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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如今远在凉兖,上门庆贺生辰的大小官员统统打发了,也不用怕看人脸色听人风言风语,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轻霂一心要往塞北去,陛下也很体恤,赏了封地府邸,随他去了。
  定北侯府也已经修缮完毕,路千棠不大记得清是不是原来模样,不过如今有了人情味,像或不像都是新巢,足以面对塞北的大雪。
  二月侯府的红梅开得正好,他们就在庭院小亭里赏梅煮酒,几个丫头躲在屋檐底下看多出来的燕巢。
  乔青青被她爹叮嘱来给殿下贺寿,身后照常跟着那个一脸傻笑的苏潜,这会儿她跑去看卿知蒸米糕,苏潜也忙前忙后地打下手,时不时挨句骂,厨房里也热闹得很。
  路千棠刚从厨房顺了一盏糖炒花生,趁着那几个不注意,献宝似的端到了萧轻霂跟前。
  萧轻霂怀里揣着手炉,正剪瓶里插的红梅,猝不及防被塞了一颗花生进嘴里,好笑道:“你怎么又拿她们东西,待会儿青青又要骂你了。”
  路千棠挨着他坐下,笑说:“她们好慢啊,又不让偷看,就只能顺点东西了,我偷偷舀了一盏,不会被发现的。”
  瓶里的红梅鲜艳繁盛,衬得这小亭子也暖和了起来。萧轻霂撂了剪子,去握他的手,说:“你这小师妹,一天让你气晕八回。”
  路千棠也不在乎,他知道那小姑娘气性来得快去得快,回头一哄准好,就逗个没完了。
  “你师父近些日子去哪里了?倒还记挂着让青青过来一趟,我也没能去拜见,毕竟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路千棠哎了一声,说:“他比以前快意多了,连青青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说是听说哪里有精妙剑法,去讨教了吧。”
  他们只多说了几句就不再谈论这个了,瑾王殿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去点他的下巴,意味不明。
  路千棠习惯性地微抬了头让他去摸,有些疑惑不解。
  谁知那位突然站了起身,像摸小孩子那样摸了摸他的头,又转身抓了一把花生,说:“给你。”
  路千棠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脸瞬间红透了,气恼得转身要走,又被那位殿下拽住了手臂,硬生生拉了回去。
  萧轻霂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去亲他的脸,笑说:“有这么臊吗?”
  那边也不挣扎着要逃了,只是恶狠狠地咬他衣裳前襟,不知道跟什么赌气。
  瑾王殿下摸他的嘴唇,说:“别咬了,衣裳跟你又没仇。”
  这手刚刚捏过裹了糖的花生,摸在他嘴唇上也有些甜丝丝的,路千棠没忍住舔了一下他的指腹,立刻更改了目标,转而去咬他的手指。
  萧轻霂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反而顺势去蹭了蹭他的上颚,路千棠顿时头皮一麻,不再咬了。
  萧轻霂突然拽住他的衣领,往自己怀里一带,咬了咬他的唇珠,笑说:“要咬这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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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读者说殿下的病,每次都说发番外的时候说一下,老是忘……殿下是曾经中毒留下的病根,不会致命,但没法根除,身上冷就像体寒,只能调养(不过没关系的,他会被照顾得很好
 
 
第141章 番外三 吃药
  凉兖的夏季几乎都是大晴天,难免热上一些,但塞纳草原上的风却很大,出奇得适合跑马。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什么差要做,路千棠允诺的小羊养得好好的,这位殿下要看的时候就让放羊的下人一起赶了出来,到草原上来放风。
  不过盛夏的暴雨也是说来就来,打人一个猝不及防,那位殿下还怕那些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羊淋坏了,自己都顾不上,忙着让人先把羊赶回去。
  路千棠忙着给这位遮雨,那位心里只有羊,路千棠差点气出个好歹。
  往日里路将军总觉得自己这身体特别扛事儿,没想到这场暴雨后就病来如山倒了——高烧了一整夜,好不容易退了烧,又咳嗽个不停,嗓子疼头疼,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高烧这么久脸都是红的,晕乎乎地让人伺候着,生龙活虎的劲儿也没了,只能别别扭扭地躺着等病好。
  瑾王殿下成天被他当白瓷碗似的护着,生怕跌碎了,其实哪有那么夸张这么容易就倒了,萧轻霂只是不忍心拒绝他这番心意,才跟娇花似的任他去了。
  没成想今天倒是路千棠一头栽倒了,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得知道自己不是那金刚不坏的神仙身子。
  萧轻霂早就知道他讨厌喝药,但以前这崽子装得人五人六的,二话不说就干了,现在倒好,跟他拿起乔了,怎么劝都不喝。
  有旁人在还好,这位还顾忌着点自己的威名,一旦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这崽子恨不得哄他嘴对嘴喂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难得生一次病,得把这一年没撒的娇,没讨的宠一口气补回来。
  萧轻霂倒不怕哄他,只是他说不吃药还真不吃,给人弄得没办法,对着病人说又说不得,只能好生劝着哄着。
  这会儿要吃药,那位非要躺在人怀里才吃,瑾王殿下靠坐在床边,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勺子都喂到嘴边了,路千棠头一别,苦着脸抱怨:“太苦了。”
  捏勺子的手指猛地一紧,萧轻霂尽量平和地与他对话:“都没进你嘴里呢,你哪尝到的苦?”
  路千棠哼哼唧唧的,还撒娇,说:“闻都能闻出来,歧润,我不想喝这个。”
  勺子已经到了他嘴边,萧轻霂明显摸着药碗都快凉了,就往他嘴唇上顶了一下,哄小孩似的,说:“你不喝病怎么能好,你想一直在床上躺着?”
  谁知道路千棠立刻抱住了他的胳膊:“感觉躺着也挺好的。”
  萧轻霂:“……”
  这什么毛病?
  路千棠又开始了:“药太苦了,每次喝完你都不乐意亲我了。”
  萧轻霂:“……欲加之罪。”
  路千棠估计从小到大都没这几天作天作地作得凶,好不容易把药喝了,瑾王殿下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想活动一下快被他压麻的胳膊,结果这祖宗又闹上了,跟谁家三岁小孩似的,弄得瑾王殿下额上青筋直跳。
  路千棠估计是听见这位殿下做深呼吸的动静,一时不敢动了,非常乖顺地给他捏了捏胳膊,低眉顺眼地盯着他看。
  萧轻霂被他这一眼看得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不闹了?”
  路千棠摇摇头,往里头挪了点,说:“你跟我躺会儿。”
  瑾王殿下把药碗收拾到一边,和衣躺下了。
  路千棠想过来亲他,又怕把自己的风寒传给他,踌躇半天才亲了亲他的脸颊,可怜得不行。
  萧轻霂抬手捏住了他的脸颊,笑说:“干嘛呢?偷香可不是这么个偷法。”
  路千棠忙往后闪,被他捏着脸话都说不大清楚:“风寒……不能亲……”
  萧轻霂又笑了,说:“刚刚你说,我不乐意亲你,我可没有不乐意。”
  路千棠把他的手拽下来,又往后躲:“我说真的,我怕把风寒再染给你。”
  瑾王殿下突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说:“跟你说个秘密。”
  那边脑袋都快拧到墙上了,听他说话才又转回来,睁着眼睛等他的下文。
  瑾王殿下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俯首在他耳边笑说:“亲吻能治风寒。”
  不等路千棠反应过来,那位的嘴唇就贴了上来,路千棠确实好几天没跟他亲热,这会儿也头脑发昏,仰着头任他去亲,愉悦得直去抓他的头发。
  待吻完了路千棠才开始后悔:“你怎么诓我!”
  瑾王殿下抓着他的手又躺下了,闭着眼说:“亲都亲了,还能怎么办。”
  说着萧轻霂突然侧过头来,笑说:“要是真染给我了,我就学你是怎么折腾人的。”
 
 
第142章 番外四 回京(上)
  接近年底,宫里那位下了旨,宣瑾王殿下回京过年,这几天路千棠就紧盯着驿站消息,结果怎么都没有宣他的旨意下来。
  就见这几天路千棠寒冬腊月的快愁出一身汗了,路千棠没办法,光去磨瑾王殿下,凄凄切切地拉着他的手诉苦:“歧润,你回去跟他过年,谁陪我过年啊,你要让我一个人留在遥远的塞北吗?”
  瑾王正盯着小火煨着的枸杞山药粥,还指挥边上的丫头把莲蓉水晶糕摆上,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路千棠从底下去拉他的手,等伺候的人都走了,又说:“歧润,歧润,你理理我行不行,你真让我一个人过年吗?我好可怜。”
  萧轻霂似笑非笑地把手抽回来,说:“你可是大忙人,今天去听姑娘唱曲,明天去看美姬跳舞,你可怜什么。”
  路千棠往他身边凑:“你怎么还为这件事生气啊,真是无心的。”
  这事还要说回四五天前,路千棠照常巡营,回来的时候正碰上经常来往的牧民,说新宰的牦牛,非要拉他去尝尝,这个牧民没少杀羊宰牛送到军营里来,路千棠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去了。
  结果去了人家说自己阿姐家的女儿年方二八一枝花,能唱会跳,马术精湛。草原的姑娘性子开朗热烈,说唱就唱,说跳就跳,比燃动的篝火还耀眼,跳毕又一杯杯的来敬酒,丝毫没有被拉郎配的尴尬感。
  路千棠魂都吓飞了,几次想解释根本插不上嘴,那姑娘又要跟他讨马术的指教,路千棠心说这指教完了估计自己门都进不去。
  又被拉着说笑了好半天路千棠才趁机溜走了,但这么一番耽误天都黑透了,那位殿下等的饭都冷透,听人传话来才知道路千棠在人家牧民帐篷里看姑娘跳舞,顿时拂袖而去。
  路千棠左一番解释右一番解释,人还没哄好呢,京城的圣旨先来了。
  平日里时间长,磨一磨那位殿下就心软了,但往年宫里都没这个旨意,偏偏今年下了,路千棠越想越抓心挠肺,这年就剩下他自己,非憋闷死不可。
  路千棠这会儿都蹲他脚边了,直往他怀里蹭,喋喋不休地卖惨。
  萧轻霂摸了摸他的头,说:“行了,起来。”
  路千棠忙去抱他:“好殿下,给我也讨一道旨吧,我想陪你一起去。”
  山药粥冒着热气,萧轻霂舀了舀,说:“这我如何作主,你是将,只有官家召的份儿,哪有旁人求旨的道理。”
  “赶紧吃饭吧,过两日我就回京了,”萧轻霂把碗推给他,继续打击他,“你只能睹物思人了。”
  路千棠哪还有吃饭的心思,一脸悲伤地直戳碗底,把白瓷碗敲得乱响。
  萧轻霂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干什么呢,仪态都丢了。”
  路千棠极其委屈地瞥了他一眼,悻悻道:“要什么仪态,我魂都要丢了。”
  萧轻霂没绷住,笑了一声,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路千棠没精神地瞟他,又垂下眼:“你别唬我,我禁不起大起大落了。”
  萧轻霂示意他过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轻轻抚他后背,说:“那……我给你出主意,你换点什么给我?”
  路千棠眼睛亮了亮:“真的假的?只要能跟你一起,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吗?”
  路千棠看着他的眼神撇了撇嘴:“果然就是想玩那个……”
  “殿下,但是上次不是刚玩过嘛,能不能换一个。”路千棠在他脸上亲了亲。
  萧轻霂慢慢地摸过他的背,哦了一长声,说:“前两天刚收到官家的旨,慕贤就写了信来,邀我去花梦里喝酒呢,乖乖,我去还是不去。”
  “成交!”路千棠极其屈辱地咬了咬他的领口。
  “那,将军一言,驷马难追,不会回头就反悔吧?”
  “不反悔!”路千棠那个表情马上就要吃人了,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脸,说,“那殿下到底有什么办法!你别唬我!”
  瑾王殿下悠然地摸了一把他的脸,笑说:“简单,就是把我藏起来的圣旨还给你就行。”
  路千棠:“?!”
  路千棠一脸抓狂的神色,怒道:“你骗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歧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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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个算账梗,瑾王殿下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第143章 番外四 回京(中)
  回京的车驾浩浩荡荡走了有半日,晌午时停下休整,卿知进了瑾王的车驾侍候午膳,进去才瞧见就这位殿下一人。
  卿知掀开车帘向外望,瞧见路千棠远远的跟秦欢翎说话,看样子是要和他们在一处吃了。
  各处都开始用膳了,大多都随地坐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饭空隙还说着闲话,外面还算是热闹。
  瑾王车驾里倒是十分安静,只有萧轻霂和卿知两人,卿知就坐在他边上,笑说:“这又是怎么了,大半天了,一句话都不说啊。”
  萧轻霂叹口气,说:“闹脾气呢。”
  至于为什么闹脾气,卿知大概是知道的,就掩面笑了笑,替他收拾了东西,又伺候吃茶。
  “那就打算这样耗到郢皋?”卿知递上了茶,说,“路程可不短呢。”
  萧轻霂往窗外一指,说:“那你去替我请他过来。”
  卿知露出震惊的神色:“殿下都请不来,我又哪来这样大的面子。”
  没多会儿,正准备接着赶路,那位殿下慢悠悠地又下了车,说要出来透透气。
  这位透气径直往一脸不高兴的路某人那里溜达过去,路千棠避不好避,被他抓了个正着。
  随行的都已经回去各司其职了,周遭没有人,萧轻霂就抓紧了他的手腕,低声说:“别生气了,你陪我去马车上坐一会儿吧。”
  路千棠把手抽回来:“我可不敢生殿下的气,我不配跟殿下同乘。”
  “千棠,”萧轻霂又把他往身前拽了拽,好声好气道,“我反省半天了,下次不骗你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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