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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爷能有什么坏心思(古代架空)——山楂片

时间:2022-04-15 08:32:28  作者:山楂片
  自己已是深宫之人,若妹妹苏素冬攀不上南家的门,哪还有谁为她助势立位?
  念及至此,苏梅芝柳眉紧蹙,不由一阵烦忧,但事情已是这个地步,心头再乱,也不能在面子上显露出来,她暗暗按捺住心神,说道:“爹爹不同意,必然是有他的道理,既然此事注定不成,那我们只能静待时机,继续筹谋。”
  “娘亲也是这般想的。”
  夏婉婷听到苏梅芝这般说,松了一口气,“大婚当日,你爹处处谨慎,甚至与六皇子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我猜想,他这般举动,是为了避嫌,免得被人察觉出什么。”
  “也该如此。”苏梅芝说道,“雷霆钧一案虽已结,但全国各地的人口贩卖案可没有结,这个案子可谓牵一发动全身,甚至有杀鸡儆猴的意味了。所以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得沉住气,此时谁结党,谁拉拢,都明摆着给自己找事,爹爹这个做法是对的。”
  夏婉婷看了苏梅芝一眼,顺着话题道,“男人不拉拢不结党,是为了朝廷为了官职,但是女人哪有不拉拢聚话的?”
  夏婉婷说着,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怒气,“六皇妃真是越发的摆正位置了,当初她拉拢我们俩时,各种巴结送礼讨好,有哪次是不给足我们面子的?现在倒是好,见面多聊一句都不愿意,客气生疏得跟不认识似的。”
  夏婉婷的抱怨不停,“我倒是奇怪了,芝儿你尚未入宫时,她三天两头就是往苏府里凑。现在你进宫了,晋为贵人,按位份力压她几头,反倒避起嫌来了?这六皇子一家,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苏梅芝静静听着,也生了疑,但没有多言其他,只留了一个心眼,然后劝道:“朝中局势未明,几位皇子暗地里争得你死我活,既然爹爹与六皇子相互避嫌,娘亲也该与六皇妃保持距离才是,免得落人口实。”
  夏婉婷忍下了这道气,应得不情不愿,“知道了。”
  苏梅芝又问,“大婚当日,三妹可有察觉到什么?”
  夏婉婷:“没有,当时我让枝漓喂她吃下迷散粉,她误以为自己是喝多了,早早就睡过去了。只是这迷散粉多少有些后劲,人会变得嗜睡,过段日子便好了。”
  “她现在还在睡?”苏梅芝问。
  “是,一天里比常人多睡两到三个时辰。”夏婉婷说道,“要去把她叫醒吗?”
  “不用。”苏梅芝说道,“随她去吧,不要让她生疑便好。”
  夏婉婷点了点头,转了话头,“听说,皇贵妃的生辰快要到了?”
  “是。”苏梅芝说道:“殷妃娘娘是医药林家的长女,在后宫盛宠不衰,就连皇后娘娘也与她交好。我初入宫,若能趁此机会与她打好关系,必然是有利的。”
  夏婉婷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略一迟疑,“你打算怎样做?”
  苏梅芝一听心头大悦,但没有过多表现出来,稳住思绪,语调如常道:“殷妃见惯黄金珠宝,想必送些稀罕玩意,才更能打动她。女儿听说,陈姨娘珍藏了一对由东海珍珠打造的手镯,价值堪比黄金,异常珍稀。若娘亲能让陈姨奶割爱,让我赠予殷妃娘娘,那就再好不过了。”
  夏婉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没有马上答应。自己的东西还好说,要拿偏房的东西,而且是无比珍贵的手镯,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正是为难时,门外忽传宫人催促声。
  皇室三朝回门与民间的不同,回门的娘娘,不能在娘家府上逗留过长时间,也不得留在娘家用膳,且苏梅芝只是贵人位份,只能依足宫规行事。
  时间不多,母女二人却未决定好殷妃生辰的贺礼,苏梅芝看着犹豫不定的夏婉婷,心里焦急,猛地弯身跪下,带着隐隐的哭腔说道:
  “娘亲,女儿在宫中位卑力薄,没个依靠,多少都要靠打点才能说得上话。我知道爹爹在明面上不会帮衬太多,但苏家是女儿背后唯一的山,娘亲是女儿最信任的依靠。尽管知道娘亲在府上会为难,但女儿只得娘亲与爹爹了,还望爹娘多多费心。”
  夏婉婷顿时眼角微涨,忙扶起她,“好女儿,说什么傻话,你与苏府是一体的,与爹娘是一体的,爹娘知道你在深宫中的不容易,必定会里外为你打点妥当,你莫太过担忧。”
  苏梅芝的泪花在眼圈里流转,向着夏婉婷深深鞠了一躬,才站起来。
  只是当她转过身后,脸上飞快地恢复了贵人娘娘的威仪姿态,打开厅门,昂首走出大厅,苏梅芝在宫人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
  高高发髻上,一支皇家独有的金琉鹤流苏簪,在数颗白玉珠的衬托下,闪闪发亮,尽显富贵。
  夏婉婷,偏房陈氏,只得九岁的苏五小姐苏雪玉与一众苏宅仆从跪下送别,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更没有人看到苏梅芝眸中一闪而过的高傲,不屑,与得意。
  贵人娘娘回门苏家,百姓们早就把苏宅围得水泄不通。当宫桥从苏府正门走过时,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随行的禁卫军只得与苏宅家丁一道维持着秩序,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苏府不远处的一小队人马。
  那是六皇子钊王。
  马车上,钊王赢启孝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笑意渐深。
  “哼,好大的排场,说是皇后下巡也不为过了。”赢启孝自语轻言,眉宇间透着难掩的鄙夷,“士别三日,当真是刮目相看。”
  宫桥远去,人群渐散,赢启孝双目微微眯起,闪过一丝精明与算计,又想起额娘对皇上连续三日宿在苏梅芝宫中的怨恨与气怒,沉思片刻,最后唤来了一直守在马车边上的随从,镜夜。
  “派人盯紧这位贵人娘娘,随时来报。”
  赢启孝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顶已远去的皇家宫桥不放,“我的好皇弟煞费苦心把她捧上高位,必定是在盘算着什么。虽然苏衡坚忠心于我,但苏梅芝却不是个安分的,难保她私下在为赢启弘办事。要知道,女人聪明是件好事,但又聪明又贪心,就不是好事了。”
  “属下明白。”
  “还有。”赢启孝沉吟深虑,指腹不自觉地来回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慢慢说道,“虽然不知苏素冬为何约见林家那丫头,但既然她泄露了我们的事,那这个人,就留不得了。”
  镜夜微微一定神,随即应道,“是!”
  “这事,不必告知苏大人,你挑个离京城远点的地方下手,暗中处理好就行。”
  “属下领命。”
 
 
第六十七章 
  ====================
  庞庄城,南府次邸。
  元小延这数日来,都在学习那所谓的宫中礼仪和简单的汉字,人累得跟头馿一样。
  但还是有高兴的事,南风靖答应他,十一那日先到京郊一趟,去探望他的姨婆,桂三娘。
  数月不见,元小延自然是开心,若是再能回家一趟,看看他家里的两头猪,他会更高兴。
  但是南风靖不许。
  小气吧啦。
  看不成猪,元小延也不敢多强求,毕竟自己现在还得靠着南府的药来养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认知,元小延还是有的。
  林瑾年是殷妃的亲妹妹,生辰宴必定是要提前出席,但她不修棋画,不习诗书,更不爱女红,在京中无同龄闺友,与长姐殷妃也并非亲近,早早进宫赴宴想必也是百般无聊,索性跟着元小延一道进京了。
  十一这日,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往南府京郊的别庄去。
  虽然知道南风靖是个有钱世子,但没想到南大世子有钱到这个地步,瞧这个别庄,依山靠水,良田遍山遍野,从庄子大门坐马车进里头的主庄楼,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
  糟心的地主。
  庄子的景色越是迷人,元小延的内心就越是丑陋,羡慕与嫉妒使他一度迷失自我,甚至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坐在自己边上闭目养神的南风靖。
  下了马车,元小延急忙寻他姨婆去了,只是没想到他的姨婆居然没在打马吊,而是跑到田里拔杂草。
  难不成这庄子还能让人改邪归正?
  元小延跟随着庄子的管家来到田地,远远地地望着田里的桂三娘,一下子傻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那正唱着幽婉小调,一身民妇装扮的女子,就是那一贯矫情做作的姨婆。
  田里的桂三娘拔完手边的杂草,挺直身正要伸个懒腰,没想到自己的乖儿砸就在眼前,惊喜得一边大声叫呼,一边往元小延走去,“元宝儿!”
  桂三娘有腿疾,走路时候一拐一拐的,走得不快,元小延见状,连忙迎上去,“姨婆。”
  “你终于来了。”桂三娘一手泥巴,捧着元小延的脸左看右看,“我的好元宝,姨婆还以为你到天上去了。”
  “......”元小延看着眼前晒得黝黑的桂三娘,无奈苦笑。
  自己其实真险些连姨婆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桂三娘本想多唠几句,可仔细一看,发现元小延身穿女子衣裳,口脸施脂粉,顿觉纳闷,“元宝,为何着姑娘裙子,还束发髻抹胭脂?”
  “说来话...长。”元小延被问得口哑,不由回头看了南风靖一眼,想着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忙道,“姨娘,我们进屋...里说。”
  桂三娘顺着元小延的目光,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南风靖,心头闪过一抹异样,但此处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与元小延一道走出农地,回到主庄楼里。
  与庄子里雇佣的农夫不同,管家因得南风靖的嘱托,把桂三娘照顾得跟上宾一样,在楼院里分了一个大房间给桂三娘,还安排了一名农夫的妻子早晚侍候,只是桂三娘日日呆在庄楼里,实在是了无生趣,才跟着庄里的农夫民妇们下田种地。
  管家为南风靖一行人沏茶布果点后便离开了,大吉与娟子到厨房弄午膳,林瑾年背着药箱往山里跑,大厅里留下桂三娘,元小延与南风靖三人面面相觑。
  “说吧,我元宝儿为何会穿女子衣裳。”
  桂三娘脸容肃厉,坐得端正,一句话问得毫不客气。她是个跛子但不是个傻子,从一开始,南风靖说元小延是雷霆钧案件的关键时,她就已经做好元小延会没命的最坏打算。现在能见着元小延自然是好事,但她深知元小延无才无谋,跟名震天下的雷霆钧斗,简直是鸡蛋撞岩石,不自量力。
  可眼下看着元小延一身女子妆容扮相,桂三娘顿时猜到了几分。
  南风靖要的不是元小延的才与谋,而是元小延那雌雄难辨的美色。
  又想起坊间曾一度盛传雷霆钧歹毒恶劣的恋男癖好,结合一切种种,桂三娘马上明白了什么,脸色蓦然变得难看起来。
  “你到底让我元宝儿做了什么?”
 
 
第六十八章 
  ====================
  桂三娘这一问,问得南风靖冷汗也冒出来了。
  他倒不是怕桂三娘,堂堂世子爷,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就是,莫名地,有一丝紧张。
  兴许是从他家娘亲那弄出来的心理阴影,他现在凡是见着有点儿气势的女人,内心总由不得怯一怯。
  估计他哥也会如此。
  南风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然后在元小延的注视下,真挚地解释,诚恳地说明,最后希望桂三娘能理解。
  桂三娘才不理解。
  桂娘子嘴巴不停吧啦吧啦一通说,中心思想就是质问南风靖,啥时候解除这个婚约,放自己与元小延回家养猪。
  南风靖很无奈,也终于明白了元小延为何目光如此短浅,终日惦记着家里的猪。
  无奈归无奈,如今元小延必须进宫去,这个话题就这么搁置了,南风靖的回答是会尽快,但尽快是多快,他自个儿也没有答案。
  一行人呆了一下午,就往京城出发了。
  元小延与桂三娘告别,身后站着既闷闷不乐又虎视眈眈的南风靖。
  桂三娘没好气地瞥了南风靖一眼,把她家元宝儿拉到一边,在袖子里掏阿掏,掏出了一只金色镯子,这镯子样式不算新颖,看着是十年前的旧款式,但上头镶嵌了一颗小小的蓝宝石,显得分外名贵。
  元小延眼睛都瞪圆了,微微惊呼,“姨婆,这个,你是......在哪里偷的?”
  “什么偷,这是你姨婆的东西。”桂三娘被气到,敲了一下元小延的脑门儿,不情不愿地把镯子塞进元小延的手里,“这可是真金子,别弄丢了。明天进宫的时候,你就戴着它,这样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真金?
  元小延眼睛瞪得老大,摩挲了几下手里的镯子,有些不敢相信桂三娘居然藏着这值钱的玩意,想张嘴咬一口试试硬不硬,却又被桂三娘赏了一巴掌。
  “痛。”
  元小延皱眉装可怜。
  “赶紧藏好。”桂三娘叮嘱,“要还的,姨婆以后的棺材本就指望它了,你要好好保管,知道吗?”
  元小延点头,一想到自己娶媳妇只得两头猪当聘礼,心里头有些小酸楚了,没想到姨婆的棺材本比他的聘礼还贵重啊。
  告别后,一行人出发,元小延坐在马车上,一直紧盯着桂三娘给的金镯子。
  “你姨婆刚才就是给了你这东西?”南风靖坐在边上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声问。
  元小延点点头,声音有些闷,“要是姨婆把它...给我便好了,我用...用它作聘礼,娶凤眉娘子。”
  南风靖乍然一愣,听到元小延的话还以为自己听错,可回想一遍后确认自己没有误听,急忙问,“你说你要娶谁?”
  元小延闻言扭头看了南风靖一眼,脸上一抹羞意显然而见,咧开嘴嘻嘻笑了两声,“凤眉。”
  南大世子只觉晴天霹雳。
  说不出的脑壳疼。
  用力地捏了捏太阳穴,南风靖实在想不通元小延哪里来的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娶到凤眉。先不说凤眉是荀远道那小子的手下,就算不是,凤眉又怎么可能看上这说话结巴的穷小子?
  南风靖以为元小延说出这番话,是要自己为他想办法的意思,斟酌着说辞,小声说道,“凤眉是远道的手下。”
  元小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南风靖看元小延不为所动的样子,却是急,“你到底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我是说,凤眉是荀远道的手下,不归我管,我不能替她做主亲事,就算你想娶她,她若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她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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