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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情(古代架空)——慕容樽月

时间:2022-04-14 09:46:54  作者:慕容樽月
  玄霄偏过头不去看他,没有接话,然而下意识微微攥紧竹竿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
  心细的琴皇见状,笑得愈发欢畅,忍不住又想逗逗这人,毕竟他心上人炸毛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出来玩,你却总板着一张脸,多无趣。”他掬起一捧清凉的溪水,扬手泼向玄霄,戏谑地说道:“不如让你开心一下。”
  身形一闪,避过这一捧“暗器”,玄霄皱眉:“你干什么?”
  李惜花却笑而不语,掌下内力暗催,一掌拍在水上,霎时以竹筏微中心,四周掀起一丈高的巨浪,实实在在来了个天“女”散花。
  “李惜花!”
  这下为了不把竹筏弄翻而避无可避的玄霄一下子就湿透了,他身上的夏衫本就轻薄,如此被水一淋便紧紧贴在了身上,再藏不住其下包裹着的美好身形。
  看了眼自己滴着水的衣摆,玄霄抿唇,幽幽问道:“请问琴皇阁下贵庚?”
  带着得逞的愉悦,李惜花甚是满足地开玩笑道:“今日在下应是三岁吧?至多三岁半,不能再多了。”
  玄霄:“……”
  不过琴皇似乎忘记了一件事,玄阁主的心眼其实小得很,而且一向喜欢睚眦必报。
  “那也让你开心一下好了。”说着,他脚在竹筏上一踩,瞬间便将其翻了个个儿。
  李惜花似乎早有预料,掉头就跑,不过玄霄哪里会那么轻易就放跑他?
  手中竹竿化作剑锋,剑圣手握“利刃”,一剑砍在溪水之上,顿时掀起一片狂澜。正跑得衣不沾水,飘飘如仙的李琴皇闻声回头,乍舌道:“阿玄你!”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溪水倾泻而下,让他瞬间湿得比玄霄还要透彻。
  看着站在水里发愣的落汤鸡,玄霄侧目瞥向别处,顿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话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好像……是不错。”
  李惜花:“……”
  将湿漉漉的头发拨起,挽向耳后,琴皇轻笑:“这可是你逼我的。”
  把手中的竹竿一折,断作三尺来长的一节,玄霄淡淡看着他:“乐意奉陪。”说完,又补充道:“谁赢,今晚谁在上面。”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握竹竿,足下发力,轻功于顷刻之间摧之极致,如一支离弦的箭,朝着李惜花飞射而去。
  脚在水上一踩,内力震得溪水又腾起一道巨浪,琴皇施展轻功朝后速退,一面却笑道:“休想。”
  两人你来我往,虽然战得酣畅淋漓,却都没尽全力,因为谁也不想伤害对方,自然也就分不出胜负来。如此打了靠一百来个回合,最后不知谁先开了头,莫名其妙就滚到水里去了。
  倒在水里的李惜花因为之前毫无章法的胡闹而微微有些喘,他看了眼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玄霄,举起双手:“算我输了。”
  “那我在上面。”玄霄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李惜花:“……”
  这人怎么还记着这事呢,那要不……还是接着打吧???
  然而玄霄不等他反应,竟然直接吻了上来!
  唇与唇轻轻一触,以清浅的一吻作为开场,李惜花刚想开口,但就在那一瞬间,对方极具侵略性的唇舌霎时攻城掠地,侵入进对方的领域。
  “唔……”
  呼吸之间尽是对方的气息,李惜花看着那张无限靠近的脸,不知怎么心下一软,也就没再反抗,而是伸手揽住玄霄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到对方的回应,玄霄眼底冰雪于刹那间尽数消融,只余下面前这人的倒影。
  唇舌勾动,互相交融,情已动,便如覆水难收。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阳光下,两人忘情地相拥着,谁的唇舌吻过谁的眉眼,谁的手拂过谁的胸膛,这一刻似乎一切都好像不那么重要了,只要是对方。
  但也只是似乎……
  当玄霄想要松开李惜花的腰带时,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他的手。
  琴皇笑吟吟地看着他,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阁主你要干什么?”
  玄霄别有深意地淡淡道:“吃你做的‘水煮鱼’。”
  “这里可是野外。”李惜花摇头,轻笑着哄道:“我们回去吃吧。”
  “我反悔了。”玄霄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得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要现在吃。”
  李惜花:“万一有人……”
  微微眯了一下眼,玄霄抿唇,冷声说道:“谁敢看,本座就挖了他的眼睛。”
  李惜花:“……”
  “可是……”
  然而任凭琴皇如何“垂死挣扎”,剑圣就是不松口,反而他俯身凑到李惜花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三天前的晚上,你干了什么?”
  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李惜花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估计是逃不掉了。
  虽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床笫之间的和谐运动,镇压与反抗而已。他当时答应他就来一次,结果没刹得住车,然后这人反抗,但是奈何由于某种不便明说的原因,反抗失败了。
  “那事是我的错,我道歉。”李惜花一脸诚恳地说道。
  可玄霄不吃他这套,直接上手,用实际来补偿自己。
  努力放松自己的李惜花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他扶着玄霄的肩膀,将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他身上,认命道:“那你轻点。”
  闻言,玄霄果然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于李惜花看不见的角度再次微微一笑,这一抹笑容虽然淡得几不可查,却暖如春花。
  时近傍晚,夕阳似乎溶入了水中,泛起一片金波,夏风挟着溪边山花的甜香随水飘来,仿佛这一弯碧水一般清凉。
  水底,两人的手十指相缠,紧紧地、用力地交叠在一起。
  恍惚间,李惜花听见这人忽而对他道:“惜花,我喜欢这里,不想走了。”
  他轻笑,温柔而宠溺地看着他:“那把风月小筑搬过来好了。”
  “嗯。”
 
  ☆、点梗番:修真师徒年上黑化
 
 
  “玄霄,你说妖魔为什是妖魔?”
  “因为妖魔生性残暴狡诈,危害苍生。”
  “那人就不狡诈不残暴了吗?那些人修着仙道,嘴上满口仁义道德,可要是遇见了天材地宝,哪个不是抢得头破血流,就连同门师兄弟之间都可以互下狠手,他们的心和妖魔有区别吗?”
  “反正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那是,小霄霄当然说不过英俊潇洒聪明过人的本仙君。”
  “是说不过你的歪理。”
  “歪理也是理,反正你说不过我,认输认输!记住这可是你欠我的第十二坛梅花酿!”
  “……”
  当血色一般的红莲业火将镇命台上的铜柱烧得通红,当玄霄亲眼看见昔日的挚友因为身负魔族血脉,被那些修着仙道却长着虎狼心的修士们绑在铜柱上时,他沉默了。
  这世上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他白白修了这九万载,一回头,竟是连这一点都看不清了。
  “玄霄,生死有命,乃万物伦常,你不要来救我,更不要再与我有任何瓜葛。”
  “可他们冤枉你。
  那人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冤枉如何,不冤枉又如何?我以魔身入仙道,本就不为世俗所容。但是你不同,你是修真界正统的代表,是正道魁首。”
  “可是……”
  “我要你要活下去,绝不能因为我而落在那些人手中,更因为我想请你帮我去寻一个真相。”
  “……”
  “真正的仙道,绝不是拘泥于身份地位、血脉资质,更不是为了权势力量而互相残杀。答应我,找到它。”
  “……”
  “好,我答应你。”
  记忆中的画面一页页鲜活得仿佛昨日才发生一般,只是昨日既然是昨日,那便是再也回不去了。从思绪中抽身出来,玄霄转头,发现原本坐在自己身边的李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安儿?”他皱眉,喊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条深紫色的小蛇正追着池塘里的一尾红鲤鱼,快速游过。
  “你在干什么?”
  李惜花抬起蛇头,吐了吐信子:“师尊,我发誓我没想吃鱼!”
  “……”
  “我就看它可爱,追着玩。”
  玄霄忍着扶额的冲动,说道:“上来。”
  李惜花拼命摇着他的小脑袋:“师尊,我真的没偷吃。”
  玄霄冷下脸,淡淡说道:“上来。”
  李惜花顿了顿,一转身,快速朝着反方向逃跑:“不上!师尊又要打安儿板子了,师尊坏。”
  掌心燃起的蓝色火焰被这条极其顽劣的小蛇气得抖了三抖,玄霄打消了把这孽障冻成冰棍的念头,转身就走。
  然而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东西缠住了脚。
  李惜花委屈道:“师尊,师尊。”说着摇身一变,化作一个少年,从身后抱住他:“安儿给师尊打,师尊不要生气,不要不理安儿。”
  “……”
  压下心底的无力感,玄霄面无表情地问道:“紫雩帝莲诀的第七式可练会了?”
  李惜花的眼睛立马四处乱飘:“嗯……”
  玄霄一见,心里已经知道他肯定不会,于是故意说道:“那现在演练一遍给我看。”
  李惜花磨叽了半天,讨好地蹭了蹭玄霄:“其实,还有一点点不会。”
  玄霄摇头,无奈道:“哪里不会?”
  “这里!”
  李惜花立马拿出自己的玉简,输入灵力,但由于他实力不够,只能放在地上,让其在土层之上显现出字迹来。
  玄霄自己修炼的并不是这套仙诀,因此沉吟片刻。他蹲下身,不顾玄色的衣摆会否沾染尘土,将全文仔细逐句地读过去。然而就在他十分专注地想着要怎么解释这套仙诀,才能让这条笨蛇理解的时候,忽然感觉脸颊上被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他一愣,偏头正好看见着他这个才不过十四岁,就不知从哪里学会了窃玉偷香的糟心徒弟飞快地变作蛇身,正往水里钻。
  “安儿!”
  听着自家师尊被自己气得都快掉冰渣滓了的怒吼,李惜花游得更快了,可惜他再快也快不过玄霄的凝冰术,于是下一秒,一条新鲜出炉的冰冻活蛇就慢慢浮出水面。
  李惜花扭成S型的身体仰面躺在水面上,露出白白的肚皮,他眼睛一翻,暗叹:下次跑,绝对不能再往水里冲了。
  而如果让玄霄知道他徒弟在想什么,肯定要被这根死性不改的朽木气得吐血三升。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着,如潺潺流水从石头的缝隙间流过,当年会躺在地上耍无赖的小蛇也渐渐长成了一个容貌俊逸,玉树临风的青年。
  身为上古魔兽腾蛇的直系血脉,随着他越大,就越明白自己的处境,于是更加小心地掩藏身份。
  只是……有一个人明明知道他是会噬人神魂的魔物,还是对他不离不弃,悉心地教养他。
  这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是属于他的。
  “师尊?”
  玄霄负手而立,于山岩之巅静静地站着。他淡淡地望向远处另一座山崖上的镇命台,眼底的神色莫可名状。
  “师尊。”李惜花又唤了一声,而后说道:“听闻师尊要与天剑宗的清月圣女合籍?”
  他强迫自己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可是在玄霄看不见的角度,那双暗紫色的眼睛却化作蛇的竖瞳,凶光毕现。
  玄霄沉默。
  “师尊!”李惜花见他默认,立刻焦急起来:“师尊修的不是无情道吗,为什么突然要与他人合籍?”
  玄霄垂眸,幽幽道:“本座既然身为天剑十二峰座之首,即使再超然物外,也不可能卸下宗门的责任。”
  “可是……”
  李惜花还想再说什么,但被玄霄冰冷的话音打断。
  “没有可是,此事已定,无须再提。”
  张口语言,却吞没了所有的话音,李惜花眼神复杂地看着玄霄,沉默良久,缓缓道:“是。”
  月盈盈,洒落的银辉将这人衬得纤尘不染,恍如谪仙,透着一股超脱尘世的清冷。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无力与悲哀之感。
  他的师尊如此完美,可太上忘情,这人这人至公至正,心怀苍生,唯独不爱他。
  紧紧攥着的手捏得指尖发白,李惜花垂眸,深吸了一口气。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令人难懂的笑容,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疯狂,转瞬即逝。
  师尊,你不爱我又如何,只要我爱你,便够了。如果放下刀就无法留住你,那我宁愿拿起刀,就算此生再也无法拥抱你。
  月亮渐渐被云遮盖,天地间陷入一片黑暗。玄霄端坐在玉台之上,准备像往常一样入定参悟道法,然而他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徒弟今日却守在屋内不走。
  “还有何事?”
  李惜花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事,只是近日来诸事繁忙,与师尊相聚甚少,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师尊只管入定,我一会儿就走。”
  听这人一提,玄霄发现自己勤于修炼,最近确实都很少指点自己的徒弟了,心中顿时一软。
  “你……”
  他本来想关心几句,可话到嘴边,竟不知道问什么,于是只得僵硬地转成了:“功法上可有什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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