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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路千棠这次看起来格外不好哄,又要送他回车上:“我们要赶路了,殿下请回。”
  萧轻霂这下自食其果了,四遭看了一眼,抓着他的领口很迅速地亲了一下他的脸,小声道:“乖乖,你半天没理我了,我补偿你行不行,你要什么都行。”
  路千棠神色略微松动,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委屈:“你害我提心吊胆好些天,你不该反省吗?”
  瑾王殿下自食恶果地低头认怂:“该。”
  路千棠别过脸:“那你继续反省。”
  萧轻霂:“……”
  瑾王殿下又好声哄了一会儿,说:“那你陪我一会儿,我再接着反省,行吗?”
  路千棠不理他,还催促他走。
  瑾王殿下哄人自有一套,晓之以情若是没有用,那就只能动之以色了。
  不过萧轻霂还是在继续赶路前把路千棠哄上了马车,瑾王殿下一收刚刚的恳切模样,又变回了那个从容不迫的瑾王。
  路千棠抓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道:“殿下怎么反省的,让我看看,我再决定原不原谅你。”
  萧轻霂反压过来,啄了一下他的脸,笑说:“无时无刻不在反省,内心无比懊悔,自责了一路呢。”
  路千棠撇撇嘴,显然是很不满意,推他:“你又唬我。”
  萧轻霂抓住他的手腕,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说:“生这么久的气了,让殿下亲一下吧。”
  路千棠笑了:“你惹我生气,现在还想亲我?这是什么道理。”
  “四个时辰了,”瑾王殿下那双极具蛊惑性的凤眼盯着他,慢声说,“你四个时辰没跟我说话,我心里空落落的。”
  路千棠噎住了,明明知道他在花言巧语,但是路千棠又抗拒不了,在他的眼神里瞬间失去了主动权,自己把脸凑过去了。
  瑾王殿下露出笑意,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说:“要不要亲?”
  路千棠已经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伸出了舌尖,有些神魂颠倒了:“要。”
  瑾王殿下俯首吻他,轻轻咬他的嘴唇,看他又下意识地讨吻,觉得十分满意:这不还是挺好哄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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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快了
 
 
第144章 番外四 回京(下)
  他们抵达郢皋已经将近小年夜,待休整完毕,陛下亲自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一行人便进宫吃了一顿接风宴。
  说起来萧明落的确许久不曾见过自己四哥,这天也就格外高兴,兴起多喝了几杯,还是身边的大太监提醒才放下了酒杯。
  宴会毕萧明落又留他们进暖阁说了会儿闲话,阁内生了炭火,点了暖香,不一会儿还有宫女端了甜汤来。
  瑾王殿下爱吃甜,喜熏香,又畏冷,眼看这一桩桩都是当今陛下替他四哥准备的。
  路千棠心想,以前只听说这两位殿下关系甚好,没想到真好到这个地步。
  萧明落哪边都没落下,让人暖了酒送来,还特意让小厨房准备了些清爽的下酒菜,阁内没留什么闲人,几人不拘君臣之礼,聊得还算畅快。
  聊着聊着萧明落就提起了卿知,说:“四哥,父皇还有那位,当初可都是属意卿知做你的侍妾,如今她年龄也到了,是不是该筹备一下?”
  萧轻霂笑了笑,还没说话,萧明落又说:“四哥早先还替她求了个郡主,若是四哥有此心,朕还可以再赏些,定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好人家做正妻,四哥觉得呢?”
  暖炉里的酒温好了,路千棠伸手去取下来,自己倒了一杯,给陛下倒了一杯,侧目看了看瑾王殿下。
  萧轻霂却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提过,她还没有这个想法,我也不欲强人所难,就算是不嫁,一辈子留在我瑾王府中,也没什么不好。”
  萧明落饮了酒,弯眼一笑:“四哥说得是,那她若是何时有了意中人,尽管来求,朕都能满足。”
  萧轻霂替卿知谢了恩,又问:“许久不见红萝,不知道陛下是如何安置的?”
  萧明落的神色略沉,说:“她本就不是笼中鸟,让她终日守在宫墙之中,总觉得不妥。”
  路千棠跟瑾王殿下偷偷交换了个眼神,有了猜想,路千棠举杯开口道:“陛下若是想,随便给个女官也不是不行,既可以陪伴圣驾,又可以持令出宫——就是不知道红萝姑娘怎么想了。”
  萧明落跟他碰了碰杯,微微摇头笑笑,说:“改日再说吧。”
  他不欲多谈,别人也就不好多说,话题也就自然而然地岔开了。
  回京后他们表面上是各住各的,但出了宫路千棠还是蹭了瑾王的车驾,准备接着去蹭瑾王的床榻了。
  他们回京这几日陛下没少关照,再有三日便是除夕了,这天一早宫里又送了太医过来,说怕瑾王殿下一路奔波,让瞧瞧是否身体无恙。
  圣旨不好推辞,萧轻霂只好请了太医进来看诊。
  这太医为萧轻霂看诊多年,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十分熟悉,瑾王殿下吃的药大多都是出自他手。
  路千棠待在一边,待太医看过脉问道:“殿下身体如何?”
  太医拱手回道:“殿下身子无恙,只有一些旧疾仍要好生休养。”
  路千棠点点头,太医突然又说:“殿下是有福之人,臣记得前几年殿下还害了一场大病,又是咳血又是药饭不进,着实凶险,如今也好利索了……”
  心虚的某位殿下重重咳了两声,太医转头去看了看他,说:“殿下又咳嗽了?不然臣再为殿下细看……”
  “本王好得很,”萧轻霂看着有人脸色越来越黑,忙道,“有劳了,照实回禀陛下就是。”
  这太医还没多说什么,就被瑾王一句送客送走了。
  临走前路千棠又把人叫住了,问道:“您说极为凶险,是怎么个凶险法?”
  太医看了一眼瑾王,感觉到气氛不大对,磕巴了一下,路千棠噌地挡在了萧轻霂跟前,遮住了太医的视线:“您告诉我病情便是,看他做什么?是殿下不让说吗?”
  太医赶紧说道:“那倒没有。所谓凶险嘛……就是、有性命之虞了。”
  路千棠脸色更难看了,太医又补了一句:“不过如今都无大碍了,将军可以放心。”
  路千棠礼貌应下,把这位太医送走了。
  瑾王殿下在那边打算了有一会儿,估计是觉得这事不好圆,于是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千棠,刚刚内阁来人说有事找我,我先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你走哪儿去?”路千棠哐地堵了门,“不解释解释?”
  瑾王殿下难得露出这么心虚的神态,心思转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指搭在路千棠的手腕上,说:“当时是忘记告诉你了,不是故意瞒你。”
  路千棠盯着他,说:“你是不是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的确实不多,”路千棠不等他回话又说,“我只知道你生了一场大病,情形如何,是否涉及生死我一概不知。”
  “我只当是你不想我挂念,也就没计较。”
  路千棠这次像是真动气了,语气平稳得让人心里发怵。
  “原来是到了药饭不进的地步了,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萧轻霂被他这一连串弄得心里更虚了,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张口先认错了:“是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路千棠叹了口气,说:“你总骗我,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哄。”
  萧轻霂这下是真慌了,忙去拉他的手:“真错了,平日里都是闹你玩的,这个是忘记了,而且当时确实病得无法写信,不是有意瞒你。”
  “那后来呢?”
  向来从容不迫的瑾王殿下现在手忙脚乱,看他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得和缓,竟然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路千棠把他推开,说:“我现在不想理你,你接着反省吧。”
  他说完推门就要走,萧轻霂硬着头皮去拉他:“下雪呢,你要去哪?”
  路千棠说:“我回千里醉去。”
  萧轻霂说:“那我也去。”
  “棠棠,”瑾王殿下一双凤眼低垂着,说,“外面这么冷,你真要出去吗?”
  路千棠顿时没了辙,恼道:“你怎么这样!”
  萧轻霂觉得得逞,伸手抱他,说:“我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让我出去挨冻——乖,怎么补偿你都行,别生气了。”
  路千棠突然转怒为笑:“怎么都行吗?”
  萧轻霂嗯了一声:“怎么都行。”
  路千棠突然揽住他的脖颈亲他,一路把他推搡到床上。
  瑾王殿下有点懵,不知道他要闹哪出。
  路千棠让他靠坐着,又亲他的喉结,说:“你总绑我,今天也该我绑绑你了吧?”
  萧轻霂被他弄得有些兴奋起来,笑说:“当然可以。”
  路千棠扒了他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粘上来亲他,吻了许久两个人都是衣衫大开。
  路千棠很暧昧地在他身上撩拨,又蒙上了他的眼睛,笑说:“这也可以吧?”
  萧轻霂的喘息声渐重:“可以。”
  路千棠咬着他的嘴唇,坐在他腿上乱磨。
  萧轻霂被他弄得完全无法自持,哑着声叫他:“可以了,快点,乖。”
  “乖个屁。”萧轻霂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什么东西缠在了自己的那东西上。
  路千棠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小腹上乱蹭,说:“殿下,还能忍住吗?”
  瑾王殿下向来喜欢用那张能迷惑人的脸露出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表情,如今半张脸都被遮住,除了啃咬始作俑者的脖子什么都做不了。
  路千棠又咬了咬他的耳垂,笑说:“你说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是事后报复我,我就再不跟你住一处。”
  瑾王殿下仰头喘息,无奈笑道:“我再不敢招你了。”
 
 
第145章 【七夕番外】庙会
  这天中午路千棠刚从军营出来,顺便想去买包桂花糕回家,结果一整条街都堵住了,两边小摊贩热闹得不行,各个稍微宽敞些的地界都挤满了杂耍。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回了府,却发现连个递毛巾擦手的婢子都没有,路千棠喊了两声,才有小厮端了水过来让他净手。
  路千棠心里纳闷,问道:“姑娘们都跑哪去了?”
  端水的小厮答道:“回侯爷,昨儿殿下就给姑娘们都放了假,让她们今儿不用来当值。”
  “放什么假?”路千棠不解,“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小厮还没答话,那位殿下溜达来了,一摆手让人退下了,亲自上手给他脱外衣,说:“七夕乞巧节,外面热闹,就让她们都出去玩了。”
  路千棠恍然大悟,去把买回来的桂花糕递给他,说:“给你这个,你喜欢吃的那家——我说怎么回来的路上全是人,我连人带马被堵了好一会儿。”
  瑾王殿下坐在一边自顾自拆了糕点,招手让路千棠过来,说:“平日都是卿知陪我下棋,她出去玩了,今天你陪我吧。”
  路千棠眉毛一颤,忙给他递茶,干笑一声,说:“我想起来让人给我配了新的马鞍,我先去看看,待会儿就来。”
  他还没溜走,就被瑾王殿下一把拽住了:“一说下棋就跑,是能吃了你还是怎么着?”
  “殿下,你扪心自问,”路千棠按在他心口,说,“你跟我下棋真的有意思吗?”
  路千棠一脸痛苦:“我又不会,回回下回回输,下完回头你又突然跟我要彩头——我不干。”
  萧轻霂乐不可支,上手捏他苦巴巴的脸:“有这么委屈吗?我也没真让你给点什么吧。”
  路千棠哼了一声:“回头我去那边学馆里给你请两个棋艺高超的来,省得你走一步还得让我一步。”
  门外突然一阵欢笑声,像是出去玩的丫头们回来了。萧轻霂还没说话,卿知抱了一篓果子进来:“都在呢,这是我们做的巧果,刚出炉的第一批,给两位送来了。”
  “今晚有庙会呢,月老庙那边可热闹了,” 她说着把巧果放下,看见了打开了的桂花糕,笑说,“侯爷今天应该是从那边过来的吧,不知道吗?”
  路千棠诶了一声:“好像是,就是人太多了,我没注意看。”
  卿知笑说:“一年一次的七夕,当然热闹啦。”
  她说完一福身:“殿下,那我就接着过节去了。”
  萧轻霂冲她一摆手,看她出去,伸手把还在捏巧果的某人拉到了怀里:“那不下棋,去逛庙会吧。”
  路千棠把巧果递到他嘴里,打趣道:“旁人求姻缘,我们还求什么?”
  “求什么?”那双凤眼一弯,笑道,“求家和万事兴。”
  路千棠一掐他的脸,凑近了问:“谁不让你家和了?”
  萧轻霂握住他的手腕,笑意盈盈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
  他们在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之前出了门,不过天色暗与不暗似乎都没有太大关系——街道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热闹似元宵灯会。
  昨夜下了一场急雨,洗得今晚明月高悬,夜色明净,深远的夜空与亮如流火的人间遥遥相印。
  有年纪大了不爱凑热闹的,就摇着蒲扇在自家门前坐着,看着小孩子跑来跑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闲话。
  葡萄藤牵牛花藤顺着路边人家的围墙探出头来,粉的蓝的牵牛花很容易被小孩子摘了去,还有爬上围墙薅别人两颗青葡萄,用袖子一抹就撂嘴里,然后被酸得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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