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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真想你,是那种想。”岑瑾说,支起身子亲她,从额头到嘴唇,又把她的脖子吮了个遍,“高考之后行吗?”她低声问。
  “什么行吗?”思停问完脸红了。
  岑瑾的嘴唇往下窜,所过之处都停留半天,又掀开她衣角,在她肚子上仔仔细细地亲着,舌尖在她肚脐边打转。
  “高考之后吧,不然没心思学习了。”岑瑾自言自语似地说。
  思停笑了,“你是……看什么了吗?”
  “嗯,早就看了”,岑瑾躺下搂住她,“但没这么想过。”
  “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吧。”思停红着脸说。
  “一个人不寂寞,想你才寂寞”,岑瑾说,“灵魂往里灌风。”
  说的灵魂像肚子似的,两人都笑了。
  搂着亲了好半天,岑瑾想起点正事。
  “以后我把我们的资料寄给你,每周都寄,你能看多少看多少”,岑瑾说,“时间还多呢,现在的排名都不算数,你只要卡住550分,别慌。”
  思停点点头,岑瑾问,“哪科吃力,还是数学吗?”
  思停又点头,“老师只会讲答案,当时听懂了,再遇上又不会了。”
  岑瑾想了想,“你把不会的题记下来,我每个月回来给你讲。”
  “别总往回跑了”,思停捏捏她的脸,“我多问问老师。”
  “老师也不一定能弄明白”,岑瑾说,“熟极而流,讲多了都是应付,三中也一样。”
  “那你怎么那么厉害”,思停眨着星星眼,像拍一个厉害的宝宝一样拍拍她的后背。
  “呀”,她低呼一声,“怎么都湿了?”
  岑瑾的T恤后背湿透了,像跑了个长跑似的,屋子再热也不至于这样,思停摸摸她额头,刚才抱着时两人都热不觉得什么,现在才发现她额头滚烫。
  “你发烧了?”思停想起她说的病假条,“真的生病了?”
  岑瑾笑笑,“嗯,攒着这点病去请假的,三中变态着呢,必须拿正式假条,医院盖章的。”
  思停说不出话,眼睛红了。
  “哎呀行了,我都没怕传染你”,岑瑾又把她仆倒在床上,“我吃过药,发发汗就好了,快抱抱我,抓紧时间。”
  还剩一小时她就要走了,思停忍了半天还是哭了。
  “回去谁照顾你啊”,她哭道。
  “回去我就好了”,岑瑾笑道,“我是□□攻心,回来讨解药的。”
  思停看着她吃了片退烧药,盖上被子抱着她,让她睡一会儿。
  岑瑾掏出MP3,分给她一只耳机,“有首歌儿挺好听的。”
  音乐响起,是首广东歌。
  “树荫有一只蝉跌落你身边
  惊慌到失足向前然后扑入我一双肩
  令你腼腆一脸像樱花万千
  怀念美好高中两年期望你的青春不变
  去到今天……”
  岑瑾睡着了,思停翻着她的歌词本,感到她在颈畔浅浅的呼吸。
  阿瑾,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歌曲是《樱花树下》。
 
 
第24章
  刚过完年,岑瑾的学籍转到省三中,岑海涛发信息说,“你现在是三中的正规生了,安心准备高考吧!”
  岑瑾呆住。按惯例,除非父母双方调动工作,市里严禁高考前转学,就是怕尖子生外流。之前好多学生想运作,最后都被市教育局扣压档案,只有一个男生成功了——他爸妈直接在省城买了套房举家搬迁。
  岑瑾问薛雅芬,“你们找人了?”
  薛雅芬说,“没有,是三中做的工作。三中在省里说得上话,咱们这儿不敢不放。”
  “老叶怎么说?”岑瑾问。
  薛雅芬笑话她孩子气,“校长都点头的事,哪轮到他一个班主任说话?”
  这种市侩的语气让岑瑾反胃。她不觉得做三中学生有什么光荣的,这回她不能和思停一起高考了,而且全过程没问她的意见,办完了才告诉她。
  她想在六月那两天和她并肩走进考场。
  她们也许会分到一个教室,感受到彼此目光中的力量,一想到要孤零零地在这儿考试,她的斗志都打个八折。
  她没和思停说这事,怕她也跟着失落。当前紧要的是好好复习,考试的事以后再说。
  没多久,岑海涛来陪读了,岑瑾吓一跳。
  薛雅芬在领导岗位上走不开,岑海涛在大学一周只上两堂课,陪读更合适。
  他在三中附近租了房子,天天给岑瑾做饭,有时还带她下馆子,甚至允许她喝点啤酒。岑瑾一百个不适应,而老爸的改变让她想起小时候跟他一起看矿石的日子,其实她和父亲的兴趣更投合,岑海涛说起天文地理、历史政治都滔滔不绝,岑瑾嘴上不承认,其实她挺爱听父亲说话,比薛雅芬的势利劲儿强多了。
  可这样一来她不能翘课回去看思停,连周末都不能回家,薛雅芬来省城和他们团聚。
  “前年我就有机会调到省城,怕照顾不好你,我就没干,现在看来不如当时调过来。”薛雅芬说。
  是怕调过来耽误你提干吧……岑瑾心想,但忍着没说,爸妈为她也算尽心尽力了,考前维系一下家庭和谐没毛病。
  她依然每周给思停寄资料,附一封情书,有时还寄点小零食。学校传达室就有快递点,寄东西很方便,不过思停的回信越来越慢,有时两周才收到她一封信,说是家里又看得紧了,怕有男生追她“影响军心”。
  岑瑾苦笑,这就是校花的烦恼,她现在不担心思停被撬走,只是思停没手机,又不上网,周周等这一封信,她憋得难受。
  这天她实在忍不住了,算准思停是课间,她打电话给杨悦,让思停接下电话。
  杨悦说,“路思停?她转学了呀。”
  岑瑾脑中嗡的一声,愣了几秒才问,“转哪儿去了?”
  “五中吧,转走两个月了。”杨悦说。
  岑瑾连再见都忘了说就挂断,马上打给小杜,“思停转到你们学校了?”
  小杜小声说,“大佬你想老婆也得等我下课再打吧?”
  “你出去和我说!”岑瑾急道。
  过了两分钟,小杜从教室出来,不满地说,“你大老远打电话就为了和我秀恩爱?”
  岑瑾冷静一下,问她思停在哪个班,小杜说,“五中一共两个文科班,我就从来没见过路思停!”
  “你去隔壁班看看!”岑瑾说。
  “不是,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隔壁是普班,思停姐姐就算转来也得和我这样的好学生一起念重点班吧!”小杜说。
  岑瑾没心思和她打哈哈,让她赶紧去隔壁班问问,小杜说,“不用问,我对象就在隔壁,我天天去她们班视察。”
  岑瑾:“……你处对象了?”
  “你吃醋了?晚了。”小杜说。
  岑瑾脑子一片空白,没再听小杜拉拉扯扯,思停出事了,她有预感。
  呆呆地坐了两堂课,岑瑾决定买票回柒市,顾不上和家里交代,先找到思停再说。
  她刚收好书包,手机响了。
  “阿瑾。”思停的声音是笑的。
  岑瑾长长地松了口气,“你……你怎么回事,我快急死了!”
  “哈哈,就是要你着急。”思停说。
  “你真的转学了?”岑瑾问。
  思停笑道,“你看看今天几号。”
  岑瑾想了半天,靠,四月一号。
  “不是……你也太会玩了吧!我都要坐车回去了!”岑瑾嚷道。
  思停笑了几声,“就是怕你犯傻,赶紧借个手机打给你。”
  岑瑾无语,细想想又不对,“你用谁的手机?”
  “魏小兵啊。”
  “那杨悦……杨悦知道我会打给她?”
  思停顿了下,说,“我刚和她在一起,看到是你的号码临场发挥的。”
  岑瑾翻个白眼,思停都会整人了,上哪儿说理去。
  “我给你买个手机吧,只在学校用。”岑瑾说,“花二百块钱买个老年机也行啊。”
  思停说,“别别,一模有人传答案闹得很大,学校马上屏蔽信号了,买手机也没用。”
  唉,小地方就爱搞一刀切,岑瑾抓紧时间和思停说几句情话,那边就要上课了。
  “那个……”岑瑾犹豫一下,为难地说,“我恐怕不能回去一起考试了,之前一直没敢和你说。”
  思停说,“哦,我知道呀,你学籍转走了。”
  “对不起。”岑瑾的嗓音有点哑。
  “那你更要加油,补偿我这么久的空窗期。”思停笑道。
  “这不叫空窗,最多是空床好吗!”岑瑾说,“放心吧,你床空不了多久了。”
  那边上课铃响了,岑瑾赶忙说,“以后我找你就给魏小兵发信息吧!”
  思停想了想,“行,也别经常发,他那人嘴欠。”
  挂了电话,岑瑾看了眼日期,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再熬一熬,天就要亮了。
  不过刚才那个铃声怎么那么刺耳,记得原来学校不是这个铃声。
  这之后,思停每周主动给岑瑾打个电话,用的都是魏小兵的号。据说学校为了增加紧张气氛,换了个高分贝的上课铃,大家都叫它“镇妖拘魂铃”。
  电话里的思停很健谈,岑瑾放心了。高考前思停在网吧约她视频,四个月没见面了,思停瘦了,岑瑾心疼地说,“考前多吃点肉补补。”
  思停笑道,“还是考完再吃吧。”
  “考完吃有毛用?”
  “不是你说考完再吃么?”
  岑瑾听懂了,此肉非彼肉,她冲着耳麦低声说,“考完让你一口吃个胖子。”
  思停在屏幕里笑着,忽然用略带低沉的声音说,“阿瑾,加油,我相信你。”
  “你也是,老婆。”岑瑾第一次叫她“老婆”,本打算初夜之后再叫的。
  思停挂断视频前的笑脸久久在她眼前,那目光像在梦里,有点遥不可及。
  六月一号,距高考还有6天,岑瑾收到思停的明信片,背景是柒市唯一的名胜禹山,她们一起爬过的。
  “你来的那天全球变暖,从此不用躲严寒,
  像太阳也像星星,但你比它们都耀眼。
  路很长,我不想停,
  天要亮了,你快看。”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加油阿瑾,做最好的你。”
  岑瑾的眼睛湿了。
  路思停,无论路有多长,我们都不要停。
  多年后岑瑾发现,高考有点像初夜,之前千盼万盼狂准备,真上场时飘飘忽忽,记忆都有点模糊。
  她不记得自己怎样走入考场、在几楼、坐第几排,考完也不记得答过的题,只知道最后一门交卷,她的后背湿透了,而当时并没觉得紧张。
  好像一身武功用尽了,胜败再无遗憾。
  岑瑾想问问思停的情况,但魏小兵说考完试没见过她,岑瑾只能等她联系自己。
  好在8号考完口语就回家了,岑瑾这才觉得兴奋,妈的,高考完了,要毕业了!
  小杜打电话来慰问,岑瑾兴致勃勃地和她扯了半天,“明晚我就回去啦,有诚意就在闽江楼定个包间,给我们正式引见一下你对象!”
  “你们——你和嫂夫人吗?”小杜说。
  “差辈了,你可以叫妈,不不,别把我们思停叫老了。”岑瑾说。
  “切,你能不能见到她还不一定。”
  “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吃飞醋了吧。”
  小杜安静一会儿,问道,“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岑瑾:“嗯?”
  小杜叹口气,“反正你早晚要知道,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岑瑾呼吸顿住,听小杜说,“思停发挥不太好,考完就哭了,她妈给领走的。”
  “你怎么知道?”岑瑾问,恍惚猜到了答案。
  小杜说,“她转学了,和我一班,之前怕你担心才骗你的。”
  岑瑾只觉天旋地转,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
  小杜又说,“还有些事是我听说的,你妈为了把你学籍转走,跟市里反映你们学校管理混乱,说路思停和校外一些人关系密切,影响你学习。教育局都叫人去查了,你们班主任也受了处分。”
  “然后呢?”岑瑾冷冷地问,握着电话的手直抖。
  “然后……我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反正你们学校让思停转学,她就和我一班了。”
  “什么时候的事?”岑瑾问。
  “刚开学时候,思停不让我告诉你”,小杜说,“不过大家也都听说了,连我爸都听说你妈在市里闹的动静挺大。”
  岑瑾竭力镇定精神,挂断电话打给老叶。
  老叶很快接听了,“岑瑾同学啊,我正想打电话问问你,考的怎样啊?”
  “挺好的,叶老师”,岑瑾吸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思停的事。”
  “啊……是啊”,老叶说,“今年题不难,你考清北没问题吧?”
  “叶老师,路思停为什么转学,您能告诉我吗?”岑瑾急躁地说,“我已经离开学校了,把您当个长辈、当成朋友,求你把事实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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