷。
  “奸淫未成年的量刑和未遂的量刑确不同,但你碰到我,没做也是做了,你脑子里动了那根不应该动的邪念,你就不是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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