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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路千棠心说什么心理准备,明明是故意制造恐慌!
  这样想着,他赶紧叫人来给雁竹上茶,推说有事立刻溜了。
  路千棠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位八成是从郢皋偷溜出来的,肯定待不久,耗到那尊大神走了,不就无事发生了。
  路将军一边自作聪明,一边很是不体面地跳上了墙头,但还没翻下去,就听见身后一声:“路千棠,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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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千棠 危
  想不到吧,我今天好早(骄傲.jpg
 
 
第104章 平静
  陈宣一出来就瞧见某人骑在院墙上,一脸的张皇失措,正纳闷呢,一侧头就碰上了一双凌厉的凤眼,陈宣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慌忙抬袖遮住了脸,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地溜走了。
  陈宣刚快步走进隔壁院子,就瞧见黄大人探头探脑的,明显是听见了动静,等着看热闹呢。
  黄柄刚从屋里溜达出来就听见那声底气十足的“滚下来”,黄大人联系了一下前面的那个名字,立刻兴致勃勃地要看热闹,顺便看看这中气十足的到底是何方高人。
  陈宣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住了黄柄,把他往屋里推,低声说:“黄大人,别什么热闹都看。”
  黄柄不满地哎了一声,还想把视线往外送,但看陈宣结结实实挡在自己面前不像要走的样子,便只好作罢,但好奇心仍然很茂盛,假模假样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无礼。”
  陈宣都看见他眼睛里兴奋的光了,心说还装呢,也不说破,只低笑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将军最受不了别人看他出丑,你看他那刀,跟他人一样凶——您确定要打听?”
  黄柄被陈宣碰了碰脖颈,突然想起来被狼行刀横在脖子上的恐惧,讪笑道:“随便问问,也没那么想知道。”
  路千棠这会儿是凶不起来了,他要是真有狼崽子的毛耳朵,估计都得在瑾王殿下跟前怂不拉几地耷拉着。
  路千棠骑虎难下,要躲的人就站在跟前了,纵使平时脸皮再厚,此时还是略微尴尬。
  路千棠尬笑了两声,说:“殿下,你怎么来了?”
  萧轻霂拿那双上挑的漂亮眼睛打量他,不接他的话,问他:“你想往哪跑?”
  路千棠缓缓收回来一条腿,找补道:“没有,就上面凉快……没别的意思,殿下,你上来坐坐吗?”
  瑾王殿下眯了眼睛,说:“你让我请你下来吗?”
  路千棠对上他的眼神,立刻心里一颤,火速思考对策,那点小心思转得飞快。
  路千棠刚刚还在磨磨唧唧,这会儿突然跳了下来,两步冲上去把他抱了个满怀,拿出惯用的法子,撒娇道:“我好想你。”
  瑾王殿下冷哼一声,不理他,说:“是吗?”
  路千棠又凑在他颈窝蹭他,亲他的脸颊,说:“真的——你怎么来的?路上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儿?”
  萧轻霂抬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完全不接招,说:“站好,别在我身上乱蹭——去你屋里说话。”
  路千棠低眉垂眼地偷瞄他,显得很失落似的撒了手,就几步路还偷偷摸摸去拉他的手,试图缓和气氛。
  可惜瑾王殿下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刚碰上就把手撤开了,一点机会都不给。
  路千棠领他进了屋,视死如归地阖上了门,没敢往前挪,就靠在门上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
  瑾王殿下自己找地儿坐下了,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一遍,还没张口,路千棠又是两步扑过来,抱着他不撒手,手环在他的脖颈上,抢白道:“我错了,你别生气。”
  萧轻霂被他这一出出的气笑了,说:“我生什么气?我看你能耐得很,哪里会错。”
  路千棠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去亲他,说:“我装病是没办法的,不是故意让你担心。”
  萧轻霂叹了口气,火气哑了一半,在他腰上轻拍了一下,说:“下来,好好说话。”
  路千棠最怕他一脸认真地训话,但听他语气又不敢继续蹭脸,只能颇不情愿地从他身上下来,垂头苦着脸装可怜。
  瑾王殿下知道他在讨人同情,但偏偏自己又很吃这一套,再加上也确实很久没有看到他,说不想也是不可能的。
  萧轻霂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伸手去捏住了他的手,把他往身边拉了拉,说:“不是怪你,我还能因为你不是真生病而生你的气吗?”
  路千棠抬头看他神色缓和了,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地又压了上去,黏黏糊糊地亲他,说:“不想让你来是因为这边疫病还没有查清楚,是担心你,不是不想你。”
  “我知道,”萧轻霂摸了一下他的头,回吻了他的嘴唇,说,“我想你了,想来看你,别的都不重要。”
  路千棠本来做好了要挨骂的准备,结果瑾王殿下来了一出春风化雨,反而把他搞蒙了。
  路千棠的厚脸皮功法被化解得渣都不剩,没有别的辙了,路千棠像学堂里的学生那样,把手递给了他。
  萧轻霂不解地看了看他,说:“干什么?我没带东西送你。”
  路千棠抬眼看他,说:“你打我一下,就当消气了。”
  萧轻霂微愣,笑起来,说:“我打你干什么,我千里迢迢就为了教训你吗?”
  路千棠无措地又把手收了回去,想了想,说:“那……你不生气的话,我能亲你了吗?”
  还不等人家点头,路千棠就自作主张地贴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嘬了两下又要咬,像是好些天没闻到肉味的小兽,亲了两下就兴奋得马上就要摇尾巴。
  萧轻霂实在拿他没办法,仰着头让他亲,但他亲得实在太凶,磕得瑾王殿下有点嘴疼。
  萧轻霂抬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短暂地让两人分开了一会儿,趁这间隙低声说:“你轻点,你是亲我还是咬我?”
  路千棠按着他的肩,手指抓得很紧,心里像窜起了一簇火,烧得浑身都热,急躁得不行,下嘴不知不觉间也没了轻重。
  路千棠知道咬疼他了,也不再动作了,只是贴着他的脸喘气,时不时又去舔他的唇缝,语气里还有些委屈:“我忍不住。”
  萧轻霂笑了起来,又去亲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尖搅弄,听他喘息声越来越重,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在他胸口点火,笑道:“哪里忍不住?”
  路千棠隔着衣服猛地抓住了他乱动的手,急促地喘气,哀声道:“别摸了……”
  瑾王殿下佯装不知:“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吗?”
  路千棠被他手上那一拧弄得浑身一颤,难堪地在他身上蹭了蹭,伏在他颈窝去舔他的喉结,小声道:“歧润,你帮帮我吧,我想你想得不行。”
  萧轻霂本来捏他下巴的手下滑,到他腰间去摸索,不一会儿路千棠那条黑色烫金皮革腰带就落了下去。
  萧轻霂很喜欢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又逗他:“我怎么帮你?你是想我用手?还是用嘴?”
  路千棠脑子里头顿时嗡的一声,喘息着挺了挺腰,难耐地啃上了他的锁骨。
  萧轻霂的手指也在挑逗他,弄得路千棠不住迎合,就是得不到一个痛快,被勾起了一身火,实在是半路刹不住的,路千棠在他手上得不到痛快,自己的手也忍不住往底下摸过去。
  可惜半途就被瑾王殿下截住了,那条本该躺在地上的腰带莫名缠到了他的手腕上,把他的手牢牢绑在了背后。
  路千棠哀呼一声,亲他的脸颊撒娇:“好殿下,别绑我了,让我伺候伺候你。”
  瑾王殿下早也让他弄得火起,只是有别的打算,故意调笑道:“宝贝儿,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
  路千棠:“……”
  路千棠真是忍不住了,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又闷声闷气地低叫:“快点……歧润,你帮帮我,我一会儿给你用嘴,用什么都行。”
  路千棠说完还讨好似的舔了舔他刚刚咬过的地方,眼睛被蒸得殷红一片,那颗好看的唇珠也水津津的。
  瑾王殿下自己宽衣解带了,紧实的小腹和他贴在一起,亲他的耳朵,说:“你现在可以蹭我了。”
  路千棠绝望地哀叫一声,垂着头去蹭他的脸,气息不稳道:“你还说没有生气,你这就是在生气!”
  萧轻霂笑了一下,手指在他胸口乱捻,捻得路千棠直哆嗦。
  瑾王殿下慢条斯理道:“乖乖,这是情趣。”
  路千棠伏在他肩头,身上没有着力点,还是被本能驱使着蹭在他的小腹上,每次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萧轻霂就突然按住他的腰,动都不让动,等他什么时候这波浪潮退去才放开他。
  路千棠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身上抖得停不下来,却一次也没真爽利到,眼泪都要下来了,只好喘着气求他:“好殿下,你饶了我吧,我腰酸。”
  萧轻霂推了一把他的腰,说:“蹭出来就饶了你。”
  路千棠把他的小腹都蹭得湿泠泠的,哀声道:“殿下,我们换个地方吧,我好难受。”
  萧轻霂伸手摸了他几下,路千棠立刻呼吸一滞,挺着腰往他手里送,哼哼唧唧地叫。
  瑾王殿下的喉头动了动,凑过去咬他的脖子,声音有点哑:“别叫。”
  路千棠看着他眨了眨眼,也不问,很听话地闭了嘴,脸埋在他怀里喘息,好一会儿才腰腹狠狠一抖,又紧紧贴着他蹭了几下,好半天才彻底安静下来。
  路千棠在他怀里转了一下脸,正好能亲到他的下巴,路千棠顺势张嘴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红印子,笑嘻嘻地说:“殿下,能松开我了吗?”
  萧轻霂捏着他的脸颊,说:“把你哄高兴了,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第105章 祥和
  路千棠得了痛快,很是享受地窝在他的怀里,手还没被放开都不在乎了,听他问话才半抬了脸看他,笑说:“我听你的。”
  萧轻霂实在跟他生不来气,就捏了捏他的脸,说:“那你猜猜,我想要什么。”
  路千棠艰难地直起了身,根本没打算猜,慢悠悠晃到了他身底下,萧轻霂的衣裳脱得差不多了,路千棠没太费劲就进了正题。
  他许久没做过这种事,这会儿被噎得有些难受,但一心想让那位殿下痛快,每次都很深地吞咽,没一会儿眼睛都红了,嘴唇也让磨得水淋淋的一片红。
  萧轻霂摸了摸他被撑得很涨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说:“我们换个地方?”
  路千棠抬眼看他,冲他眨了眨眼。
  路千棠被他拉起来,坐在了身后的圆桌上,萧轻霂终于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腰带,放开了他的手,路千棠动了动手腕,一放松下来就迫不及待抱上了他的脖颈,又亲又舔个没完。
  萧轻霂半搂着他,手往后面探过去,路千棠立刻身上一紧,抬腿勾住了他的腰,好方便他动作。
  可是萧轻霂只是揉捏了两下,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没带东西,怎么办?”
  路千棠微微喘着气,有点为难地左右看了看,用下巴指了一下,说:“那里有一盒金花沤*……可以吗?”
  萧轻霂看过去,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笑说:“你还会用这种香蜜?”
  路千棠忙辩解,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说:“不是我用的,黄柄那老……嗯,黄大人讲究的要命,自己买了还要给我们一人拿一盒过来,都是姑娘家家的东西。”
  萧轻霂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别动,我去拿。”
  ………………
  萧轻霂感觉到肩上湿漉漉的潮气,放缓了动作,去抹了抹他的脸,贴着他的嘴唇勾挑他的舌头,看他那双黑亮的眼睛蒙满水雾,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黑发散落一肩,额上都是流出的热汗,萧轻霂便有一种隐秘又疯狂的冲动在全身上下躁动着,恨不得把他揉碎在自己怀里、融化在自己的唇舌间——这样的路千棠只有他一个人见过、他一个人拥有。
  路千棠手臂搭在他肩上,听见他喘息沉重,忍不住凑过去讨吻,半天才说:“歧润,我好喜欢你。”
  萧轻霂垂头去吻他,说:“我也很喜欢你。”
  这场情事来得汹涌,两个人闹得天昏地暗,这会儿天都黑透了,路千棠换了身衣裳,才让人传了晚膳过来。
  瑾王殿下瞧着心情甚好,眉眼上都挂着笑,哪还有一点来时的怒气冲冲。
  路千棠脸颊还有些许泛红,笑吟吟地给他夹菜,只是这饭还没吃上一会儿,陈宣在外面急匆匆地敲门,叫道:“将军,玤河里打捞出来一点东西!”
  路千棠立刻放了筷子,说:“进来——”
  陈宣急急忙忙进来了,瞧见瑾王殿下还坐着也顾不上了,匆匆一行礼,说:“是尸身……不大让人舒服,将军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就不污殿下视听了。”
  萧轻霂看看他,正撞上路千棠回望的眼神,说:“去吧。”
  路千棠嗯了一声,陈宣立刻很识时务地退了出去,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路千棠俯首亲了他一下,说:“晚上可能回不来,明天一定回来,你多睡会儿。”
  萧轻霂应了一声,说:“小心点。”
  路千棠点了头,也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待一行人到了玤河岸边,陈宣脸色还是不大好看,说:“尸身实在是……惨不忍睹,大概是女尸,胸腔让敲碎了,那一块的骨头都成渣渣了——仵作在看。”
  晚间玤河岸边夜风很盛,穿过狭窄的山间仿若鬼哭。
  路千棠深吸了一口气,说:“看来那故事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陈宣也心情沉重,轻声说:“而且……这具尸身不是陈尸。”
  路千棠猛地转过头:“什么?”
  陈宣叹了口气,叫仵作过来,说:“你跟将军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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