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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等关系(近代现代)——旄丘

时间:2022-04-14 09:44:14  作者:旄丘
  “给你带了这个。”陈修远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皱皱巴巴的烤红薯,熟悉的香味瞬间充满了电梯,“还是热的。”
  周岁淮小心翼翼剥开红薯皮,咬下一口,满口软糯香甜。
  “好吃。”
  陈修远勾了勾唇:“冬天不吃烤红薯感觉不完整。”
  周岁淮点了点头,笑着回忆道:“以前小时候,我爷爷会在家里架火,然后烤红薯给我们吃,我动作快,嘴又甜,每次都能抢到最大的那个。”
  两人刚出楼下的大门,一阵冷风扑面袭来,陈修远含糊问道:“哥,你冷吗?”
  “有点。”周岁淮吃掉最后两口红薯,丢掉垃圾后,含着一嘴绵软的红薯肉,加快了步子。
  陈修远一把拽住他,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我的口袋被红薯焐得很热。”陈修远道,“你可以把手放进去取暖。”
  这下两人就是并排走了,陈修远停在路边丢个垃圾,周岁淮也停在他身旁等着。
  陈修远稍低着头,一束光投向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光从高处如数落到他脸上,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随着他缓缓的眨动扇得像把小扇子似的,可爱得要命。
  胶着的视线在昏暗的路灯下缠绕推拉,陈修远突然翘了翘嘴角,狡黠道:“哥,我也冷。”
  不等周岁淮反应,他就把手也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跟周岁淮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好冷好冷,快走吧。”说着,陈修远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拉着周岁淮也一起跑动起来。
  飒飒的冷风从耳畔吹过,周岁淮清楚地感觉到放在陈修远口袋里的手从老实本分到使劲交叉,手指填满了手指的缝隙,就像他的这个冬天的缝隙,已经被陈修远给填满了一样。
  到了超市,周岁淮借推购物车,自然地把焐热的手从陈修远口袋里给拿了出来。
  陈修远也神色如常,问:“还要买些什么?”
  “买点牛肉卷吧,再买一点丸子之类的。”周岁淮推着车往里头走,“最近不是放假了嘛,待在家的时间变多了,去买点零食放家里吧。”
  陈修远拒绝道:“我不爱吃零食。”
  哪有小孩不爱吃零食的,周岁淮知道他是不愿意花自己的钱,索性道:“我爱吃,去给哥挑挑,什么零食好吃。”
  现在的零食品种跟他读书那会的也差不太多,只是品牌变多了,价格也变高了一些,周岁淮挑了些自己以前爱吃的放到车里,问陈修远:“你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我们有固定的排练时间,然后还想接几个商演。”年底了,各个单位都有不少活动要举办,负责人年轻一点的,经常会请乐队到现场去表演。
  “对了,你们如果有空接商演的话,可以到我们公司年会来表演。”周岁淮道,“价钱应该不低,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陈修远像是在考虑这事,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但是我们是乐队演出,跟其他那些表演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周岁淮不着痕迹朝陈修远靠近了一点,继续道,“你们那表演躁多了,气氛可好了。”
  陈修远扭头看他:“你不觉得很吵,很……很不上台面吗?”
  周岁淮略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以前可是对玩乐队这事热情又骄傲的,怎么现在这么瞻前顾后了啊?我们公司本来就是新生企业,老板也就三十出头,能有这么古板吗?”
  见陈修远沉默不语,周岁淮又说:“横竖也要去商演,怎么来不得我们公司啊?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表演……”
  “行不行啊?”周岁淮用手肘撞了陈修远一下,“就当给哥表演了,行不行?”
  陈修远到底是被上次那件事影响了,他沉默地想了很久,才直起身体,看着周岁淮,点头道:“好,谢谢哥哥。”
  叫哥哥了,周岁淮心头微麻,轻轻滚了滚喉结,说:“走吧,我都逛饿了,赶紧回家弄火锅。”
  出超市后,两人一人提着一袋重物,空出的手插在自己口袋里,周岁淮默不作声打量了一下陈修远的口袋,缓缓挪开视线,开玩笑道:“你叫哥哥比叫哥甜多了,以后都叫我哥哥行不行?”
  陈修远脸颊被风刮得红红的,扭头看他,乖乖叫道:“哥哥。”
  周岁淮唇角微勾,朗声应道:“哎,弟弟。”
  隐约感觉自己挨了骂的陈修远:“……”
  除了丸子和肉卷,其他的菜和火锅底料都已经准备好了,陈修远被赶去厨房给荤菜装盘,而周岁淮则在桌子旁捣鼓锅底。
  氤氲的热气带着香味飘满了整间房,等到锅里的水沸腾,周岁淮率先倒了一盘肉进去,翻滚的红油锅底很快把肉给烫得变了颜色,周岁淮把肉捞到陈修远碗里,说:“快吃。”
  陈修远咬了两口肉,被烫得舌头发麻。
  “太烫了,我放凉一会。”他从袋子里翻出今天买的牛奶,拆开一盒递给周岁淮。
  “我感觉好久没在家里涮过火锅了。”周岁淮捣鼓着下菜,他买的底料也是跟火锅店大同小异的,味道差不了多远,但在家里吃火锅的氛围异常舒适温馨。
  “我以前没在家里吃过火锅。”陈修远道,“但是我们在民宿弄过一次,很麻烦。”
  “你跟谢杨他们吗?”周岁淮问。
  陈修远顿了一下:“不是。”
  周岁淮瞥向他,问:“跟你女朋友?”
  陈修远轻咳了两声,说:“这肉不烫了,我先吃掉。”
  躲话题实在是躲得太明显,周岁淮倒也没深究,又给他夹了两筷子菜。陈修远抬眸看了他一眼,清嗓纠正道:“是前女友了。”
  周岁淮想起第一天见陈修远的时候,跟他在楼下纠缠的女生,突然来了兴趣,问道:“你跟她怎么认识的啊?”
  “学校高校音乐节活动认识的。”陈修远回答道。
  “你们在一起了多久啊?”周岁淮咬了口鱼豆腐,问道。
  “嗯……应该是两个月吧。”陈修远回忆了一下,“估计差不多,我记不清了。”
  “两个月啊?”周岁淮佯装震惊,又故意问,“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啊?”
  陈修远这下有点难为情了,急声道:“哥!”
  “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周岁淮笑道。
  陈修远隔着氤氲的烟雾看着周岁淮,见他毫不在意似的,又不太高兴,闷声道:“就亲了嘴。”
  “只是碰一下的那种亲而已。”他又补充道。
  周岁淮故意拉长声音“哦”了一声。
  两个月才亲到?他可是半个月不到就亲到了呢。
  虽然只是亲了个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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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又要亲我了?
  陈修远虽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期,但周岁淮越来越忙,两人在家里见着面的时间也不过晚上那一会。
  周岁淮倒是没忘记上次在超市跟陈修远说的事,他跟年会策划说这件事的时候,策划很是惊喜:“周总还认识玩乐队的朋友啊?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想节目头都要给我们想裂了。”
  周岁淮弯了弯唇,说:“对啊,那就麻烦你了,按照正常节目邀请付他演出费就好了。”
  “没问题。”策划朝他比了个OK。
  这几日周岁淮回来得都很晚,夜猫子陈修远都昏昏欲睡了,他才回家。正巧今儿个谢杨又叫陈修远去喝酒,他想着周岁淮也回不了这么早,索性应下了。
  “你都多久没出来玩了?今天得喝个爽啊。”谢杨揽着他的肩,道。
  陈修远这么长时间没喝酒,也心痒痒,点头道:“点的什么酒啊?我想喝上次那个梅子味的。”
  说完,陈修远下意识舔了舔下唇。
  “梅子酒?你行不行啊,喝这么点度数的。”谢杨笑话道,“以前一人干一瓶威士忌的,你怎么虚了这么多?”
  “好喝。”
  度数低的酒到底是不带感,一整瓶下肚都没什么感觉,陈修远换了威士忌,心想周岁淮酒量可太浅了,才喝了几杯酒就醉倒了。
  被他认定酒量浅的周岁淮正在饭局陪客户,连干了三杯白酒,神色未变,说了些客套话之后坐到自己位置上。
  “周哥,你要不别喝了?”戴可小声问道,“我、我也能喝点。”
  “没事,等下结束了,你记得把合同拿过来给对方秘书,让他们带回去看看。”
  戴可点了点头,又听到周岁淮说:“女孩可别在酒席上开这个先例,就让他们觉得你不能喝最好。”
  戴可心里涌起几分莫名的情愫,看着西装革履的周岁淮,重重点了点头。
  一顿饭吃下肚的食物没多少,胃里都被酒给占了地方,周岁淮吐出一口浊气,靠在车边等代驾。
  陈晏就跟个牛皮糖似的扯不开,一通电话打来。
  “周总,上次说要聊的事,还要跟我们拖到什么时候去啊?”
  周岁淮拧眉:“明天我们上贵公司详细说说。”
  “我们已经等了将近一个礼拜了,怎么又要多等一天?”陈晏语气有些不爽,他似乎是开着免提的,电话那头有些嘈杂,隐隐还有音乐声。
  周岁淮没什么精力跟他扯,说:“现在距离明天上班也就十多个小时了,明天我们上班第一件事就是上你们公司,可以吗?”
  “你是不是在步行街吃饭呢?”陈晏轻轻捏着手里的酒杯,缓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周岁淮胃里涌起一阵不适感,冷声道。
  陈晏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周岁淮防备的语气让他眸光泛冷,他道:“刚刚我们公司的季总在楼下碰到你们组的小实习生了。一起过来聊聊啊,不就几个点的问题吗,用不着周总亲自到我们公司来,今晚就可以谈妥了。”
  “你除了私事公办,还会什么?”周岁淮冷冷问道。
  陈晏冷笑一声:“别的还真不会了。”
  周岁淮给代驾打了个电话取消了订单,然后在楼下抽完了两支烟,才上楼去找陈晏他们。
  陈修远喝得头有些晕,靠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包厢里更热闹了,已经换了一批人嗨玩,他费劲地找到谢杨,踢了踢他,说:“我回去了啊,困死了。”
  “不去唱歌了吗?”谢杨问道。
  “他妈的三点了,那是去唱丧吧?”陈修远骂道。
  外头凉风习习,瞬间就吹散了他的酒气。陈修远酒量很好,除了酡红的脸颊,并不显醉态。他打了个车回家,上电梯回家之后,见里头一片漆黑,还以为周岁淮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推开周岁淮的房间门,发现只有一床整齐的被子,不见周岁淮人。
  这下那点酒气彻底散光了,陈修远赶紧拿出手机给周岁淮打了个电话,电话“嘟嘟”了两声,被拒接了。
  陈修远眉头紧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周岁淮人都到家楼下了,被陈晏催促着代驾追上来,说他手机没拿。
  两人不知道在楼下说了些什么,有几个纠缠拉扯的动作,看得陈修远差点直接冲下楼去。但周岁淮下一秒就甩开了陈晏的手,扭头上楼。
  就几级台阶,周岁淮还差点摔着了,陈修远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放下手机准备下楼去接周岁淮。
  电梯从一楼升上来,门一打开,陈修远就见着了靠在电梯里的周岁淮,还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气。
  陈修远惊讶问:“哥,你喝酒了?”
  凌晨三点多不归家,跟前男友在楼下拉拉扯扯,还喝过酒了。
  陈修远缓缓滚了一下喉结,看着脸颊、鼻尖和下巴都被冻得发红的周岁淮,伸手把他从电梯里拉了出来。一身的寒意通过接触到的皮肤传递到陈修远身上,他把周岁淮带进家里,关上门后,没等周岁淮换鞋,就把他按在了门板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
  “哥,你是不是喝酒了?”陈修远动作有些粗鲁,把周岁淮的手按在门板上,让他整个人呈现一个令人难为情的大开姿势。
  周岁淮挣扎了一下。
  “你这么点酒量还喝酒?”陈修远这回的问话就带着些隐隐的怒气了,他捏着周岁淮的手腕,那块白皙的皮肤很快被粗鲁的手指按出痕迹,周岁淮的五指色情又暧昧地蜷缩起来,此刻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被强势地一一掰开。
  被压制的滋味并不好受,周岁淮正要说自己还没醉,突然想起那日装醉亲了陈修远一口。
  谎还得慢慢圆,周岁淮眸光微闪,小声叫道:“陈修远?”
  他身体软绵绵地滑到陈修远怀里,动作很是顺从。
  周岁淮还是一身的凉意,陈修远只好把他抱到沙发上,有些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周岁淮的腰,说:“那个坏家伙明明就是对你还不死心,为什么跟他一起喝酒?”
  周岁淮有话可以解释,但他偏不解释,享受着陈修远因为醋劲而爆棚的荷尔蒙,同时也靠装醉揩油。
  他眸里是水,带着涟漪,一圈又一圈,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周岁淮没骨头似的缩在陈修远怀里,陈修远恨恨地覆盖住他的脖颈,摸到的时候又舍不得下手了,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叠在沙发上,偏生周岁淮还无意识般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声音简直娇得要命,陈修远呼吸倏地粗重起来,骂道:
  “妈的,他是不是给你吃别的东西了?”
  周岁淮下意识蹭了蹭他,又叫:“陈修远……”
  “在这呢。”陈修远把他抱进怀里,浓郁的酒味在空气里弥漫着,陈修远脑袋有些空白,理智告诉他现在该把人放回床上,让周岁淮好好休息,但他暂时不愿意搭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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